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5)

的朋友開車送回來的,送到了之後又把車開回李哥家了。李哥和李嫂要明天才回來。

出差的王安傑也回來了。

盧松看到盧梅問:“姐,都安排了了嗎。”盧梅點頭。對要給她解釋的盧松說:“子樂(yue)來電話後,我也上微博了。姐我明白的,你去對爸和媽解釋吧。”進屋後對王安傑問候了一下。因為早上的那一聲嘶吼,盧松的的嗓子開始有點沙啞了。

“四個店子,六折優惠是怎麽回事?”盧父對剛進屋還沒坐下的盧松問。

盧松說:“對當時那種情形,我覺得那樣做也是一種宣傳。”

“宣傳。要做出那麽大的讓利嗎?”

“爸。”盧松咳了起來。安竹給他倒了一杯溫熱水來。

盧母關心的問:“怎麽。感冒了。”

坐下的盧松說:“媽,沒有。就是今天話說的有點多了。”盧松喝了一口水說:“爸,我覺得,有時必要的讓利是為了更好的銷售。咳咳咳。”盧松又咳了起來。

安竹看着心痛。說:“爸,我可以說說嗎?”

盧父看着安竹說:“家庭成員都可以。說來聽聽。”這也是對安竹進入盧家完全的肯定和接納。

安竹坐在盧松身邊說:“爸,媽。我覺得的盧松說的必要的讓利是為了更好的銷售是對的。您們看,當時在現場那麽多的人,對我們的祝賀和感動。當時盧松是為了感謝現場那些熱心的人。所以就作出了讓利優惠的決定。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後來有好多人發了微博和視頻,還有微信。而且,轉發的點贊率非常高。無形中給我們盧氏做了很好的宣傳。剛才我還收到了子樂(le),子樂(yue)和在圩縣的依然他們幾個孩子給我發來祝賀的短信。發微博的那些人,也許他們只是為我和盧松十年來的苦戀,今天終于可以走到一起了,因感動而發的微博。但是,人們自然的就會問起微博圖片中的兩個人是誰?這樣,以前知道盧氏的,就會對盧氏有更加的信任和支持。不知道盧氏的就會去了解,到連鎖店去看看,也許不會購買。但是,我相信他們會記住了盧氏。雖說,我們的服裝是中高檔加私人定制。但是,同樣也會帶動我們的餐飲和酒店的入住率,還有裝修建材的銷售和室內設計裝修的請用。因為今天的影響。人們自然會問:這個盧氏是不是那個盧氏。回答是同一個盧氏。他們對我和盧松十年堅貞不渝的情感,而對盧氏就會增添了幾分信任。因為這誠信的守候。今天不經意的我們做到了好些商家可望不可及的宣傳。我想,接下來的幾個月也許會是客戶找我們,而不是我們去找客戶了。那是因為終端消費者的要求。比如說:在某個我們還沒有連鎖店的城市。有人想買盧氏,可是卻找不到,就會問:為什麽我們這裏沒有盧氏品牌的銷售?或者是因為今天這件事,而發現了當地沒有盧氏連鎖店,也許就會有人考慮加盟。那麽今天我們的讓利,并不會給盧氏帶來多少損失,反而會帶來更大的收益。我和盧松覺得是這樣的。”安竹沒想到自己一口氣會說這麽多話來。聽完安竹的講解。盧松,盧梅,王安傑全都鼓掌了表示贊賞。在說的過程中盧松一直握着她的手給她鼓勵。他不是不相信安竹,而是這樣面對面的和父親說話,他怕安竹膽怯。但是他覺得他多慮了。

盧父看着大家說:“真會是小安說的這樣?”

王安傑說:“爸,安竹說的沒錯,首先起到了很好的宣傳效果。”

“一年,我們的廣告費就要好幾十萬。這樣一來,節省好多。而且,覆蓋廣,也大大的提高了知名度。”盧梅也十分贊成。

盧母問:“那別人為什麽要無賞的轉發和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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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和盧松十年來忠貞不渝的愛情。因為我們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份純真的美好。他們發微博,發視頻,轉發,點贊。那都是內心的這份純真的美好,我和盧松給诠釋了。他們也希望自己也能像我和盧松一樣收獲這份純真的愛情。”安竹含淚動情的說。

