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段玉明被押入大牢

混混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咽了口口水,接着道:“他吩咐我們這樣,但是我們不能做啊!那可是公主。在我們心裏,公主高貴美麗,豈容玷污!”

歐陽明珠臉色好了些。

段姚和丞相倒是吃了蒼蠅一般的難看。

剛才她得意地挑釁夙月的嘴臉。好像一個巴掌,打的段姚恨不能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

另一個混混适時附和:“沒錯。我們都不忍心對公主下手。不同意,所以段公子就把我們毆打了一番,不信的話。大人您看。”

一排混混們都挽起袖子,擡起了頭。

他們的臉鼻青臉腫,身上斑駁的痕跡。足以看得出。毆打他們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若是體格差一點的人。說不定直接就給打死了!

見衆人都看着他們的傷。紛紛蹙起了眉頭。

混混們又道:“所以。大人們,我們是來證明。他意圖侮辱公主,侮辱皇室。還毆打我們小老百姓!還請大人為我們做主,為公主做主!還望大人定論!”

盧大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看向丞相,試圖求助。

歐陽明珠見他沒開口。不滿的道:“盧大人,你不打算為本公主做主嗎?難道非要本公主回去找父王給我做主?”

盧大人怕極了。

明珠公主步步緊逼,夙違和歐陽楓在一旁目光施壓,丞相臉色又格外難看,盧大人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險些昏厥過去。

他擦了擦汗,對着丞相的眼睛,膽戰心驚的說道:“段玉明意圖侮·侮辱皇室,關進大牢!夙月當街行兇,理應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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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楓眼神一凜。

他看着盧大人:“夙月維護皇室尊嚴,有功在身,豈能押入大牢?将段玉明收押進去,夙月無罪釋放,散了吧。”

他話語中透露出的威嚴,不容忤逆。

丞相的臉扭曲而猙獰。

他氣的直哼哼,狠狠瞪向地上的一排小混混,卻冷不防的,對上了夙月漆黑的雙眸。

他的心莫名一震。

就聽夙月道:“完了,丞相恐怕是記恨這幾個證人了。”

混混們身子一抖,驚恐的看着丞相。

歐陽楓和歐陽明珠的眼神立馬投了過來。

丞相心中暗罵了一句夙月,面上卻是端起恭敬的神色來。

“段玉明觊觎公主意圖污蔑,虧了這幾個百姓的指證才得以真相大白,臣身為臣子,自是先國後家,理應代公主感謝!”

丞相說的直咬牙。

夙月狀似沒看出來,回頭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聽見了沒?丞相要保護你們,我還擔心他以後報複,偷着把你們殺了呢,不過有丞相這話,我就放心了,每天到将軍府給我報個道,要是哪天少了一個,丞相你可就失職了,這可是公主的恩人。”

夙月說的煞有其事。

明珠公主雖然覺得夙月讨人厭,但是這番話卻十分贊同,默默跟着點了一下頭。

“沒錯,這可是本公主的恩人,若非他們,本公主都不知道,段玉明居然有這麽肮髒的思想,今天回去我就告訴父皇,非砍了他腦袋不可!”

歐陽明珠不願意再看這惡心的人一眼,提起裙子繞開段玉明離去。

丞相氣的面容扭曲,整張臉如同一朵枯萎的菊花一般。

太子和禹王在盯着。

盧大人不敢怠慢。

他癟了癟嘴,臉色鐵青,心髒狂跳,總擔心丞相記恨自己,不耐煩的擺擺手:“來人,把段玉明押進大牢!”

幾個衙役片刻不耽誤的走過去。

丞相一家人狠狠地哼了一聲,不願意看到段玉明被押入大牢的場面,陰鸷威脅的看了眼盧大人,扭頭就走。

太子和禹王幾個也沒做停留,匆匆看了眼夙月,便離去。

夙月的眼眸眯起危險的弧度。

看準了其中一個衙役,屈指一彈!

一顆碎銀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出去,打在其中一個衙役的腿上,他猛然間撲過去,正好把盧大人撲倒在地。

烏紗帽滾出去幾米遠。

頭頂一涼,好似印證了剛才盧大人的想法似的。

他氣的鼻孔撐大,一腳踹飛了衙役,跑過去拍拍帽子上的灰,趕緊戴上,臨走時,還瞪了一眼那已經吐血的衙役。

夙月心滿意足,功成身退。

……

夙月走到大街上的時候,發現歐陽禹和歐陽楓都站在外面等着她,不曾離去。

見她出來,二人同時迎了上來。

“夙月。”

“月兒。”

夙月聽到歐陽禹的稱呼,莫名的哆嗦了一下,嫌棄的白了他一眼,看向歐陽楓,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怎麽了?”

歐陽禹臉色十分難看。

歐陽楓和夙月像是沒看到似的。

他注視着夙月,眸光儒雅,如沐春風:“有些話我想對你說,希望你不要誤會我,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左右的。”

夙月微點頭。

她明白,歐陽楓說的,是兵權的事情。

“我知道。”

夙月的話音剛一落下,旁邊被孤立的歐陽禹就忍不住了,譏諷的看着歐陽楓:“我看你不是逼不得已,你是期盼已久吧!”

歐陽楓眯了眯眼。

“歐陽禹,說話之前,要先過一遍腦子。”

“難道我說錯了?”歐陽禹冷臉反問:“北冥帝手握重兵南征北戰,我親眼看到你看北冥帝的眼神,羨慕又嫉妒,所以,手裏突然有了重兵,你高興還來不及吧!”

歐陽楓眼底的暗色更濃。

仿若有洶湧暗流奔湧着,将漆黑的瞳孔,染上了無盡的冷沉。

他不再看着歐陽禹,而是轉向了夙月。

“我不管別人怎麽看我,只要你相信我,我就心滿意足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

眼底的神色不變。

可這深邃的眼神到了夙月的身上,便莫名的摻雜上了幾分柔情,和一種深藏在深處的侵略。

“嗤——”

歐陽禹不屑的發出笑聲。

“月兒,以往是我做錯了,自從那一次傷害了你以後,我總是試圖去找你挽回這一切,以往我們是相愛的,我不相信你會輕而易舉的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若非如此,你也不會這般幫襯着明珠,是嗎?“

夙月默不作聲。

“那你還想怎樣?”歐陽禹急了:“我都和你道歉了,你怎麽還這麽嘴硬不肯說實話?我知道你在意什麽,但是我和段姚已經成婚,不能休妻,不過我可以給你和段姚平妃的地位,你想要我的寵愛,我也大可以給你,夜夜留宿在你那裏,我也可以,金銀財寶,绫羅綢緞,我都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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