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ter Emiya很是擔心,聖杯戰争,自己将何去何從。

從師三年,绮禮對師父已經很了解了。雖說他在準備的時候事事都想的很周全,可是一旦付諸實施卻有容易看不到細節的習慣,替他處理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大概是自己的職責吧,绮禮早已明白這點了。【原文】

簡而言之遠坂時臣就是負責掉鏈子的,言峰绮禮作為暗中的盟友就是負責擦屁股的。

——在神父自己所不知道的【陰暗的】思緒深處,其實是這麽總結的。

當然他也一直做得很好。

可惜,到此為止了。

神父有點後悔為什麽讓時臣辭退傭人,即使為了防諜,也比三個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應該在禪城家的小姑娘一路暢通無阻撲到召喚陣中好得多。

有什麽能阻止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脫皮的蛇的蛇蛻化石召喚出世界上最古老的王?

顯然相對于死物,聖杯更看中少女身上目前尚未知的因緣。

對此,遠坂時臣的第一反應是——這英靈的出場方式未免太不優雅。

然而,正如我們前面所說的,“掏得出弓的男人多少算是個稱職的Archer了”。

何以見得?

這個男人一出場就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了。

扶起摔倒的遠坂凜之後,塵土飛揚中尚看不清面容的英靈手中幾乎是伴着拉弓的動作出現了弓與劍,毫不遲疑地朝着一邊的言峰绮禮疾射而去。

年輕的神父雖然毫無防備,還是及時地避開了來襲的軌跡。提起黑鍵做好了迎擊緊跟在劍之後沖來的英靈的準備。

下一刻,紅衣的男人卻将另一邊年老的神父拉過來順勢推向遠坂父女那一邊,幾乎是在男人自己轉過身的同時,直插到牆壁上的劍在神父身邊炸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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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果然沒這麽容易殺死麽。”考慮到位置和周圍的人,并沒有注入大量魔力的幻想崩壞控制在了相對小的範圍。

看着破了個洞的牆壁下,穿着完好無損的法衣的神父抖開灰塵站起,雙手抱胸站着的英靈咂了一下嘴,表情不知該說是無奈還是不屑。

“那麽,你就是我的master?”

轉頭面向看來是自己未來岳父【不對】的男人,Archer Emiya好像剛才自己什麽也沒做過一般,自如地示意把遠坂凜護在身後的男人完成契約最後的步驟。

如果說衛宮切嗣是英靈Emiya久遠而模糊的記憶裏集中了最多正面情感的對象,言峰绮禮也一定是另一種意義上仍然讓他印象深刻的存在。

“就算不搞雙馬尾來裝嫩,我也認得你!”

手滑一下真是不成敬意。

5-7 初戰

“Assassin被幹掉了”韋伯失望地對一邊正在幫自己疊衣服的英靈說道。

雖然不是想象中的亞歷山大帝,甚至這個英靈對自己的身份閉口不談,考慮到是一個能交流并能接受自己安排的servant,小個子魔術師只把這一切當作來自聖杯的又一次血統歧視,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鬥志。

“遠坂家的servant甚至沒有露面,”

注意到白發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自己,韋伯又接着開口,

“Assassin顯出氣息的瞬間,就被房子裏飛出來的劍釘在了地上,然後就炸開了,不知道是劍本身的作用還是魔術,看起來也不像是寶具。”

聞言,英靈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起身把疊好的衣服放到櫥裏。

響應召喚而來,master是個不知聖杯戰争殘酷的少年,四次戰争結束之前要找到還只是普通人的士郎無異于大海撈針,現在又聽到過于耳熟的攻擊方式,果然只在周圍活動太保守了,還是……

“master,這次走遠點逛逛吧,給你見識下我的坐騎。”

新都

胡子拉碴的男人正要按下自動販賣機上的香煙時,虛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按下下一排的棒棒糖。

“既然在艾因茲貝倫城堡那麽久都不抽了,繼續堅持下如何?”

沉默地取出找零,男人并不答話,從口袋中又掏出一些零錢投入販賣機。

“戰争讓你這麽緊張?不抽煙冷靜不下來?”