盧父說:“如果真像小安說的那樣,那麽接下來會是一個什麽樣情況?估計一下。”

“那就坐在辦公室裏接定單和給專賣店發貨了。”王安傑輕松的說。

盧父看着大家。盧梅和盧松點頭。

盧母說:“小安,今天你和盧松也辛苦了一天了,休息去吧。”

“哎。”安竹應着,就被盧松牽着手站了起來,直上樓回房了。剛一進入房間盧松就抱着安竹沙啞的說:“竹,你太棒了,說的太好。”

安竹說:“從現在起,不許你說話,明天也最好一天不說話。因為星期一,你要開董事會,對今天的讓利事做一個解釋。”

“好,我還要說一句。”安竹用手封了盧松的嘴。盧松伸着食指眼神請求安竹讓他說一句。安竹笑着,手被盧松握開了說:“等一下,我要把你剛說的給記下來整理一下,寫一個星期一在董事會上的發言稿,你先睡。”

“行。不說話就行。”安竹說。

他們這才看到卧室被盧梅布置成了新房,而且,早上洗曬的衣服也收好了放有櫃子裏了。安竹的衣服和箱子,日用品也搬了過來。

牆壁上挂了幾幅安竹的照片,枕邊放着那雙白底紅梅的鞋墊。盧松又想說話了,安竹封住他說:“我說,牆上挂上我的照片,這樣就可以天天看着我了,就當我每天都在陪伴着你一樣,是不?”盧松從背後抱着安竹,貼着安竹的臉點頭。安竹又說:“那雙鞋墊,當時我給姐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只給一雙。”淚水滑落了下來:“也許就是為了今天的重逢吧。松,當時就要離開你了,而且。手镯也要還給你了。我腦子是空的,你什麽都沒有留我給下,也許我只是想對你留個念想吧。後來的十年裏,每一個生日我都為你繡上一雙鞋墊。”安竹滿臉淚水,盧松親吻着她。安竹讓盧松放開她,她從箱子裏拿出那十雙鞋墊來一雙一雙的放到床上,把那最初的紅梅和白梅也拿了出來放到一起。他們相擁着欣賞淚流滿面。電話響了。安竹在接電話前,對盧松說:“好了,去洗澡,不許說話。”盧松對她敬了一個禮,逗的安竹是開心不少。

電話是麗珍打來的:“妖精,成名人了。明智放學回來給我講,安竹出名了。我才上網來看看你。竹子,婚期定了嗎?”麗珍關心的問。

“還沒有,不是剛拍婚紗照嗎。他爸,媽又才吃喜酒回來。這事還沒商量到。”

“那,那事你對盧松講了?他是什麽态度。”

安竹知道麗珍關心的是什麽:“盧松說:不說孩子的事,只要我留在他身邊。”

“那就好。”

“麗珍,我和講,我那店子,你還是接了吧,鑰匙到我媽那裏。我來之前和我媽講過。你也和我進過幾次貨。其它,管理費,房租,水電,衛生費上個月的我都交了。你也曉得就交到管理處。我也沒有客戶定的十字繡。現在天氣越來越熱。客人也就越來越多了。你考慮一下。”

“那我的和明智商量商量。”

“好,我可能也會有一陣回不來。我要去歐洲度蜜月。十年前就和盧松說好了的。你商量好了,就到我媽那裏拿鑰匙就行了。”

“行,好。竹子,恭喜你。”

“謝謝。”她們就這樣聊着,洗好澡的盧松穿着睡衣,對打着電話的安竹打手勢:我要寫星期一的發言稿,你先睡。安竹對他點點頭。

又聊了一會兒安竹才放下電話去洗澡,看着盧松在忙着,她沒有打擾他獨自先睡了。

寫好發言稿來睡的盧松,看着甜睡的安竹。看着桌上厚厚兩疊鞋墊。想想十年了,從一開始他就想不讓安竹受一點點委屈,一點點傷心,一點點難過。可是十年來,反而讓安竹承受了很多。從現在起,他要好好的呵護安竹,絕不讓十年前的事,再次發生。

第二天,喝早茶回來的盧父很是高興的對大家說:“來,來,來。我說個事。昨天盧松和小安的事,影響還是真不小,我那幾個老茶友,他們是全知道。”大家都走近來聽盧父要說什麽。聽到這樣一說。盧母說:“我當說什麽呢。昨天,小安不是說了嗎。在外面讀書的子樂(le),子樂(yue)和在圩縣依然都知道了,這有什麽好說的。”說着,盧母就要走開了。

