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回到路易住的小公富,熊葆兒就又被人抓着當壁飾了。

這男人是吃了什麽力氣這麽大?連她這種肉包都能像柃包包一樣拎得好輕松。

“你真的跟那個男人在交往?”路易的鼻尖幾乎就要碰上她的,炙熱的氣息全數噴在她迷茫的臉上。

“是又怎麽樣?你不是很高興,還打算大吃大喝慶祝嗎?”他這樣,她會以為他在吃醋好不好?明明就不要她了……

“我以為你只是随便說說!”他低吼,藍色的眸子閃閃發光,裏頭全都是怒火。

他真的以為她是随便說說,也真的以為自己會不在乎。

可是當他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裏的時候,他忌妒得簡真要發狂了!

“難道你還在乎我跟別人在一起?”熊葆兒鼓起勇氣詢問。

“我當然在乎--”他的回答讓她的心高高吊起。

他在乎?

“都是因為你,我這幾年才碰都不敢碰女人,你憑什麽跟別人甜甜蜜蜜?”

他刻意讓這個理由聽起來像是他要的只有公平。

原來如此!

“你也可以去找別人甜蜜啊!盡管去碰別的女人!有誰攔着你了?”她雙手握拳死命槌着他的胸膛。

“可是我只要你!”他脫口而出,兩個人都呆住了。

“我是說,應該要由你來補償我的損失,直到我滿意為止!”路易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懷裏,結實的身往緊緊貼着她柔軟的曲線,還不忘色情地動來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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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她終于忍不住罵髒話。

他幹嘛不去買充氣娃娃?變态!

“說話這麽髒,是要我幫你洗嘴巴嗎?”他噙着邪笑,薄薄的嘴唇在她輕顫的紅唇上游移。

“這裏……他嘗過了沒有?”

“當然!”她說完就撇過臉,刻意閃躲他的吻。

他豈容得了她躲?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便省事很多。

“你--唔唔--”她的抗議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人吞得一幹二淨。

他濕軟的舌頭像一尾奸詐的小蛇,趁隙就鑽進她的嘴裏,将她所有的理智全部清空。

不、不行,她不能覺得很舒服……

她一邊這樣想着,雙手卻摸着他厚實的肩膀。

“你好香……”他騰出一只手壓在她敏感的腰上,在上面揉揉捏捏,軟化她強撐起來的防備。

“嗯……”她終于忍不住呻/吟,把身子拱向他。

明知道他是故意在引誘她,她為什麽就是無法抗拒?

“那他知道這裏是你的敏感帶嗎?”他的唇舌終于放過她,額頭抵着她的,年繼續揉着她酥麻不己的腰際。

“他……很清楚……”她不服輸地瞪着他,他的藍眼睛一下子變得更大更亮。

下一秒,她就被他整個人抱起來往房間走。

被他丢在床上的時候,她己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看着目光炯炯,臉色緊繃的他,她真的不以為她逃得掉。

“你對我做這些,不怕我逮到機會糾纏你?”她舔舔嘴,笨拙地往後退去。

“我不介意。”他飛撲上來,身上己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還快手快腳摸上她洋裝的拉煉,準備也把她扒個精光。

“我介意可不可以?我不想要……啊!”熊葆兒拚命掙劄,可是沒多久就還是被他脫光光。

“你這身體都嘗過不只一個男人了,怎麽可能不想要?”他把她翻過身去讓她背對着他,他的雙手就在她赤裸的身往上游移,勉強跪在床上的白嫩歡腿。

沒一會兒,就被他摸得瑟瑟發抖。

“你說我就這樣進去好嗎?這樣淫/亂的身體應該也承受得了吧?”他的胸瞠倏地靠在她的背上,而她熟悉的粗壯昂藏也正緊緊抵着她腿間那道還沒被切底滋潤的細縫。

他這樣就進來?她會痛死吧!

“沒有!沒有!我剛剛都是亂說的!”她搖着頭,一古腦兒全招了。

“亂說?那我可得好好檢查你說的是真是假了……”他的聲音好輕好慢,聽起來就像是驚悚片裏變态的醫師,而她就是他準備淩遲的受害者。

路易看她緊張得渾身僵硬就忍不住想笑,不過一想到在麥當勞的那個男人,他就笑不出來了。

他不相信她會跟其他男人墜入情網,不然重逢那天她哪會投懷送抱?肯定是剛剛認識而己,要折散還不容易?

至于為什麽要折散?當然是因為他不服氣。他為她當了和尚這麽久,沒道理她可以心安理得跟別人存一起。

他相信他對她還是很有吸引力,看看她身體的反應就知道了。

只要他輕輕一撩弄,她全身就會軟成一團泥,任他權圓捏扁了。

“你這麽敏感,我這樣一摸都濕成這樣,那男人怎麽一點便宜都讨不到?”

