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知道她生過孩子

“哐當”

就在三個男人要将許念景身上的衣服給脫幹淨了的千鈞一發時刻,一輛豪華轎車就以一頭憤怒奔跑的獵豹之姿沖入倉庫裏面來,那氣吞山河的架勢讓幾人,一個個都怔愣住了。

目瞪口呆的看着那輛被蹭刮得慘不忍睹的邁巴赫。

幾百萬的邁巴赫啊,竟然就這麽被糟蹋了。

可惜可惜太可惜。

三個男人忍不住在心中一陣惋惜至極的想着。

然而,令他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這輛車的主人接下來更會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什麽叫做“十八層地獄”。

下一秒,車以一個帝王傲然姿态“刺啦”一聲,在三個男人面前驟然停下。

而在車還沒有完全停穩的時候,陸瑾年就已經打開了後車門,當陸瑾年看着許念景以一種取/悅承/歡男人的姿勢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

只是一瞬間,陸瑾年內心的黑暗面完全蘇醒,俊顏沉暗結冰,一雙漆眸更是迸射出一道道凜冽刺骨的殺意。

以最快的速度,陸瑾年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給許念景披上。

“你們真是活膩了。”

這時,關明誠從駕駛座上下來,很不客氣的扇了一個男人一耳刮子,“竟然連陸少的女人都敢動。”

“陸……陸少的女人!”一聽到關明誠這話,三個男人頓時面如死灰,整張臉難堪痛苦得就像是吃了一大坨狗屎一樣。

“陸……陸少……”

得知自己惹到的禍事,把濱城最最矜貴,行事作風最為殘酷殺伐的陸瑾年給得罪了,三個男人不禁吓得全身顫抖如篩糠,而其中一個男人更是吓得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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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們哥三個有……有什麽地方不小心惹……惹到了你,請你……請你高擡貴手,饒……饒了我們一條狗命……”

強烈的求生欲,讓三個男人這會兒什麽都不顧,雙腿自動一彎,跪在了陸瑾年面前。

“我們哥三個今生今世就算是做馬也會報……啊……”

然而,盛怒之下的陸瑾年根本不想放過他們,擡腳就狠狠踹上一個人的命根子。

“瑾年,給我……我要給你生孩子……瑾年……”

就在陸瑾年猩紅嗜血着雙眼,恨不得将這三個企圖玷/污許念景的男人給打得他祖宗十八代都認不出來的時候,許念景痛苦難耐的聲音響了起來。

“明誠!”

陸瑾年瞳孔一緊,沉聲霸氣道:“給他們喂藥,再給他們找十條狗。”

“陸少……”

陸瑾年用這種方式報複懲罰他們,那簡直比要了他們的命還要殘忍難受上上千倍。

真不愧是陸瑾年。

手段又毒又狠啊!

“說,誰讓你們這麽做的。”關明誠見三個男人已經被陸瑾年剛剛那一句話給吓得不輕,連忙趁機審問他們。

而陸瑾年解開許念景身上的繩子,将她攔腰抱起,上車。

“有了結果馬上告訴我。”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救許念景。

“是,陸少。”關明誠畢恭畢敬領命。

陸瑾年啓動車子,離開了廢棄倉庫。

車裏。

許念景因為身體裏面藥物此時徹底發作出來。

而即使在這種頭腦不清醒的情況下,許念景也依舊知曉一點。

“瑾年……讓我給你生一個孩子……”

“……”

“該死的!”

陸瑾年是一個身心健更是全的正常男人,而許念景又原本是他深愛到骨子裏的女人。以許念景現在這狀态,根本支撐不住他把她送去醫院。

漆眸一沉,陸瑾年迅速調轉方向盤,将車子開離了郊區公路,而停在一處雜草叢生的荒地。

“瑾年……孩子……”

而這會兒,許念景已經整個人爬上了陸瑾年,親吻着他,嘴裏依舊不停地的念叨着:“我要孩子!”

“好。”

也是在這一刻,陸瑾年暗暗發誓,這一生,不管用什麽手段,付出什麽代價,他都要許念景只屬于他一個人。

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這個念頭一起,陸瑾年動作就越來越猛烈,似是要在許念景身上烙下一個痕跡,而這個痕跡就是他的專屬印記,讓許念景以後不管走到哪裏,都是他一個人的。

“疼……好疼……”

就在這時,許念景秀眉緊蹙,一張美麗小臉更是痛苦難受的皺到了一起,唇瓣一張一合,不停地喊疼。

而陸瑾年更是感受到有一股液體源源不斷的從許念景身體裏流出。

他低頭一看。

是血!