盧父說:“急什麽,聽重點。他們說,什麽時候請他們喝喜酒,我說日子還沒定。他們說,十年了,還沒定?等什麽呀。他們幾個老友就在那裏掐呀,算呀。然後說下個星期六是個好日子。說什麽,什麽。哎喲,我也記不住了。反正是個好日子,你們看呢?”大家看着盧松和安竹,不說話的盧松看着安竹。安竹看着大家說:“如果,大家都覺得好,那就下個星期六吧。”

“好。那就這樣吧。”盧父說。

盧松是開心的抱着安竹轉了一圈。安竹拍着盧松讓他放她下來:“家人都看着呢。”

盧母關心的問:“盧松,你怎麽了?不說話。”

“哦,是我不讓他說的,他嗓子沙了。我讓他養養。明天開董事會才好講話。”安竹解釋說。

“聽老婆話好,我就是這樣過來的。”盧父打趣的說。

盧母說:“老盧,你什麽意思嗎?”

“哈哈哈。”盧松沙啞着聲音笑。王安傑也笑了,盧梅看着盧松也樂了起來。這是盧家多年來沒有聽到的笑聲。

盧母笑着說:“你爸就這樣,冷不丁的給你那麽一回幽默。”

盧父說:“我不幽默,我要整理一下我請客人員名單,看看有多少人還在,唉,老了哦。”就進了書房。随後盧母也去了。

盧松帶安竹選擇照片和相匡去了。下午回來時買回了請柬和紅包。

王安傑昨天出差才回來。也就在家休息和盧梅一起随時聽四大專賣店的情況。下午李哥李嫂也回來了。吃過晚飯後,盧松也要整理一下請客名單。安竹就在院子裏給母親打電話:“媽,婚禮定在星期六。”

“好,竹兒。小盧不錯,好好過日子啊。”

“媽,您和爸能來嗎?”

“竹兒呀,媽是想來的。不過,如果,盧家不來接,我和你爸也不來了。竹兒,你不要給盧家提起這個事噢。盧家是大戶人家,規矩自然要多一些的,不像我們這樣的平民百姓随便。竹兒呀,沒想到媽就這樣的把你給嫁了,不怪媽,噢。”安竹聽出了母親的難過和不舍。

“媽,我怎麽會怪您呢。”安竹淚珠滾了出來:“媽,婚禮完後,我可能要和盧松去外國玩一趟才回來。”

“去吧。過的開心就好,這麽多年來,媽就想你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到時你回來的時候,提前一些打電話來,我和你爸也好請幾個親戚朋友吃餐飯,讓他們曉得我們安家嫁女兒了。”

“好。媽,我爸還好吧。”

“就那樣,天天一桌麻将二兩酒。就是你爸的快活日子。”

“媽,您也愛說笑了。”安竹微笑着。

“說什麽笑,我講的是大實話。”

“媽。你也好好的噢。我不和你講了。盧松她姐來了。”安竹看到去跳廣場舞的盧梅走過來了。

“那好,我就不說了。記得媽給你說的話,好好過日子。”

“哎。”安竹挂了電話。

“和誰在打電話呢?聊的那麽開心?”盧梅走來了說。

安竹挂了電話對盧梅說:“和我媽。”

盧梅說:“是不是我打擾你和阿姨的通話?”

“沒有的事兒,姐,你說到那裏去了。”安竹說。

初夏的傍晚,暖暖的微風帶着花香。讓人很是惬意。安竹與盧梅并坐在院子裏。盧梅說:“安竹,我昨天說的話,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關心的問問。姐,沒有其他的意思。”

“姐,我知道。我告訴麗珍時,麗珍也是這樣說的,沒事的姐。”

“安竹,昨天我聽到盧松那一聲吼,我以為是你做了傻事了呢。”

“那會呢。十年前都沒做,現在更不會了。你知道十年前,麗珍來看我時,問我什麽嗎?”

盧梅好奇的問:“她問你什麽了?”

