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個輪着來
計生主任就是專管計生工作的，村委裏确實有這麽個職位，但現在的年代。不止在杏花溝。就是在別的村子。都要不是村裏沒什麽能力的關系戶挂名，要麽就是村長兼任，總之不是什麽實-權職位。在村子裏也沒什麽地位。
王根生這麽說，分明就是在寒顫吳三成故意給牛大壯下絆子。
村民們一陣哄笑。
吳三成有些下不來臺。只能看向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看戲的牛大壯。那意思很明顯，我已經開出價了。你小子總得說話了吧？
牛大壯卻覺得此時的狀況有點好笑，都到這個時候了，吳三成內心裏還只是拿他當個不懂事的孩子。用個什麽根本就不存在的衛生主任來搪塞他。
看來如果姿态不放硬一點。吳三成是不會想通的了。
“老吳頭，你光看着孩子做什麽，倒是說話啊！”周傳宗這時候也跟着起哄起來。“你這麽看小牛，難道是想倚老賣老。逼着小牛去幹那什麽勞什子衛生主任啊？”
“就是，老吳頭。你都多大個人了，怎麽還老欺負小孩子玩呢？”
“人小牛這次對咱們村有多大貢獻啊。你好歹也算是個村長，這麽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
“就是就是。老吳，你到底準備怎麽搞。說話啊！”
杏花溝看着吳三成靠着鎮長關系發財覺得眼紅的人不在少數，現在沒有了下.半.身的煩惱，自然就要開始考慮上半身的問題，于是落井下石起哄的人瞬間就多了起來。
牛大壯還是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吳三成看得差點心肌梗塞，但也知道如果不拿出什麽幹貨來，恐怕今天是真下不來臺了。
咬咬牙，吳三成說：“要不幹脆這樣，衛生所的工作啊，小牛還是先擔起來，剛好咱們村的貧困戶不是要給小牛打工嗎？光種田也沒那麽多事兒，搞個衛生所，還能給咱們村解決解決就業問題，至于小牛嘛，貢獻确實不小，我作為村長，也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長輩，就擅自拿個主意，遞個申請上去，讓小牛把咱們村副主任的名頭給接過來，大家夥看怎麽樣？”
副主任在村委裏和副村長的性質差不多，說實際點就是個清貴的官職，沒什麽實權，但在村子裏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牛大壯對這個位置很滿意，一個村子裏有實權的滿打滿算也不過村長和村支書兩個位置，他對當一個村霸也沒什麽興趣，只不過要找到往上跳的跳板而已，副主任的位子已經很夠了，至少比那什麽聽都沒聽說過的衛生主任要強上不少。
所以牛大壯終于發話了：“吳叔真的是太瞧得起我了，不過這樣不好吧？我到底還未成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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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吳三成在心裏暗罵，不過面上還是得做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去安慰：“這事兒就不用你擔心了，我待會兒就讓村裏打個證明，然後去鎮派出所，把你的出生年齡往上調兩歲，這不就什麽問題都解決了嗎？”
“那就謝謝吳叔了！”牛大壯也很高興，除了謀個一官半職之外，年齡也是他要急需解決的問題。
十六歲雖然在鄉下已經算是個大人了，但在法律上也還是未成年人，叫做什麽半民事行為能力責任人，以後出去做事到底還是有些不方便，能夠先把這事兒解決更好。
于是這事兒就算是定了下來，牛大壯從此就成為了杏花溝最年輕的一任副主任，當然，牛大壯志不在此，做也沒做多久，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秀兒也站在人群裏，把牛大壯從頭至尾的表現看了個清清楚楚，更加對這個已經脫胎換骨的傻小子欣賞起來，想想十六歲居然就能當上副主任，更是對牛大壯又崇拜了幾分。
村子裏治病救人的工作按部就班地開展起來，吳三成征用了村子裏一間沒人住的民房挂上衛生所的牌號，暫時充作了牛大壯工作用的地方，杏花溝也算是真正有了自己的村診所。
雖然這個衛生所治的病有些奇怪就是了。
因為缺少人手，牛大壯先是讓吳秀梅和劉素蛾都來衛生所幫忙，然後又優先把藥丸分給了周傳宗等幾個窮苦人家，換來幾個壯勞力，從此便從上山采藥的苦活中解放了出來。
牛大壯配制出來的藥丸見效快，沒有副作用，針對女人的按摩術雖然聽起來不太正經了點，但只要能治好，村民們也都願意捏着鼻子認了，反倒是那些憋了至少三年的女人們對此很興奮，因為被牛大壯按摩實在是太過舒服，後來甚至有些面皮比較厚的中年婦女，在治好之後還是覺得依依不舍，專門從家裏拿來錢讓牛大壯再多按上幾次的。
牛大壯對此當然是來者不拒，反正他又沒有真正做出什麽事來，你情我願，誰也怪不到他頭上。
在衛生所帶來源源不斷的財富的同時，牛大壯體內的玄氣也在緩慢而有效地增加。
不過牛大壯此後就嚴格控制了自己煉制藥丸的數量，保證人人有份就行，絕對不多煉制一顆。
原因也很簡單，除了要留出修煉必要的玄氣之外，牛大壯還想多儲存一點玄氣，試一試醫書上記載的另外幾種藥方。
豐胸、養顏，這都是醫書上有所記載的，也是牛大壯之前答應過吳三成的東西，但是所需要的玄氣都不是治療蛇毒的藥丸可比的，就連最簡單的豐胸丸都要多上好幾倍，所以必須盡快做出來。
除了應對村子裏如狼似虎的其他女人之外，牛大壯還要應付吳秀梅和劉素蛾兩個不遑多讓的婦女。
吳秀梅和劉素蛾性格都比較爆裂，本來都想獨占牛大壯的按摩，但争了幾次沒有結果之後，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麽想的，突然就達成了和解，決定一人享受一個晚上。
後來秀兒在吳三成的催促下也加入了進來，于是就變成了三人輪換，唯獨只有牛大壯每晚都得再勞累一遍，不過好歹有陰氣可以吸收，在這三個女人身上他又不用收手，牛大壯也樂得答應。
這一天晌午，吳秀梅等人還在鎮上上班沒有回來，牛大壯送走了來按摩的女人，正和小紅一起在衛生所的院子裏邊曬太陽邊研究醫書，突然周傳宗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小牛，不好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