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櫻是女孩子,至少學點自保也不是壞事。
……時臣那家夥,好像說櫻的屬性比較特殊?要好好找找适合的。
可惡,難道要去問那家夥麽!
……
心理活動過于複雜,某個半調子魔術師的臉部肌肉表示我罷工你随意。
舞彌曾經和愛麗絲菲爾讨論過等聖杯實現切嗣的願望之後自己要何去何從,如今雖然世界和平的願望并沒有實現,切嗣還是在冬木安定下來過起了普通人的生活。
那麽,舞彌的存在就沒有什麽必要了。
——你說幫助切嗣反stk?
——怎麽有人忍心剝奪美麗的銀發人造人每天最大的樂趣呢
于是,她毅然踏上了尋找世界各地甜食,啊不,尋找自己孩子的旅途。
離開前的最後一件事,是在春天來臨的時候随同切嗣回艾因茲貝倫接回了愛麗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伊利亞斯菲爾。
這是溫和的說法,相當于被背叛的艾因茲貝倫方根本不可能給切嗣好臉色看,甚至連門都不會讓他進。
事實上,魔術師殺手只是在助手的配合下使出自己對付魔術師的渾身解數硬闖進去搶回了女兒,捎帶還幫舞彌搶了厚厚一份路費——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向來以世界和平為己任的中二小王子對于自己為一己之私使用暴力頗感慚愧。
轉念想想,這都是為了更多人的幸福,Saber一定會支持自己的,便又心安理得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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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宮家的日常【言→→→→??切】
俗話說得好,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态。
一般人要是像言峰绮禮一樣十年如一日地追求同一個人而不得,每天過着看得見吃不着【?】的生活,恐怕早就變态了。
但是言峰绮禮是一般人嗎?
不,他本來就是個變态。
——衛宮切嗣語。
具體來說的話像這樣,很平常的一天,士郎去上學,伊利亞把自己關在房裏打游戲,愛麗絲菲爾去你懂的大道聚會。
晴朗的午後切嗣就一個人坐在走廊邊上光合作用,頭一點一點地幾乎要睡着了,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是個聳人聽聞的殺手。
突然,結界警報響了起來——由于某人的頻繁造訪甚至被改成了頗為溫柔的門鈴聲。
饒是如此,已經把這輕柔聲響和兇惡生物形成反射弧的衛宮切嗣仍然第一時間跳了起來。就見神父裝扮的男人泰然自若地從圍牆上落下來,還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就好像自己是從正門進來的客人一般輕松自在。
當然,要是愛麗絲菲爾在的話,結界是不會這麽容易被闖入的,至于為什麽在魔術上頗有心得的人造人一出門強大的結界就只能當門鈴用……切嗣表示細思恐極莫要深究。
言歸正傳,雖然切嗣是覺得對這個外道神父開槍毫無心理負擔,但考慮到最開始幾次鬧出槍聲很是麻煩了一番藤村組,後來就轉而用竹刀防身了。現在抽出竹刀擺出應戰的姿勢也只是一瞬間就能完成的事。
緩步穿過庭院走來的高大男人幾年間又長高了不上,他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換來的反應只是對面人手中的刀更加蓄勢待發。
“雖然說過很多次了,身為神父私闖民宅可以嗎?上帝沒教你要敲門麽。”
“那我敲門的話你會開嗎?”以問話應對問話的男人并沒有停下腳步。
“不會。”被反問的人即刻回答沒有任何停頓。
“所以我只能先進來再說了。”言峰攤了攤手,做出在切嗣看來假惺惺的無奈表情。
“停下,你就站那說,你來幹什麽的。”
“……”
“……”
神父居然真的停下了,這讓切嗣多少有點驚訝。
不止身高,頭發也長長了的男人沉默着,大概是終于得到的對話的機會,反而要斟酌一下措辭。
“……”
“……”
“夫人,窩來給你送水。”
“……”= =
“……”??_??
水都沒扛送個毛線!不對夫人是什麽!那個表情怎麽回事你的死目呢!
