第12章 (下)你怎麽不求我?
紀真宜自己從窗戶上跳了下來,“你要怎麽插?”
謝橋細密地啃他脖子,按着紀真宜的肩把他翻過身去,貼着他後背像對待小孩一樣,低下去把他褲子褪到膝窩,手伸到前頭摸他翹了許久的陰莖。
紀真宜被他一摸,性器就難耐地顫了幾下,舒服了也不忘打趣他,“你這樣像要給我把尿。”
謝橋不理會他的不解風情,把紀真宜用在他身上的技巧如數奉還。紀真宜顯然受用得不得了,眼睛半阖,神情舒展,咝咝地抽氣。
謝橋也不委屈自己,挺着滑膩膩地戳他渾翹的屁股,順着臀縫往下磨,粗硬火熱的柱身蹭得股間一片濕滑,上頭盤虬的肉筋磨得紀真宜舒快不已。
紀真宜前面被他摸着,後邊被他燙着,覺得整個人都飄飄然到天上去了,渾若無骨。
謝橋把他整個人都摟在懷裏,嘴唇貼着他耳朵,“夾緊點。”
紀真宜剛把腿并攏,謝橋那根東西就插下來了,碩大的龜頭一路蹿火引電,存在感極強地擠開他細嫩的腿根,狠狠撞到他囊袋上。
紀真宜原本就被他摸得蓄勢待發,紅嫩的性器高翹着,敏感得一碰都顫,被這麽粗野的一撞,身上通了電似的抖,“等……”
謝橋這會乖乖不聽話了,不僅不等,反而變本加厲地撞他,回回都又重又猛,撞在紀真宜根部,囊袋颠得直晃。紀真宜被插得兩眼發暈,陰莖吐水,腿根麻熱,一颠一颠地往前去,“小橋……小橋……”
他第一次知道插腿會爽成這樣,他甚至覺得謝橋不是插他的腿,他是在操他的腿,把他的腿操成另一個容納性欲的器官,操得他敞開,操得他堕落,操得他心悅誠服。
謝橋也不說話,一昧沉默地插他,插得深時,還同時握着兩根東西挼一把,謝橋那根東西大得跟欺負他似的,硬邦邦的蹭在一塊擠得他又疼又爽。
紀真宜被前後夾擊,粗硬的肉根不知疲倦地磨他腿根細白的嫩肉,他馬眼澀漲,陰莖被撞得一甩一甩的滴水,身上燙得好似火燒,射出來的時候幾乎融在謝橋懷裏了。
紀真宜腦子都是空的,茫茫一片白,懵圈了好一會兒,張着嘴喘氣不勻地偎在謝橋懷裏。等謝橋也射了,他回過力來索性把掉到腳踝的褲子踩着脫了,帶着臉上還沒熄下的情火轉過來看謝橋。
謝橋也沒好到哪去,情色都快順着汗從那張臉上滴下來了。少年的情色感風流而不下流,眼角眉梢都留情,妍麗無匹,再肮髒都幹淨。
屋裏沉沉的暗下來了,這場前戲漫長得讓人覺得乏味,可當事人不覺得,兩張臉湊在一塊,呼出來的氣體好似火星,難以自持地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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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插進去時,謝橋那根東西比握在手裏時粗多了,他看着自己那根赤棱棱的東西一點點被吃進那個深凹柔軟的臀眼裏,猙獰地擠開水滑的嫩肉。他俯下身去,慢慢梗着插到底。
“啊……”紀真宜難以承受似的往前掙了幾下,趴在床上無力地叫喚,肩胛骨在透白的背上支棱起來,謝橋能感覺到他細弱的顫抖。
身體緊緊貼合,肉體相接的撞擊聲既脆又悶,一邊享受他一邊馴服他。
紀真宜快活要死了,他用那種凄切的哭腔黏黏膩膩地叫喚,像在求饒,“好重,太深了,幹死了嗚嗚……”
“我輕點?”