頓時,陸瑾年心一緊,急忙放開許念景。

然後陸瑾年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将許念景送去了最近的醫院。

急救室。

陸瑾年坐在等候椅上,雙手交叉,放在薄唇邊,倨傲尊貴的身體此時就像是籠罩在一片千年寒霧裏,森寒刺骨,令人不敢靠近。

他很懵。

為什麽許念景會好端端的突然大出血?

這時,許念景想到了在夜宴會所,許念景告訴他,她好像被人下藥了。

也就是說那時候,許念景身體裏藥物已經發作。

然後從許念景被那三個男人到他找到許念景,差不多花了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半個小時裏,那三個人男人到底對許念景做了什麽,陸瑾年不敢想象,尤其他深刻知道,在他找到許念景的時候,那三個男人已經脫下了褲子。

“該死!”

陸瑾年又怒又懊悔,今晚他說什麽也不該生氣将許念景一個人扔在夜宴那種地方的。

而那三個男人,陸瑾年是一點兒都不打算放過了。

他拿出手機,立馬給心腹助理關明誠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這時,急救室的紅燈熄滅了。

門打開。

醫生從裏面出來。

“醫生,她怎麽樣了?”一見到醫生出來,陸瑾年立馬上前詢問許念景的情況。

“你是病人什麽人?”醫生顯然并不認識陸瑾年,看着他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與憤怒。

“我是她的……未婚夫。”陸瑾年猶豫了一下說。

“未婚夫?”

聽到陸瑾年的回答之後,醫生的怒火一下子“蹭蹭”爆發了出來,“你是怎麽做人家未婚夫的,竟然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給病人下藥不說,還動作粗暴,致使病人子宮破裂,你知不知道,就你這行徑,我就可以報警抓你虐待。”

“子宮破裂?”陸瑾年懵了,“念景怎麽會子宮破裂呢?”

“你問我,我問誰?”聽到陸瑾年這話,醫生無語至極,沒好氣的說道:“難道不是你把她推來撞到什麽地方了?”

這時陸瑾年想起來,今晚他曾用力推開過許念景,當時她摔倒,腹部正好撞到了大理石茶幾上。

一定是那個時候。

原來真的是他傷害了許念景。

自責愧疚不已,陸瑾年強忍着難受,聲音染上了一抹哽咽,恐懼顫抖的問醫生,“那醫生……你說念景她子宮破裂,那她以後還能再有孩子嗎?”

“這個要看病人的恢複情況,如果恢複得好,病人還是可以懷孕的。只不過病人是寒性身體,再加上她之前生孩子傷了身體,所以她以後再懷上孩子的幾率很低很低。”醫生将自己的診斷結果一五一十的告訴給陸瑾年知道。

而陸瑾年則整個人像是被敲了一記千斤重棍。

滿腦子都回蕩着一句話許念景生過一個孩子!

她竟然真的生過孩子?

孩子的父親是誰?

而現在為什麽只有許念景一個人回來?

那個男人呢?

一下子,一個個疑問就像是雨後春筍,在陸瑾年腦海中瘋狂的滋生着,折磨得他全身每一處細胞都深深刺痛。

陸瑾年慌了。

茫然了

他完全不知道,接下來他該怎麽去面對許念景。

這時,急救室的門再一次打開。

護士護工推着許念景從裏面出來,她凝白如玉的手臂曝露在被子外面,絲滑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一道道捏痕,就連她的脖子上也是布滿了令人遐想連篇的紅痕,看起來是那麽的勾魂蝕骨,卻又觸目驚心得陸瑾年一陣心虛。

他,到底該拿許念景如何是好?

半夜四點。

許念景緩緩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卻一眼看到了坐在病床前沙發,霸氣如王坐着的陸瑾年,即使他現在看起來是那麽的狼狽,身上衣服沾滿血跡,頭發淩亂,神情疲憊,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倨傲氣息卻比往昔更加淩冽嗜骨。

他真的好帥。

就好像只要女人看他一眼,就會心甘情願的被他吸引一樣。

“瑾年,是你救了我嗎?”

“是。”

陸瑾年眼神複雜的看着許念景,薄唇張合,說:“許念景,醫生告訴我,你生過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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