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當晚回酒店伊蘭說自己必須得走了。
我多少有點遺憾,回去沒有便車可以搭,伊蘭看我表情有些不開心,湊上來想抱我。
莊清朗插進來說:“放心吧,老師有我照顧。”
一言不合又要吵架,我也不想勸架了,招手讓人快滾。
伊蘭走了莊清朗倒是又變成了我熟悉的樣子,乖巧的聰明的小孩,幾天後我完成作品,聯系上微信裏的老板,他立馬給了一大筆錢,這比之前我一個月賺得都多,只是他說想讓我親自送到他京城的家裏,我左右權衡,沒有猶豫幾分鐘那位老先生又許諾了我一個更加誘人的價格,沒有辦法,他給得實在太多了,本來這種收藏家就對這方面比較有強迫症,倒是可以理解。
當晚我請莊清朗吃魚,算是還了人情,席間我提到:“明天我約車出山,你是繼續留在這邊還是跟我一起出去?”“我跟老師一起,老師·······”莊清朗欲言又止。
“有什麽話就直說。”
“你之前做了什麽,為什麽離開龔氏了?”看來我這麽個無關緊要的人離職還能被人知道,不過也沒有什麽好瞞的。
“我揍了少當家一拳,還放了狠話,但是是他做事不厚道。”
莊清朗看樣子挺震驚的,我跟龔若雲從小一起長大,在進入龔家之前我換了5個寄宿家庭,龔家我是實在逃不掉,只好作罷,後來龔二姨發現了我的利用價值,把我看得更嚴格了。
我在上大學之前,人生中只有龔若雲一個朋友,即使他可能只當我是個無關緊要的玩伴。
“沒什麽好說的,我得罪了龔家,不可能再在國內設計界混了,換個馬甲開始搞畫畫。”
我猜測莊清朗知道龔家在滿世界找我算賬,但到今天他都沒有通風報信大概之後也不會了。
“老師,你難道就這樣靠不能署名的畫作生存嗎?”确實我一幅畫賣不到多少錢,空有藝術價值,我表明自己不會在畫作上署名,也就放棄了名氣的積累,畫作不大可能有更高的價格。
後面我有些傷神了,畢竟是放下一切重新開始,莊清朗聊到當時的國際大賽,我因為不是用真實姓名報名的,止步決賽,但他說:“我當時受邀去觀看決賽,那些人都沒有老師厲害,老師你才是天才。”
我咧嘴笑笑,天才是營銷,是資本的運作推出的産品,沒有後盾,無名之輩哪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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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處我向老板要了些自家釀的清酒,跟莊清朗對酌起來,難得遇見他,今日之後我們可能也難見面了,我內心很欣賞這個有靈氣的學生,只是莊家也在權力旋渦之中,要想幹淨必須逃離。
“老師,你不該止步于此。”
莊清朗眼神灼灼,讓我想起曾經那個無畏自由的靈魂。
酒的後勁有點大,我後來好像模模糊糊說自己覺得好可惜,好可惜什麽,他也什麽都不知道。
被放倒到床上的時候我才清醒了一瞬間,莊清朗是個幹淨透徹的男生,他的聲音都是甜的,在我耳邊誘惑:“老師,那個伊蘭對你做了什麽?”我回憶那天的情景,确實我人生當中沒有跟同性有那般深入的接觸,所以印象有些深刻。
“這裏嗎?”本來滾燙的下體忽然進入一個濕熱的地方。
“啊,你幹嘛?”我可憐兮兮地抓着被單不敢動,命根子在另一個男人的嘴裏的感覺确實不太妙。
莊清朗沒管我的抗議,手指放了進來,我不舒服地亂動,他舌尖頂住我的馬眼,不斷刺激着。
“靠,等······等下,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我覺得我的理智快要喪失了。
“老師,你這裏好美。”
莊清朗說話時溫熱的氣息吹打在我的小兄弟上面,那處頂端有些出水,在他的挑動下很快射出了溫熱的精子。
我抓着他的頭發大口喘氣,這給我刺激太大了,這小子瘋了吧。
我真的是搞藝術太多年了嗎?被這黃毛小子壓在身下動都不能動。
燈火昏暗間我瞧見他也硬了。
我:“先說好,我不給你那個!”我看着那玩意根本不可能吞下那麽大,莊清朗悶悶地笑了下,手指放了三根進去了,忽然我覺得一股電流穿過全身,下體又立了起來。
“這裏嗎?老師。”
他不斷刺激那一點,我覺得後穴有些水在往外流,渾身癱軟着。
等到他把巨根抵上我的後面我才意識到自己将要面臨什麽,他那裏好像很興奮,隐隐還在跳動。
我懵了,往後退卻發現無路可走。
進入是不知分寸的,在貫穿的瞬間我是痛苦的,後穴不斷排斥着忽然闖入的異物。
“啊,啊,快出去。”
我覺得自己快死了,像溺水的人大口呼吸着。
“老師,放松一點,我想全進去。”
莊清朗像聽不見我說話,肉棒緩慢撐開我的腸肉,“我會讓你舒服的,乖。”
我能有什麽辦法,我都被釘在那裏了,盡可能放松身體容納他。
為了轉移視線他低頭輕輕舔弄我的乳頭,後穴那處也抵到了前列腺,快感開始替代不适,我不自覺把身體往上送,他好像被鼓勵一般,下體開始緩緩抽插。
我的後穴變得酥軟起來,雙腳勾住了他的腰“啊,幅度太大了,我那裏酸。”
莊清朗頂到最深處不動了,說:“哪裏酸我幫你撓撓。”
我不想跟他說話了,快感又襲來,他九淺一深地頂弄着,貪婪地看着我的臉說:“老師,你好美。”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麽模樣,只覺得頭昏得要死,抽插間我又射了一次,不得不承認真的開始舒服了,但是後穴我覺得一定開始腫了,持續不斷地摩擦讓我的身體一直敏感,但莊清朗還沒有結束的準備。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我居然被,做暈了。
清晨我的生物鐘讓我清醒過來,我覺得自己發燒了,頭昏腦脹地撐起身子,看見身邊熟睡的英俊的臉。
回想起莊家可怕的軍政背景,那些嚴肅的守門保安。
就你/媽的離譜。
謝謝大家的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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