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子樂(le)放下書本看着子樂(yue)說:“今年過年的時候,你生病了,沒去爺爺,奶奶那裏。二嬸子給了我一副重擔,現在我就的努力呀。将來才挑的起這副重擔。”
“哥,什麽重擔?讓你那麽努力用功。一邊上學一邊還的打工。”
“今年我看到子恒了。”
“每年都見,有什麽好說的。”
“今年,不一樣了。他不是要高考嗎?”
“那又怎樣?”
“大過年的,他都在努力在寫生。”
“哦。這孩子長勁了。有出氣了,也不用二叔和嬸子多操心了。不像以前就曉得玩呀,打架呀。還有學校勸退之內的事發生,看來不錯呀。”
子樂(le)說:“你可不可以讓我把話說完你在插嘴?”
子樂(yue)用手撫住嘴點點頭。子樂(le)笑着用書拍了一下她的頭說:“二嬸講:子恒基礎差,對美術還有那麽一點天賦。從去年上高三開始,就知道努力了。但是也只能走專業了。現在專業考過了。二嬸說分子還不錯。就等下個月的高考了。當時,二嬸對我說:子樂(le),以後王家和盧家的産業就要你一肩挑了。你的擔子重呀。當時我說:王家,不是有二嬸您和二叔,睿賢哥麻。盧家也有我媽,我爸和舅舅呀。我挑什麽呀。二嬸說:現在是這樣的,二十年後呢?你舅舅也就那樣了,心裏就有一個安竹。我們都會老的。子恒走專業,管不了企業,就算有一天他想回來接企業,那也得你這個做哥哥的帶呀。不過,我看子恒是不會回來接管企業的了。子樂(yue)找個好男人也就嫁了,就像你安然姑姑,一年也難得回來兩次。你睿賢哥倒是一個可選之人。可是,在年總會上,你二叔表揚他這一年的工作人突出表現。後來,他來家裏吃飯時說:姑父,您不用那麽大力的表揚我的,這是明君出賢臣。将來太子繼位,我将大力輔助新皇成為一代明君。
子恒說:我不繼位,我管不了。讓子樂(le)哥回來吧。
爺爺說:子樂(le)回來了,盧氏怎麽辦。這一下我們才發現,我們多年來的心血面臨着後繼無人。後來我找睿賢談過一次。他說:姑,我做不了。我從小就性子散,做不了法人的,你讓子恒或是子樂(le)接。我絕對是一代明相。大力輔助,但是你要我一統江山。那還真不是皇帝命。後來,你二叔也找他談過。他倒好,就嘻哈起來了說:喲,皇後出馬不成。皇上親自見臣,臣實在是受不起呀。皇上,您就放過臣吧。你們也知道,你睿賢哥從小就這樣。只要有他在,就會全是笑聲。不過,你睿賢哥做事兒還是一把好手的,認真又負責。後來嬸子又說:你姑家的卓思安他又還那麽小。當時二嬸拍着我的肩說:子樂(le)擔子重呀,就的從現在努力了。三,五年之後,或者更久一點,就像你舅舅一樣從企業的最基礎做起。這是你肩上王,盧兩家的責任。當時聽到二嬸給我說這些,我都懵了。回來後認真的想想,二嬸說的也是。所以我不得不努力呀。”子樂(yue)說:“不是還有我嗎,到時我們一起挑。”
“你?找個好男人也就嫁了,還和我一起挑擔子。算了吧。”
“舅舅是好男人吧。你看安竹姑姑也嫁不了,不是?”子樂(yue)又自言道:“現在好了,安竹姑姑就要來了,到時候他們也會有孩子的,你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那也得是二十多年後的事了,我那時也快五十了。唉,努力呀。”子樂(le)長嘆。
子樂玩笑的說:“也許我也找一個像爸一樣的男人來給你分擔責任,讓你輕松一些。你也找一個像二嬸一樣的女人做老婆,不是就不要那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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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樂(le)站起來說:“睡了吧,明早還要趕車回學校呢。為了明天的将來,路的一步一步走。”
第二天,四點多大家都起來了,盧松洗漱完畢。收好證件,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小張也來了。子樂(le),子樂(yue)要趕車,也起床了。
出門時盧父說:“盧松,爸,對不起你。你如能把安竹好好的帶回來,爸也就心安了。”盧松一句話都沒說和兩個孩子上車走了。他先送兩孩子去車站。然後直奔圩縣。車上子樂(yue)問:“舅舅,您知道安竹姑姑現在變成什麽樣了嗎。”盧松搖頭。十年來,他沒見過安竹了。連照片也沒見過了。他對安竹還是最初的印象。落落大方清雅瓷器一般的女子。
子樂(yue)說:“如果,安竹姑姑成了大媽的身材,舅舅您還會不會娶她?必盡那時安竹姑姑就不是纖瘦的體型。您看安然姑姑,這霜那霜的,這也不吃,那也不沾的。也就那樣了。”
“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安竹。”盧松堅定的說。
到圩縣,天還早。他們在老宅院家庭賓館定好了房間,把不用的東西放在房間裏,就開車去安竹家。幾分鐘就到了安竹家門外,盧松心跳加快,因為馬上就要見到日思夜想的安竹了,他有點緊張。安竹家是二層樓的老房子,最近好像剛翻過新,古樸典雅透亮透亮的。盧松和小張都下了車,剛要敲院門。
門開了,出來一個二十多歲清麗女孩問:“你們找誰?”