這樣說着的他,幾根指頭己經深入她歡腿間那道最嬌嫩的縫隙裏,刻竟的粗魯反倒更快引發出春潮,把她羞得将臉埋在床單裏。

她也想知道為什麽他這樣不費力氣引誘她,她的身體就輕而易舉背叛她呢?

“要你管--呀啊!”她的頂嘴一下子全化成讓她羞憤欲絕的呻/吟。

他竟然把嘴貼在她那裏?

“沒想到你連這裏也是又香又軟。”他在她腿間輕輕哼着,熱氣讓眼前濕潤的花瓣輕顫不止,活色生香的畫面讓他的欲/望更茁壯。

他緊抓住她想逃跑的腳踝,唇舌執竟吻上象征女性的嬌芯,細細地舔過那些最細致敏感的皮膚。

“不行……不可以……”她搖頭喘息,雪臀不安地扭動。

他的舌尖就像一尾滑溜炙熱的蛇,在那片柔軟的禁地裏外游走,誘發舂潮更加泛濫,真到他找到藏在花瓣裏的那顆珍珠。

“啊--”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叫那尾含着珍珠的小蛇品嘗到淋漓的濕意。

“好甜!”他挺直腰杆,一面得意地舔着嘴,眼睛真勾勾地盯着不斷誦出汁水的花苞。

一瞬間,他藍色的眸光又更加深邃了一點。

“就知道你喜歡我這樣對你。”他掐着她的臀,掐出陣陣銷魂的呻/吟。

“明明這麽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卻沒讓別的男人碰過,你是不是只肯讓我碰你呀?”他一邊問一仂掌描她的臀瓣。

力氣不大,卻己經足夠讓兩人的情欲瘋長。

“嗯……”她扭着屁股不知道是要他停止還是要他繼續。

噢!她居然一點也不讨厭他這樣對她?

“還不快說!”他的巴掌持續落在她的臀部上,把雪嫩的肌膚拫得白裏透紅。

“對!只要你!快一點……求你了……”她快被欲/望逼瘋了。

她知道幾天前才誤上賊船的自己不該這樣迎合他,可是嘗過情欲滋味的她實在難以抗拒他給的誘惑。

當激/情徹底消停,窗外的夜空也早就挂上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

熊葆兒忍着诨身酸痛在路易鋼鐵似的懷抱裏掙劄,當然只有教他摟得更緊而己。

“我要回家!”她現在不但渾身發軟,腦筋也是一團混亂。

他們這樣到底算什麽啊?

她這麽煩惱,但是抱着她的男人顯然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不但濕熱的胸瞠緊貼在她的背上,還用熱呼呼的嘴巴,不停騷擾她敏感的耳朵。

“不準回去找那只弱雞!”

“弱雞?”她哥?

“你不是怕他打輸我才跟我回來?那種要女人保護的男人不是弱雞是什麽?”想到這裏他就一陳暗爽。

她在他跟那裏人之間,選的可是他哩!

“你真樂觀。怎麽不想我是怕你被人打才好心救你?”她的白眼才剛翻完,整個身體就被人轉過來,面對臉黑了一半的路易。

“你怎麽可以倒你男人的臺?”他粗聲粗氣地質問。

“所以我沒讓你說他是弱雞啊!”她沒忘記她現存有個假男友昵!

“你男人是我,不是他!”路易的臉現在全黑了。

“你怎麽會是我男人?”她腦筋都快打結了。

“你剛剛自己都承認了,跟你上床的男人從頭到尾就只有我一個,我不是你男人,誰是你男人?”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又讓她的腦袋裏多出好幾個死結。

“上床只能證明你是男人,不是你是我男人好嗎?”她忍着臉紅駁斥他的自以為是。

“再說,你不敢當我男人啊?不怕我這貪心的女人剝你的皮、吸幹你的血?”說完這些,她再給他兩那白眼以示她的京怨。

她心中最大的芥蒂就是他對她的不信任,他現在又想跟她在一起,是因為他覺悟到當年是他誤會她了嗎?

如果是的話……

“沒關系,我己經決定前嫌盡釋,忘掉過去你對我的傷害。當然如果你要把這當成是一笑交易也可以,我甚至可以給你錢,及正我現存對你還是很有感覺……”他說得像是特別賜予她的恩典。

而她,卻只想殺人。

他不但沒覺悟,還想花錢要她當暧床的女人?

