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Fate][紅A中心]Unlimited Archer World

作者:H就是那浮雲

文案

曾有人說,我讨厭重逢,因為重逢會讓已經結束的故事重新開始。

金閃閃笑,本王最喜歡狗血劇情了。

愛的戰士表示,溫暖人心的故事沒有砍掉重練的必要

英靈Emiya打開瓶蓋,發現上面寫着“再來六瓶”。

聲明:

這本來是一個設定有點奇怪的正劇,但……

總之展開節奏和吐槽節奏都很奇怪

以及,邏輯全沒有,bug滿地走,別字多如狗,OOC最拿手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Archer ┃ 配角:衛宮切嗣,Lancer ┃ 其它:

1-4 登場

時間,第四次聖杯戰争,召喚進行時。

一戶普通的民居中,一個男孩躺在自己的血畫成的圓圈裏,看着橘色頭發的青年生疏地蘸着鮮紅的液體在圓圈裏補上一些意味不明的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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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滿盈吧

“周而複始,其次為五……”

愛因茲貝爾城堡裏,開始念起咒語的衛宮切嗣還在想着,相比能力出色卻難以控制的騎士,果然還是能配合自己的從者更适合。

“……

“宣告——汝身聽吾號令,吾命寄於汝劍,願聽從聖杯的召喚,願遵從此意此理者便回應吧!”

間桐宅,遠坂家那融入血緣的老馬屬性,一如既往的,甚至改了姓都無法逃避。

當間桐雁夜看到間桐櫻無神地走進陣中,心中默念“一切都是時臣的錯”的同時,遠方遠坂宅的時臣頭一次做出回應,心有靈犀地對着沖進房間撲倒在陣中的遠坂凜內牛滿面——“怪我咯,反正都怪我咯”。

“於此起誓——吾為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為散布世間一切惡行之人,汝纏繞三大言靈七天,自抑止之輪來到此處吧,天秤的守護者啊——!”

樹林裏的少年韋伯,認真地念着臺詞,很遺憾沒人告訴他,某個老是跑錯片場的背影男親手為自己縫了條紅色的圍裙。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同時有很多份召喚申請發過來的時候該怎麽辦?懷着把自己切了的迫切願望上崗的英靈Emiya表示,現實主義者就應該把握送到面前的每一次機會。

——以後他就會知道,有些機會還是不要抓住比較好。

可惜,現在他還不知道。

“碰”×5

無論哪邊的master都對此登場方式表現出了相當有誠意的驚訝。

毫無新意,哦不,抱歉,在UAW的世界裏這是Emiya頭一次作為英靈響應召喚,新手上路不太熟練,各位master請見諒。

——所以說第一次就來五發大丈夫?

毫無疑問,遠坂時臣是幸運的,就算喜歡的戰鬥方式是近戰,掏得出弓的男人多少算是個稱職的Archer了。

雨生龍之介對于得意技是投影魔法的caster算是個什麽水準沒有概念。

血陣中出現的男人乍一看到被丢在一邊的祭品的臉就沒空關心自己的master了,一連串翻箱倒櫃找到證件确認了男孩的名字之後一臉糾結。仔細一看發覺男孩氣息奄奄還沒死透,一邊想着補個刀就能回去了,一邊阻止自己“這個士郎還沒成土狼呢,殺了也沒意義”。

專心關注着白發男人五花八門的表情的青年倒是少了幾分害怕,身邊飄出小花來,“原來顏藝才是最偉大的藝術!Cooooooool……”

對着陣中被高大男人抱在懷裏的死目少女,間桐雁夜一口老血噴出來,附帶幾條蟲。然後……

為什麽狂化的servant确立關系之後的第一件事是投影出拖把把自己剛才吐的血擦幹淨?

把擋在門口的間桐髒硯提起來扔出去然後從蟲倉開始大掃除是怎麽回事?

berserker果然是難以交流的職階,雁夜吐着血看自家servant擦地,默默安慰自己,至少做家務的耗魔還受得了。

召喚完成之後已經大眼瞪小眼半個小時的衛宮父子還是沒想好怎麽開口。

體諒一下某個父控了一輩子最後卻被現實打擊得只能回來掐死自己的蠢兒子,就算經歷已經遠比父親漫長,就算面對了甚至可能比父親曾經歷的更多的殘酷,到相見時,卻無法自豪地說,“我完成了與你的約定,我實現了繼承自你的夢想”,這是何等的苦逼人生。

于是一時情緒失控,

“試問,你是我的……老爹?”