盧松略有點緊張的說:“找,安竹。”
那女孩快速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盧松說:“您是盧松叔叔?”
“是的,你怎麽會知道我的?”盧松想要答案。
“我是安依然,幾年前。我姑和我談起過您。”
安依然輕松快語:“您來找我姑。我姑不在家,昨天,陪我奶奶去了‘廣福寺。’祈福去了。家裏也沒人了,爺爺散步去了。我要去上班。”
“謝謝你,那我就去‘廣福寺’”說着盧松就轉身。
依然調皮的笑着說:“盧叔叔,您也不要那麽急。現在。寺院還沒來門呢。我想您們也還沒有吃早餐吧。那就請我吃吧,我給您講一下這麽多年來我姑的情況。”盧松看了一下表,七點還沒到:“那就去一個你認為好吃的地方去吃吧。”
“好。”依然看着車說:“這是您的車。不錯,不錯。邁巴赫,德國産。大氣中透出霸氣。這是十年前的款。市場價大概……”安依然手指放在嘴唇了想着。
“你是在品車呢,還是要去吃早餐?你姑當年可不像你這樣的話多。”盧松催促。
安依然上了車笑說:“我是我姑帶大的!嫌我話多,以後我姑說起來,有您受的。唉。盧叔叔,您是來娶我姑的嗎?她可等了您十年呀。而且,我姑的這個十年呀。唉,不說了。”安依然嘆道。
盧松答非所問的說:“我都十年沒聽到安竹說話的聲音了。我怎會嫌她話多呢?”
“到了,停車,停車。”依然叫喊着。
他們找好了位子坐下,在等早餐時。安依然說:“剛開始,姑從省城回來時。一天我也難得聽到她說幾句話,臉是臘黃臘黃的,奶奶問她是不是病了。她說是水土不服。在床上躺了兩三天。後來奶奶就叫麗珍姨過來。那天我把書忘到家裏了,就回來取書。剛好聽到麗珍姨問我姑:竹子,你想死嗎?我聽的姑說:我想盧松。就聽到了哭聲。”聽到這裏,盧松眼睛濕潤了。依然繼續:“後來麗珍姨就和姑一起在果品廠清理鮮果。那段日子真的好難熬。差不多有兩個月吧。我每天下晚自習回家,一般都會在門口碰到加班回來的姑。如果沒看到,我就會擔心是不是姑把自己給累壞了。還好,這事兒沒發生。她給我做了夜餐後,就癡癡的坐在那裏,一句話沒說。我只有陪着她,我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我什麽也做不了。只有靜靜的陪着。要不洗洗就睡了。第二天,她又與我一起出門,她去上班我去上學,看着她一天比一天消瘦的背影,我只有難過的流着淚轉身上學去。”盧松的淚水滴到碗裏了。
依然說:“盧叔叔,那陣子,您幹麻去了呀?”盧松不答。
“後來,姑莫明其妙的在網上把自己‘嫁’了,在後來姑在超市做了兩個月的促銷員。過完年後就轉手了現在的這家小店,一直到現在。這些年來也有好多人來說媒的。姑都挽言謝絕了。我問過她為什麽不結婚,她才說到了您,說深愛過一個人,他就永遠的住在你心裏了。嫁給誰都委屈了自己也對不起娶自己的那個人。盧叔叔,您看您多幸福。姑一直深愛着您。”依然羨慕的說。
盧松含淚說:“你如果知道我這十年是如何過的。也就不會說幸福了。”
“吃好了,順道送我去上班吧。”依然站了起來說。小張付了賬。問安依然在那裏上班。安依然說:“在瑞安酒店,剛好順路的,是我舅舅開的。盧叔叔,您如要在圩縣承辦婚宴,我們瑞安可以的。要不您和姑姑的婚宴。哦,您還沒有回答我,您是來娶姑姑的嗎?”
