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四強

幸村有了新的靈感。

他對仁王說:“我确實應該更關心你們一點,不只是訓練,還有身心健康。身體的話,預定的體檢應該夠了。心理健康……心理醫生的費用太貴也不适合中學生,你覺得我給大家寫親筆信怎麽樣?”

仁王納悶道:“你為什麽找我讨論這種事?”

像提前知道了什麽不應該知道的一樣。

幸村微笑起來:“你最近格外關心我。”

這和你找我聊這個有什麽關系?

“我覺得你應該能理解我。”幸村說,“所以,你覺得親筆信怎麽樣?”

仁王:“……不怎麽樣。”

再給幸村潑冷水也無法阻止事情的發展,而新一批的正選就成了第一批“愛意接收者”。

第二天,為了全國大賽而進行的特別訓練後,每個人都收到了一封信。

包括終于出現在球場的毛利。

“這是什麽?”

“我的親筆信。”幸村笑着說,“這段時間大家辛苦了,有些話當面不太好說,就選擇了寫信。”

拿在手裏的信封并不是用來郵寄的款式,而是學校門口的文具店裏很受歡迎的清新系列信封,沒有封口,可以看出裏面的信紙也是同款。

仁王手裏的是藍色的,粉藍色,還畫了漂流瓶。

“像情書一樣。”經驗豐富的丸井熟練地拆開信封,一邊調侃道,“裏面的內容呢?也是像情書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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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是呢,都是我對大家的愛。”

所有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

話是這麽說,但信裏的內容并沒有幸村所說的那麽肉麻。

他真的很關注網球部,也注意着大家的變化。

信的一小半是例行的網球技能分析,然後是一些關懷的語句。仁王的那份裏就寫着“不知道你最近經歷了什麽總是有些心不在焉,狀态也飄忽不定,如果有什麽困難的地方可以找我談心。”以及“實力進步的很快,你的潛力比我想的還要大。好好加油啊,讓大家也知道你‘欺詐師’的實力。”

……欺詐師?

這是什麽外號,什麽時候出現的?

一點兒也沒有神之子,皇帝那麽酷炫。

為什麽不是魔法師?

魔術師也不錯啊。

仁王重新把信封折好,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連臉皮厚的仁王都不由得動容,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

幸村顯然非常滿意他的示愛結果,隔日就又找到仁王,語氣裏有些小得意:“你覺得我定期舉辦心理商談會怎麽樣?”

仁王:“……放棄吧,根本不會有人想和你談心的。”

他顯然不會想到再過幾個月,最願意和幸村談心的人反而成了他自己。

全國大賽開始之前,正選們提前演練了幾套戰術。

他們不會是固定的出場順序,一是為了鍛煉實力,二是為了保存體力。

比賽持續四天,一天一輪,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如果固定的人選,很可能變成有的人一場比賽都沒打就打道回府而有的人累得不行以至于發揮失常。

——好吧,對于立海大來說,這兩種可能都很低。

仁王盤算着他比賽打完有沒有時間去京都一趟。

從大阪到京都的距離大概和神奈川到東京的距離差不多,可麻煩的是他并不知道平等院在哪裏。他連平等院是個寺廟還是神社都不知道。

又或者是一個家族?

或許的場更能容易找些,如果他能讓一些妖怪帶路的話。

不過神奈川的妖怪出奇的少(也可能是他功力不足只能看到一部分),他家附近更是幹淨的不管是妖怪還是鬼都找不到,只能趁着比賽的時間去試試看了。

出于對實力的自信,柳提前在比賽場地旁的酒店訂了房間,四晚。

當日往返容易影響比賽狀态,也沒有那個必要。

當然了,住宿費只有正選可以報銷,如果是普通部員來看比賽,便是自費。就算是學校的啦啦隊也是一樣。

比賽的前兩輪以立海大橫掃為最終的結果。

穿着明黃色隊服的人,以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宣告着王者歸來。

“我們會贏”。

“我們會蟬聯冠軍”。

這是一種君臨天下的氣質,雜志攥稿人這麽寫道。

而圍觀群衆很贊同這種說法。

“立海大……”在同一時間念叨着這個名字的人有很多,比如隔着幾條街的豪華酒店中的跡部(柳定的自然是快捷酒店),又比如住的不遠的橘和千歲。

但他們除非進入決賽,否則不會有和立海大交手的機會。

全國大賽的半決賽就在這樣的氣氛下開始了。

上半區對戰的是獅子樂和牧之藤,下半區則是立海大和四天寶寺。

從實力角度看,這樣比賽安排已經算作一種勢均力敵的安排。畢竟獅子樂的球風深受诟病,打到現在最亮眼的反而是一對雙打,還都是二年生;而牧之藤則是靠着以往的光輝茍延殘喘,讓人絲毫想不到兩年前他們是如何稱霸國中網球界的。

“網球并不是熱門運動,國內也正是起步,才會有這樣的現象。誰都不能被稱為豪門。”柳總結道。

幸村卻勾起唇笑得與平日不同:“現在是我們的時代。立海大會三連霸的。”

“你才二年級,幸村。”毛利難得接話。

幸村則笑着擡頭對上毛利的視線:“前輩,我一年級的時候以部長的身份拿到全國冠軍了。人總不能退步。”

聽起來很有道理。

幸村的野心,立海大的其他人都知道,而那也是他們的野心。

和四天寶寺的對戰前,一向神出鬼沒的毛利難得态度積極:“把我排在單打三吧。”

“前輩沒問題吧?”幸村順口問道。

毛利哼了一聲:“你覺得我會因為念舊情而心軟?”

