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了吧,說了是拍戲,要注意分寸,真打開了把片場砸爛就憑你賠得起麽。”與庫夫林并排坐着,Emiya半抱怨半諷刺地說道,想想又截住了自己的話。

“啧,算了,跟你說也是白搭。”

“想起來第一次和你見面的那次戰鬥了嘛,一時興奮就……各位,請多擔待啦。”藍發的男人說到一半轉向旁邊的工作人員,一臉無謂地笑着道歉。

一邊的場務搖搖手“沒事,沒事,反正老板有的是錢。”

确實,在老板的黃金律加持之下,整個劇組簡直是花錢如流水,玩起特效來各種随性,炸棟樓都不當回事,更何況毀點樹林?

Emiya想,為那個二貨王省錢着想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

事實上,老老實實按着劇本戰鬥多少還是讓他憋了些火,尤其對手興奮起來下手不知輕重,自己卻只能招架不能反擊,現在既然工作人員都說不在意了,自然沒有憋着讓自己不爽的理由。

“那我現在認真砍你應該也沒問題?”寫作問句、讀作宣戰,Emiya左手投出幹将利落地劃過一道弧線架到了右邊男人的脖子上。

另一方這回卻不想應戰了。

“抱歉,我現在興奮的是另外一邊了。”說着,庫夫林也不管緊貼着自己動脈的利刃,左手摟過身邊人的腰,右手捏過下巴,一口啃了上去。

明明先出手卻被反偷襲,白發男人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刀僅僅劃出了一點血絲便消散在空中,空下來的左手緊緊抓住了對方的右臂。

等到庫夫林終于松口,脖子上的傷口早已在魔力的作用下愈合了,帶着一臉的意猶未盡稍微拉開點距離,上下掃視的目光就像野獸在考慮到手的食物該從哪裏開始下口。

注意到旁邊的工作人員們裝作在忙自己的事,實則臉紅心虛的樣子,【惱羞成怒的】紅衣男人以還抓着的右手為軸心,把藍衣男人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補被射的鏡頭吧。”

“晚飯我要吃肉!”占到了便宜的人躺在地上倒也不生氣。

“沒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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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去繼續剛才的。”

“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認真地請你去死吧。投影,連續複寫。”

……

29 省了兩個便當

29

像遠坂時臣這樣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容易掉鏈子的人畢竟還是不多見的,間桐家的防護結界運行良好,更關鍵的是,間桐鶴野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絕不會做去應門這種多餘的事情,所以,兩位Emiya毫不意外地吃了個閉門羹。

——看來至少間桐髒硯不在,這倒不是壞事。

半吊子魔術師即使乘以2也不可能有那個水平找到防護系統的弱點,硬上的話,雖然有兩名英靈的力量,仍需要不短的時間,這種情況事先就預料到了,因而,應對的策略是一開始就想好的。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開始吟唱的時候聲音稍微有點顫抖,幾個小時前Rider引發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Steel is my body, and fire is my blood”

與時臣契約的Archer擔心的自然不是魔力的問題,倒不如說只要不變成Rider那樣,根本就不會有那麽大的耗魔。

……

“So as I pray,”

Archer看向Caster,後者擡起右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用“你就安心地去吧”的眼神看着他點了點頭,其實下面的左手也死死地握成了拳頭。

“Unlimited Blade Works.”

熟悉的風景在眼前蔓延開。

順利念出了正确的咒語,兩個英靈同時松了口氣,看似事不關己的Caster悄悄松開握緊的左手與Archer各自投出了雙刀。

結界向間桐宅展開,大屋中所有的生物都被拖入其中。兩人分別把間桐鶴野和蟲堆中的櫻找出,随後便是簡單粗暴的機械勞動。

間桐髒硯當然不會無動于衷,雖然沒有聽到任何指令聲,集合在一起發起攻擊的蟲群顯然是受到操控的。

它們凝聚成箭頭悍不畏死地沖向敵人。

英靈牌UBW型號殺蟲劑的效力我們還是要給與充分信任的,Caster使用劍丘中的劍就和用自己的一樣順手,兩人的操控下,說不出名字的寶劍們無一例外将從空中和地面襲來的所有蟲子都釘死在了地面上。

