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4)

“沒關系,反正也到家了。就是安竹後面的話沒聽的。”

“突然斷了電話,安竹姐會怪吧。”

“不會,我想她應該明白的。”在小張住的小區外,盧松讓他下了車。他要送,盧松說:“你走來走去的,不累呀?”小張下了車,盧松開着車,不到幾分鐘就到家了。姐說家裏有驚喜,會是什麽呢?除非是安竹在家等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盧松想着淡淡一笑。

聽着電話的安竹突然盧松沒了聲,看着電話笑了笑說:“沒電了吧。”她放下電話,把菜端上桌,脫下圍裙。正盛着飯,盧松的車進了院子。

15:

下車的盧松看到家裏有燈光。

他提着行李包在想:會是誰在家?不是說都去李哥家喝喜酒去了嗎。是不是走的時候忘關了,還是故意留的?進門時,習慣性的說:“我回來了。”把包放在了地上。

“回來了,那就洗手吃飯。”盧松聽的是安竹的聲音。他不大相信安竹會來,就快步的穿過客廳,走到餐廳。安竹含淚的站在他面前說:“回來了,那就洗手吃飯。”淚水一湧而出的盧松伸開雙臂向安竹走去:“竹,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被緊擁抱在懷裏的安竹說:“是我。松,你走的第二天,爸和媽就到圩縣把我給接來了。爸說不讓家裏人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剛才我回來時,姐讓我別在外面吃飯,說家裏有一個驚喜等着我,我當時還在想,會有什麽驚喜?除非是竹你在家等我。可是,我想,那是不可能的,沒想到還真是你在家等我。”

“好了,松,餓嗎?”

“餓。”

“那就去洗下手,吃飯吧。”盧松沒說話。側過頭來親吻着安竹。安竹也是激情的回應着。過了一會兒,安竹輕輕的推開盧松說:“飯都快涼了。”

盧松在安竹臉上又親了一下說:“好,我去洗手。”

安竹問:“剛才是不是手機沒電了?”

“是的。這兩天忙的忘了充。”坐下來的盧松說:“你後面說話的我沒聽清。”

“我說:我正準備晚飯,我等你回來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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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你昨天就對我說,你在家,我都以為你在圩縣。”

“咯咯咯,是爸不讓說的,誰都不讓說。他說,他十年前,逼我離開你,十年後他親自接我回來還給你。”安竹眼睛又被淚水浸濕了。

盧松拍着安竹:“竹,別說了,都過去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誰也不會在離開誰了。”安竹臉上劃個一絲憂慮。飯後,安竹在收拾碗筷。盧松也來幫忙。

安竹說:“就這兩個碗,你快去洗洗澡吧,一身的汗味。”

“哦,一天都在污水處理廠,又跑了一趟印染公司。見到你,我都忘記我累了。也忘汗臭了。哈哈哈。”一臉幸福的盧松說:“好,我去洗澡。”就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順便也給手機充了一下電。安竹洗好碗筷後,打掃了一下餐廳。她把盧松拿回的換洗衣服,拿到衛生間準備把它也給洗了。洗好澡的盧松,開機看了一下。有短信。他打開看是江海洋發來的:盧董,故障總結我發到您的郵箱了。盧松的做一個備案,他的習慣是從不拖壓工作。他走出來,對樓下的安竹說:“竹,我要做一下污水故障的處理備案。江工給我發來了故障總結。”

“好。”安竹走上樓來對盧松說:“松,把剛才換下的衣服拿出來,我給洗了。”

“不用,竹,等明天李嫂她們回來洗。”

“明天,衣服都馊了。拿出來吧。”安竹命令。喜笑顏開的盧松把衣服拿了出來說:“有老婆真好。嘿嘿。”安竹接過衣服盧松乘勢親吻了一下柔聲的說:“竹,今晚我們好好的說說話。十年了,我們都沒好好的說過話。”

“嗯。”安竹轉身走了。

洗好衣服的安竹,看着時間還早。盧松也還在忙着。盧梅還沒有回來,她洗漱好後,看了一會兒電視。在床上又坐了一會兒,她想告訴盧松,她的憂慮。可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說,她摸着手镯矛盾着。她給自己鼓了鼓勇氣:早說,早放下。她站了起來走到對面盧松的房門前:“咚咚,”兩下的敲門聲。做好備案,在寫另一個計劃的盧松習慣性的回說:“我忙着呢,有事明天說。”

