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來點刺激
牛大寶這一走，直到吳秀梅第二天一早去鎮醫院上班的時候都沒有再回來，也不知道拿着用牛大壯褲當賺來的一千塊錢去哪裏撒野了。反正以吳秀梅對自己男人的了解。絕對不會幹什麽好事。
牛大壯渾身燥熱。一晚上都沒退，吳秀梅本來想拿點錢早上上班的時候順便去鎮上買些藥，但一找才發現。昨天剩下的最後五百塊錢也已經不翼而飛，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定是牛大寶昨天晚上趁着她擔心大壯走不開。給幹幹淨淨地摸走了。
“這個遭天殺的，小牛不過受了點驚吓。态度居然變得這麽快！”吳秀梅又氣憤又無奈，想到牛大壯幹癟的褲當，又有些悵然若失。只能不住地向老天祈禱。希望牛大壯只是受了點驚吓，應該還是正常的。
日過中天的時候，牛大壯終于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渾身磨人的燥熱也已經退去，他動了動身子。想要爬起來，只聽全身骨頭“噼噼啪啪”一陣亂響。就像是斷開了一樣。
“我靠！”不明所以的牛大壯被吓了一大跳。
“這怎麽回事？”牛大壯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發現全身上下不僅沒有一點不舒服。反而覺得每個細胞都充斥着力量，壯實得仿佛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咦……”牛大壯好奇地看着自己大臂上鼓起的肌肉。瞪大了眼睛，皺起了眉頭。暗想道：“乖乖，這難道是昨天晚上那股熱流的原因？”
眼看着自己的身體似乎強壯了許多，牛大壯有些興奮起來，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也不顧自己只穿了件褲衩，就像往常一樣伸手去推東屋緊閉的木門。
沒想到，平時需要稍微用點力才能推開的木門，這次才剛接觸到牛大壯的手指，甚至還沒有用力，就猛地一晃，門板挪開差點砸到牆，開門時“嘎吱嘎吱”的聲音似乎在訴說着門板的繳械投降。
“果然，力氣變大了！”牛大壯興奮地大喊：“看來昨天那條小紅蛇還真是我的福星！”
“什麽小紅蛇？”吳秀梅的聲音從堂屋外的廚房裏傳來，帶着一絲疑惑道：“小牛，你醒了？”
“哎，嫂子！”牛大壯先是精精神神地應了一聲，就要去廚房給吳秀梅幫手，走了沒兩步，昨天晚上以香豔開始、由尴尬而終的一幕幕重新在腦海中浮現，牛大壯腳步一頓，頓時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小牛，你怎麽了？”
牛大壯擡頭，才發現吳秀梅端着碗面條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他面前，正擔心地望着他的臉：“還是不舒服嗎？”
“不不不，嫂子，我已經好了！”牛大壯猛地後退一步，臉紅成了黃昏的太陽。
“好了就好，那……”吳秀梅端着面欲言又止，視線不斷地往下瞥，似乎是在看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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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壯心領神會，腦袋垂得更低：“還是沒有反應……”
“這樣啊。”吳秀梅領着牛大壯去堂屋坐下，把面條放在一邊，想了想，安慰道：“也正常，沒刺激總不會硬的，要不這樣，小牛你……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幫幫你看看。”
“啊？這……”牛大壯一驚，不住地搖頭，“嫂子，這不好吧？”
雖然昨天晚上差點兒就生米煮成了熟飯，牛大寶也答應了讓吳秀梅和自己生娃，但既然沒做到最後一步，在牛大壯的心裏，吳秀梅就還是他的嫂子。
吳秀梅杏眼一瞪：“少廢話，昨天晚上什麽該看不該看的都看過了，現在害什麽羞！快點脫了，正事兒要緊！”
要是放在大城市裏，讓一個男人硬起來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被稱為“正事兒”的，但在杏花溝，不管是說的人還是聽的人都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傳宗接代才是重中之重嘛！
長嫂如母，吳秀梅的話就像是母親的命令一樣，牛大壯只好乖乖地點點頭，站起來把褲衩連着裏面的內褲一退到底……
吳秀梅深吸一口氣，抱着最後一絲希望，在牛大壯震驚的眼神裏蹲了下來，略微猶豫一下，緩緩伸出右手，一把擒住了牛大壯的要害。
“這……嫂子你幹嘛！”牛大壯平時最多也只是偷-窺村子裏的女人自-慰，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自己跑到廁所裏動手解決一下，什麽時候被女人這樣抓過？當即大驚失色道：“嫂子你……不行，你快松手！”
吳秀梅一把按住牛大壯的大腿不讓他站起來，然後右手試着動了動，還百忙之中狠狠瞪了牛大壯一眼，意思很明确：“忙正事兒呢，別打岔！”
牛大壯只得噤聲不語，兩顆眼珠子看看堂屋又看看外面，雙手不知道往哪兒放。
然而，雖然牛大壯被吳秀梅弄得很舒服，但是過了好幾分鐘，連吳秀梅的手都已經酸了，他的身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牛大壯早已經從剛開始的驚惶無措到了現在的無地自容，吳秀梅心中僅存的那點希望也在慢慢熄滅，又過了幾分鐘，見實不在行，吳秀梅終于不再做無用的掙紮，暗嘆一聲，有些不舍的松開了右手。
牛大寶臉紅紅的提上褲子，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想硬起來痛痛快快地幹一場，給老牛家留個後啊！
可褲當裏那玩意從始至終都不聽他使喚，昨天硬的時候讓它軟不軟，現在軟下來了讓它硬它又不硬！
老兄，你可真是有點坑爹啊……
吳秀梅不知道牛大壯在心裏已經把他的命根子從裏到外吐槽了個遍，只當昨日的雄風大陣不過是昙花一現，牛大壯這是跟他大哥一樣，又成了個廢人，不禁大失所望。
看着吳秀梅失望的樣子，牛大壯心裏也不好受，安慰道：“嫂子別難過，我再努努力，說不定又能硬起來呢……”
“嗯，小牛你說得對，先把肚子填飽吧。”吳秀梅順着牛大壯的話點點頭，心裏卻半點沒有當真。
本來有了延續香火，享受生活的希望，轉瞬間卻又沒了，吳秀梅失魂落魄地踏上了去鎮上上班的路途，半天沒緩過來。
牛大壯暗罵自己那東西的不争氣，然而軟了歸軟了，日子也還是要繼續過，牛大壯三口兩口把一大碗面吃了個幹淨，又主動去廚房把碗給洗了，然後回屋拿了背簍和彎柴刀、鋤頭，上大虻山上采藥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