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了吧?”
“啊,反正還有你的master和遠坂在,大聖杯總能解決的。”被戳穿的男人扭開頭勉勉強強地轉移話題。
“咦,還有我的事?”被提到的少年探過身來。
“哼,雖然現在一副不中用的樣子,将來大概還算不差吧。”頭還沒扭回來的弓兵不鹹不淡地答道。
“什麽嘛!Rider你們就不能說一次好話給我聽的麽!”少年氣得鼓起了臉頰。
“這已經算是好話了,心懷感恩地記着吧,還有,不要把我和那家夥算作一個啊。”騎兵的英靈拍了拍自己主人的腦袋算是安撫,但少年卻好像更為生氣了。
“真是……夠了,Rider笨蛋……”
不等他說出更多遍笨蛋,被和切嗣等人一起扛到了離“孔”較遠的地方。
“切嗣,這就是最後了,請借我令咒的力量。”把士郎放到愛麗絲菲爾身邊,Saber Emiya平靜地開口。
“master。”Rider看着自己的主人,沒有重複更多。
尚未使用過令咒的兩名魔法師頭一次亮出了自己的手背。
——以令咒的名義,Saber/Rider,破壞聖杯——
——以令咒的名義,Saber/Rider,破壞聖杯——
——以令咒的名義,Saber/Rider,破壞聖杯——
為數三道的全部令咒,化為施加在僞螺旋劍之上的龐大魔力,一邊同樣張開弓的Archer撇了撇嘴。
被魔力充塞的劍支紛紛迫不及待地發出蜂鳴聲,随即,弓弦被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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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挾着驚人破壞力的三支劍同時劃破長空插入“孔”中,炸裂開來。
Broken Fantasy,不是什麽有特殊傳說加持的神奇技能,卻是由凡人歷練而來的英靈Emiya值得自豪的攻擊。
明明已拉開了幾十米的距離,英靈的下擺仍然在爆炸引起的風壓下獵獵作響。
待光芒與灰塵散去,黑色的太陽完全消失不見了,将近黎明的夜空一片洗練。
“Rider,這就結束了?”
“唔,之後解體大聖杯的事就等你研究了。”
“這種事……我能做到?!”被剛才的場面震撼到的小個子魔術師再一次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
“master你不是要成為偉大的魔術師的嘛,難道只是随便說說?這就縮了?”
“才不是!你就等着看吧!”被自己的從者一激,少年的鬥志鬥志又回來了。
“啊,拭目以待。”
“你不對切嗣說點什麽?”沒有對象可交代遺言的Archer向仍保持背對着後方的Saber問道。
“你想說什麽你說就是了。”
“啧”,皺起眉頭的弓兵一臉不耐的樣子,卻還是回頭走到了切嗣的面前。
“你……別給小孩子教些奇怪的理想,養成普通人懂嗎?普通人。”
“你那個世界的我教了什麽奇怪的東西給你嗎??”
“……”英靈Emiya發現,所謂重要的事情要重複兩遍,如果解釋不清楚的話再多遍都沒有用。
“總之,網球█子也好灌籃█手也好棒球█豪也好,随便找個夢想給他,奧○曼、高○之類的就千萬別了……”
“??”對此,切嗣回以困惑的眼神。一邊還沒有高光的士郎也以同樣的眼神盯着英靈。
“……算了,另外,言峰绮禮還在,老爹你自己多保重吧。”在雙重死目攻擊下自暴自棄的弓兵忍住扶額的沖動,做出了誠懇的忠告。
“言峰?聖杯戰争都結束了,還和他有什麽關系?”
他的目标是你啊,老爹。
一邊始終沒回頭但其實一直聽着對話的Saber Emiya終于忍不住代扶額的Archer內牛滿面 。
黎明的第一道光線射出地平面時,Emiya已經帶着切嗣等人到大聖杯的入口前踩了一下點,愛麗絲菲爾稍微恢複了些行動力,只是體力的消耗缺少補充,仍須由舞彌攙扶着。
英靈們帶頭走在下山的路上,切嗣跟在後面牽着士郎的手,眼看着前方的人影漸漸透明起來,他終于還是再次開口,
“成為正義的夥伴,你後悔了嗎?”