“她說:竹子,你想死嗎?我說:我想盧松。”說到往事安竹的淚又活躍起來了。盧梅回憶着說:“當年,盧松從圩縣回來開心的告訴我說,他遇到了戴青花手镯的人。我是又高興又擔心。高興是他終于找到意中人了,擔心是如果別人對他不真心,是在騙他那又怎麽辦。後來我去圩縣看父母和孩子,當然也是去看看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安竹點點頭。

盧梅繼續說:“見到你之後,我是放心的,真的是放心的。你與其他的那些女子不一樣。兩個孩子也是那麽的喜歡你。後來我也就放心的把兩孩子都交給你帶了。雖說,你姐夫出車禍我要照顧他。但是,一個星期抽一天時間去看孩子和父母,那是可以的,但是我沒有去,那是因為有你在那裏,我放心。”

“姐姐,謝謝你。那時就那麽的信任我。”

“可是,後來發生的事。是我們都不想的,你和盧松是那麽的相愛,我又是那麽的喜歡你。唉,我們都受了傷害。而且是那麽深,那麽痛,那麽久。昨天,你說你要把手镯還給盧松時,我心都亂了。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當時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盧梅淚水跑了出來。

安竹拉着她的手說:“姐,沒事了。從現在起,我不會離開盧松的。除非,盧松讓我離開。”安竹低聲說。

“不會的,不會的,盧松不會讓你離開的。”盧梅慌忙說。

“姐,我知道,不會的,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我将與他好好生活。”

“姑嫂兩在說什麽呢?”盧松來了,沙啞的問。

盧梅說:“什麽姑嫂,明明是。安竹我們是關系?”盧梅反問安竹。

安竹笑着說:“應該是姑嫂關系吧,你倆孩子叫我姑的。很多時候我也叫姐夫做大哥的。”盧梅開心的指着盧松和安竹說:“現在就開始欺負姐了啊。”

“誰敢欺負盧家大姑。你還不去跳舞去。”走過來的王安傑說。

“哈哈哈。”盧松和安竹看着盧梅開心的笑。

盧梅指着他們說:“你們?哪天我也帶上安竹去跳廣場舞去。”

“那是大姑和大媽跳的舞。我的竹現在不參加。”盧松嘻笑。

星期一,盧松他們上班去了。盧父和盧母在清點着客人的名單寫請柬。家務事又有李嫂她們做。安竹到小區裏的的銀行取了一些錢,她要給六個孩子準備改口費。下午,無事的安竹只好到書房找書看。

盧松在董事會上的講解前天的讓利發言。大家都說他很好的有利的抓住了商機。昨天四家專賣店的銷售量都還不錯。無形中,這也是一種廣告。晚上。在房間裏,盧松問安竹:“怎麽準備了那麽多的紅包。”安竹告訴他說:“孩子們的改口費。”

“要那麽多嗎?”盧松問。

“六個孩子。”

“那來的六個孩子?”

安竹說:“依然、子樂(le)、子樂(yue)、子恒、思安,念竹。松,你說包多少好?錢,我今天都取回來了。”

“竹,用那個我存的婚嫁金,不要動你的錢。”

“現在,你還和我分你的我的?”

“竹,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竹,我也說不好了。”盧松就抱着安竹說:“我就想讓你過的好。”安竹推開他說:“我曉得,說,包多少?”

“我那裏曉得,你看着辦吧。不過依然說過,不嫌多的。”

“她幾時對你說過。”

“就是我和你登記那天早上,你不是問依然對我說什麽嗎?說的就是改口費。”

“那就一個紅包二千。行嗎?”

“竹,你說行就行。”

星期二,客服部就收到了不少資訊加盟盧氏連鎖店的電話和一些相關事項。就像安竹說的那樣。也有不少是資訊盧氏裝修建材的。讓客服部忙了不少時日。今天盧松也把請柬給發了,下班回到家對安竹說:“明天上午會清閑一些,我們回圩縣一趟,辦一下出國簽證。你把結婚證和身份證帶上。”

“要回圩縣?在這裏辦不行嗎?其他證明不要嗎?”安竹問。

“是的,要到你戶口所在地申請辦理。我準備了一份公司的介紹信,要了就拿出來,不要就不用了。”盧松說。

星期三,盧松和安竹他們下樓時,正遇到準備上班去的盧梅和王安傑。

盧松說:“姐,姐夫,我和安竹回一趟圩縣去辦一下出國簽證。”

盧梅說:“好吧。”盧松叫上小張,兩小時後他們到了圩縣。安竹匆匆的回了趟家,安母看到女兒突然回來了就問:“竹兒,你回來了,出了什麽事?小盧呢?”