安竹收回敲門的手說:“松,我沒什麽事兒,就是想告訴你。我休息了。”轉身就回了自己開着門的房間。正寫計劃的盧松猛然間醒悟過來。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迅速的站了起來,快速的走到門邊拉開門。安竹正好要關門,盧松沖了進去。順手關了門,抱着安竹說:“對不起。竹,十年了。我都用工作來不去想你。可是,今天你來了,我卻……”安竹用手堵住了盧松的嘴:“松,不用說對不起。我明白的。”

“竹,十年了,讓我們好好的說說話,過一個沒有打擾,沒有顧慮。也沒有思念和牽挂的夜晚。竹,我愛你。”

“松,在沒有你的日子裏。我讓我不去想你。因為,想你時我心痛,思念你時我又傷心。可是,對你我又有放不下的牽挂。只希望有一天像現在這樣,讓你好好的抱抱我,我也就心滿意足,松,我好愛你。”安竹緊抱着盧松,她好怕在次的離開盧松。可是,她不去想了。就像盧松說的,過一個沒有思念,沒有牽挂也沒有顧慮的夜晚。

第二天,安竹比平時醒的晚了一些,看着身邊還在熟睡的盧松。她一顆淚滴了下來。她下床換下睡衣,洗漱了一下,去做早餐。

盧梅早以在廚房了:“安竹,早。”

“姐,早。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大概一點多吧。盧松,還沒起?”

“他還在睡。”

“他這兩天可能是太累了,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安竹,昨晚你吧衣服都洗了。”

“嗯。”

“以後,如果忙的話,這些事自己不做也行。李嫂她們會做的。”

“盧松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他那衣服都好幾天了,在不洗都馊了。”

“姐,要幫忙做什麽嗎?”

“不用,一會兒就好,你上去看看盧松醒了沒有,叫他起床,吃早餐了。”

“好。”安竹上樓了。

醒來的盧松看到自己睡在客房。他拍了自己的腦袋笑了笑,想起安竹說:事來的太快,也太突然,就像做夢一樣,睡醒了你就不見了。

這時安竹走了進來,看他在笑:“松,笑什麽?做美夢了?大清早的。”

“醒來。不見你了,以為昨晚真是做夢了。原來比夢更美。”一臉的幸福。

安竹說:“快起來吧,姐都做好早餐了。”盧松穿好衣服,安竹收着床單。盧松說:“收它幹什麽。”

“洗。”

“幹淨的,應該是你來了才換上的吧。”

安竹嬌羞的看了盧松一眼說:“昨晚被你弄髒了。”

盧松會過意來:“那是錦上添花。應該留着,嘿嘿。”

安竹看着盧松一臉幸福壞笑的樣子,放下手中的床單。兩手輕輕的捏着盧松的臉,撒嬌的說:“你怎麽那麽讨厭呀。”

盧松嬉笑調皮的抓起安竹的手說:“我就這麽讨厭,你愛不愛呀?”

“懶得理你,我告訴姐去。”安竹甩開他。

還在笑的盧松說:“告訴姐去?你怎麽說。哈哈哈。”

“說你欺負我。”

“下去吃早餐啦。盧松可不要欺負安竹。”盧梅走了上來,站在門外敲了兩下門提醒着盧松。

盧松擁着安竹說:“姐,我那會呀。十年了。我只想好好的愛安竹了。那年秦玲和安然大聲的對安竹吼叫時,我是那麽的舍不得和心痛。”說到往事安竹的淚又不聽話了。

盧梅對盧松說:“不說過去了。你快去洗臉吧,我做好了早飯。”

“好。”盧松開心的答道:“我們就開開心心的吃早!餐!”

走到外間來,盧松看到一房子的婚嫁物品說:“好喜慶呀。什麽時候買的。”

安竹說:“昨天和姐一起買的。”

盧松太開心了:“你們下手好快呀。哈哈哈。”

餐桌上盧梅問:“今天星期六,你倆今天有什麽安排。”

盧松說:“我想和安竹去試一下十年前就做好了的婚紗。”看着安竹說:“竹,好嗎?”

