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晚晚饞我
老板頓時喜不自勝,屁颠屁颠地忙活着把東西包起來,陸明深給了錢拿了東西拉着謝晚走了。
“師尊中午想吃什麽?”
謝晚只要一想到陸明深買了那些東西還要用到他身上之後,他就什麽興致也沒有了。
“我什麽也不想吃,你走,離我遠點,我不想看見你。”
陸明深笑了一聲,攬上謝晚的腰身,“我就不走,我怎麽舍得把我的晚晚一個人扔下呢?”
謝晚冷冷道:“玄珩大師,你身為一個出家人,公然在大街上跟我拉拉扯扯,這合适嗎?”
陸明深思忖着,“是不太合适。”
他四處看了看,瞥見一處賣帽子的,又拉着謝晚買了頂四方巾帽戴在頭頂,沖謝晚笑道:“這樣好多了吧?”
謝晚瞥了他一眼,說:“你身上還是僧服。”
陸明深攬住他的腰,說:“沒關系,我不在意。”
謝晚說:“我在意。”
陸明深笑着:“那我們回去?”
謝晚說:“不回去。”
陸明深問:“你想去哪裏?”
謝晚看了看琳琅滿目的街市,說:“随便逛逛吧。”
于是兩人漫無目的地逛了起來,陸明深時不時問謝晚想不想吃什麽,謝晚都搖頭,他吃飽了就不想再多吃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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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被雜耍表演吸引住了,一個大漢在表演吐火,引得圍觀人們稱奇叫好。
陸明深問:“師尊想看這個?”
謝晚專注地看着:“嗯。”
“你在外面能看到什麽啊?我帶你進去看。”
陸明深說完就要拉着謝晚擠進去,謝晚卻去拂開他的手臂,“我就随便看看,不進去了。”
他這師尊好像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似的,難得的駐足就說明已經有點興趣了。
陸明深自然不會聽謝晚的,把人扯到懷裏就着人群擠了進去。
陸明深沒沖到最前面,他怕謝晚被火傷到。
陸明深這會兒覺得這兜帽十分礙事,他想抱着謝晚奈何一個大大的帽檐阻擋了他,只好抓着謝晚的手,撫摸着他的手臂。
謝晚掙了掙,沒掙開,索性任陸明深擺弄去了。
他看見那大漢表演完噴火,又開始耍起劍來,那大漢身體壯,耍起劍來虎虎生威,十分有氣勢。
謝晚不禁想起伴了他九年的歸弘,被他親手埋在院子前的梅樹下。
現在他完全使不出內力,就算有了歸弘,在他手中也發揮不了威力。
更何況他不想再見血了。
大漢瘦黑的搭檔端着碗來讨賞,謝晚被陸明深擄來,身上一文錢也沒有,他站在這裏感覺有些尴尬,忽然聽到清脆的聲響,接着看到旁邊的陸明深投了幾枚碎銀子進去,那搭檔頓時眉開眼笑:“謝爺賞!”
謝晚不禁問:“你哪裏來這麽多錢?”
一個僧人,先是買了那麽多那種東西,賞錢的時候又出手這麽大方,真是叫人懷疑。
陸明深沖他笑:“攢的。”
謝晚問:“怎麽攢的?”
陸明深挑了挑眉,“這麽關心我的錢?擔心我養不起你嗎?”
謝晚便不說話了。
陸明深的手探進白紗,笑着撫上他的臉,掌下的肌膚滑膩如凝脂,令他忍不住想到謝晚身上的銷魂香膩之感,不禁說:“晚晚,我餓了,回去好好喂喂我。”
謝晚聽得臉頰發熱,開始思考,他和陸明深之間算什麽呢?
陸明深恨他,要羞辱他,所以才要那般對他嗎?
那他呢?因為愧疚,他就要過這樣被陸明深支配的一生嗎?
陸明深見謝晚低着頭,問:“想什麽呢?”
