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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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洗完澡出來,站在浴室門口親到腿都酸了,兩人才想起來可以轉戰沙發。
期間,齊衛東始終緊緊環着蘇凡瑜的腰,一刻也不願意放開。
蘇凡瑜家的沙發很大,把靠背和扶手都放下來後,比卧室裏的床還要寬上好幾寸。
以前,齊衛東特別喜歡在兩個人都在沙發上的時候突然把靠背放下來,然後一邊往蘇凡瑜身上滾,一邊裝作無辜地對他說,“你看,咱家沙發都看不下去要助攻了。”
這一招在蘇凡瑜不得不去上班而齊衛東又不想他去的時候用的尤其多,一度搞得蘇凡瑜十分頭大。
好在随着蘇凡瑜不斷地提供安全感,加之他自己的“葉昭”馬甲事業也越來越紅火,到了後期,齊衛東總算是能坦然面對蘇凡瑜不能時時刻刻都在他身邊的事實了。
“那個時候,我一直告訴自己,我的小時總是會回來的。”齊衛東整個人都壓在蘇凡瑜身上,邊說邊拿翕動的嘴唇去碰他的耳垂,把他刺激得直顫,才覺得報了剛才的“一撩之仇”,“差一點,差一點你就不回來了。”
把人完整地擁在懷裏,感受着他的鮮活和溫暖,齊衛東一邊覺得靈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一邊又忍不住後怕起來。要是真的錯過了蘇凡瑜的話,他該怎麽辦?
蘇凡瑜伸手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腦袋。為了不讓他在牛角尖裏多呆,他轉移話題道,“男朋友,做嗎?”
齊衛東一愣。這話……是問他要不要做他的男朋友,還是在邀請他做愛?
不等他反應過來,蘇凡瑜的吻已經落了下來。柔軟的嘴唇碰到他臉頰的那一刻,什麽患得患失、失而複得、得隴望蜀,統統消弭殆盡。
支起身體,雙腿跨在蘇凡瑜身上,齊衛東捧着他的臉,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口,擡頭看一眼他似是沉浸其中的表情,又親一口。
見他始終閉着眼睛,被自己親一下就抖一下,齊衛東蹭了蹭他的鼻子,“你看看你男朋友嘛。”
在他說完話的一瞬間,蘇凡瑜的心跳驟然加快了。
因為兩個人實在離得太近了些,哪怕不握着他的手腕,齊衛東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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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用那麽激動,嗯?”他又親了他,“雖然我這張臉是還可以吧……”
随着蘇凡瑜睜開眼睛,齊衛東不着邊際的胡話戛然而止。
“星星,”他有些氣息不穩,臉上的血色也節節褪了下去,“你在發抖。”
自己的異樣不必齊衛東說蘇凡瑜也知道。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能矯情成這個樣子,明明也很想要,到了臨頭竟又沒出息起來。可事實就是如此,他控制不住。
——在他的腦海裏,那些表情各異的“齊衛東們”正争相和他對話。
他知道那些“齊衛東們”都是假的,但他們代表的不同回憶卻是真的。所以他沒辦法把他們趕出去,只能一遍遍地告訴他們,“你們還小,但終有一天,你們會愛上我的。”
深吸一口氣,他盡力控制住喉頭的顫動,偏過頭避開齊衛東灼灼的視線,也避開那張和在他腦子裏嘲諷他的小人如出一轍的臉,“不是你的原因。”
他一直是這樣的人。齊衛東想。
也不知道是家教太好的關系,還是當老板太久習慣了承擔責任,本職工作之外的事,蘇凡瑜不僅從沒苛責過誰,還總是會替他們找理由開脫。徐晏喬也好,王檀也好,都是如此,也不怪他們會對蘇凡瑜如此死心塌地。
可他不一樣。男朋友,該是不一樣的。
何況蘇凡瑜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他過去造的孽。
他的心疼得揪起來,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緒,才道,“星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一如蘇凡瑜知道怎麽把他從牛角尖裏拔出來,對于怎麽安撫蘇凡瑜的情緒,他也不是束手無策的。
“有一天,齊錦臺給我寄了個包裹,那個包裹特別特別大,放在門口幾乎把整個門都給堵住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蘇凡瑜的手放進自己的內褲裏,試圖生動形象地向他闡釋什麽叫“大”,“你不在家,我就一個人打開了包裹,發現裏面是臺時光機。”
一開始,對于齊衛東的親密舉動,蘇凡瑜還稍有些生理性的抵觸,但當聽到他講“時光機”的時候,他立馬來了興趣,“時光機?傳送身體還是傳送意識?如果穿越之後死亡的話在現實世界裏會怎麽樣?”