“聽你的吧。”喝了一口牛奶的安竹淡淡的說。

盧梅說:“那得給卓遠先打個電話,要不,他等下又帶孩子們出去玩了。”

“好,我這就去打。”盧松離開了餐桌。

盧梅問安竹說:“安竹,你生理周期還正常?”安竹知道盧梅問的是什麽,點點頭。

盧梅像是在自言又像對安竹說:“都現在這個年歲了,要懷上,可能也有點困難。盧松很是喜歡孩子的。”

“我知道他很喜歡孩子,我也喜歡。姐,我在告訴麗珍給她看我和盧松的結婚證時,她也是這樣的提醒我的,說盧家那樣的家業。唉。”安竹嘆了一口氣說:“我當時也是太高興了,就和盧松登記扯了結婚證。如果,我當時冷靜一點,先和盧松說一下這個事情,如果他猶豫,我也許就不會去拿證了。昨晚,本來想說的,但是沒說成。我沒事的姐,十年前傷心的回去過。十年後在心痛的離開,我也撐的住。因為我來時就想好了和盧松說這個事情的。如果天難遂人願。我就把手镯親自還給他。”安竹心傷憂郁的說。

盧梅看着安竹,一下子好像明白了,安竹是做好了再一次離開的準備的。忙說:“安竹,妹妹,姐不是那意思。姐的意思是說……”

“姐,什麽意思?說來我聽聽。”打好電話回來的盧松開心的問。

盧梅看着安竹說:“沒什麽,姐只是随便說說的。卓遠怎麽說?”

安竹低着頭控制着眼淚不言語。

太興奮的盧松沒注意到安竹的憂郁:“卓遠驚訝生氣的說:婚紗?那是安竹姐的,你想給誰穿,我不答應!你找別人去。我說:就是安竹,那天我過生日時你不是在嗎?告訴你吧,我把安竹給接回來了。我心裏還容的下別人嗎?等一下我們就去設計部。到時在細說。姐,你知道剛才一開始是誰接的電話嗎?是小小的念竹。她好有意思呀。你們聽我說:喂。誰呀?爸爸說,今天是星期六,除了盧伯父的電話可以接,其他的,爸爸說他都沒空。哈哈哈,孩子太可能愛了。姐,等到明年,安竹生了孩子,你就幫着點安竹一起帶吧。那時候,思安上學了。念竹也上幼兒園,公司的事就讓安然過來做一些。”幸福開心的盧松沒有注意到安竹的憂郁。想着心事的安竹也沒有注意聽安然兩個孩子的名字。盧梅還是看着安竹說:“好。瞧你心痛老婆的樣,不會累到安竹的。”

“那就先謝謝姐了。”盧松想的太遠了點。

“我吃好了。姐,你們慢吃,我去洗一下昨天沒有洗完的衣服。”安竹說着就站了起來離開了餐桌。

“吃那麽點?竹,你多吃點吧。”盧松關心着安竹。

盧梅擔憂的看着安竹,對盧松說:“你快吃吧,我好洗碗了,要不你洗?”

盧松趕緊吃着:“姐,還是你洗吧。嘿嘿。”吃完後他就要上樓去看安竹。

十年來,盧梅都沒有聽到盧松的笑聲了。她的努力把這笑聲延續下去。

吃好後在洗碗筷的盧梅把盧松叫來說:“盧松,剛才姐可能急了點。唉,沒有考慮到安竹的感受。更沒想到安竹的想法。”

“安竹怎麽了?姐。你說什麽了?她又想什麽了?”盧松不安起來。

盧梅愧疚的說:“剛才,都怪我話多。我問安竹生理周期是否還正常,安竹點頭。我又說,都這個年歲了,懷上孩子可能有點因難。安竹說,她知道。是和你拿了證之後麗珍說了她才想到的。如果,當時她不是因為高興沒有想到這個問題。她會和你先談談的。她說你倆都喜歡孩子。如果當時她對你說了。你如果說這事兒要考慮考慮的話來。安竹當時就會把手镯還給你,也就不會和你去登記結婚了。我看她很是憂郁的。從昨天到剛才,你太興奮了,還那麽開心的說思安和念竹。沒有注意到安竹的憂慮?安竹是做好了再一次離開你的準備的。”