謝晚低聲回道:“沒什麽,我不看了。”
“那我帶你出去。”
“嗯。”
陸明深帶着謝晚擠了出去,又逛了逛,謝晚餓了,陸明深便帶他去吃東西,吃完飯便回了寒覺寺。
陸明深拉着謝晚進屋,關上門,就将謝晚扯進懷裏打橫抱起來走到床前放下欺上去。
謝晚沉默地順從着。
他閉着眼睛蹙緊眉,咬住自己的手指。
陸明深見他這個樣子,忍不住湊到他耳邊說葷話逗他。
謝晚把頭偏過去不理他,陸明深将他的手指拽出來親吻。
……
謝晚臊得閉上眼睛,不肯說話了。
陸明深放柔了動作給他塗藥,塗完了藥把他抱在懷裏親了一會兒,就被一個小和尚叫走了。
謝晚便穿好衣服開始看書,晚上的時候陸明深進來把他的衣服剝下來又看了看,想做又有些顧慮,他怕把謝晚做傷了,最終忍了下來只是抱着人睡了。
陸明深第二天早上又給謝晚上了一遍藥,晚上的看到謝晚的情況好了一些。
……
“晚晚好饞啊……”
明明是陸明深在弄他,偏偏說是自己饞。
這個人是真的壞。
謝晚握着陸明深胳膊的手指緊了緊,閉着眼睛,頰上緋霞似的紅,小口喘息着,嘴唇紅潤透亮,像一枚熟透的果子,等着人去采撷,陸明深自然也沒客氣,低頭去親他的嘴唇。
……
謝晚依舊沒有回應他,大多時候搞得像陸明深自言自語。
……
謝晚感受到那種感覺,嗚咽了一聲,睜開一雙水潤靡麗的鳳眸,長睫上一滴清瑩的淚珠滴落,陸明深舔去他的淚水,将他緊緊抱進懷裏呢喃着,“晚晚……”
謝晚閉上眼睛,無助地想,為什麽要這樣對他呢?
陸明深恨他,所以要這樣折辱他。
他覺得好難過。
陸明深還要讓他去接近太子,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尊嚴的工具。
陸明深感覺到胸膛上的濕意,低頭看到謝晚臉上的濕痕,心疼地問:“怎麽哭了?我弄疼你了?”
謝晚問:“什麽時候讓我去接近太子?”
陸明深頓時不悅起來,拇指摩擦着他柔軟的臉頰皮膚,“怎麽?着急了?”
謝晚道:“不是你讓我去的麽?我着急你不開心?”
陸明深手探過去,“先等着,我需要一個合适的時機。”
忽然手臂一痛,是謝晚咬住了他的手臂。
陸明深笑着問:“生氣了?”
謝晚咬着他的手臂不說話,咬着的力道漸漸輕了,在陸明深懷裏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迷迷糊糊地想。
他過了衣食無憂的十年,過了充滿了殺戮與鮮血的九年,又過了十年平靜的生活,如今淪落成別人的玩物,渾渾噩噩地回想着這小半生,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太糟糕了,他不想面對這樣的自己。
夢裏還在浮浮沉沉,謝晚迷蒙地醒來,男人有力的雙臂将他圈在懷裏,他看着徒弟長大之後淩厲的眉眼,忍不住伸手去觸那濃密的眉毛,蔥白的手指輕淺地觸碰着那一根根濃黑的眉毛,仿佛一場虛無的幻夢。
他的手指忽然被握住了,陸明深睜眼,眼底含着笑意,“晚晚在做什麽?”
謝晚垂下長睫,沒有說話。
陸明深朝他耳朵裏吹了口熱氣,“晚晚是想要了嗎?”
