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是不是也這樣地探索過你
下了車，我一路小跑地跟在葉翰身後，跟着他進了公寓。
在我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的公寓時，前面的葉翰突然停下了腳步，我一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背上。
“這麽快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去洗澡，不要弄髒了我的地方。”
葉翰用力捏着我的下巴。
“是，葉，先生。”
我轉身往洗手間走去。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葉翰正躺着床上講電話，語氣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看到我出來，葉翰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挂了。
葉翰眯着眼睛看着我，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過來。”
我緊緊抓住了浴袍，并沒有聽他的話走向他。
“是過來還是把五十萬還給我，你自己選擇。”
葉翰語氣裏盡是不耐。
我根本沒有得選擇，五十萬我是絕對不可能還給他的，那是優優等着救命的錢。想到陳茂斯的種種作為，和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我好像找到的說服自己走過去的理由。
我慢慢地走向葉翰，，葉翰伸手抓住我的手猛地一拉，我猝不及防地撲向他。他整個人被我壓在床上，這姿勢讓我瞬間羞紅了臉，我掙紮着想要下來。
“顧清水，你這清純裝給誰看呢？那麽下賤，為了錢什麽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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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翰赤紅着雙眼瞪着我。
“是，只要有人給我五十萬，我什麽都可以做，我有多下賤，你不是一直都很清楚的嗎。”
心痛得無以複加，可我還是逞強扯出幾絲估計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葉翰用力把我往邊上一推，我的頭狠狠地撞在床頭櫃上，天旋地轉間還沒容我回過神，葉翰的手一把按住了我的頭，浴袍也在瞬間給他扯掉。
“不要！”我驚慌地想要阻止。
葉翰輕蔑地看了我一眼。
“現在說不要是不是太晚了。伺候我，取悅我，讓我瞧瞧你顧清水到底能下賤到什麽程度。”
看着眼前這個曾經愛到極致的男人，此刻心情從未有過的複雜和尴尬，可我卻不得不得慢慢靠近他。
我戰戰兢兢地讨好着他，當我的唇靠近他的臉的時候，葉翰伸手把我一推。
“你不配，髒。”
說着就抓着我的頭發，把我的臉往他的某處推。
淚水在眼眶直打轉，曾經把我捧上天的人，如今卻恨不得把我踩進塵埃中。
我緩緩地靠近，用着如此不堪的方式取悅這他。
葉翰的呼吸變得急促，一個轉身把我壓在身下。
“你是不是也這樣幫你老公做過？”
我沉默着沒有說話。
他的手探往我身下某處并用力地擠進去。
我輕哼了一聲。
葉翰半眯着眼忽然冷冷地笑了。
“他，是不是也這樣地探索過你？”
葉翰地赤裸裸地羞辱，讓我無地自容的同時心也在滴血。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葉翰挺身而進，如同野獸般放肆地在我身上馳聘。
我咬緊牙關，不敢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良久，葉翰在一聲低吼中得到了釋放。他沒有一刻地停留，抽身進了洗手間。
葉翰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我正裹着浴袍細細打量着公寓，竟發現這裏找不到一絲我們曾經的影子。
“怎麽還不走？顧清水，你不會是覺得你還配住在這裏吧！”
我緊緊抓住我的衣服，嘴角勾起悲涼的苦笑。
是啊，我不配，自六年前開始我就不配了。我胡亂地把衣服穿上，沒敢再看葉翰一眼，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踉踉跄跄地離開了葉翰的公寓。
出了葉翰的公寓已是淩晨一點多，整條路上幽靜得讓人惶恐，我強忍着不适倔強地往前走着。心中一片茫然，那個生活了六年的家我已無法回去。
在我正愁着去哪裏的時候，紅姐來了電話。
“喂，清水，你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都怪我，明知道你适應不來這種風月場合還非讓你去。”
紅姐的自責的聲音在電話裏傳來。
“紅姐，不怪你，都是我自己要求的。”
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紅姐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出了我的不對勁。
“清水，你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你什麽都先別說，告訴我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聽着紅姐着急的話語，仿佛這寒夜裏的一道光，溫暖了我的心窩，我嘩地一聲哭了出來。
紅姐來到的時候，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樣，什麽話也沒說一把把我緊緊地抱住。
“跟姐說，誰欺負你了。”
我略過葉翰地事情，只把陳茂斯地事情簡單地告訴了紅姐。
“我呸，姓陳那玩意就不是個人，早離早好。”
紅姐恨恨地說。
“這樣吧，我有套房子現在空着的沒人住，你就先住着，至于租金這些，等你以後手頭寬裕了再随便意思地給我點就可以了。”
“紅姐，這怎麽可以。”
今晚在皇朝夜色我還給紅姐惹了那麽大的麻煩，我很是不好意思想要拒絕。
“傻丫頭，跟我客氣啥呢！你就安心地住下，優優最近不是要做手術了嘛，你這段時間什麽也別想，先專心照顧好優優。”
此時的我确實很需要一個落腳的地方，便也就沒有再跟紅姐矯情推托，我讓紅姐載我回那個跟陳茂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家收拾點行李。誰知道剛到樓下，就看到垃圾箱旁邊扔了一堆衣服，竟然都是我的，想不到陳茂斯做得這麽絕，這是鐵定了心不讓我再進門了。
紅姐瞄了一眼，直接發動車帶着我走了。
“清水，正好，丢了就丢了，重新開始，把昨天的一切都丢掉。”
紅姐把我送到她空閑着的那套房子，給我拿了幾套換洗的衣服，吩咐了幾句一個人注意安全等話就離開了。
這是套一居室的房子，沒有心思細看房子的裝飾。想到明天要早點起來，去醫院前還要先去趟銀行把支票兌了才能給優優交醫藥費。簡單的洗漱後就躺在床上了，今天一天的時間我竟然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把葉翰那張五十萬的支票拿出來看了看，睡意暗湧，漸漸進入了夢鄉，緊握着支票的手緊緊收在懷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