盧松說:“只要你姑姑還肯嫁我,我就一定娶。”
安依然開心的說:“那好,到時您們的婚宴就在瑞安了。盧叔叔,到時我改口叫您姑父時,看在今天我給您透露這麽多消息的份上,改口費您可的包大一點喲,我不嫌多的。咯咯。哦,盧叔叔,您來,我姑知道嗎?”
盧松也拿不準那條私信安竹看了沒有,早上看微博時沒有回信。說:“應該知道吧。”
“到了。下車吧。”小張說。安依然下車微笑着對他們揮揮手走了。
“伶牙俐齒的。還蠻人經濟頭腦。幾句話就給盧董您的婚宴搞定了。安竹姐可不像她這樣子。”依然下車後小張對盧松說。
盧松微笑說:“安竹也有經濟頭腦,就是沒她這般話多。”順着當年的記憶,他們很快就到了‘廣福寺’。寺院剛開門,入寺的人還真多。禪香、梵音、香客、居士、僧尼、還願的,請願的、謝恩的等等。盧松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車位。也就随着人流進到了寺內。
小張說:“這麽多的人,那兒找去?”
盧松說:“還記得那年我們在後院拍照片嗎?安竹準在那兒,如沒在。我們就在那裏等等吧,安竹會來的。”小張就和盧松離開了人流向後山走去。盧松是加快腳步,小張是小跑的跟着。過了僧人的住房,後院是一片安寧,只能聽到唱誦的梵音入耳。盧松與小張站在山坡上,坡下是一片美麗的風景。盧松喊了一聲:“安竹!”沒有人回答。
安竹與母親和幾個老佛婆居士香客,昨晚就睡在寺院裏的,因為今早要與主持一起做早課。
早餐後,寺院開門時,母親與居士們聽主持講經去了,安竹也就來到後院躲清靜。她走到大青樹下,背靠大樹,閉目靜心聽遠遠傳入耳的梵音。此時安竹聽到盧松的聲音,以為是自己太思念盧松了而産生的幻覺。
盧松又喊了一聲“安——竹——。”
對的,是盧松,不是幻覺,安竹從大青樹下走了出來。盧松看到安竹,就從山坡上沖了下來。安竹的雙眼被淚水全封滿了。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熟悉的身影向自己沖來。小張也看到了安竹,今早起的太早,他回到車裏睡覺去了。
瞬間盧松沖到安竹面前什麽也沒說,就緊緊的把安竹抱在懷裏,流着淚。
半響,他輕輕的松開安竹,雙手捧着安竹的臉說:“一點沒變,還是我的竹。”嘴唇就貼上了安竹的額頭,眼睛。一路親吻着。還像當年那樣激情。
事來的太突然,安竹忘情的任由盧松親吻着,撫摸着。好一會兒,梵音唱誦聲傳入安竹的耳。安竹輕輕的推開盧松。盧松緊抱着不讓,安竹再推。盧松不解,輕聲的問:“竹,怎麽了?”