“在車上。我拿戶口本。”安母都還沒反應過來。安竹拿好戶口本又出去了說:“媽,等下我回來和你講。”

到了圩縣的公安局出入境辦理機構。工作人員資訊了一些相關的問題。安竹就填表,拍照,複印。工作人員說半個月後可拿證。親自取來也行,郵寄也行,盧松留了地址。工作人員輕聲說了一句:“盧氏。”對盧松和安竹投祝福的目光。盧松和安竹禮貌的回笑。接下來就是等簽證了。她和盧松一起回到家。給母親解釋剛才自己為什麽那麽急。

安母說:“小盧,你們大後天就要結婚了,你等會兒回去就不要帶上竹兒了。給你爸媽說,大後天早上來接吧。也讓我們家像個嫁女兒的樣子。好嗎?”

“媽,您不覺得遠了點呀,來回都要五個小時了。”安竹不想盧松太累了。

“小盧,你說遠嗎?”安母問盧松。

盧松看着安竹很是理解的說:“媽,就聽您的了。大後天我早早的來接。”吃過午飯後,盧松依依不舍的走了。安母讓安竹去買十二個碗和十二雙筷子。在買一把紅傘。其它的,路遠也就不用買了。安竹問有什麽講究。

母親說:“是老輩人留下的傳統。生活圓滿幸福,成雙成對早生貴子。我也說不好,就一直這樣傳下來的。碗就是吃飯的碗,你就看着買吧,筷子要紅色的。傘也就是平時打的傘,不過要紅色的,紅紅火火嗎。”

“好。”安竹出了門。

晚上,盧松打電話來說:“竹,我想你。”

“松,我也想你了,就兩天時間。忙一下就過去了,你到取婚紗照片了沒有?”

“明天取。竹,我覺得我又回到了以前一樣。一個人睡一張床。竹,我怕,我真的怕。前幾天幸福,我不是做夢吧?”

“不是,如果回到以前,你會給我打電話嗎?”

“不會。就算打了,我也不知道我說什麽了?”

“那不就得了。松,睡吧。記得大後天來接我,愛你。”

“我也愛你。竹,後天我早早的來接你,一定要讓我接到你。竹,晚安。”盧松還是那麽的不放心。他怕安竹像十年前那樣子的離開他。

星期四,安竹到小店看剛接手店子的麗珍,她在小店門口出現時,給麗珍吓了一跳。麗珍問她怎麽回來了。安竹告訴她說是回來辦出國旅游簽證的,母親就把她給留下了,讓盧松後天來接。麗珍玩笑的說:“我以為你舍不得這個店子,沒要盧松跑回來了。哈哈哈。”

“哈哈哈,我回來要回店子,你是不是不想還給我了。”安竹也開着玩笑:“後天,我請你送親。和我哥嫂他們一起你把我送到盧家去。”

“好,我一定好好的把你給送過去,這麽多年來,我一直都想把你給嫁掉,現在我如願了,我要好好的吃它一餐。”說到這裏兩人是淚流滿面。兩個老友就這樣邊做着邊生意邊聊着。

晚上照樣盧松來了電話:“竹,照片取回來了,我也挂好了。好美。”

“是嗎。松,後天早上來,把紅包全帶過來,我怕到時來不及。”

“好。竹,我都等不及了。早點見到你。我好想你。竹,你一定要讓我接到你。”盧松還是那麽的不放心

“松,放心吧,我一定等你來接我。松,我也是好想好想你的。”

“竹,我讓卓遠給你做了一套婚禮時穿的衣服。到時一并帶過來。”

“好。”

星期五,因為沒什麽可準備的,安竹在小店裏坐了半天,麗珍早早的關門了,也就同來到了安竹家。

明天,安竹就要出嫁了,她要好好的陪陪她。

晚上盧松還是不放心來了電話,安竹對麗珍說過盧松的不放心。麗珍就大聲的說:“放心吧,有我看着她,她跑不了的。”安竹笑看着麗珍對電話那頭的盧松說:“聽見了,麗珍都和你成一頭的了,咯咯咯。”