看起來憑空出現的年輕男人有些不依不撓。

天知道被另一方認為是試探的語句在他腦內只是簡單的“抽煙對身體不好拜托老爹你還是吃糖補充點糖分吧”。

發現口袋裏沒有更多零錢了,衛宮切嗣無奈地彎腰拿起兩支棒棒糖——沒錯,第二次又被英靈搶先按了——甚至還“貼心地”選了不同的味道,把不合形象的物品揣進口袋,切嗣轉身向與助手約定的旅館走去。

“愛麗的飛機快到了,你該過去接她了。”

啊,真是生硬的話題切換。

身後的英靈難得地憋住了到嘴邊的吐槽。

“先看完你這邊的準備也來得及。”不等master說更多,紅衣化作光點消散在了空中。

看完遠坂宅的視頻記錄,切嗣和舞彌簡練地做着分析。

自己的master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對付master身上,并不期待靠servant取勝這種事,從Emiya知道“魔術師殺手”這個稱號時就多多少少想象得到了,以實際效果來考慮,倒也不反感這樣的戰略。

雖然是和自己的記憶中完全不一樣的冷酷形象,放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Emiya只覺得完全可以理解——名為衛宮切嗣的人的內核從現在到将來從未改變。

然而眼下不是在意這種問題的時候,視頻說不上清晰,卻已足夠讓Saber職階的英靈觀察到戰鬥的細節,确認遠坂家的Archer的身份。以防萬一,還是先說明比較穩妥。

“master,抱歉打斷你,可能有點難以置信,但……”

迎着切嗣轉過來的視線,Emiya手中投影出了無疑同視頻中毫無二致的劍。

“如你所見,那個家夥大概和我是一樣的。”

“如果你确認的話……”

我還記得自己同時響應了多份召喚,只是沒想到其中居然有同一次戰争的——這話現“失憶”人員當然是說不出口的。

紅色英靈只是嚴肅地點了下頭。

“看來我有機會成為第一個從別人口中知道自己servant真名的master了。”

面無表情地說完,衛宮切嗣回過頭繼續和舞彌的對話,不再理睬背後石化的英靈。

我剛才好像有生以來第一次被老爹吐槽了?

醒醒吧,英靈Emiya你已經是死人了。

順利接到了準點到達機場的愛麗絲菲爾,Emiya不禁慶幸自己做好了全套保镖裝束實體化随行的準備。

愛麗斯菲爾自認為的“庶民”打扮顯然不能阻止她成為人們注目的焦點,如果為了節能而保持靈體化,恐怕會在與別的master遇到之前先引來普通人的麻煩。

“都被Saber說中了,果然是衣服的問題嗎……”

“請放心,夫人只是太漂亮了。有保镖跟在邊上,普通人就會自覺保持距離了。”

“總覺得,Saber比我更了解現代人也更熟悉外面的生活呢。”

“……

“英靈在響應召喚時都會從聖杯得到相應的常識的。”

銀發的女性回過身仰起頭,看向難得回話慢了半拍,好像在解釋什麽的男人。然而緊抿的嘴唇之上,幽深的黑超墨鏡杜絕了眼神交流的可能性。

陪着愛麗斯菲爾在冬木市游覽了一圈最後來到海邊,看着沙灘上仿若少女的笑顏,換回概念武裝的英靈再次感謝自己準備的墨鏡。

仿佛人類一般在冬木市行走的體驗,和作為英靈在其中穿梭的體驗到底是不同的,真不敢想象,當時墨鏡下的自己,會是怎樣的表情。

英靈Emiya,已經遠離人類的感情很久了。

“說起來,Saber,為什麽總是稱呼我為夫人呢?也太生疏了。”

“……”

抱歉,雖然認同了您作為老爹妻子的資格,但我還沒做好叫媽媽的準備。

——英靈Emiya,偶爾也會搞錯重點。

冬木大橋上,兩輛自行車正在疾馳,仔細看的話,坐在前面有籃子的女式車上的小個子少年正在奮力蹬車,已經氣喘籲籲了,另一邊看起來就更昂貴一些的競速用車上白發的男人卻好像游刃有餘。

當然,行駛在機動車道上的自行車的速度絕不是能以騎車人動作的頻率來評判的。

“master,請加快速度,那邊似乎要開戰了。”

“那就讓我騎你那輛!說到底,為什麽Rider會召出自行車來!而且為什麽還要我自己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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