安竹推開盧松低聲說:“這是佛門淨地。”
盧松這才松開了安竹,安竹牽着他相依在當年坐的那個位子坐下。大青樹也把他倆給擋了,從寺院的後院是看不到樹後有人的。幾乎安竹與盧松同時問:“松,你怎麽來了。”
“竹,你整整騙了我十年呀。騙的我好辛苦。”盧松沒有埋怨只有關愛。
他們相互對望着給對方擦拭淚水。
盧松握着安竹的手說:“竹,你為了愛,而騙了我十年,而苦了你自己。”說着
從上衣外套的口袋裏,拿出青花手镯給安竹戴上了,略代命令的說:“經後,沒有我的同意。從現在起,不許脫下來。知道嗎?”安竹依偎着盧松點頭。
“竹,當我從泰國回來。讓小張帶我去祥瑞接你,一起回家見爸媽時。小張說:你回家了。那一刻,我的心都不跳了。我還希望你帶走了它。可是卻在媽那裏。竹,我看到它的那一時,我的心都碎完了。那時爸媽對你的态度。我一點都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後來,我給你寫過私信你也沒回。”盧松摸着戴在安竹手上的青花手镯說。
安竹不讓他說了,用手封了了盧松的嘴:“我不苦,因為我知道,你一樣的愛着我。就算不能與你想守,今生能讓我遇見你,我也覺得的生活依然美好。我不回你私信,是因為不知如何去回你。”
盧松把安竹緊擁着道:“前兩天,爸媽看了我們所有這幾年來的網上談話。看完後,就在昨天我過生日的時候,爸對我說;盧松,我們錯看了安竹,對不起我。後來我看了你給我的私信,我都糊塗了。姐才說了你沒有嫁人。我本想昨晚就過來的。想想我的緩緩情緒,就今早才來。我給你回了私信,今早也沒見你回。”
安竹依靠着盧松說:“有私信嗎?今天早上媽要聽主持講經,睡的早,也起的早。私信我沒看。那現在看看。”說着就要拿出手機。盧松阻止她說:“不用看了,我在這裏對你說吧。我昨天寫的是:竹,我明天來娶你。現在我說:竹,我今天來娶你,你嫁嗎?”淚水又跑了出來。
“嫁?可是盧伯父說過。我進不了——”盧松用手指壓住了安竹的嘴說:“都過去了。竹,我來娶你,你嫁嗎?”
安竹親吻着盧松的手柔情的說:“松,我嫁。”一臉幸福的淚水。
他們就這樣相依在大青樹下,述說着他們十年的相思苦。
眼前翠綠的遠山,清亮的池塘,荷葉一張一張的舒展平鋪在水上面上。微風送來一陣陣暖意,時節正是初夏。
快到中午時,安竹對盧松說:“松,走吧。媽差不多聽完佛經了,吃過齋飯也就要回去了。”他倆站了起來,盧松牽着安竹的手一起來到了佛香缭繞,香客川流的寺中大院。安竹對盧松說:“松,你在這裏等到我。我去叫媽。我和媽說好了的,她在大佛廳等我。一會兒見。”安竹離開了。
盧松給小張打了個電話,盧松也不知道小張現在在那裏。讓他去拿車,等一下就回縣城。一會兒,安竹就帶着母親來到盧松面前說:“松,這是媽。”
盧松也就順着叫了一聲:“媽。”安母聽的有點突然,打量着盧松。安竹看着盧松笑着說:“媽,這是盧松,您叫他小盧好了。”
“好,那就回去吧。”安母這兩天來,也有點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還有一起來的那些佛婆居士,她們還要聽晚課,所以要明天才回去。安母身體本來就不大好,耗不起了,與她們說了也就先回了。
小張已把車停在了合适的位子。小張站在那裏等他們:“安竹姐,還是老樣子呀,你看我。?”
安竹笑着:“小張,看來日子過的不錯嗎。都發福了。”
“托盧董的福。安竹姐,讓你見笑了。”小張腼腆的撓了撓頭。
安母問:“就是這個車?”
安竹說:“是的。”安母就開了車前門,盧松看到了說:“媽,您坐後面吧。舒服些。”
安母說:“我要坐前面的,我暈車。”安竹拉着盧松,就讓他随了母親。他倆坐後面。
車上,盧松一直握着安竹的手。回答安母問一些家長裏短。有時安竹也幫着盧松,希望母親有的事不要問的太多。說着話,一會兒就到家了。
下車時,安母問:“小盧。你們住在那兒?”
