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令人刮目相看的比試

許念景斂眸看了一眼丁永強遞過來的一瓶酒,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這個丁永強,他是覺得她是一個白癡,還是腦子進水了,會和他對瓶的傻喝。

不過丁永強這種完全莽夫的智商對許念景來說,卻是一件好事。

于是,當許念景再一次擡眼看着丁永強的時候,那眼神嬌媚風情得讓人看了骨頭都酥了一大半。

“丁少,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這樣喝,擺明了就是想要灌醉人家嘛。”許念景故意示軟,嗲着聲音,一步步給丁永強編織圈套。

“這樣既沒有意思,傳出去也會對你的名聲不好,別人只會說你丁少爺其實就是一只紙老虎,除了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強迫女人臣服之外,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能力征服女人。”

很顯然,許念景這是在故意激将丁永強。

在場衆人都看了出來,看向許念景的眼神也一下子都變了,一個個都在心中驚嘆的想着還真不愧是陸瑾年身邊的女人,果然是一個角兒,丁永強今天遇到她,算是徹底的栽了。

但礙于陸瑾年在場,又至始至終沒有說話,所以衆人也都裝作不知道,全都做壁上觀,靜待看戲。

“小妞兒,你是不是活膩了,竟然敢拐着彎兒的罵我沒用!”丁永強氣得不行,他玩過那麽多女人,不管是豪門千金,還是電視明星,又或者是網紅,沒有一個人不是對他恭恭敬敬,服服帖帖的。

這娘們兒,雖然長得勾魂傾城,但也終究不過是一個保姆,她有什麽可跩的。

“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辦了你。”丁永強靠近許念景一步,兇神惡煞的威脅着許念景。

“信。”許念景臉上的笑意不減半分,一雙美眸更是絲毫不退讓的與丁永強四目相對,“不過丁少爺,有一句話叫做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确定要為了我這麽一個區區小女傭,而和陸少交惡?”

許念景心裏十分清楚,即使陸瑾年現在對她恨之入骨,但今天他是她帶出來的,要是她真的被丁永強給怎麽了,那首先傷的就是他陸瑾年的顏面。

而且許念景是那麽的了解陸瑾年,以他的性格來說,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丁永強動她一根頭發絲的。

果不其然,見許念景仗着自己的勢,反過來威脅丁永強,陸瑾年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并未出言阻止半句。

丁永強見陸瑾年這架勢,自然不敢真的對許念景怎麽樣,但他骨子裏那股想要征服許念景,給陸瑾年一個難堪的想法卻越來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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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暗下定決心,今晚無論如何,他都一定要睡許念景。

“好。”後退一步,丁永強昂着頭,一副黑社會老大的派頭,問許念景,“你說怎麽喝?”

“當然是玩骰子,三個色子,誰小誰喝!”許念景說。

一聽這話,丁永強笑了,“妞兒,這可是你他媽的自己找死,告訴你,你男人我打小就是一個玩骰子的高手。你,輸定了!”

“這麽說你是沒有意見了?”許念景微笑着,對于丁永強表現出來的滿滿自信不屑一顧。

“對,沒意見。”丁永強擲地有聲的說:“那就別浪費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吧。妞,你就準備好今晚做老子的新娘吧。”

聽着丁永強一直對許念景出言不遜,嘴裏不幹不淨,陸瑾年漆眸趁黑,緊抿的薄唇更是透着滿滿的嗜血狠意。

衆人看到陸瑾年這模樣,心中都不禁暗自為丁永強捏一把冷汗,看樣子這丁永強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這世上女人這麽多,他動誰的女人不好,偏偏要腦子犯傻的去動陸瑾年的女人,這不是典型的茅坑裏點燈,找死嗎!

這時,丁永強就像是賭片裏的賭神一樣,右手拿起色盅,快速向茶幾上一掃,桌子上的色子就一下子進入了色盅,頓時整個包房裏全是色子“叮叮當當”撞擊色盅的聲音。

很顯然,一如丁永強自己所言,他真的是一個玩色子的高手。

但奇怪的是,看到實力如此強勁的丁永強,許念景臉上并沒有露出一點點的慌亂神情,她嘴角始終噙着一抹淺淺美麗的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這讓陸瑾年看了,心中火冒三丈高。

五年前的許念景,是一個典型的乖乖女,溫柔嬌弱,總是在不經意間,将他的保護欲給濃濃的激發出來,讓他想要不斷的變得強大,為她支撐起一片天空。

可現在的許念景呢?

