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是個好問題,但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好像跟你沒關系吧,”陳闵說話老是有讓我怼回去的欲/望,但畢竟人家照顧了我半天,我放緩語氣,“領居家的小狗沒輕沒重,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這事怎麽這麽尴尬。”
害,我總不能說我是喝醉了一個不慎被學生上了吧。
他好像在抑制着什麽:“你低燒是因為跟別人做了嗎?”我被戳中心事不說話了。
“事後處理了嗎?”“額,我記得他好像帶了套的。”
我努力回憶早上的情景。
幹,好像被套話了。
忽然我被按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陳闵的力氣有點大,床墊向下陷。
“那天我就不應該放過你的。”
陳闵低聲說,他雙手與我手相合,精準地咬上了我的嘴唇。
我嘴裏還有淡淡地藥味,陳闵的舌在我口腔裏攻城略地,舌尖舔弄我嘴裏敏感的角落,他的吻法太用侵略性,或許也是因為這次在清醒的情況下,我快要呼吸不來,掙紮地推開他,差點直接上腳。
我喘着粗氣問:“陳闵,你喜歡我?”陳闵沒有說話,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所以就是想打/炮而已咯?他又欺身上來輕咬了我的脖頸,我僅剩的一點細皮嫩肉都被摧殘了。
如果是幾天前我可能就想來一炮了,但我現在渾身像散了架,而且對象是平時喜歡沾花惹草的陳闵,感覺就像是個持久戰。
我死命地拉上被子,表示拒絕。
陳闵果真停了下來,他應該只是那一瞬間理智消失了,隔着被子摸摸我的腦袋,說:“今天就放過你,好好休息,明早我來找你,你大可以是試試這次還跑不跑得掉。”
他摸進被子裏,牽出我的手輕輕落下一吻,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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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世家子弟,關鍵時刻還是忍住了,看來是關鍵時刻認清了自己對我不是什麽能産生欲/望的感情。
我盤算着陳闵手下第二次逃走的可能性,慢慢睡着了。
早上陳闵毫無障礙地進了我的房間,我被他摸額頭弄醒了,我感覺身上挺舒暢的,應該也恢複好了。
幾點了,我側身躲過他的手掌,去開手機。
他有些尴尬地坐下說:“九點而已。”
我一邊去洗漱一邊說:“你沒必要跟着我吧,我保證不跑,努力留下來還債,只要你別讓龔家的人找到我。”
“你的嘴是騙人的鬼。”
陳闵走過來幫我系領帶。
我心裏還是毛毛的,這是什麽待遇,他又什麽都不說,雖然他平時不是跟那些個妹妹姐姐的愛呀情的說得很勤快嗎?“你也不是沒事跑來京城的吧。”
我試探地問。
他明顯愣了愣,看來确實有要事在身:“我有事也會叫人盯着你。”
我說行,那我放心了,我願意分一點人身安全的信任給他和他的保镖。
可惜跟萬先生見面的地方在一個私人會所裏,陳闵果然有事先離開了,留下的人只能在外面等。
我曾經跟龔若雲來過這種地方,當時我還跟裏面打掃衛生的讨論假山園林,覺得藝術水平又精進了許多呢。
這樣想想龔若雲真的是出入都帶着我,為什麽臨到頭了好兄弟一點心願都不肯滿足呢?萬國良已經在一個水榭小亭裏等着了,我有些抱歉還讓老板等人,看來真的是幾個月沒跑業務這點人情世故都生疏了。
“不必在意,我常在這邊喝茶,倒是麻煩你專門跑一趟。”
“不麻煩,我也很多年沒有到京城來了。
萬先生對藝術作品的态度我是很尊重的。”
“哈哈,凡事親力親為總要好點。”
萬國良向我遞了一杯他剛泡好的茶。
我按着禮儀品,山豬雖然吃不來細糠,裝裝樣子還是可以的。
我把畫作展示給他看,他啧啧稱奇:“你的作品很成熟,不像半路出家啊。”
“繪畫不是真實的東西,不過是人們想象中的烏托邦,多少我也有自己的一些心境映射在這上面吧。”
“你有多少作品,考不考慮做畫展。”
我知道這個機會對普通人來說難得,但我不行。
這個圈子很看重名氣,背景,他願意提出來我很感激。
“萬先生,謝謝你,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只會考慮賣畫為生,抛頭露面不适合我。”
他被我拒絕也不太在意,表示以後我想好了可以聯系他,順便之後想繼續買的我話。
這種承諾聽起來太舒服了,不知不覺我們聊到飯點,他說有客人招待,我也不打擾了,起身離開。
出了會所我坐上了陳闵給我準備的車裏,司機兼保镖師傅行進了一段時間,說:“有人跟着。”
我看了看後視鏡說:“你能甩掉嗎?”“有點困難,這裏不是城區,根本沒有什麽路。”
确實,而且車輛不是很多,沒想到有人能在這種地方撒野。
我們倆正盤算着怎麽擺脫,後面的車子直接往前撞了上了,我頭往前磕了一下。
“你現在聯系你老板,然後停車。”
這種情況還是默默接受就好,看來別人還是保護不了我。
司機有些不忍,但後面的車又撞了上來,真是要逼死人嗎?我大喊:“停車!”車輛緩緩減速,後面原來有兩輛車,下來了三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還戴着口罩,我看司機已經發完信息,把他的手機搶過來藏到鞋底,說:“等下你冷靜點別動作,他們目标只是我。”
我下車對着來抓我的人說:“兄弟們,不要動手,哪位請我啊,我自己走······”我還沒說完,就被人敲昏。
倒下前我心态大崩。
講不講道理,有必要這麽野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