“……”故事剛一開頭就遭遇了滑鐵盧,齊衛東頗有些氣悶,“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蘇凡瑜“哦”了一聲,冷不防被扒了褲子,思緒卻還留在故事裏,“那齊錦臺為什麽要給你這個機器呢?這個機器在那個世界裏是量産的麽?如果時間旅行成為了……啊!”
陰莖被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住,他爽得差點秒射出來。好在齊衛東并不擅長口交,又要兼顧講故事,生怕傷着他,嘬了幾下龜頭後便改用更為靈巧的手替他服務,間歇才舔一舔。
“我的故事,就是我想怎麽樣都可以的。”屬于鋼琴家的手上下撸動着,力道輕輕重重,好似收縮的甬道。
“嗯……嗯啊……都可以……”命根子被人捏在手裏,自然是再說不出什麽多餘的話的。
齊衛東“哼哼”兩聲,得了便宜又賣乖道,“原來我的大編劇也可以這麽沒有原則啊。”
邊說,邊在他光潔的大腿內側親了一下,看着他翕動着的小穴,只覺得怎麽看怎麽可愛,“反正就是有個時光機,齊錦臺為了追回盛寅買了個,順便也送了個給我。”
“打開時光機,我走了進去。”
估摸着蘇凡瑜應該有些适應了,他騰出一只手,挖了塊軟膏,伸進他的穴裏,“裏面又緊又熱。”
蘇凡瑜向來有做準備工作的習慣,被齊衛東突然插入,倒也沒覺得滞澀,只稍微有些涼,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齊衛東并不知道蘇凡瑜只要不看着他的臉,排斥的情緒就會淡很多,以為他仍是難以接受自己,便不敢輕舉妄動,停下了輕輕抽插着小穴的手,耐着性子循循善誘道,“睜開眼,我發現我在一間賓館房間裏,床上坐着你,而門口,站着對你的到來毫不知情的小兔崽子。
我對小兔崽子說,如果你不珍惜的話,就不配擁有這個大寶貝。
他罵我神經病,并沒有把我的話當真。我笑他無知,然後走到床邊……抱住了你。”
話音落下,人也欺身撲了過來。
恍然間,蘇凡瑜感覺自己仿佛真成了劇中人,一種說不清是舒爽還是難受的奇異感覺自尾椎向上直沖大腦,讓他忍不住呻吟着噴了出來。
眼淚。
“星星,”齊衛東不住地叫他,把他滑落臉頰的淚珠一點一點舔舐幹淨,“我不會再讓那個混蛋欺負你了。我們就讓那個混蛋站在一邊,咬牙切齒地看着我們做,好不好?”
蘇凡瑜遲疑一下,緩緩點頭。
齊衛東略松一口氣,重新拿手指在他的小穴裏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看蘇凡瑜被操到有些失神的樣子,試探地問道,“你看看,現在操你的人是誰?”
蘇凡瑜拿餘光偷偷瞄他,“是……嗯……是、齊衛東……啊嗯……”
“是哪個齊衛東呢?”
“是……嗯……啊——!”齊衛東的手指在他的前列腺上不輕不重地勾了一下,像是故意讓他在說出答案前再好好想一想。
馬眼終于忍不住滲出了丁點兒透明的液體。他咬着牙,陰莖一跳一跳,但總算是沒有射出來。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氣,齊衛東再次問道,“現在操你的人,是好的齊衛東還是壞的齊衛東?”