“姐,不說孩子了,不說孩子了。我只要和安竹在一起,只要有安竹就好!”盧松搖着頭有點亂了起來。

盧梅憂心的說:“盧松,安竹的去留現在主要是在你這兒。你去和安竹談談。叫她別想的太多。只要有生理還是會有機會懷上的。”盧松轉身跑上樓。盧梅看着上樓的盧松,想着安竹,她很愛他們,不想讓他們在受到傷害。十年了,盧松心裏從沒有過別的女人。不管怎樣,只要盧松不放手,她就要留住安竹。嘆了一口氣,收好碗筷,就給院子的花木澆水去了。

安竹晾曬好床單之後。回到房間淚水也湧了出來。盧松一臉不安的走了進來,看着盧松那樣,安竹也猜到盧梅對他說了剛才的事。

安竹看着還沒走近的盧松說:“盧松,你站在那裏別動。聽我給你說幾句話。”

“竹,你一聲盧松,把我推出了你愛的懷抱,在只有我倆的時候,我說過就叫我‘松’好嗎?竹,別推開我,我愛你。”盧松肯求着。

安竹沒聽盧松的,也沒看他,繼續說着:“你很喜歡孩子,我也喜歡。可是,我現在的生理條件可能難以如願。要不今天的婚紗就別去試了,我把手镯還給你。星期一把結婚證也給換了吧,你另行再娶。”泣聲的一臉淚水,就從左手要拿下青花手镯來。

“不!”近似悲鳴的嘶喊。盧松把安竹緊緊的像包粽子一樣抱在懷裏說:“竹,別不要我!別不要我!竹,我三十五歲那年遇上了你。後來在相思,痛苦,牽挂中孤獨寂寞的過了十年。我如果能活到八十歲的話,在還有的三十五年的日子裏,讓我每天都能親吻和擁抱你,好嗎?別離開我。我可以沒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沒有你。竹,如果,這是上蒼對我的懲罰,我接受。只要讓你不離開我。別在不要我了,竹,我愛你。”在盧松懷裏的安竹聽的這翻話來,淚水是成串的流出。浸濕了盧松的衣服也浸入了盧松的心。她覺得她有點自私了,沒有考慮到盧松對她一往情深的愛。她想抽出手來抱着盧松,剛一動,反而讓盧松抱的更緊了。她只有說了:“松,我有點自私,只考慮到自己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了。”

“你這不是自私,是因為你愛我了。你不想讓我難做,就像十年前一樣。因為愛我,不想讓我在父母和你之間做艱難的選擇。你選擇了主動退出。竹,現在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松,要不這樣。我們給自己半年的時間,要是懷不上。我們就借助于醫學好嗎?”安竹泣聲的說。

“好,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說什麽都好。”盧松緊抱着安竹說。

盧梅在院中聽的盧松那一聲悲鳴的嘶喊,她怕安竹出事了,她急跑上樓來,聽到盧松對安竹說的那一翻話。她覺得現在什麽都沒有把安竹留在盧松身邊更重要了。她有點怪自己的起來。她遠遠的退在樓梯口,站着。

那一聲嘶喊讓盧松有幾天說話聲音都是嘶啞的。

安竹推開盧松,盧松緊抱着。安竹說:“不是說和卓遠說好了的嗎?你不想讓他久等我們吧。”

“嗯。那我去換件衣服,竹,你也換上。”親吻了一下安竹。回房間的盧松看到盧梅站在梯樓口,他知道剛才那一聲嘶喊把姐姐給吓着了。

他對盧梅說:“姐,我們沒事。”盧梅點了一下頭又去院中澆花去了。

在院中的盧梅看着盧松和安竹雙眼淚痕的牽着手走了出來。她走向前去抱着他倆說:“就這樣好好的啊。不要在出什麽事了。也不能在出事了。什麽也不要去想了,就這樣的好好生活。”

“不會的姐,我們不會在出什麽事的了。姐,我們走了。”盧松緊握安竹的手說。

盧梅伸手對盧松說:“把你房間的鑰匙給我,我把新被子給鋪好。布置一下新房。”

“謝謝,姐。”他倆同時說。盧松把鑰匙給了盧梅帶着安竹開車走了。在車上他給安竹解釋了鎖房門的事兒。

在服裝設計部,卓遠早就等在那裏了,看着安竹說:“安竹姐,多年不見,還是老樣子。你看我,都成你哥了。”

