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太嫩了
世人都說杏花溝的男人硬不起來是祖上造了什麽大孽，才引得天公發怒降下詛咒，但牛大壯卻不這麽想。不管村子裏的人怎麽說。他就是堅定不移的認為那是病。而是病就能治。
就像牛家的遺傳病一樣，牛大壯不信那個邪！
所以，牛大壯這幾年風雨無阻地天天去大虻山采藥。一是拿到鎮上的藥店也能賣點錢財，二是用賣藥來的錢買了不少雜七雜八的醫術。試圖從裏面發現點治病的端倪。
今天也不例外。雖然外頭烈日炎炎，牛大壯簡單綁了綁腿。就背着背簍出發了。
他要去的地方叫做大虻山，是這地兒方圓百裏最大的山，不僅盛産各種名貴樹木。最重要的是。還專門産各種草藥，從最常見的到百年一遇的，只要運氣夠好。眼睛夠尖，總能遇上一些。
大虻山離杏花溝不遠。走慣了的農人只需要一兩個時辰的腳程就能趕到，這座山不僅對牛大壯來說意義特別。還是整個杏花溝人賴以生存的寶山。
原因說起來也很簡單，其一。大山源源不絕地給杏花溝人提供冬日保暖的木柴，其二。也是最重要的，有一條不知名的小河橫貫山間。河水清澈，将大虻山一分為二，這條不知名的小河，也是杏花溝人百年來唯一的水源。
牛大壯先是在這半邊山上碰了碰運氣，一般運氣好的話，走半座山就能把背簍裝滿，就不用渡河去山的另一側了，但今天的牛大壯顯然沒有得到上天的眷顧，跑了整整半座山，也不過采到了半個背簍的藥材，這些送去鎮上賣顯然不夠，牛大壯只得穿過山林，準備渡河前往另一半山繼續找尋。
小河雖然不算很深，但水流湍急，想要渡河必須要在特定的位置才行，牛大壯正輕車熟路地沿着河邊走，走了沒多久，突然聽見不遠處一塊碩大的岩石後面傳來些不太尋常的動靜。
牛大壯好奇起來，連忙俯下身子用手扶住背簍，借着草叢的僞裝蹑手蹑腳靠近……
“……卧槽，大爺的！”看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事的牛大壯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國罵，原來，岩石後面的草叢裏，杏花溝的村長正死死摁住一個拼命掙紮的小男孩，一旁，村長媳婦兒正單膝跪地，一手不客氣地扒着人家褲子。
一邊扒，還一邊熟練地揉着男孩的褲當，不一會兒就将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孩給弄硬了。
村長旁邊，一個清秀的大姑娘正緊張地搓着手，滿臉通紅地看着這一切。
這個大姑娘牛大壯認識，正是村長家唯一的一個女兒，今年已經成年了，卻跟所有杏花溝出生的女人一樣，到現在也沒有婚配，估計也就只能孤身一輩子了。
但這個被壓在草地上，拼命護着褲當的小男孩牛大壯卻沒見過，絕對不是杏花溝的人，這從小男孩梆硬的褲當就能看出來，估計是外村的孩子，不知怎麽到了村長的手裏。
“呆看着做什麽，快來幫手啊！”村長急切的聲音隐隐約約傳過來，“快，這小子雖然嫩了點，但有種就行！你都這麽大了，也該給咱家傳宗接代了，快點幫忙！等有人來了就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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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這時候了還害什麽羞！”村長媳婦兒終于把男孩的褲衩扒拉下來，此時也趕緊催促着女兒，“趕緊的，坐上來動彈動彈咱就完事兒了！”
村長女兒臊得滿臉通紅，欲哭無淚，在爹娘的逼迫下顯得越發柔弱可憐。
自小在杏花溝長大，類似的事牛大壯已經不是第一次碰見了，許多家裏生有女孩的人家都會這麽幹，從外村綁個能硬的起來的男人，讓自家女兒去上，受了種生下娃，從祖姓也算是傳宗接代了。
不過也不是次次都能成功，大部分都會被對方家人發現，然後被打個半死扔回杏花溝。
正因為這種“習俗”，使得杏花溝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在外面都受不得待見。
牛大壯卻對此見怪不怪。
不然能讓村民們怎麽辦呢？眼睜睜看着自家絕後，祖宗延續千年的香火斷在他們這一代，怎麽可能不讓人發瘋？
如果換了別的人，牛大壯可能就感嘆兩句這個小男孩真尼瑪倒黴，然後掉頭就走。
但這次不一樣……
“村長這個老不死的，自己沒力氣抓那些年輕力壯的，就來禍害小娃兒！”牛大壯伏在草叢裏，惡狠狠地暗罵，“秀兒多好的姑娘，怎麽能敗在這麽個毛都沒長齊的娃兒褲當下！”
沒錯，牛大壯雖然也硬不起來，但其他地方和普通的男孩沒差，喜歡蹦蹦跳跳到處惹禍，也喜歡看着可愛的小姑娘發-春。
村長家的閨女秀兒，就是牛大壯一直暗戀的對象。
村子裏那麽多女人，不管是洗澡還是做那事兒，從老到小幾乎都被牛大壯等一群無法無天的小子給偷看了個遍，唯獨秀兒，牛大壯就是不願意做那偷窺的事兒，不僅自己不看，還不讓別的人看，只是村長家知道的，牛大壯就打跑了膽大包天想偷窺“女神”的男娃不下十個，所以牛家和村長家的關系也一直很好。
所以，身為一個男人，牛大壯怎麽可能就這麽看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占了便宜？
即使是為了傳宗接代也不行！要辦那事兒，除非有外村人願意明媒正娶，否則，非得是他牛大壯親自來辦才行！
可他現在又硬不起來，要怎麽阻止呢……
眼看着秀兒在爹娘的催促下，不甘不願地準備脫衣服，牛大壯血沖大腦，“唰”地一聲從草地裏彈起來：“不行！”
“小牛？”村長和媳婦兒吓了一大跳，以為是男孩的家人找上門來了，定睛一看卻是牛大壯，不禁一臉狐疑地皺起了眉毛，問道：“你小子在這兒幹嘛？采藥采到草地裏來了？”
“我，我……”迎着秀兒驚喜又期待的目光，牛大壯攥緊手裏的鋤頭，突然靈機一動，随口扯謊道：“我來告訴叔和嬸子，河那頭來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