“老宅院家庭賓館。”盧松回。
安母說:“晚上來吃飯吧,看你們也挺累的,下午好好的休息休息。我現在也不留你們了。那小盧,晚上見。”說完就轉身進了院子。
安竹柔笑的看着盧松,盧松此時好想抱着安竹親一下。說:“那,竹,我就和小張先回賓館休息去了。晚上見。”轉身上了車回賓館去了。
安竹回屋關好院門,一進到屋裏,坐在堂上的安母就問安竹說:“十年了,他現在來,什麽意思?”
“媽,您什麽意思?”安竹不明白了。
安父問:“你娘兒倆在說什麽呢?”
安母不理會安父說:“我不像你爸,一天就吃點肉,有點酒喝幾圈麻将就什麽都不理了。我是說:十年了,他現在來,什麽意思?”安母加重了語氣。“那年你從省城回來,看你成那樣,我就曉得有事。人家不會是因為你給人家帶了一個月的娃兒,請你去給老爺子賀壽的。你還那麽急的繡那麽大幾雙的鞋墊,這幾年也沒見你哥墊。但是我沒問,就不要以為媽不知道。媽也是從年輕過來的,沒有哪種痛,會成那樣的。後來麗珍給你找了個事做。我是天天晚上等你回來後我才睡着,我看你天天的那樣,那兩個月,我都怕你自己給自己累死了。後來,你接了這個小店,我才寬些心。這些年來,也有好多人來說媒的,你是一個都沒答應,我就知道,你心裏一直都有個人。他心裏也一直我你嗎?竹兒。”
“有的,他也一直都是一個人的。就是因為他心裏一直都有我的。他說他來娶我。”安竹擦着淚說。
“那好,等到他晚上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安母站了起來。她要去洗洗好好的睡一覺去了。
安竹但心的說:“媽,你可不要太難為他了,這十年他過的也不容易。”
“現在就護着了,我還沒怎麽着呢。”安母頭也不回的說:“等一下,你去買菜吧,好招待你的夫婿。”
“媽。”安竹嬌羞。
傍晚,在盧松接到安竹的電話十分鐘後,盧松和小張提一些禮盒來到了安家。也是正式拜訪。安竹的哥哥嫂子還有安依然,都回來了。安竹一一的介紹。安竹讓他們都坐下。她和嫂子擺菜。就可以吃飯了,盧松也來幫忙,悄悄的對安竹說:“竹,我從來都沒這麽緊張過。”安竹看着他笑着。
飯桌上,大家也是客客氣氣的說一些熱點新聞,問一些家長裏短呀。安依然也收斂了好多,不像早上那樣多話了。飯後,安竹和嫂子收拾之後。大家都坐在客廳裏,安母直截的問盧松說:“小盧呀,回到家時,我問了竹兒。十年了,你現在來,什麽意思?當然,竹兒說了你的意思。現在我想聽你說一次。”
盧松看着安竹,安竹點頭看着他。盧松說:“我來是要娶安竹的。我想請您們把安竹嫁給我。”
“太好了,太帶勁了,姑呀,幸福呀。”安依然現形了。
安母嚴厲的說:“大人說話,小孩兒少插嘴。”
“你那樣的家庭,你能保證,不虧了我竹兒?”安母在考問。
盧松誠意十足的說:“我保證,都十年了。這十年來,我對安竹的思念和牽挂,我過的也不輕松。現在好不容易能走到了一起。我還容的下誰對安竹不好了?”說着,淚水上了眼。
安母問:“那你準備什麽時候辦喜事?”
“越快越好,如果,您們不反對,安竹也同意。我想明天就到縣政務中心去登記把結婚證給辦了”。盧松真誠的說。
“噢耶。”安依然又激動了。安母看了她一眼,接下來的話她也就沒說了。
安母問安竹:“竹兒,你看呢?”
安竹說:“明天,是不是急了點呀。”
“竹,都十年了,還急嗎?”盧松急了,他怕在有生變,在情感上他真的受不起再來一次的打擊了。安母說:“是呀,都十年了。竹兒,你覺得還急嗎?”