這一刻彈幕太多衛宮切嗣的大腦卡機了。
于是他順應身體本能,果斷地——
丢下竹刀落跑了。
聖杯戰争後作息正常外加勤加鍛煉【?】,魔術師殺手體能反而變好了,在固有時制禦的輔助下繞着冬木市遛麻婆倒也能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
言峰只能一邊感嘆衛宮切嗣跑步姿勢越來越好看【和自己越來越像】了,一邊緊緊地跟在後面。
出了衛宮宅,他多少還是要維護一下神父形象的,不能做出過激的舉動。
丢黑鍵什麽的,對切嗣有沒有用處姑且不論,璃正和時臣師兩邊都要為了善後事宜來唠叨,那可比聽民衆的告解要無趣多了。
進入商業街時,前面蔬菜店的大媽招呼道,“神父先生又和衛宮先生跑步呢?現在可不是晨跑的時間,小心撞到人啊。”還見縫插針把一袋菜遞給因為人流而減速的切嗣,“這是士郎早上來挑好的,他說你今天多半要過來,果然啊。”
同樣被人流阻礙無法趁機拉近距離的言峰抽了下嘴角,怪不得早上晨跑時聽到那小鬼和同學說媽媽要出門什麽的,原來自己和切嗣的██早就被看穿了。
居然敢利用我,不愧是衛宮切嗣的兒子。
言峰神父沒有發覺自己有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自豪感。
不過,這個真沒有。
士郎他是真心覺得拖家裏蹲老爹出門鍛煉身體的神父是個好人的。
關于這個,切嗣的身體變好有沒有言峰的功勞很難講,不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變強一定有神父的一份功勞。
41-44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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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是家庭倫理劇呢
伊利亞被帶回衛宮宅的時候,士郎已經正式叫衛宮士郎了。
小姑娘被爸爸喜滋滋地扛在肩上進門,卻看到不認識的男孩跑出來,還喊着“歡迎回家,爸爸”,立刻就不樂意了,跳下來雙手插腰站到士郎面前。
“你是誰?切嗣是伊利亞的爸爸。”
男孩愣了下,擡頭看到切嗣撓着頭不好意思的樣子,只好硬着頭皮自己開口。
“初次見面,我是士郎,衛宮士郎……是父親上個月收養的。”
“士郎?”伊利亞歪了歪腦袋重複了一下發音。
“……聽說伊利亞比我大,介意我叫姐姐嗎?”士郎不自覺地也撓了撓頭,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
“唔……伊利亞是姐姐嗎?……好,看我的吧,我會照顧好弟弟的!”突然感到自己責任重大的小姑娘做出大人的樣子來拍了拍比自己高的“弟弟”的肩膀,甚至還踮起腳揉了揉士郎的頭發。
在場的兩位男性默契地想,讀作姐姐寫作妹妹這種事還是先不要說出來為好。
——我的女兒麻吉天使!
——我的妹妹/姐姐麻吉天使!
士郎的同學們很快就知道他有了一個可愛的姐姐——剛出校門就有個一頭銀發宛若精靈一般的女孩撲到懷裏,這種讓人忍不住揉眼睛的景象看個幾年不習慣也難。
“切嗣他晾衣服又把伊利亞的衣服弄壞了QAQ”
“好啦好啦,回去我幫你補好哦,就說了讓老爸不要碰的嘛,不看住老爸伊利亞你也有責任哦。”差點被撲倒的士郎穩住重心,拍了拍随着年齡增長和自己身高差距越來越大的“姐姐”。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稱呼就成了名字,兩人之間的照顧關系也颠倒了過來——事實上,認為自己有做過姐姐的也只有伊利亞本人而已。
曾有好奇的同學問,“衛宮同學,為什麽你的姓和你姐姐不一樣?”
愣住的姐弟倆認真考慮了一下“衛宮伊利亞斯菲爾”這個組合的可行性,然後不約而同地搖搖頭把它抛到腦後。
老爸,倒插門幹得好。
衛宮家的一天從士郎起床燒飯開始。
說起來這是個讓衛宮夫婦頗為慚愧的問題,明明一家四口兩個大人有手有腳,卻讓年紀最小的一個負責廚房,這多少有點說不過去。——當然,從結果來說,士郎負責的遠不止廚房。
最開始的時候,切嗣也曾自告奮勇過,結果除了置辦廚房用品的開銷上升了沒有任何建樹。
愛麗絲菲爾到底也只比自己女兒多活一年,看着自己制作的料理被丈夫以視死如歸的神情吞下,然後立刻大病一場,一顆純真善良的少女心都粉粉碎了。
後來本想再去買菜譜結果走到奇怪的分區由此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回家看到丈夫被女兒做的石頭飯團噎得眼角含淚瞬間腦補無數這種事情才沒有呢。
所以,當時踩着板凳才勉強能夠到料理臺的士郎自此走上了成為廚娘啊不廚神的道路。
至于為什麽後來會走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