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都怪你
吳秀梅不忿地閉上眼，一方面憤怒于丈夫把牛大壯當種-馬賣，一方面又惱怒于自己的反應太慢。
本來劉素蛾都答應讓自己先來了。這下可好。牛大壯的雛子之身就這麽白白便宜了這個厚臉皮的女人！
然而。片刻後，出現在吳秀梅耳中的既不是女人勾魂的吟叫，也不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反而是無邊的寂靜，就連呼吸聲瞬間都變得無比輕微。就好像這房中只有她一個人一樣。
怎麽回事？
吳秀梅好奇地睜開眼。只看見劉素蛾屁股蹲坐在牛大壯褲當那裏，一雙大眼睛銅鈴似的瞪着自己兩腿中間。臉色清清白白，像是發現了什麽特別不能接受的事情一樣。
再看牛大壯，也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雙手尴尬地張開。似乎想把劉素蛾從身上推下去，卻又有些不敢的樣子。
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是牛大壯那裏太小了，滿足不了劉素蛾？不應該啊。劉素蛾來之前吳秀梅已經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把那牛大壯那裏看了個遍，連氣味都聞過。牛大壯的料絕對足夠，不然自己也不會那麽期待。
等等！難道……
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吳秀梅也不禁跟着臉色一白，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兩人屁股的交界處。
果然發現。兩人就只是單純坐着而已，根本就沒有像吳秀梅想象的那樣融為一體！
會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唯一的一種解釋。在這個房間裏，一種誰都接受不了的解釋……
終于。劉素蛾震驚之後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就算已經知道事實，但還是不甘心地問：“小牛，你……軟了？”
牛大壯越發尴尬，雙手不自覺地攪緊被褥，腦袋幾乎要埋在胸口裏，嗫喏了半天才發出一聲像蒼蠅一樣小的聲音：“額，好像……好像是……”
“你……！”劉素蛾只覺一股悶氣集聚在胸口，怒也不是氣也不是，最終也只能憤憤不平地擡起屁股，指着把自己縮得跟鴕鳥似的牛大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這屁股一擡，吳秀梅清楚地看見不久前還一柱擎天的那東西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軟成了一灘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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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秀梅的怒火騰的一下就冒起來了，她一個打挺坐起身，沖上前揪住劉素蛾衣領罵道：“看你幹的好事！你不知道小牛他還小嗎？早讓你別急吼吼的，慢點來，你不聽，這下好了，一吓一逼，軟了吧！劉素蛾！你打算怎麽賠我！”
“我還賠你？！”劉素蛾也是一股子怒氣沒地方發，咬牙切齒道：“本來以為小牛是個金槍不倒的好小子，原來也是孬種廢物一個！老娘這一千塊錢算是白花了！不行，我得去找牛大寶要回來！”
說完，也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股大力，劉素蛾猛地揮開吳秀梅揪住自己衣服的手，三兩下把散在地上的衣服重新穿回去，怒氣沖沖地沖出堂屋，去找牛大寶算賬去了。
趕走劉素蛾，吳秀梅所有的力氣瞬間抽空，癱倒在床邊的地上哭天搶地：“老天吶！杏花溝唯一的一根種也沒了啊！”
牛大壯并攏雙腿，把腦袋埋在膝蓋之間，一雙臉頰赤紅赤紅，看起來是羞憤到了極點，然而只有牛大壯自己知道，他如今正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根本沒心思去管兩個女人的心思！
之前出現過的那股熱流再次出現，本來還只是越發刺激牛大壯的欲-望，然而就在劉素蛾坐下去的瞬間，熱流不知是受了什麽刺激，瞬間膨脹無數倍，血管中像是奔湧着岩漿，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叫嚣着痛苦，牛大壯額頭手臂青筋暴起，渾身汗如雨漿，牙龈也已經快被咬碎，終于，牛大壯再也忍耐不住，哀嚎一聲栽倒在床上，竟是就此昏了過去。
吳秀梅大驚失色，再也顧不得哀悼牛大壯腿間那根不争氣的東西，一個箭步沖上來：“小牛，你怎麽了？！”
卻說外間，牛大寶正一邊豎着耳朵聽動靜，一邊美滋滋地坐着他發財的美夢，十張百元紙幣在手中數了又數，本就破舊不堪的紙張幾乎被揉成軟踏踏的棉布。
就在此時，劉素蛾憤怒的吼聲從背後由遠至近響起：“牛大寶，你必須給老娘一個解釋！不然老娘饒不了你！”
“什麽？”牛大寶不解地回頭，皺眉道：“你不在屋裏辦事，這麽快出來幹什麽？”
“老娘倒是想辦，也要你弟弟那根玩意兒争氣才行啊！”劉素蛾想一把搶過牛大寶手裏的一千塊錢，但是被牛大寶護住沒搶到，火氣更是快要把牛大寶整個人淹沒，怒罵道：“不争氣的東西，還沒進去呢就軟了，感情你們牛家哥倆兒都和全村的男人一樣，都是廢物！還賺錢呢，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也不管牛大寶青白交加的臉，轉頭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什麽又回過頭：“不過話說在前頭，這一千塊錢算是寄在你家的，要是牛大壯又硬了，我再來的時候可不準再收錢！”
直到劉素蛾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牛大寶握了握空蕩蕩的手心，這才反應過來剛剛聽到了什麽消息，頓時火冒三丈：“小牛這個不争氣的混小子，竟然又軟了？！”
罵到一半又覺得不對勁，等等，劉素蛾這進去才多久啊，小牛這麽快就軟了？別是和吳秀梅的事兒都沒辦成吧？
想到這裏，牛大寶怒火更盛，一掀簾子走進東屋剛準備開罵，就看見牛大壯面色通紅昏倒在床上，吳秀梅正在一旁急得團團轉，此時見牛大寶進來，吳秀梅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趕緊迎上來說：“你快看看小牛，他這是怎麽了？”
“我管他怎麽了！”牛大寶一手揮開吳秀梅，看了眼人事不省的牛大壯，再看看褲當，果然又變成了軟綿綿的一包，頓時什麽關心的心思都沒有了，破口大罵牛大壯和吳秀梅的無能，又罵老天爺待牛家不公，不過到底沒再打人，罵了半晌自覺無趣，就又拿着錢跑了，只留下昏迷不醒的牛大壯，和滿臉擔心的吳秀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