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反應略比年輕時遲鈍了些的魔術師殺手還在尋找回憶,“都是年輕犯的錯?”

不,爸爸你真沒這麽早發育。

至于小個子王妃這邊(——當然這回成不了王妃了),反正,韋伯和誰相性都很好,【因為好欺負,】不用擔心。

Rider Emiya倒是面對着自己的職階滿臉糾結,他很認真地在考慮,如果使用寶具的時候開出“土狼の後宮”來要如何是好?

Saber Emiya發覺,自己的父控屬性收到了沖擊,當一個他從未見識過的女兒控切嗣和24小時高能賣萌的蘿莉在一起時,他只能站在夫人身後,用同樣滿含欣慰的目光遙遙圍觀。

“Saber,那個時候叫了老爹呢,切嗣對你一定有什麽特別的意義吧,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嗎?”

“是的,很抱歉,之後和master對話感覺只是陌生人。”

Emiya面對窗前女性突然轉過來的臉頓了頓,又道,“雖然關于我的身份還沒有頭緒,請您放心,執行master的指令的戰鬥能力和常識還是具備的。”

“總覺得Saber要是想起自己的願望的話,說不定能和切絲配合地更好呢。”

不,夫人,各種意義上老爹都要哭的。

Saber Emiya再次發覺,自己的另一隐藏技能毒舌A,面對衛宮夫婦同樣無用武之地。

還不姓衛宮的少年士郎感受到了善惡二元論的局限性。

喊着“我回來了”推開家門,不認識的橘色頭發青年滿臉笑容地湊上來,“歡迎回來。”

下一刻身上卻傳來劇痛,低頭只能看到見不到尖端的利刃在身上慢慢移動,留下一路鮮紅。随着血液的流失,漸漸失去力量,然而疼痛卻讓意識無法消散。

于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紅色衣服的男人在一片光芒的映襯下,由自己的血制成的圓陣中登場。

士郎想,這是天使還是惡魔呢?這個人面對自己的表情太複雜,根本無從解讀。

走過來蹲下身的男人毫不掩飾地對着他放出殺氣——直白到小孩子也能理解的程度,然而男人手上卻溫柔地做着包紮。

“旦那,你是要留着這個祭品慢慢品嘗嗎?不用擔心,這種的話要多少我都可以提供哦……”

波浪線還沒劃完,刀已經架到了還在兀自轉圈的青年脖子上。

“master再殺人的話,立刻殺了你也可以。”

“旦那是嫌我的藝術水準太低嗎?确實之前就對殺人感覺不到新鮮感了……”青年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旋即又振奮起來。

“原來如此!在不殺死的前提下制造恐怖,讓人活在無法忘記無法逃離的痛苦中,好像也很有挑戰呢!旦那真是超Coooool!”青年身邊仿佛開出了更多的小花。

膚色本來就深的男人臉色更黑了,只好重重地打下手頭最後一個結,看到男孩痛得發抖卻忍着不吭聲的倔強樣子,心情莫名好了些。

“反正你家也只有你一個了,就先跟着我們吧。”

士郎愣了一下,如夢初醒環顧四周,地面上大量的血跡顯然不只是自己的,餘光似乎能看到穿着父親西裝的褲腳、母親慣用的圍裙、姐姐那比自己更鮮豔的長發,全都浸染在血泊中。

是了,其實被從玄關拖進起居室的時候就全部都看到了,只是一直仰面朝天躺平看着天花板,就裝作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而現在的問題是,

笑着捅自己刀的人,滿臉殺氣救自己的人,可能是殺死自己親人兇手的這兩人,發出了跟随的邀請——或者該說要求,可是……跟着這樣的人又能活多久?

但拒絕的話立刻會死,唯有這點不用懷疑。

男孩最終遲疑着點下了頭,裹滿紗布的手下意識拽住了紅衣男人沾上自己鮮血的衣擺。

至于一不小心被“自己”依賴了而沒有察覺的英靈,正在糾結,莫名其妙的職階,莫名其妙的master,莫名其妙的下不了手的幼年士郎,C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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