“啊啊,繼承自老爹的夢想實現了,雖然痛苦,但那确實是我自己的選擇,要是早點能想起來這件事就好了。”
這麽說着的英靈停下了腳步,從三個變成兩個,然後變成一個。
他回過頭來,露出既不挑釁也不嘲諷的笑容,看着切嗣,然後,消失在還沒光線照入的樹林中了。
【如果少年真的繼承了愚蠢父親的理想的話,大概會開始無盡的嘆息和嘗盡無窮的絕望吧。
但只要他記得今天這個夜晚,那麽他一定能回憶起這個瞬間的自己。回憶起這顆毫無畏懼,不懂悲傷,心中充滿憧憬的年幼的自己的心。】
“大哥哥……”
士郎握緊了牽着自己的大手,将那笑容牢牢記在心裏。
一定,會到達你所在的地方的。
39-40 後來的日常
39
補完
*第一段微言切←別信
言峰绮禮趕到圓藏山的時候,切嗣等人已經離開了。
如果說命中注定第四次聖杯戰争言峰绮禮只有一次與衛宮切嗣正面交鋒的機會,很遺憾,那一次機會他沒有把握好。
其本人大概覺得沒有成功和切嗣對話相當之遺憾,而從長遠考慮,這未免不是一件幸事【?】。
正所謂距離産生美,維持着對對方腦補過度狀态的兩人,在小小的冬木市持續着你追我逃——“你不要逃”“你不要追”“你追我才逃”“你逃我才追”的stk與反stk生活,極大地愉悅了定居日本後因為偶然的逛街經歷打開了新世界大門的愛麗絲菲爾女士。
兩個男人唯一能和平相處的就只有在紅洲宴歲館??泰山吃飯的時候了,可惜麻婆豆腐擺在面前的神父是連令咒出現都注意不到的骨灰級愛好者。不論魔術師殺手是拿槍頂着他的腦袋“再跟着我就殺了你”,還是動之以情“我是有老婆有女兒的人了”,還是曉之以理“幹掉Assassin和Lancer都不是我家Saber幹的,別找我”【還是豎起貓耳賣萌“喵給你聽還不行麽”】。嘴裏嚼吧着豆腐的男人都完全視若無睹。
吃完了轉過來,自以為是友好的表示,以着完全不自然的表情森然一笑,“切嗣你剛才說什麽?”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搭話的原魔術師殺手現無業游民立刻渾身寒毛倒豎,從座位上跳起來拔腿跑路。
“別跑啊,我只是有問題想問你……”
喂,拿看麻婆豆腐的眼神看人,只要看過你吃豆腐的誰敢不跑!
“愛麗我好怕……QAQ”
少年韋伯感到鴨梨山大,只是在山洞外面晃蕩了一下就能感受到,大聖杯本體蘊含的力量到底有多可怕。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卻被随随便便地交托了将之解體的任務。要不是從者表情太認真,簡直要以為又是在拿自己開涮。
臨分別時,被明明比自己靠譜得多的魔術師殺手拍了拍肩膀,男人沒有說話,“未來就交給你們年輕人了,需要幫手的話随時叫我”——韋伯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張表情空洞的臉上看出這兩句話來的——當然,他寧願自己沒懂。
一邊的夫人溫柔地笑着,就好像對兒子帶回來的媳婦相當滿意一般欣慰的笑容。
韋伯拍了拍自己的臉,這一定是錯覺!
遠坂時臣坐在家裏透過使魔的直播見證了聖杯的終結,破壞孔的爆炸把原本茂密的山林轟出了一個大洞,但畢竟是人跡罕至的地方,結果影響還不如山門口因為Saber一句玩笑話造成的坑大。所幸是可以交給教會的事情,收起使魔的魔術師守着優雅的家訓不好意思在背後吐槽。
——來的時候搞出個大洞,走之前還留個大坑,這英靈未免太不優雅。
“凜,你可千萬別在上學那幾天跟他學壞了。”
“??”少女蔚藍的眼睛困惑地看着自言自語的爸爸。
不,絕對是別學到你的老馬比較要緊。
靠自己的魔力召出的使魔還不如櫻臨時學的用起來好,雁夜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回路還是學習魔術的素質櫻都相當優秀。
“但這并不是強迫櫻學魔術的理由!”男人在面前握拳,靠說出口來堅定自己的信心。
“雁夜叔叔,原來魔術可以這麽漂亮,櫻也可以學嗎?”
面對少女久違的終于有了高光的亮晶晶的雙眼,半邊臉生理性僵硬半邊臉心理性僵硬的白發男人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好吧,間桐家這麽多藏書,放着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