——如果武器們的原主人知道自己引以為豪寝食同步從不離身的武器被用來做這種事……無知是多麽的幸福。

剿滅了蟲倉中的蟲群,收回結界,剩下的就只有間桐櫻體內那寄宿着髒硯魂魄的腦蟲了。

“Archer,你剛才做了什麽?”正準備離開的英靈被意料外的人叫住了。手持文明杖的男人從容不迫地向間桐宅大門走來。

“感覺到你使用了大量的魔力所以過來看看……櫻?”面對從者疑問的表情下意識解釋自己狀況的魔術師說到一半才注意到英靈懷中的人。

就在這時,原本無神的少女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體也抽搐起來。

“啧,現在的櫻一點都抵抗不了嗎?那就沒辦法了,抱歉吶。”

說話的同時,Caster臉上一點也不像抱歉的樣子,皺着眉頭,手上毫無停滞地投出一把小刀,刺入了Archer懷中少女的心髒。

“櫻!!!!”伴着聲音,從路口出現的黑色英靈把手上的master扔下,一步沖到還拿着小刀的男人面前将其打飛了出去,轉身就攻向另一人。

見勢不對的Archer在Caster飛出去的同時就向另一邊跳開了,眼見Caster回來纏住了Berserker,他也不管兩邊的master作何反應,手指插入小刀拔出造成的破洞,将心髒中那只脆弱的腦蟲提了出來。

始終沒有說過話的間桐髒硯終于沉不住氣發出了聲音,

“不可能,為什麽你會知道!不要捏!我不能死……我還要……”可惜,最後的慘叫還沒有完成,就被迫結束了。

甩去手上的血跡,Archer走向呆愣着的時臣。

“現在你明白了吧,髒硯根本不準備讓櫻繼承間桐家,他只是要為自己培養一個傀儡而已。”

“Archer……櫻她……”

“心髒破了個大洞,馬上就要死了,你準備怎麽辦?master?”把氣息微弱的少女遞到時臣的面前,Archer注意到剛才髒硯死時停下的berserker消失了。

“遠坂時臣的女兒可不能死得這麽不優雅。”

這麽說着,時臣從懷中取出墜在鏈子上的寶石,引出其中儲存的大量魔力。

“說好的禮物給了櫻的話,凜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遠坂時臣也曾設想過,過繼給間桐的櫻說不定有一天要和凜姐妹相殺,到時候其中一人死去也毫不奇怪,以普通人來說這或許是活生生的悲劇,但即使如此也是生為魔術師必須接受的責任與命運,自身就曾經歷盡苦難的男人并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然而此刻,當氣息奄奄的、顯然曾經飽受折磨的女兒呈現在自己面前時,他才發現,作為一個父親的自己找不到理由阻止對作為魔術師的自己的憤怒。

心髒的傷口被巨大的魔力強制愈合了,雖然微弱,胸膛也恢複了平穩的起伏,做出這一切的時臣卻不敢伸出手觸碰被自己救回的女兒。

“櫻。”被Caster攙扶過來的雁夜不知從哪裏生出的力氣,推開時臣,從Archer手中搶過了昏睡中的少女。

“髒硯死了,櫻也沒事了是嗎。”

“恩,雖然刻印蟲還在,不過人還小,總有辦法解決的。倒是你……”Caster扶住了根本無法靠自己站住的男人。

“時臣,用我這裏令咒的魔力,你能把櫻體內的蟲都去除嗎?”到在路口出現時意識還昏昏沉沉一心只想着要見到櫻的男人,此刻卻完全清醒了。前番遠坂宅的戰鬥早就耗盡魔力,剛才一路趕來又讓berserker對上caster,說來好笑,空蕩蕩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可供體內的蟲子啃噬的了,在berserker的全力戰鬥下,反而是刻印蟲先一步被抽幹,完完全全死掉了。這樣的身體自然是活不久了,所以他已經不需要再考慮要不要殺時臣或者殺了會有什麽後果這樣的問題了。手背上的兩條令咒是唯一還有價值的事物,即使對時臣談不上信任,眼下卻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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