“那好,就聽你們的吧。”安竹喜悅羞笑的看着盧松道。
安母站了起來說:“好吧,那就這樣吧,我也要去誦我的佛經去了。你們也都各自該做什麽就做什麽去吧。”
哥嫂回他們的店鋪去了。安父看着電視。安依然上網前給安竹做了一個幸福加油的手勢。這一下子靜了下來。
安竹說:“松,我們去鏡湖走走吧,順便看一下我的小店。”
“好。”叫上小張一同去了。
小張在前面走着,盧松和安竹牽着手在後面慢慢的跟着。
盧松說:“竹,剛才那一下,我好怕你不答應。我心裏都急死了。”
安竹說:“都十年了,我每天無時無刻都在想着你有一天會來娶我。我不答應你?那我為誰守候?剛才,我只是覺得有點急。”淚水也滑了下來。盧松含着淚輕喊了一聲:“竹。”就緊握住了安竹的手。此刻,他好想把安竹抱在懷裏兩人痛哭一場。他們說着話到了鏡湖公園,小張回頭說:“安竹姐,十年了,鏡湖也沒變。你和盧董聊吧。我要轉一圈。哦,姐,你的店子在那個位子?等下我好來找你們。”安竹打手勢說:“左手邊的中間。”
“哦。曉得了。”小張走了。不是周末,也不是什麽節日,鏡湖人還是很少的。有的店子都關門了。安竹卻來開門。安竹請盧松進店子坐坐。
站在店外的盧松打量了一下說:“竹,還真不錯。看小店的布置,就知道店主的品味。店子的位置也是極好,你看,面對入湖的水緩緩而來。彙聚成湖,在看你店子的兩邊。”盧松又向兩邊看了看,走進來坐下說:“水上從左邊流出。風從右邊刮來。竹,你的位置在中間都動不了你的財運。”
安竹笑看着盧松:“哎。什麽時候成風水先生了。你還是我認識的盧松嗎?是不是要重新認識一下。”
盧松不想安竹誤會說:“竹,我當然是你認識的盧松了。不要重新認識了。只是,這些年來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在瞎扯。”
安竹逗他:“你的意思是說,我這個小店,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聚財。而你在瞎扯。”
“竹,竹。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麽意思?”
“是沒意思。”盧松圓不了話了。安竹是咯咯的笑。
盧松抱着安竹說:“怪不得早上依然對我說:她是你帶大的。”
安竹推開盧松羞悅的說:“開着門呢。”
“反正又沒有人,怕什麽。”盧松松開了安竹。
“你們幾時碰到依然了?”安竹問
“早上來的時候,去你家,找你,剛要敲門,她就出來了。伶牙俐齒的。我說她話多,她就說是你帶大的。她說:以後我姑說起來,有你受的。我說:我都十年沒聽到安竹說話的聲音了。我怎會嫌她話多呢?”
“現在聽到了你嫌我話多嗎?”
“不嫌,我想你天天都有話和我說。”
“好呀,那我問你,小張也跟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為什麽還讓他給你開車呀?他人也機靈的。”
“他是,我也。這樣對你說吧。竹。我也知道,小張誠實,可信,人也機靈,早幾年吧。我也給他去管理一家裝修公司。服裝和餐飲他又不願去。兩個月後他回來對我說,他做不了,還是跟着我得了。我也下去調查的問了問,那真是亂七八糟的一塌糊塗。我就派別的人去了。他跟了我之後辦事是有條有理的,我也奇了怪了,不明白了。所以好些事兒我現在也派他去做,下面的那些員工都稱他為:欽差大臣。”
“哈哈哈,沒有獨擋一面的能力。是欽差大臣的命。松,現在公司早就走上正軌了,你也沒那麽的辛苦吧。”
“竹,這些年來也有你的功勞。”
轉鏡湖的小張來了:“姐。你店子的位子不錯呀。聚財呀。”
“哈哈哈。”盧松和安竹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開懷大笑。
小張不解:“有什麽好笑的。你們笑什麽呢?我都有十年沒聽到盧董笑了。”
安竹擦着笑出來的淚水說:“沒笑什麽,夜深了,關門,回去休息了。”小張回賓館了。盧松送安竹回家,在安竹進門前,盧松看了下四周沒人。抱着安竹親吻了一下說:“竹,準備好要用的證件,明天早上我來喊你。我們去領結婚證。”
安竹點頭:“好,我等你。”
14:
第二天,六點剛過,盧松就來了。依然跑去開門:“盧松叔叔,早。”
“你姑起了嗎?”盧松輕輕的問。
“起了。這都什麽點了,還睡?”回頭就對着屋裏大聲的喊:“姑!姑!盧叔叔來了。”聽到應聲就看到安竹跑了出來說:“盧松,你這也太早了吧?”