他溫柔體貼,紀真宜可不樂意,他眼裏迷蒙,嘴唇紅潤,笑,“好小橋,再重點啊啊……我巴不得被你幹死。”
他可騷極了。
真騷,紀真騷——謝橋在心裏這麽偷偷叫他。
他從沒當着紀真宜這麽叫,否則一定會遭受“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竟然背叛革命”的連珠炮彈。
紀真宜可不知道他心裏想些什麽,他只知道自己被幹得快不行了。謝橋不曉得是在哪習了什麽風月寶典,還是真就這麽天賦異禀,前幾次幹事時還顯得急躁,這次就別有心得了,找準他g點和騷心,齊根進,齊根出,囊袋貼着穴口打着轉往裏攪,啪啪猛幹,操得他簡直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那個緊致濕滑的肉道沒有一處沒被那堅硬火熱的雞巴輾着重重愛過,每一下都那樣清晰有力,裏頭仿佛漲滿了,穴心簡直被撞爛。
“好脹,舒服死了……太深了、操到了……”
紀真宜好似掉進一個漩渦裏,越掙紮越下陷,他被幹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胡亂叫了些什麽。荷槍實彈的火炮在他腸子裏激沖猛進地亂鑿,小腹被密集的搗擊夯得酸麻不堪,操得他聲音都變調了,尖尖細細,可憐兮兮地嗚咽。
紀真宜渾身胡抖,提着小腹吸着不準他的東西走,小屁股不停拱動,眼看着就要到了。謝橋射過一次,這回格外持久,他不想讓紀真宜這麽早射,以紀真宜的尿性很有可能自己射完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于是他站在床邊,從後邊扣着紀真宜的手腕,像船出航時用鐵鏈升起艞板那樣把軟綿綿的紀真宜拉上來。紀真宜被他提着汗水淋淋的跪在床沿,兩只雪白的腳翹在空中,胸膛起伏着虛軟地倒靠在謝橋肩上。謝橋的手從他內掐的腰線摸到他濕潤的腿根,不厭其煩地來回撫摸,摸得那一圈都發熱,像要緩解他身上快要破體而出的快感。
紀真宜像真被他的手燙着了一樣,縮着肩膀無措地抖起來,他渾身通紅,性愛像給他蒼白的皮膚上了一層釉,仰起頭看謝橋時一雙眼裏全是渴求,像在問謝橋為什麽不接着狠狠幹他。
謝橋故意不緊不慢地往前頂着他,腸壁被他幹熟了,溫溫順順的很聽話。他一下幹得深,又整根拔出來,漲紅的肉棒被銜在通紅圓腫的穴口,牽成粘絲的精液一墜一墜的像要外下掉,又被他幹進去。
紀真宜柱身脹痛,被他這麽不知趣的溫水煮青蛙快要逼瘋了,熱躁難忍,自己摸着撸起來了,還尤嫌不足地撅着屁股去撞謝橋的胯骨。
謝橋不滿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自給自足,明明是他自己不給紀真宜一個痛快,卻不講理地怪紀真宜起來了,“你怎麽不求我?”
紀真宜俨然把他當一根人形按摩棒了,整個人激烈挺動,快活得嗚嗚叫喚,簡直浪不忍視。聽到謝橋的話,腦子裏濾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淚眼失焦地觑着他,慢慢勾出一個笑來,“好,求求小橋,小橋大發慈悲幹死我吧……”
謝橋腦子裏像熬了一鍋漿糊,他都不記得接下來自己是怎麽掐着紀真宜的脖子,幹得他要死要活,張着的都嘴合不上,哭得直打擺子,高潮的時候身體擰成一團抖得像篩糠了。
完了事,謝橋趴在紀真宜背上休憩,心裏想起剛才的情狀,覺得他浪成那樣實在可恨,懲罰地用牙狠狠磨他肩頭。
紀真宜恹恹郁睡,揮蒼蠅似的趕他,“什麽毛病,怎麽老咬人?”
謝橋枕到一邊,安靜地看着他,一雙眼睛幹淨得像被泉洗過,“為什麽抽煙?”
紀真宜把臉埋進枕頭裏,不滿意地蹭來蹭去,好久才找着個舒服的姿勢,用後腦勺回答他,“為了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