星期六,盧松五點還沒到,就敲響了安竹家的門,安家也不來那些攔門禮和開門費之內的繁文褥節了。安竹的大哥就直接開門了。

盧松,盧梅,王安傑,李哥,李嫂,小張,六個人進屋來,安父和安母坐在堂上。盧松對安父安母說:“爸,媽,我來接安竹。”

安竹的嫂子給盧松端上兩杯茶,說:“小盧,給爸媽敬茶。”在盧松的面前的地上墊了一個墊子。

明白的盧松馬上端茶跪着說:“爸,請喝茶。”

“好。”安父接過茶,喝了一口,給了個紅包。

盧松又端上另一杯:“媽,請喝茶。”

“好。”一樣的,安母喝了了一口也給了一個紅包說:“起來吧。”

盧松站起來。安母讓他們六人入坐,叫依然過來給盧松敬茶。盧松沒看到安竹。麗珍端了一杯茶來,安依然端過茶。恭恭敬敬給盧松敬上說:“姑父,請您喝茶。”盧松接過茶,喝了一口說:“好。”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個紅包來遞給安依然。“謝謝姑父。”依然開心的說。

安母說:“小盧呀。坐一會兒,吃一下離娘飯,我就發親。”

盧松說:“好。媽,我想見見安竹可以嗎?”

“有事?”

“我帶來了一套新娘裝,讓安竹穿上。”盧松太想見安竹了。

安母說:“讓麗珍帶上去吧,你坐下來,吃一碗竹兒的離娘飯。”

盧松從盧梅手上拿過一個袋子,遞給麗珍。安母又送了一碗飯給麗珍說:“讓竹兒也吃上。”麗珍就上樓了。安竹一直在樓上聽着。

麗珍說:“新娘子,你的嫁衣到了。”

安竹問:“盧松他還好吧?”

“就想着你的新郎,先吃飯,穿戴好,就可以見他了。”

“我吃不下。”

“吃不下也得吃,兩個多小時的車,路上是不準下車的。”

“衣服呢,我看看。”

“先吃飯。”麗珍嚴肅的說。

安竹接過麗珍手上的碗:“好,我就要嫁人了呀。對我還兇巴巴。”

吃好後安竹穿上了新嫁衣。大方領短款齊腰的上衣,齊腳裸的長裙,大紅色。繡的是富貴牡丹,還有一對紅色圓珠流蘇耳環,一雙紅皮鞋。穿戴好後麗珍說:“漂亮!不過脖子這裏有點空,如有一條項鏈就好了。盧松考慮的也不周全。”安竹說:“盧松也許是忙的沒想到,他不會忘記的。”

麗珍說:“也許是吧。還得梳一下頭發,也的化一下妝,才好看。可是你又沒有那些東西。”

安竹很是快樂的說:“喊依然上來。”

一會兒,依然來了,從自己房裏拿出一個盒子。裏面是什麽都有。就在安竹臉上塗抹起來。

安竹不放心的說:“你畫淡點,不要把我化成個唱戲的了。”

“放心,相信我的水平。而且,我這個都是防水的,等一下你哭稀裏嘩啦的時候,都沒事的。”自信的依然。

一切就緒,安竹對依然說:“下去給你奶奶講我好了。”依然下樓。

安母說:“都六點了,好,發親。”就讓安竹的哥拿了一段紅綢一個篩子上樓來。安竹站在房間裏,哥哥把篩子放在房間外。安竹跨出房門踩到篩子上,哥哥就用紅綢圍着安竹的腰間,哥哥半蹲下,安竹趴的哥哥的背後上。哥哥背起安竹下樓。麗珍提着安竹的包跟在後面。哥哥不停歇的向外走,出門時嫂子撐開了紅傘。安母在後面向空中抛灑着筷子。哥哥一直把安竹背到了車上。這時安母走來說:“竹兒,事太急,媽也沒有什麽準備,就給你這點上轎禮了。”遞過來一個厚厚的紅包。

安竹流着淚雙手接過:“謝謝媽。”

“好好過日子。”安母叮囑。哥嫂抱着碗筷上了前面盧梅和王安傑的車。麗珍和安竹盧松同車。依然和李哥李嫂同車。“走吧。”安母說。

安竹對車外的父母淚流揮手說:“爸,媽,我走了。”

“走吧。”安母也淚流滿面。

安父安母看着遠去的車輛,喜悅的淚水湧流不止。

相親相愛

17:

車上,盧松把安竹的雙手捧在自己的手心裏。問:“竹,媽給你的那上轎禮。等下,下車不是也要下轎禮?”

