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真正的男人
牛大壯初出茅廬，就算有吳秀梅的指導，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找準姿勢。好不容易做好心理準備。就差最後一步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伴随着是女人震耳欲聾的吼聲。
劉素蛾這一聲大吼不得了，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正常男人碰到這樣的突發-情況。估計也會被吓得軟下去，何況是剛剛硬起來。還沒有實戰經驗的牛大壯？
“靠！”
牛大壯心髒一抖。本能地從吳秀梅身體上挪開，驚恐地看着出現在門邊的劉素蛾。不知道該不該先找件衣服給自己披上，還是該先把褲當那玩意兒藏起來。
“啊呀——”
吳秀梅尖叫一聲，也好不到哪兒去。女人家臉皮本來就薄。又正在做那事兒，本來正在興頭上，驀地聽到這麽大動靜。還以為是牛大寶臨陣反悔，不願意讓她這個老婆和弟弟生娃了呢。
騰的一下坐起身。随手抓起一件衣服裹住自己白花花的身體以後，吳秀梅才有空拿眼睛去看門邊。恰好就撞上了劉素蛾冒着綠光的眼睛。
“劉……劉嬸兒？”牛大壯戰戰兢兢的捂着褲當，鬧了個大紅臉。尴尬道：“你怎麽來了？”
劉素蛾哈哈笑道：“哎呦我的乖小牛，嬸子當然是來找你的呀！”
“劉素蛾！”反應過來的吳秀梅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手護着衣服一手指向正靠近牛大壯的劉素蛾，紅着臉喝斥道：“你怎麽這種時候闖進來。你……你害不害臊！”
害羞倒是其次，吳秀梅和劉素蛾搭夥兒幹過不少那檔子事兒，互相間早就沒有了臉皮。吳秀梅之所以發火，首先當然是因為她和牛大壯都已經箭在弦上，馬上就終于能嘗到男人的滋味兒，這劉素蛾橫插一杠子，生生把好事兒給攪和沒了。
這其次，吳秀梅和劉素蛾認識這麽久，白天在劉素蛾家的時候又是她率先發現牛大壯褲當那檔子事兒，這個時候過來，除了想要分一杯羹，根本不做他想。
果然，劉素蛾半點不介意屋子裏回蕩着的男女發-情時候特有的味道，反而深深吸了一口氣，顯得有些陶醉：“嘿嘿，多久了，咱杏花村兒多久沒聞到男人的味道了。”
牛大壯一愣，臉色越加發紅，手捂褲當捂得更加緊了，口中語無倫次起來：“劉嬸兒，你在說什麽啊！”
“小牛你別理她！”吳秀梅穿好衣服，上前一步怒氣沖沖地指着劉素蛾的鼻子，明知故問道：“快說，你來到底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幹咱們村唯一的男人啊。”劉素蛾眼珠子越過吳秀梅，笑眯眯地圍着赤果的牛大壯上下打轉，口水都快流了出來，笑道：“秀梅你也別生氣，我來找小牛，可是你們家大寶答應的事兒，就為這一晚上，你嬸子我還花了一千塊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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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吳秀梅一愣，不敢相信劉素蛾嘴中說出來的話，甚至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牛大寶，這是把牛大壯當成種-馬給賣了？
劉素蛾這次出來本來就待不了太久，見吳秀梅啰啰嗦嗦的還不肯讓出地方，索性把話說開了去：“我說秀梅，你也不想想，就算你想一個人獨占小牛，可能嗎？等消息傳出去了，小牛成了咱們杏花溝唯一能下種的男人，到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牛大壯還維持着一種滑稽的姿勢跪坐在床上，顯得懵懵懂懂，但吳秀梅卻瞬間明白了劉素蛾的意思。
村子裏擔心絕後的人家多了去了，許多人家能維持到現在，不是趁着家裏男人還沒廢的時候趕緊播種，拼了老命留下一柱香火，就是像牛家一樣，去別的地方領養個男孩改姓，勉勉強強也算沒有愧對先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村子裏出了個牛大壯！這下，全村女人的肚皮可就都有希望了！
想到這裏，吳秀梅的臉色不禁有些發白。
劉素蛾卻還在繼續：“不光如此，你家大寶那個臭德行你還不知道？根本就是把小牛那個地方當成發財的寶貝了，我看吶，你還是放寬心，反正你離得近，咱們村裏其他女人就算想了，還不是得先找時間交了錢再來？你可就不一樣了，近水樓臺啊！”
“要不這樣，看在你和小牛褲子都脫了的份兒上，我也不管給大寶那一千塊錢了，讓你先上，這總行了吧？”
牛大壯聽得一愣一愣的，木呆呆的腦子裏不斷地嗡嗡直響，聽這樣子，大哥是準備把自己當種-馬用？不僅要和嫂子生娃，給牛家延續香火，還要不停地和村子裏別的女人們生娃？
不知怎麽的，聽到這個消息，年輕的牛大壯不僅沒有覺得害羞和可怕，反而越發興奮起來！
要知道，杏花溝的男人雖然都是廢物，女人卻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不算是美人兒的！
在杏花溝出現那種怪病之前，可是十裏八鄉有名的出美女的地方，不僅臉蛋兒漂亮，而且胸大且白，兩片屁股蛋肥肥美美，一看就都是好生養的娃兒，也就是最近這三年，外面的男人不敢再和杏花溝的女人來往，村子裏的美女們就都白白的守了活寡。
夏天，牛大壯經常對着村子裏幹活兒的女人們不經意露出來的那點貨流口水，而現在，竟然能夠……
想到這裏，牛大壯只覺胸口一陣熱流湧過，順着全身的血液直沖大腦，而後順流直下，湧向褲當直挺挺的那個地方……
“不行！”吳秀梅突然閃身擋在牛大壯身前，搖頭拒絕道：“大壯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你們用來生娃的種-馬！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頂個屁用，你家大寶同意就行了！”劉素蛾終于失去了耐心，一巴掌推開吳秀梅，雙眼冒着綠光撲向正茫然發呆的牛大壯，三下兩下就把自個兒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比起吳秀梅略顯秀氣的雙-峰，劉素蛾的胸部則顯得更加肥碩，白花花的一片這麽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牛大壯哪經得起這個，瞬間看得雙眼發直。
劉素蛾也不害羞，反而驕傲地挺起胸脯，把牛大壯捂住褲當的雙手掰開，一下子就按在了自己胸前，然後迫不及待地轉過身往下一坐，就等着嘗嘗真正男人的滋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