“好、好的……嗯……齊衛東……”蘇凡瑜氣喘籲籲地從善如流。
齊衛東滿意地點頭,拿自己早就硬得發疼的陰莖蹭蘇凡瑜的穴口。
經過他手指的二次擴張,小穴如今對陰莖已是欲拒還迎的狀态,只肖稍一用力就能整根沒入。但他并沒有直接進去,只抓着自己的陰莖在穴口周圍不停地打轉。
“小兔崽子在一旁看着,眼紅得要死,也想過來操你,但他打不過我,所以不敢強來。”齊衛東看着蘇凡瑜的眼神溫柔得能滴水,說出來的話卻極葷,“你是願意讓好的齊衛東用他的大雞巴操你呢?還是願意讓那個活該被社會毒打的小兔崽子操你呢?”
蘇凡瑜被他拼命的自我貶低逗樂了,抹了抹眼睛,認真地盯着齊衛東看。
一秒、兩秒、三秒……
雖然身體顫抖的幅度變得越來越小,但他卻始終沒有說話。
看着他微微震動的羽睫,齊衛東心裏一緊,頗感不是滋味,正想說“今天算了來日方長”,便聽蘇凡瑜在他耳邊炸開兩個字。
“要你。”他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
齊衛東眼眶一熱,在他的額頭幾乎虔誠地落下一個吻。
“那我就……進、來、了。”
他說得一字一頓,每說一個字,陰莖便插得更深一寸。
一插到底後,他終于餍足地舒了口氣,一邊忙着在穴裏進進出出,一邊仍是不忘那“在一旁圍觀的小兔崽子”,“星星,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性幻想對象了。可惜,他吃不到。你是我的。”
既熱又硬的粗長陰莖在體內馳騁,蘇凡瑜久違地經歷這般心意相通的性事,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被操得有些飄飄欲仙。
“執着于給過去的自己做情敵是種什麽樣的感受”只在腦海裏閃了一下,便被齊衛東沖撞得支離破碎。
“啊……嗯……啊嗯……啊啊……慢一點……”
一般,蘇凡瑜說慢一點,意思就是“慢一點,不然我就要射了”。
照以往慣例來說,齊衛東總是會聽他的,放慢速度或是幹脆換一個姿勢,讓他有片刻喘息的機會。但這一次,他非但充耳不聞,還使壞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囊袋在蘇凡瑜的屁股上拍得“啪啪”作響。
蘇凡瑜一時沒料到自己會被操得更狠,猝不及防之下猛地射了出來,全澆在了齊衛東的腹肌上。
随着高潮,他的後穴也夾得更緊。齊衛東差點跟着繳械,好在主動權在自己手裏,這才硬生生靠着自制力和放緩的抽插速度撐了下來,抹了抹腹肌,又去握蘇凡瑜的陰莖,身下動作也未停。
蘇凡瑜剛射完精的陰莖敏感極了,随便碰一碰都有毀天滅地的快感,後穴裏的打樁機也依舊堅挺有力,進出時總能精準磨蹭到他的前列腺。
被如此前後夾擊,他竟生出些被快感淹沒的恐懼來,忍不住求饒道,“小钊……不……不行了……嗯……”尾音直向上竄,恰似他無法控制的高潮。
“再忍一下,就一會兒,好嗎寶貝?”齊衛東說着加快了速度,甚至比先前還要猛烈地操弄起蘇凡瑜的後穴。
“啊——啊嗯——啊——啊——!”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侵蝕下,蘇凡瑜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性愛玩具,身體完全不受控制,是抖,是射、是緊、是松,都聽天由命。
雖說是始作俑者,但齊衛東自己也被蘇凡瑜夾得幾乎爽上了天,又不肯立刻射出來,只能憑着最後一點忍耐力發狠似地往他身體裏撞,數十下後,終于一瀉千裏。
“星星,”他舒服地長嘆道,“我好像本就該和你是一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