“哈哈哈。”卓遠的一席話,讓盧松與安竹都輕松不少。“來,讓哥哥抱抱。”卓遠就伸出了雙臂。安竹笑着說:“幾年不見。目無尊長了。還是讓姐姐抱抱你吧。”擁抱着安竹的卓遠說:“姐,你終于來了,十年了。松哥,多想你呀。”

“我知道。”安竹淚水滑落了下來。

盧松看到了說:“卓遠,說什麽呢,你看你把你姐都弄哭了。”卓遠驚愕的松開安竹:“我沒說什麽呀,我就說松哥這十年來多想你呀。”

“好了,現在不說好些年的往事了,讓安竹試試婚紗吧。”

“好。安竹姐,你來。”安竹放下背包随卓遠去了。卓遠讓安竹進了試衣間拿出婚紗,在一名女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安竹從試衣間走了出來。安竹面帶微笑,還是那樣秀麗端莊,就像小時候童話裏仙女。盧松和卓遠欣賞着安竹喜站在那兒。

這時安然帶着兩個孩子來了,看到安竹時,還是那樣的性子:“什麽嗎,安竹姐,你看我,十年生了兩個孩子,都像大媽了。安竹姐你還是安竹姐。”

安竹笑着說:“你還是一樣的安然呀。”她倆擁抱在一起。

安然說:“早上聽松哥要帶你來試婚紗。我和卓遠遠愣住了,姐,這也太突然了吧。雖說那天松哥過生日時,我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但是唉,就像做夢一樣。太快了點。咯咯咯。”

安竹笑着說:“連我和盧松都覺得有點像是在做夢一樣,還說你們了。”

“哈哈哈,改天,給我好好的說說。”安然好奇心又上來了。推開安竹後退了幾步說:“當年,我結婚的時候,想試一下這件婚,被他們兩個男人吓的夠嗆。那天我說,讓我試試安竹姐這件。他倆同時說:不行!姐,你沒聽有那聲音,好吓人的,我形容不了。還有一套中式的我提都不敢提了。後來,松哥就讓卓遠給鎖了起來。每年夏天都拿出來打理打理。今天終于等到主人了。”

這時安竹的裙子被扯了一下。安竹低頭看是安然的女兒,就蹲下來微笑的看着孩子說:“你叫什麽名字,你好可愛喲。”

“卓念竹,哥哥是卓思安。您是,芭比娃娃嗎?我想抱抱您。”

“好。”安竹把卓思安也拉了過來一塊兒抱着想:如果有一天自己也能有這樣兩個孩子那該多好。她看着卓思安說:“思安,六歲了吧,長的好帥。”說的小卓思安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安然蹲下來說:“九月開學,就上一年級了。姐,謝謝你那年的衣服,思安穿了後,念竹也穿。姐,你好好的念念這兩孩子的名子。”

“卓思安,卓念竹。思安,念竹。思——念——安——竹。”安竹看着卓遠和安然。一字一頓的念着。

“這是松哥起的名子。”安然說:“知道你在網上給自己‘嫁’了。松哥是天天的喝酒。那時卓遠又在大連開國際時裝發布會。我什麽也做不了。後來,我和卓遠結婚了,有了孩子就讓松哥起名來着。”

“卓遠,安然,謝謝你們。”安竹抱着兩個孩淚流不止。

安然也抱着安竹說“姐,我們也是想你的。”

雙眼含淚的盧松說:“都過去了,就不要說那些不開心的往事了。卓遠不是還有一套中式的嗎?都讓你姐試試。”卓遠擦試着淚水,讓含淚的安竹在一次的進了試衣間。出來時,卓念竹稚嫩的童音:“好漂亮的芭比新娘子。”

這是一襲喜慶中國紅的中式長套裙。繡着本色的梅花。工作人員還在整理着。

卓遠說:“松哥,你還有其他什麽時候事嗎?”

看着安竹的盧松回問:“什麽事?”

“你如沒事的話,剛好攝影部的人都在,讓他們把婚紗照給拍了。到時就不要另安排時間了。”

“竹,你看呢?”盧松問安竹。

“你看着辦吧。”安竹回盧松。

“好吧,那就這樣吧。今天拍。”盧松說。

“那好,我去通知一下攝影部,讓他們挑一組人出來。”卓遠說着就走了。過一會兒。卓遠把攝影部的人全帶來了。

當卓遠去攝影部對部長說:“丁部,今天可以抽幾人出來嗎?”被稱為部長的丁一說:“卓總,您分咐。”

卓遠說:“盧董要拍婚紗照,你抽幾個人出來吧。”

“啊!”在場所有人都為之驚濤駭浪之表情。

卓遠說:“別啊了。我也只比你們早知道一個多小時。”

“新娘,漂亮嗎?”

