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以繼續做你的文藝青年。——你不會怕他到不敢下手吧?”
“哼,姑且讓時臣多活些日子。”
“……”
不行了,這人已經矛盾得沒救了。
一邊要讓人小姑娘幸福一邊要殺人家老爸,這是什麽神邏輯!
Emiya感到一番談話下自己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可真吐槽出來的話前面的一切可能都白說了,于是只好自己憋得內傷。
“旦那要去殺人嗎?我能一起去嗎?還沒見識過旦那的手藝呢——”看似乖乖在一邊照顧士郎,其實什麽都聽在耳中的青年那期待的眼神閃閃發光,簡直讓人無法拒絕。
當然,看看士郎小臉皺成一團的樣子就知道,龍之介的照顧除了換毛巾就僅限于散發“快點好起來,我又有新的藝術創意了,正好在你身上試試哦……”的強烈意念了。
一個半身壞死還想着NTR【并沒有】的半吊子魔術師,一個完全狀況外的變态連續殺人犯,再加上一個渾身繃帶人事不醒想殺又下不了手的小鬼。
Caster Emiya再次深刻感到自己真是任重而道遠。
注:龍之介和Caster之間是有魔力回路的,不過Caster戰鬥的魔力基本都是寶具來的。那這裏就姑且當作龍之介能提供實體化的魔力,但量不足以讓紅茶一直進行高強度的戰鬥,所以要節約吧。不對士郎用治愈術一方面是因為本身就不擅長,用了耗費大效果差,一方面是因為別扭【誤】
16
如果說在倉庫街的撤退只是小小的挫傷了凱奈斯教授的自尊心,當作一帆風順的人生的調味未嘗不可。
那麽被找上門來用不入流的手段毀了工房不得不遷至郊外的廢棄工廠,就不是心高氣傲的魔術師所能忍受的了。
——當然,還是要先把一直不怎麽聽話的lancer罵個狗血淋頭平複一下情緒。
就算是master,用了那個字也不可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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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作者用的】
“或者庫蘭的萌犬閣下可以先為我介紹一下對方的servant,以及你為什麽使用了寶具也沒能殺死他?”
“那家夥的真名……知道了也沒什麽用處。”
“……反正沒有別人插手的話他贏不了我的。”藍發的英靈雖然單漆跪地,張狂的發言卻絲毫不減氣勢。
“呵,但願你不是只會逞口舌之利的家夥。”金發的男人對此只是發出冷冷的嗤笑。
對于槍兵明顯的隐瞞,身為master當然有諸多不滿。
然而從召喚以來,servant就一口咬定對聖杯一無所願,只渴求痛快的戰鬥。數次溝通無效之後,凱奈斯便也只将其當作不能馴化的使魔對待。
無論究竟有怎樣的野望,浪費令咒了解其所思所想沒有什麽價值,既然是狂犬,拉出去咬人便足夠了。
降靈科教授從來不會對使魔有過高的期望。
對艾因茲貝倫的走狗的報複是必須的。
對方固然有防禦結界的優勢,但不用為servant供魔可以全力發揮的自己本身就已是最大的優勢。只要lancer能纏住saber,勝利就只是探囊取物而已。
自小就背負着“神童”之名的男人,至今還未曾遇到過付出卻得不到回報的事情。
劍刃林立的荒原,懸挂着巨大齒輪的天空。
韋伯醒來時只記得這樣的畫面和其中毫無人氣的虛無。
“Rider,我的願望都告訴你了,也按你希望的與Saber結盟了,你還是什麽都不準備說嗎?”
“雖然還是想說退出戰争對你比較好……”
看到主人掃過來不滿的目光,拖着長音的英靈話鋒一轉,
“想也是不可能的吧。Master只要相信我會保護你到取得勝利就好。”
“總覺得被你小瞧了啊。”坐在床上的魔術師半認真地抱怨道。
“這可不是錯覺。”
“你這家夥!說到底我為什麽老被你牽着鼻子走啊!明明到現在看來也只有耍嘴皮子和家務比較厲害!”