謝晚說:“不要。”
“胡說,晚晚分明想要。”
……
謝晚頓時蹙緊眉頭,長睫如蝴蝶的羽翼一般震顫着,情不自禁地咬住了手指,嗓間不時溢出的清吟仿佛天籁一般。
陸明深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謝晚十指根根修長如玉節一般,此刻因為羞恥白裏透着粉,香軟嫩滑,他細細地舔着,眉眼間的認真好似把玩一件珍寶一般。
謝晚試圖咬住另一只手,陸明深抽出手,将他兩只手捉住用腰帶綁在了一起。
謝晚沒有辦法,低垂着長睫,努力忽略掉那種異樣的感覺,呻.吟卻是抑制不住了。
陸明深低頭親他,唇齒間溢出的聲音分明纏綿,“晚晚……晚晚……”
謝晚也說不清自己是個什麽滋味,在聽到陸明深這樣纏綿地叫着自己的時候,他的心也抑制不住地跟着顫動着。
可自己分明是對方的仇人,玩物而已。
這樣一想,他的心便又涼了。
陸明深折騰了一會兒,才給人穿上衣服,謝晚抓着他的手面頰緋紅地說東西沒拿出來,陸明深親親他的唇說先戴着。
謝晚只得小心地坐着,待吃完了飯,陸明深便離開了,臨走之前給他清理了一下,告訴他不能自己拿,否則會懲罰他。
謝晚下了床,扶着牆小心地走到房門前,打開了門,看見了守在門前的小和尚,小和尚看見他,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小僧玄七,聽憑施主吩咐。”
謝晚亦行了一禮,“我出去走走。”
說完,就踏了出去,腳腕間的鈴铛叮鈴作響,驚動了院子裏兩個掃地的小和尚。
兩個小和尚陡然看見玄珩師兄的屋子裏走出來一個玉做的清冷人兒,都看呆了,連忙在心裏默念清心咒。
玄禪小和尚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人,大着膽子眨着大眼睛上前問:“施主您是玄珩師兄的表弟嗎?”
謝晚身子一頓,點了點頭,想起這是前天向他問好的玄禪小和尚,遲疑地,溫和地問道:“你是玄禪小師傅吧?”
玄禪眼睛晶亮地點了點頭,“對,小僧就是玄禪!”
玄禪覺得眼前的人像一個會發光的菩薩,溫柔又慈悲,寺廟裏難得見到這麽好看的人,他十分想要親近,興致勃勃地問:“施主要去哪裏?”
謝晚說:“随便走走。”說完,就往前走去。
玄禪小心翼翼地跟上去,自告奮勇:“施主,我為您帶路吧!”
謝晚颔首一笑:“那就多謝小師傅了。”
這一笑,便如山間清露,漫天煙霞,夭夭桃華,玄禪被晃得險些暈了,連忙雙手合十在心裏默念清心咒。
跟玄禪交好的小和尚玄真也湊過來,“施主,小僧也能一起為您帶路嗎?”
謝晚一頓,笑了笑,道:“自然可以。”
于是,兩個小和尚興致勃勃地給謝晚介紹着廟裏,謝晚跟在他們後面認真地聆聽着。
謝晚體內不适,走了一會兒便覺得堅持不住了,蹙着眉臉色發白,玉白的額角汗涔涔的,兩個小和尚看出來,“施主身體不适嗎?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謝晚點點頭,兩個小和尚熱心地扶着謝晚走向附近的亭子。
謝晚小心地坐下,兩個小和尚叽叽喳喳的問起謝晚為什麽會來這裏。
謝晚怔了怔,就着陸明深的說辭說:“我來看看玄珩。”
一說起玄珩,兩個和尚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大抵說玄珩師兄太優秀,年紀輕輕武功就已經登峰造極,記憶力也是驚人,課業門門優秀。
謝晚抓住機會問兩個小和尚知不知道玄珩練的是什麽功,兩個小和尚搖頭說他們也不知道,謝晚有些失落。
三人在亭子裏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謝晚回房間看書,中午玄七來送飯,謝晚問玄七玄珩去了哪裏,玄七說不知。
謝晚吃過午飯又去院子裏走了走,回來坐在床上看書,不知不覺睡着了。
睡夢中他覺得身體被一股霸道的氣息包裹住,做過殺手的本能令他霎時睜眼,果然看到陸明深淩厲而俊挺的容顏。
陸明深啄了一口他的嘴唇,笑道:“怎麽醒了?我還什麽都沒做呢。”
謝晚問:“你去哪了?”
陸明深卻探進了被子,笑着問:“感覺還好嗎?”
謝晚避開他的目光,玉面飛霞,“拿出來吧。”
陸明深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說:“好。”
拿出來之後,謝晚覺得輕松多了,還沒待他喘勻氣息,就被陸明深吻住了,霸道地撬開他的齒關,開始肆意掠奪,身體被箍緊,他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結束之後,陸明深抵着他的額頭喘息道:“晚晚,我要把你送到西春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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