“和盧董認識多久了?”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還是親戚,你也才知道?”

“會是什麽樣的女子?”

“會是誰?那麽有福氣。”

“盧董以前送戴青花手镯的那個女的呢?盧董放下了?”

“是做什麽工作的?”

“高學歷吧?”

“那所大學的?是碩還是博呀?”

“要不老爺子和老夫人是不會同意的。”

“是呀,要不十年前就結了。”

“盧董結婚了,這也太突然。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

“諸位,諸位。請稍安勿躁。”卓遠舉起雙手向下壓動着說:“你們也都知道那個戴青花手镯的那個人。我告訴你們吧。十年前是她,現在還是她。”

“哇!太幸福了。走!去看看。”就這樣攝影部人全來了,看着已整理好婚紗的安竹,站在白色為背景的T臺上微笑着,清秀靓麗,喜慶高貴,中式婚紗的時尚大氣,加上青花手镯的點綴。大家都定在那兒了。盧松是滿臉幸福對丁一說:“丁部長,可以抽出人來嗎?”

“盧董,恭喜,恭喜。”開心的丁一欣賞着安竹說。

“我問你可以抽出人來為我拍婚紗照?”忍笑的盧松問。

“可以,可以。”

“那你看在那兒拍好呢?”

“聽盧董您的。”

“竹,你覺得的在那兒拍好?”盧松問站在聚光燈下的安竹。

“啊。”安竹不明白。

丁一說:“夫人,是這樣的,可以室內也可以室外。夫人,盧董讓您定。”安竹看着盧松說:“那就中式的室內,西式的就室外吧。室外就去那個那年卓遠帶我到的那個文化廣場。可以嗎?”

“好,開工。”丁一聲令下,大家全去準備去了。

邊走還邊說:“太感人了,十年了兩個人都還在彼此等着對方。”

“如果我也遇那樣的一個人,這輩子我就知足了。”

“我又相信愛情了。”

“太美好了。”

“好了,工作了。這輩子見到一回,也是你們的福氣了,大家今天都粘了盧董的福氣。我們都會幸福的。”

“小顏,去給夫人和盧董化妝。小程,燈光的位置。小吳,移一下那布景。”丁一一一的安排着。

卓遠叫上盧松說:“松哥,過來。”安然則帶着兩個孩子靜靜的坐在那裏欣賞着安竹。

眼睛沒離開安竹的盧松問:“什麽事?”

“換衣服。”

“我換什麽衣服?”

“哈哈哈。新娘子,美吧。”

“嗯。她在我心裏,一直都是最美的。”

“她今天,要拍婚紗照了你開心吧?”

“開心,當然開心。”

“她是不是要配個新郎和她一起拍照?”

“我不是在這兒嗎。”

“那你不換衣服。”

“你這小子,在這兒繞你哥呢。”盧松拍了一下卓遠的頭。他們很是開心。

卓遠笑着躲閃。說:“我給你拿衣服去,我當年就做好了的。”

在去拍攝室的途中安竹對盧松輕輕的說:“他們叫我夫人,我好不習慣。”

盧松握着她的手說:“一開始是不習慣的,久了就好了。”在拍的時候。他們是左一個夫人,右一個夫人的叫着安竹。

盧松在安竹耳邊悄悄的說:“現在聽起來好些了吧。”

安竹笑看他一眼說:“讓他們叫你一聲姐夫試試?”