依然調皮的說:“看來我今天的早點上班去呀!”回到房裏拿了包笑嘻嘻的出來:“不打擾了,再見。盧叔叔,記住我給您說的話喲。”一路小跑的去了。
盧松脈情的看着安竹:“不早了,我想早點見到你。”
“進來吧,就你一個人,小張呢?依然對你說什麽了?”關院門的安竹問。
“他說,今天他就不來了,拿證是我倆的事兒。依然對我說的話,過幾天在對你說。”
“還保密。小張他不來,那我們就的打車或坐公交車去了,政務中心在新城區那邊,有點遠。”
“那等會兒我們去的時候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
“好,那就先在家吃早飯吧。”
“爸媽沒在家?”進來了的盧松沒有看見安父安母就問。
“嗯,都到鏡湖去晨練去了。”安竹在廚房回答盧松。
盧松走到安竹的身後伸手抱着安竹:“看看你給我做什麽好吃的,結婚後,我就可以天天吃到你給做的飯菜了,我好幸福。竹,我愛你。十年來,我常想着有一天能這樣。”盧松說不下去了。就在安竹的臉上親了一下,淚水也跟着貼在了安竹的臉上。
安竹含淚說:“菜是昨晚剩的,飯是剛煮的,你吃嗎?”
“我吃。就要是竹你做的,我都吃。”
“那好吧。那就松開,去吃飯吧。”
“好,不等爸媽回來一起吃?”
“不用等。他們不好說,一般是在外面吃的。還要帶點菜什麽的回來。”在吃飯的時候,盧松說:“竹,十年了,我從不敢去想還能和你一起共一張桌子吃飯。”淚水跑了出來。
安竹含淚說:“松,不說了,什麽都別說了,吃飯吧。”給盧松夾了一夾菜。
吃完收拾好後,安竹上樓換一下衣服,盧松給小張打了一個電話,他也讓小張把房給退了。
拿了證後,如果,安父與安母不反對的話,他今天就想把安竹帶回去。去試穿一下十年前卓遠就給安竹設計好了的婚紗,中,西各兩套。然後在把婚紗照給拍了,也把安竹出國度蜜月的簽證也一起辦了。自己的不用辦,因自己常出國。簽證還在效期內。安竹是第一次申請,可能會慢一些。如果,簽證快就先去度蜜月,回來後在回來辦婚宴。簽證慢就先辦婚宴,在去度蜜月。他也是剛想到的,還沒對安竹說。
一會兒,小張就開車來了。上車後盧松對安竹說了自己剛才的想法。安竹說:“聽你的吧。”到政務中心時,工作人員剛上班。但是盧松他們還不是第一名。拿了第二的號子。盧松開心的說:“竹,是二號,好事成雙,不錯。”到他們時,工作人員向他們要了相關的證件。複印,照相,簽字,蓋章。把結婚證遞給他倆說:“恭喜你們。現在你們是合法夫妻了。”盧松和安竹分別說着謝謝接過結婚證。很是幸福開心。他倆手牽着手剛走出政務大廳。盧松電話響了。盧松把他那本結婚證讓安竹拿着,他接聽電話:“嚴重不嚴重,紡織和印染馬上全部停産。損失總部負任。”
“嗯。好。我馬上過來。”
“讓江工準備一個實施方案來。”
“一個半小時後,我就到。”
“嗯,好就這樣,細則見面說。”
安竹聽到盧松這樣的對話,估計是出事了。盧松挂了電話轉過來很是歉疚的對安竹說:“竹,真對不起。治污公司的污水處理系統出事了。姐夫出差了,姐要在公司看着走不開,我的回去處理。”
“嚴重嗎?對周邊環境造成污染沒有?”安竹關心的問。
“還好,還沒有溢出,對周邊環境還沒造成污染。我的去現場馬上就走。”
安竹說:“你走吧,公司要緊。”盧松輕抱了一下安竹說:“竹,沒想到剛拿到結婚證,我就要走了,按理說這是我們新婚的第一天。我卻不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