幸村微笑:“前輩會這麽要求,是因為猜到了四天寶寺的單打三的出賽對手嗎?如果是能被前輩放在眼裏,那自然是需要注意的對手。”

毛利:“……我只是覺得排在雙打二就沒有出場機會了。”

難不成還讓他打雙打嗎?

隊裏兩對現成的雙打搭檔,還都是需要實戰經驗鍛煉的雙打搭檔,全國大賽這麽好的機會,他用頭發絲兒思考都知道幸村和柳不會浪費這樣的機會。

但毛利依然沒有對上理想的對手。

他還以為作為單打三出場的是原哲也那家夥。

作為部長,不應該守住單打三這麽關鍵的位置嗎?他們立海可是一向都在前三局鎖定勝負的。

毛利去看對面四天寶寺隊伍裏眼熟的臉。

他想對了,那家夥已經不是部長了。部長是那個二年生。

又一個怪胎。

他瞥了一眼對面場地邊坐在指導席上的渡邊修,又看了一眼自己這邊的小部長,心情十分複雜。

而這複雜的心情,也體現在了他的比賽上。

“前輩心情不好啊。”丸井感嘆道,“我可從來沒見過他氣壓這麽低的樣子。”

毛利在隊裏向來不怎麽說話也不怎麽說笑,但沒表情和低氣壓是兩回事。現在那個高個子的卷毛前輩身上的氣勢強到連他們都覺得詫異。

“沒對上想要的對手吧。”仁王說,“我看到他剛才一直盯着對面那個卷毛看。”

“對面的卷毛?哪一個?”丸井左看右看沒發現。

仁王嗤了一聲:“文太,以後被熬夜玩游戲了,傷眼睛。就那個劉海卷的。”

“……你直接說長頭發紮馬尾的不就好了嗎?!那種卷發誰看的清啊,又不像切原的海帶頭!”丸井哼了一聲,“熬夜玩游戲的不是你嗎?我一直都早睡早起。”

“還吃的多。”仁王補了一句。

他們都很輕松,因為他們已經打完了屬于自己的比賽,并且贏的毫無懸念。

主要是來大阪之前他們都摘下了自己的負重,還做了一定的适應練習。習慣了負重的人一旦摘下負重就會發現自己的實力有一種階段性的跨越,體能,速度和力度都是。

仁王看着場內的比賽,又看了一眼對面某個手上紮着繃帶的人。

在賽前禮儀時和幸村有過對話的,四天寶寺的部長,白石。

“有點可惜,看不到他出場了。”他說。

“誰?”丸井順着仁王的視線看過去,“你認識他?”

“不認識。”

“那有什麽好可惜的?”

因為那不是個普通人啊。

仁王看着白石頭頂的草,臉色莫名有點嚴肅。

迄今為止,他只在寥寥幾個人的頭上看到過這種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影像。

真田的最清晰,這大概是他自己的風格和所走的道路最明确的原因。跡部的最華麗,仁王想以後估計也不會有那麽blingbling的特效的。

幸村的很玄妙。但實際上他沒見過幸村認真的比賽,最多只是部內的練習賽,也就正選選拔賽的時候幸村出手認真了一點,估計還不到百分之五十的實力。所以他至今沒看清幸村頭頂的影像。

而對面的白石一開始也是沒有的。

現在卻出現了。

在場內的比賽一面倒到再過兩三分鐘就要結束的時候。

四天寶寺的那個姓氏有些耳熟的選手,面對着一看就沒太認真的毛利毫無反手之力。

那他是什麽心情呢?

部長們大概都責任心過甚,更何況是這種提早接過前輩的擔子,肩負着前輩們的期望的“小部長”。

仁王想起那天在社辦裏因為生氣而出現的真田的刀劍。

大概只有在心情激動的時候,這種影像才會出現吧。所以他總是在比賽的時候看到它們。

而有那種影像的,從現在存在的規律來看,也一定是強者。

Puri,不知道我的頭上有沒有東西。

仁王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發。

作者有話要說: 牧之藤是凰叔的母校。

高中組的一軍大部分是關西人,而國中組則大部分是關東,蠻有意思的。

唔……我的意思不是所有人都修煉靈力啦,而是網球的招數自帶靈力(我終于可以不用物理來解釋無我境界啊黑洞啊無啊異次元了QAQ),仁王依然會獨自煩惱的,他已經快變成吐槽役了hhhh

以及能看出來灌籃高手的都是我這個年紀的人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灌籃是我心頭朱砂痣啊,喜歡的不行的那種,喜歡到黑籃我根本看不下去。所以作為老年人的浪漫,會帶一點灌籃的。黑籃我是真的沒看也帶一點偏見所以不會也不敢寫,寫了怕不尊重作品。

說實話我的真愛作品就是網王了,朱砂痣白月光都是灌籃,然後火影死神柯南獵人什麽的都是看到一半也很喜歡但是沒追完(雖然世界上還沒有人追完了柯南和獵人)。老年人的作品傾向就是這些了~

幸村的病不是體檢能檢出來的,我把它理解成急症。說實話XF到底給他設置了什麽病不清不楚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漸凍症呢吓得我啊那根本是絕症了。

現在還是不知道是什麽病,不過傷害到免疫系統的如果不是基因病和遺傳病,那就是病毒引起的?

蠢作者不學醫不太清楚。

P.s:我之前一直以為全國大賽是隔日的,去翻了漫畫發現其實并沒有休息時間,8月17到21號,周日到周三,對體力的要求其實蠻高的。

所以越前龍馬到底哪裏來的時間去特訓???

因為下雨推遲比賽嗎??

越來越覺得決賽很神奇了。

以及我發現到目前為止和仁王有最多對手戲的不是柳生也不是幸村,而是真田。

啊,真甜甜,我果然深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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