就像是一朵堅強盛開的玫瑰,渾身都長滿了自我保護的尖刺,甚至還自信不已的主動和丁永強這樣的人拼酒玩色子。

陸瑾年突然意識到,五年時間,已經把許念景改變的再也不是他心底一直愛着的那個許念景。

“三個五!”

就在這時,丁永強停止了搖色子,将色盅揭開的一瞬間,衆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聲音響起。

“三個五!”

“丁少,這可完全不像是你的實力哦。”一個男人笑眯眯的說道:“你該不會是看着陸少的女傭長得漂亮,我見猶憐的,所以就憐香惜玉了起來,不把真正的實力拿出來。”

“張濤,你他媽的閉嘴,老子這一把不過是練練手而已,但就算是練手,老子也能搖出來三個五,你小子可以嗎?”丁永強牛氣哄哄的反擊張濤。

“是是,丁少你厲害。”張濤趕緊拍丁永強的馬屁,心想着這傻叉丁永強今晚可是他的鍋,畢竟他今晚是受人所托的。

想到這裏,張濤下意識的将手伸進了褲子包包裏,摸着裏面的東西,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着陸瑾年,小心翼翼的尋找着時機。

“怎麽樣?”見張濤一如既往,在自己面前連一個屁都不敢放,丁永強更加神氣活現,将視線重新移向了許念景,嘚瑟牛氣的說:“小妞兒,現在你親眼看到老子的實力了,要是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你放心,老子玩過那麽多女人,有得是經驗,一會兒對你一定會很溫柔,讓你爽歪歪的。”

惡心!

見這丁永強完全是把低俗當情趣,許念景五髒六腑不禁一陣洶湧翻騰,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強烈想要吐的沖動給壓制了下去。

臉上依舊維持着惑人的笑容,許念景繼續和丁永強周旋說:“丁少,別這麽心急嘛,人家還沒有搖呢。”

沒有炫技,許念景将茶幾上的色子放入色盅裏面,輕輕的搖着,而她的思緒卻回到了五年前,她被汪華珍逼得不得不離開這裏,為了養活生病的哥哥和七寶,在異國他鄉,又沒有什麽一技之長的許念景,便只好見到工作就做,有錢就賺。

所以,漸漸地,她從一杯就醉,變成了千杯不醉。

後來她又因緣際會的到拉斯維加斯的一家賭場上班,或許是因為從小在許家的遭遇,讓她練就了出衆的耳力,只經過短短一個月的培訓,許念景就完全掌控住了色子。

不過許念景心知肚明,在賭場上班并不是一個長久之計,所以她利用空閑的時間,重新回學校讀書,學電腦,并在網絡上連載。

“我說小妞,你是打算一直搖下去嗎?”

就在許念景的思緒全陷入對着五年忙碌生活的回憶的時候,丁永強不耐煩的聲音響了起來。

“抱歉,我有些走神。”

許念景回神,歉意微笑的說。

衆人聽到許念景這話,不禁為許念景捏一把冷汗,看樣子這女人這一句是輸定了。雖然她是陸瑾年的人,但這喝酒,搖色子都是她自己定的,願賭服輸,到時候丁永強就算對許念景用強的,就算彪悍如陸瑾年,又能改變什麽呢?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局,許念景喝酒喝定了的時候,許念景緩緩揭開了色盅,三個色子,兩個五,一個六。

“我靠!居然只比丁少多一點。”張濤震驚道。

“看來好手藝不如好運氣啊。”另外一個人也起哄說道:“丁少,看樣子今天你要辦這個女人,沒戲了。”

“王一旭,放你的狗臭屁!”丁永強十分不爽的沖那人發脾氣,“她不過是踩了狗屎運,僥幸贏了老子一局而已。再說了,老子就不信了,她今晚會一直運氣這麽好。”

“丁少,你說得對,我這一局就是僥幸贏了而已。”許念景微笑低姿态的說:“不過,就算人家是僥幸贏的,這杯酒,丁少你也得喝,是不?”

說話間,許念景将剛才丁永強打算遞給她的酒拿起來,給他倒了滿滿的一杯。

“丁少,請喝酒。”許念景微笑的說,但不知道為什麽,許念景在說這話的時候,渾身上下明顯流露出一股強勢逼人的氣息。

再一次,張濤和王一旭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許念景的女人絕對不容小觑。

而陸瑾年看着許念景娴熟心機的将丁永強這種狡猾至極的男人輕而易舉的玩弄股掌之中,握着酒杯的手指竟漸漸地不斷用力,一雙鷹眸淩厲得更是恨不得将許念景千刀萬剮。

她可是他陸瑾年的女人,竟在別的男人面前賣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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