“是的,要給的。”坐在前排的麗珍說。

盧松的電話響了。是盧梅打來的。盧松接電話:“姐,嗯。好。我問一下。等一下給你回。”挂了電話的盧松對安竹說:“是姐打來的。姐問剛才媽給了你多少上轎禮,她好打電話回去叫媽準備。”

安竹說:“好,我看看。”安竹拿起放到車座上的紅包打開來看,就是兩疊。說:“兩萬。”

“那我們要準備多少?下轎禮才合适。”盧松問。

麗珍說:“比娘家多就行。最好多雙數。”

“四萬?”盧松不懂得。

“哈哈哈。”安竹和麗珍同時笑。開車的小張也在笑了。

麗珍說:“八萬也行。哈哈哈。”

安竹對麗珍說:“好了,你別逗他了。他真的會準備八萬的。”回過頭來對盧松說:“多兩千就行了。別聽麗珍逗你了。”盧松握着安竹的手說:“那好,我給姐打電話了。”安竹點頭。

安竹讓麗珍把包遞給她。她把禮金放了進去,叫打好電話的盧松把身上其它的紅包給她。盧松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了剩下的那五個和安父安母給的那兩個。也一同放到包裏去。(安竹對母親說過,改口費紅包的事)對盧松說:“松,還有一個多小時,睡一會兒吧,等到了家,在準備一下也就快開席了,沒時間休息了。”

“好。”盧松握着安竹的手靠着椅背,他讓安竹也睡一會兒,安竹就靠着他。對小張交待說下高速時喊醒他們。麗珍也睡了。

八點多下了高速。高峰已過。一路暢通的到了家。安竹問盧松:“你看我頭發亂不亂,臉花了沒有。”

“不亂,沒花。”盧松說完車就進了院子。院內是喜樂環繞,很是喜慶。

還沒下車,盧松問:“竹,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安竹說:“你先下車,我收了下轎禮後。你就抱着我或者背着都行。一直進屋,我估計爸媽都坐廳裏的。你就把我放下。接下來的事就看着辦了。”

“好,我抱着你。”盧松開門下車了。安竹把包給了麗珍說:“等下一直跟着我,紅包到裏頭。那幾個孩子改口時我好送。”

“嗯。”麗珍接過包。

站在車外端着盤子的安然對車裏的安竹開心的說:“嫂子,請下車。”就把盤子給伸了進來。安竹看着盤子裏有四疊整的外加一小疊散放的下轎禮。安竹拿了四疊整的,遞給了前坐的麗珍,麗珍收好後下車了。散剩的就是回盤。安然收回盤子離開。盧松伸手進來抱起安竹,安竹摟環抱着盧松的脖子,盧松抱安竹下車。這時李嫂從安竹的嫂子手中接過紅傘,撐開來一同和抱着安竹的盧松就向屋裏走去。

這時安竹才細看盧松柔聲問:“松,你怎麽了?這兩天瘦成這樣子。”

“想你想的。別說話,我會流淚的。今天忙完了,我在對你好好說。”安竹聽盧松說着,她心痛起來,自己的眼淚卻要流出來了。進了屋,盧松把安竹放下,李嫂收起了傘。盧父盧母果然如安竹說的坐在廳堂上。盧松牽着安竹的手向父母走去說:“爸,媽。我們回來了。”禾姐端來了茶,安竹跪在早已放好的墊子上拿起茶對盧父說:“爸,請喝茶。”

盧父接過喝了一口說:“好。”給了一個紅包。

安竹又端起另一杯茶對盧母說:“媽,請喝茶。”

盧母接過喝了一口說:“好。”給了一個紅包。

盧松把安竹扶起來。就分別坐到盧父盧母的兩邊。

盧父說:“讓孩子們來見見舅媽。”

首先跪在安竹面前的是子樂(le),子樂(yue)分別端上茶說:“舅媽,請喝茶。”安竹分別接過茶喝了一口說:“好。”一個人給了一個紅包。調皮的子樂(yue)站起來在安竹的耳邊說:“我還喜歡叫您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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