說到“家務”的時候,一邊的英靈撇了撇嘴角沒有吭聲。
“還有那可笑的自行車是怎麽回事!騎乘B的Rider果然很可疑。”
說到可疑,越吐槽越順口的少年突然沉默了下來。
仔細想想剛才的夢境中那顯然現代産物的齒輪和Rider平時的作為,即使說是有聖杯給予的現代知識,未免還是太熟悉了一些。
難道……
韋伯覺得自己的猜測也太離譜了,不知如何開口。
“坐在車筐裏不舒服?還是嫌速度太慢?這邊可是考慮到master的承受力才有意控制的呢。”
“啊,夠了!我真是沒睡醒才會和你吵架。總之既然結盟了盡快去艾因茲貝倫那一趟吧。聽昨晚的說法,Saber好歹還找個失憶的接口,你卻直接說不想告訴我,這是赤果果的不把我當回事吧!”
“啊啊,自己得出這個結論感覺更可悲了。Rider是笨蛋笨蛋笨蛋!”
連“笨蛋”都說得有氣無力,韋伯略顯沮喪地垮下了肩膀。
一直靈體化着的英靈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揉了下自己master的頭。
“我只是不想騙你而已。”
低沉的仿佛自言自語一般的句子還是很好地傳達過去了。
沒有說出口的是,
——對最不想欺騙的對象撒謊的那人大概才是最可悲的吧。
17-19 再戰
17
“切嗣,很抱歉當時擅自同意了和Rider方結盟。”
處理好舞彌的傷,愛麗絲菲爾終于有時間繼續前夜因為趕着襲擊凱奈斯而沒來得及進行的話題。
“沒有關系,按當時的情況,你的判斷沒有錯。”
有需要的話,以後處理掉韋伯也可以。
安慰着自己的妻子,後一句話冷酷的魔術師殺手沒有說出口。
“毀了工房卻沒有确認到凱奈斯的情況,今晚說不定要有場苦戰,到時候讓舞彌保護你撤離。”
“Saber,迎擊Lancer就交給你了。”
“這會又把我算作戰力了?”從離開倉庫街開始到現在一路被無視的英靈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口氣裏多餘的不滿。
被抱怨的人也不知是沒有注意到還是刻意無視,只是自顧自地繼續指令。
“Archer的攻擊手段你也能做到吧?對lancer沒有近戰的必要。”
“……”
如果對話的是任何一個別的什麽人,這會兒Emiya都有無數種方法可以申訴自己的意見。
但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雖然本來就沒指望得到肯定的答複,抛出問句的男人還是把目光投向了意料之外沒有任何聲響的英靈。
“……”
“到時候,根據情況我會自己判斷的。” 移開目光,Emiya勉強給出了模棱兩可的答複。
“至少不會讓我死掉,這點還是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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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色的臉泛出不易察覺的紅色,原本就站在遠處的男人靈體化隐去了身形。
“啊啦,Saber好像害羞了呢。”
夫人的關注點總是與衆不同。
但無疑夫人總是正确的。
舞彌看着專心整頓裝備的切嗣,在心裏默默給夫人+1。
雨生龍之介是一個有理想有追求也有行動力講原則的好青年,比如說心無旁骛地潛心藝術,比如說身背命案無數卻至今不露馬腳,也比如說殺人就只管殺人,從不取被害人一針一線。能夠殺人殺到哪就打工打到哪還真多虧了普通人看不穿他那副好皮囊。
臨時租下的房子交了足夠的租金沒有問題,但裏面多加了兩個要吃飯的大活人卻是個問題。
旦那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難道要我去搶超市?”
龍之介只好負起主人的責任來,出去掙錢養家糊口了。
當然,龍之介對此并沒有什麽不滿。事實上,他現在簡直想高呼:“旦那的指示果然都是有深意的!Coooool……”
眼前的少女對着櫥窗裏的蛋糕明明渴望又勒令自己保持矜持的苦惱樣子讓精神污染進入A+的加號模式的青年興奮得不能自已。怎麽看都比家裏那個刀捅在身上都面無表情的孩子值得期待多了。【——】【——】【——】的話一定能成為絕贊的藝術品!
Caster Emiya發覺,自己太盲目樂觀了。聽到那過于歡脫的“我回來了”時就應該想到——
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只不過打個工龍之介就能帶個大活人回來。
尤其帶回來的是個黑發雙馬尾蘿莉,更尤其原本在床上躺屍的男人見到之後回光返照一般沖出來搶過蘿莉護在懷裏。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