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減肥
程喻洲下狠心了要減肥,顧流笙也不阻攔,就是每天都變着做不同的吃的,就放在桌子上,自己面前,根據程喻洲的需求,在他面前就放了一盤青菜。
于是每天就有了這樣的場景。
“嗯,今天的爆炒牛肉不錯,真香,糖醋魚也超好吃,還有醋溜段子也可以啊,寶貝兒,要不要來點…”
程喻洲咽了咽口水,發出兩道怨念的視線瞪了顧流笙一眼,然後默默的扒拉自己面前的小青菜。
“來點吧,你都瘦了這麽多了。吃點不礙事,啊。”對于顧流笙的睜着眼睛說瞎話,程喻洲真的只能鄙視加鄙視。
“…………,昨天也是這麽說的,我壓根就沒減,今天稱了,還又重了兩斤!!!我不吃,你走開。”
顧流笙摸摸鼻子,低頭吃飯。今兒不好騙了,還是過兩天再說吧。
元旦這天顧流笙請了假,倆人約好了出去玩一天,可是倆大男人能玩什麽,逛街吧,平時就夠了,看電影吧,可不能看一天的電影吧,最終倆人決定——去冬游。
換做常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大冬天的去冬游,這倆人絕逼有病。
其實說是冬游,就是倆人想去郊外走走,順帶釣釣魚,四處看一看。
于是人家就是樂呵呵的把自己的東西裝好了,程喻洲把自家老哥的車借來,然後倆人就一早慢悠悠的上路了。
程喻洲一直往郊區開,沒有目的地,算是開到哪裏就在哪裏下車。就是這麽随心,就是這麽肆意。
正開着,忽然間雪花就這樣在猝不及防之間飄落下來,越是開到郊區,雪下得越大,慢慢的染白了整個世界。
程喻洲在兩個小時後,開到一條河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走出來,就一股寒冷的風刺激着程喻洲的小臉蛋,讓他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不過這風景還不錯,空氣清新,明明是冬天,河面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了,盡管綠色的草坪被白雪覆蓋着,可是依稀間仍然能夠看見這白色下的生機與活力。讓這過慣鋼精水泥城市的倆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顧流笙拿出剛買的釣魚杆,把東西都安置好。程喻洲顯然是在适應了這個溫度之後變得更加跳脫了。在河面上奮力的奔跑,嘶吼,有一會兒在河面上詩意的寫下他和顧流笙的名字,中間畫着一個心形。顧流笙看着這樣用心又可愛的程喻洲會心一笑,嘴裏卻說着:“幼稚!”
程喻洲擡起頭,認真的看着顧流笙挑挑眉,眼神溫柔又深情的說:“我想和你做所有情侶都會做的事,哪裏幼稚了。”
顧流笙心裏一股暖流襲來,溫熱了整個心房。不由自主的把程喻洲擁在懷裏,在耳邊漏出一抹壞笑說:“這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已經做好了被我壓的準備了。”
程喻洲一聽這話,蹭一下臉就紅了,一把推開顧流笙:“滾!”然後抓起地上一把雪就往顧流笙身上砸去。
顧流笙縮着脖子躲了躲,看着羞紅了臉又炸了毛的程喻洲分外的可愛,笑的更加的歡實了。
接着兩個人你一雪球,我一雪球都玩的不亦樂乎,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了,直到程喻洲臉上微微出汗,顧流笙怕他感冒,就把他一下子抱在懷裏。
“好了好了,我錯了,不鬧了,不鬧了。”
程喻洲回抱着顧流笙把頭埋在顧流笙的懷裏,貪婪的汲取着他的味道,雪依舊在稀稀拉拉的下着,落在兩人肩上,這樣一個擁抱像是形成了一座雕塑,為這冰冷刺骨的世界增添一抹溫暖。
倆人本來想釣魚來着,可是一條都沒釣着,開玩笑,魚餌都沒有怎麽釣,再加上程喻洲一直叫冷,倆人就開着車去了最近的一家溫泉賓館。
倆人要的是單獨的一個房間,裏面自帶有一個可以容納兩到三人的溫泉。本來程喻洲是想去公共溫泉來着,畢竟這樣就便宜好多,可是顧流笙不願意,大手一揮便直接付錢拉着還在掙紮的程喻洲就走了。
說到節約錢,顧流笙對自己那是有多節約要多節約,可是對程喻洲節約,顧流笙做不到,先不說自己不願意讓程喻洲這樣處處為自己計較錢,更是不願意讓程喻洲□□着身體讓別的男人女人看。程喻洲只有自己一個人能看,怎麽能便宜那些人呢。
程喻洲一進房間就直奔溫泉,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脫光了,跳進溫泉裏,把整個身子就浸泡在水裏,感覺整個人突然就活過來了,忍不住發出□□。顧流笙把所有東西都拿出來放在房間裏面,聽着程喻洲發出的感嘆,忍不住的打開房間裏面的門,就看見□□,處在水霧缭繞中程喻洲,白皙的肌膚在潮濕溫暖的空氣裏變得粉嫩白裏透紅,俊俏帥氣的小臉也顯出紅暈,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心裏暗自贊嘆到自己有多明智,這樣美好的程喻洲只有自己能看。
顧流笙看着這番場景,內心波濤洶湧,感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想把程喻洲先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的力氣。光是想想就夠顧流笙把持不住了。顧流笙眼裏□□裸的欲望像是熊熊烈火般燃燒着,使得他整個人發燙。
程喻洲本來休息的好好的,心裏正美滋滋的享受着獨有的溫泉。可是突然被身邊人強吻,睜開眼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顧流笙,可是慢慢的眼光卻柔和下來,最後意志喪失在顧流笙霸道的侵略裏,攻城略地,撬開牙關,掃蕩着口腔裏的每一寸地方,程喻洲也不示弱,回吻着顧流笙,舌頭也大膽而狂熱的伸進顧流笙的嘴裏,倆人你追我趕,難分難舍。
男人間的欲望從來都不曾矯情過。
程喻洲在顧流笙的□□下,早就沒有原來的羞澀,也不會因為長時間的吻不會換氣而氣喘籲籲了。
顧流笙一手摟着後脖頸,一手撫摸着程喻洲光滑的後背,由上到下,直至緊致豐滿的翹臀。顧流笙突然把一只腿插在程喻洲的兩腿中間,兩具年輕的身體就這樣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當程喻洲感受着顧流笙的炙熱觸碰在腿間的敏感肌膚時,不由得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