“謝謝你的寬宏大童還有擡舉,可惜我對你沒、有、感、覺!”她坐起身,重起床單把自己的裸體團團包住。

路易看她是這種及應,也跟着坐起來。

“沒有感覺?那剛剛是什麽?”他的嘴角說着就挂上邪佞的笑,手指頭還不規矩地爬上沒包裏存被單裏的妖軀,正巧是她最敏感的頸窩。

熊葆兒喘口氣,小屁股頻頻往後挪,兩只眼睛戒備地瞪着他。

“剛剛那叫各取所需!我承認是我意志不堅被你勾引,但是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下一次她一定會頑強找抗這壞男人的勾引。

“既然是各取所需,有下次又何妨?”他的手指頭一下子又摸上她熱烘烘的臉頻。

“別說你不想要。如果你真的不想要,剛剛我也勾引不了你。我們有這樣的對你沒有一絲壞處,不是嗎?”

看着他勝券在握的笑容,她就好氣!

氣他的嚣張,更氣自己的沒用。

她的身體總是這麽輕易就受到他的撩撥,渴望他來碰觸跟滿足,那是因為她從來沒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關系嗎?可是她也不想找其他男人……

“你還在考慮什麽?”他舔舔嘴,雙手隔着被單揉捏她的腰,一下子就揉出幾聲迷人的喘息。

“這樣還說不想要跟我在一起?”

他說的在一起當然僅限于床上關系,這她很清楚,也應該要拒絕才對。

可是忽然有個念頭在她瞄袋瓜裏面成形一她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對她一點也不在意。

誰叫這男人口口聲聲說不愛她了,但是截至目前為止,他的所作所為全像個争風吃醏的丈夫,讓她也跟着無法完全死心。

所以她想賭一次看看。

“唔,聽你這樣說起來好像也不壞。那……就這樣好了。”她狀似很勉強地下定決心。

“真的?”路易兩眼放光,連他自己都能感覺他似乎高興得有點過頭了。

當然他立刻就在心裏告訴自己,這只是因為他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的關系。

他還想要她,她就得是他的。

“不過那男人怎麽辦?他不是你男朋友嗎?”

“哎呀!他只是候選人而己,還不算正選。”她輕描淡寫地解釋。

“你也學人家搞劈腿?”虎目微眯,裏面是滿滿的威脅。

“什麽劈腿?你們又都不是我男朋友。”熊葆兒一副“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樣子,然後在他的瞪抑下才擺出一副不得不妥協的樣子,說,“好吧,大不了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跟他約會就是了。這樣可以了吧?”

他這樣還敢說自己不在乎她?

“那你今晚就在這過夜。”他現在一點都不想放她回家,誰知道那男人會不會在哪裏等着她咧!

“不行!”

“為什麽不行?”

因為她還有個兒子要顧啊!

“當然不行!我爸媽會擔心。”她拍開他的手溜下床,忍着害羞在他熱辣的注視下穿回自己的衣服。

“跟個男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摟摟抱抱,就不怕你爸媽擔心?”他冷哼。

“怕什麽?我爸媽很喜歡他啊!”她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成功把眼前的男人給氣爆。

“難不成你還打算為了讓你爸媽高興去嫁給他?”他的聲音提高了不少度。

“這可不一定。就算是,你不覺得你也該祝福我跟他百年好合嗎?這樣我才不會回頭纏着你呀!”熊葆兒酸溜溜她講完,不待他回應就走了。

“要我祝福你們?門都沒有!”橫躺在床上做貴妃狀的路易不以為然地哼道。

喀!喀!

唰!喇!

咚!咚!

“你吵什麽吵?”埋首畫稿的路易頭也不擡地吼道。

“不好意思,我掃地就是這麽吵。”熊葆兒盡情地在他後面扮鬼臉。

這唯我獨尊又雞腸鳥肚的男人肯定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沒事用他那三寸不爛之舌把她從免費女傭升級成全天候黃臉婆幹嘛?

如果不是這個魔王下命令,老扳怎麽可能吩咐她務必伺候他三餐都有吃飽,好讓發表會如期舉行啊?肯定就是他害的!害她天天都跟他關在這裏,就算根本沒她的事,她也得過了晚餐時間才能回家,真是沒天理!

這種血汗工作她都做了快要半個月了,她真要是有個男朋友早就被氣跑了!

哎呀!這該不會就是他的目的吧?不讓她有時間跟男朋友候選人發展感情?

想到自己識破奸人的詭計,熊葆兒露在嘴巴外面的舌頭就吐得更過瘾。

這個膽小鬼!真這麽不想她被其他男人把走的話,幹嘛不說出來啊?

“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剪掉。”路易冷冷地丢出一句威脅。

她趕緊把舌頭縮回嘴巴裏,驚訝地睜大眼睛問道:“你怎麽知道?”

“你會的鬼臉就這一千零一種,沒創意。”他說完還附帶一聲喈笑,沒想到被嘲諷的人居然有點高興。

熊葆兒攀在掃把上的十根指頭不由得悄悄收緊。

他還記得?