“哈哈哈。”盧松開懷的笑了起來。安竹也跟着笑。這一過程,丁一他們全抓拍下來了。效果要比擺的造型溫馨,自然。

吃午飯時盧松微笑的說:“上午大家都辛苦了,我謝謝大家,但是,我對大家提那麽一點點意見。我希望下午在拍的時候,你們對我不要那麽拘謹好嗎?你們就當我是平時那些模特。拍出你們的水平來。要不然我就配不上夫人了。謝謝大家。”

“謝謝盧董,那下午我們就讓您當模特了。”丁一說。

吃過午飯後,安然帶着兩個孩子回去休息了。

卓遠和盧松他們一起去了文化廣場。聽了盧松的話,下午工作人員放松了好多。拍了好幾個姿勢後。丁一又讓他們換個姿勢。安竹兩手環抱着在盧松的脖子上看着盧松,盧松雙手放在安竹腰的兩側。他們站好後僵在那裏。等丁一的拍攝的工作人員按快門。

盧松對安竹輕輕的說:“當模特可真累。我覺得可能當姐夫要好些。”

“哈哈哈。”看着盧松那可憐無奈幸福的樣子,安竹沒忍住,抱着盧松笑了起來。盧松也跟着笑了起來。幾部相機同時抓拍。

安竹柔笑的看着盧松說:“松,你累的好幽默。”看着安竹快樂開心的樣子。盧松一下忘了是在人來人往的廣場拍婚紗照了,他俯下頭來,親吻着安竹。安竹也動情的吻着盧松。那一刻他們忘了塵世間。也許人有過問後,了解到是盧氏的盧松盧董長,那麽也就會知道盧氏集團青花手镯的事。就鼓起掌來。當聽到有掌聲時,他們才停住。安竹羞澀的趴在盧松的胸前,盧松抱着安竹很抱歉的輕點着頭,看着四周圍滿了的人群。

有人大聲的喊:“十年了!祝福你們!”當聽到這聲祝福。盧松和安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對在場所有的人鞠躬,盧松擁着安竹對大家說:“謝謝!謝謝大家的祝福!”全場是一遍掌聲和祝福語。還有人感動的哭了起來。當然更感動的是盧松和安竹。有人大聲的問:“盧董!十年了。對今天這樣的場景說說你的感受。”

盧松擁着因感動而成淚人兒的安竹說:“對于今天這樣的場景,我真的沒想到。十年前,我認識了我的妻子。因其它的原因,讓我們苦苦的相思,相念了十年。十年後,我們能牽手一起相依相伴的生活。我們感到很幸福。今天來這裏拍婚紗照,就是像所有的新婚夫妻一樣。給婚姻一個美好一開始。我沒想到的是,能收到現場如此多的朋友們的祝賀。我和我的妻子謝謝大家,也祝大家幸福快樂。”盧松和安竹對現在的所有人深深的鞠了一躬。掌聲四起。

盧松說:“乘今天喜慶的日子,我給大家也送一份禮吧。”全場安靜了。“就是從明天開始的三天,在本城盧氏四個專賣店購買我盧氏品牌服飾的朋友們,将享受六折優惠價。”

“哇!”全場沸騰了。

祝福語是成串的飛來:“祝你們幸福。”

“祝你們健康。”

“白頭偕老,長命百歲!”

“祝你們早生貴子!”

“祝你們多子多福!”

“……”

圍觀的人群散去後。盧松是趕緊給盧梅打電話,讓她給四個傳賣店供貨的經理說:讓各傳賣店備貨。而且,所有商品價格從明天下調至六折。只三天。

盧梅問:“為什麽?”

盧松說:“細節,我回來給你講,你照做就行。姐,你的快點。我不能言而無信。”不明白的盧梅照做了。

馬上就有人發了微博圖片。微博視頻。更多的是祝福和點贊。在外上大學的子樂(le)和子樂(yue)給母親打來電話說:“老媽。快上微博。老舅和安竹姑姑好幸福呀。愛死他們了。我和哥哥也開心死了。”

“什麽呀,我正忙着你。不要吵我。”盧梅挂了電話。子樂(yue)對着手機做了個鬼臉:“哼,不解風情,不懂浪漫。”

子樂(le)說:“你知道什麽,老媽現在正忙着呢。”

“忙什麽?”

“老舅的三天六折價,爸出差了,媽要忙着給東西南北四個專賣店上貨。”

“那不是有經理嗎?”

“六折價,那也的老總發話。說你不懂吧,你還充大尾巴狼。哈哈”子樂(le)取笑子樂(yue)。子樂(yue)追打着子樂(le)。他倆就在街上的人行道上追逐打鬧着。

此後好多年,盧松和安竹的故事在這座城市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美談。

16:

和卓遠,丁一他們吃過晚飯後,盧松和安竹回到家時,盧父盧母和禾姐他們已經回來了。是李哥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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