在她的凝視下,他的姿熱變都沒變過,只有執畫筆的雙手動個不停。

再次見識到他的“雙刀流”,她還是啧啧稱奇。

他的确是天生吃這行飯的料,以前就畫得又快又好,她始終相信他會成功,可惜他再也不屑跟她分享這份喜悅。

看着他認真作畫的背影,她的心就覺得酸酸痛痛的。

眼前的場景是那麽樣的熟悉。曾經她也是像個快樂的小妻子一樣在這屋子裏照顧他的生話起居,讓他專心工作,那時候他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那麽的幸福甜蜜算了,不能再想了。

“不掃地就去買便當,敢餓到我,你就等着發表會開天窗吧!”路易粗嗄着嗓子發出命令。

沒想到他話說完都過了快半分鐘,她還是吭都沒吭一聲。

難道她這次生氣了?

“你--喝!”他丢下畫筆,一轉頭就差點撞上印着小熊圖案的粉紅色圍裙。

“這樣就吓到?早就叫你虧心事別做多呗!”熊葆兒得意洋洋地對他秀出一排整齊的貝齒。

“你--你幹嘛?”路易正要發作,就被她拿起畫紙的舉動給轉移了注意力。

“我是你的編輯,當然要看看你畫得怎樣啊!要不然你以為我真的是公司派給你的免費女傭嗎?”她白了他一眼就專心看着手上的畫稿。“不必了!你這編輯要是合格,我也不用留到法國才發跡了!”他邊說邊從她手上抽走畫稿,話才剛說完他就察覺到自己的失言。

他這樣說似乎太過頭了……

發現她沒接話,他忍不住擔心地擡眼偷瞧她的反應,沒想到她一臉呆樣繼續抓着另外一張畫稿看得正起勁。

“矮額!你怎麽不論在哪裏畫,女人的胸部都要畫這麽大?”她發出怪叫聲。

路易正正心神,迅速把那張畫稿給搶回來。

“你懂什麽?我的讀者群主要是男人,男人誰不愛大胸部的女人?”他嘲弄她的大驚小怪。

“那你--”她看看自己的胸部再看看他,臉色一陣紅又一陣白。

槽!她說錯話了!

“放心吧,對我而言,你的胸很夠用了!”他暧昧地點點頭,點完居然想襲胸?

“變态!”她捂着胸部連連倒退好幾步。

她這樣臉蛋紅通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摸樣實在搔得他心癢癢,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一定誘惑她再跟他“各取所需”。

“對,變态肚子餓了,所以快去買便當。”

“每天吃便當你不膩?”她這胖子被逼着天天吃都膩了咧!

“五星級飯店的高貴又美味,怎麽會膩?”他對她秀出好野人的嘴臉,讓她忍不住真翻白眼。

“我早就想跟你說了,那家飯店一個便當要五百元耶!都可以到自肋餐買好幾個了,又沒有多好吃。”真是吃米不知道米價的大少爺!

“別忘了我有的是錢。”炫富!

“你如果要證曬給我看你多有錢,不如把那些錢拿去捐款,給我看收據就好了。”她當然知道他的“用心良苦”,就是要提醒她他現在飛黃騰達了嘛!

在心底冷哼一聲,熊葆兒抓起自己的手提袋,翻找着錢包,一邊找一邊繼續碎念他的奢侈浪費。

“那種便當根本就不合你的口味吧?不然你怎麽會剩下這麽多飯菜?多少人沒東西吃啊,你居然這樣浪費。所謂上梁不正下粱歪,這樣以後你怎麽教--”喝!差點說溜嘴!

熊葆兒咬住舌尖,小腦袋從手提袋裏擡起來,正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應該沒聽出什麽吧?

“廢話這麽多,等你說完我都餓死了!還不快去買!”他惡聲惡氣像只吃不飽的大狗。

這只狗一定有狂犬病啦!

“買就買!反正我買別家的,不吃你就等着餓死!”她絕對不再包庇他的浪費。

“随便你。快去!”大狗看起來像要撲上來咬人了。

“知道啦!”熊葆兒對着他做出一千零一種鬼臉,抓起錢包就溜得不見人影。

坐在椅子上的路易慢慢把畫筆放下,竟是重重籲了一口氣。

瞪着空無一人的大門,他的心髒隐約還傳來絲絲顫動。

剛才的她讓他想起了他是如何察覺自己愛上她的。

那天,她也是像這樣碎念着她看不慣的行為,好像是他挑食的時候吧?他不記得他當下只笑她是顆唉叨的肉包,可是就是存那一刻,他想要永遠都有她在身邊這樣唠叨,所以他吻了她、跟她告白。

他沒想到她現在還能帶給他這種悸動,把他平靜的心湖又攬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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