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夏敬洋一連幾天都沒有再要連姿去他的住處,連姿的心倍感失落,明明可以不用當女傭了,她反而一點也不開心,一想到夏敬洋或許再也不會找她了,她就慌了。

「這不是更好嗎?」連姿坐在沙發上嘟囔着,「我本來就不應該見他,現在他不找我,我應該安心才對呀。」為什麽她的心會這麽難受?像千斤重的石頭壓着一樣,快讓她透不過氣來了。

「他都結婚了,應該會有人照顧他。」連姿失神地望着前方自言自語,「他應該不需要我了。」

可是為什麽她的鼻子那麽酸?為什麽視線變得那麽模糊?一滴滴淚珠掉落在手背上,連姿才驚覺自己哭了,她擡起手擦眼淚,沒想到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淚水就這麽撲簌簌落了下來。

「嗚……」連姿撲倒在沙發上,把臉柙池沙昶撕,情不自禁地放聲大哭。

而此時夏敬洋也好不到哪去,一個人獨自在酒吧扪買醉,臉上冷峻的神情讓人不敢靠近。

「哎。」就在夏敬洋猛灌酒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氣聲。

夏敬洋扭頭一看,眉峰微微一挑,「你來了?」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陽赫瞪向夏敬洋,「竟然在這裏買醉,這不像你的性格。」

夏敬洋向來自制力極強,除了四年前那瘋狂尋人的舉動之外,很少展現出這種不顧形象的姿态,看來無論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能影響夏敬洋的只有一個人,連姿。

「又是因為連姿?」陽赫不用想也知道是她,這世上除了她,還有誰能把夏敬洋折磨成這樣?

「你說我該怎麽辦?」微醺的夏敬洋看向陽赫,眼裏還帶着紅紅的血絲,「你說我該拿她怎麽辦?我恨她留下離婚協議書就一聲不響地消失了,但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時,我又心軟了,甚至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卑鄙,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麽做?」

夏敬洋揪住陽赫的衣領拚命地搖晃,想要尋求答案。

陽赫用力扯下他的雙手,對他說:「如果忘不掉,那就把她留在身邊,留到你想通為止,到時候是放還是留都由你決定,你一向很果斷,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婆媽?反正自始至終你都把連姿當成你的女人,不管離婚不離婚,她是你的就好了,哪來這麽多的糾結。」

「有這麽簡單就好了。」夏敬洋扯出一抹苦笑,很是無奈。

「能有多複雜。」陽赫覺得他是當局者迷,「我問你-如果連姿徹底消失在你的生活中,你能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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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敬洋頓時沉默了,整個人倒在沙發上悶悶地喝着酒。

好友的話他聽進去了,要怎麽做他似乎已經有了決定,他的心很清楚地告訴自己,他不能接受連姿徹底消失在他的生活裏,所以他知道該怎麽做了,那就是緊緊地抓住她,絕不放手!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夏敬洋最終還是向自己的心妥協了,他放不開那個女人,與其在這裏痛苦地掙紮,不如确确實實地把她綁在自己身邊,讓他不再那麽痛苦糾結。

◎◎◎

又是新的一天,連姿雖然對夏敬洋不再出現感到失落,但生活還是要繼續過,重新整理好心情,她又滿懷信心地出門,準備迎接那些可愛的孩子。

沒想到才打開門,她整個人就像被定格了,身體瞬間僵住。

「你怎麽……」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不是不需要她了嗎?連姿的腦海裏瞬間閃過無數個為什麽。

「你這是什麽表情。」夏敬洋看到她一副驚訝又看似驚恐的表情,讓他很不爽,「才幾天不見,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解脫了吧?」

「我沒有。」連姿小聲解釋,「你不是不需要我去幫忙了嗎?」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夏敬洋又是一陣怒吼,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能引爆他的怒火,

「連姿,你聽好了,只有我有資格說結束,需不需要你不是你說了算,知道嗎?」

連姿乖乖地點點頭,像是想到了什麽,擡頭問他,「你吃早餐了嗎?」

夏敬洋一愣,所有責備的話頓時被堵在喉嚨口,原本暴躁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

「沒有。」夏敬洋悶悶地回答。

「我做了飯團,你要吃嗎?」連姿說着邊把手裏的袋子打開,拿出裏面的保鮮盒遞給他,「這裏還有我自己榨的豆漿,給你。」她同時将保溫杯遞給夏敬洋。

望着手裏的東西,夏敬洋的心瞬間一動。

「你自己呢?」這些看起來像是她為自己準備的。

「沒關系,幼稚園有供應早餐。」連姿笑着擺擺手,「我去幼稚園再吃也是一樣。」夏敬洋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好一會,一臉冷冰冰地說:「拿回去,我一點都不喜歡吃這些東西。」

連姿被他這麽一塞,頓時不知該如何反應,以為他嫌棄自己做的早餐,急忙辯解,「很好吃的,我做過很多次,你嚐嚐看嘛。」

「不是要去幼稚園嗎?」夏敬洋像是沒聽見她的解釋一樣,轉過身向停在不遠處的車子走去,沒走幾步就停下來,扭過頭對愣在原地的連姿喊道:「還不快點跟上。」

「喔。」連姿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小跑步追上去,跟在他後面。

「上車。」夏敬洋淡淡地命令道。

「上車?」連姿一頭霧水。

「不是要去幼稚園嗎,哪來這麽多問題。」夏敬洋視線撇向別處,看似很不耐煩,用手推她上車,自己也跟着上車,迅速發動車子向幼稚園駛去。

這時連姿才知道原來他要送自己去幼稚園上班,她用眼角偷觑了他一眼,瞧見他別扭的神情,心裏不由升起一股甜蜜的情愫。

「謝謝。」她由衷地感謝。

「哼。」夏敬洋回她一記淡淡的冷哼。

「你真的不吃嗎?」連姿話鋒一轉又回到之前的話題,極力向他推銷自己的早餐,「真的很好吃喔,幼稚園的小朋友們都說好吃。」

像是怕他不相信,她立刻舉了一大堆名人出來。

夏敬洋眼角偷偷瞄見她極力說服自己的可愛模樣,他的心裏競感到前所未有的暖和。

車子在幼稚園門口停下,就在連姿打開車門下車的時候,夏敬洋再度開口,「下班後等我來接你,我有話跟你說。」

連姿稍稍僵了一下,但還是對他點點頭,下車向幼稚園走去。

夏敬洋望了她一眼便開車揚塵而去。

◎◎◎

下午六點,夏敬洋準時出現在幼稚園門口,看着連姿送走所有小朋友之後,他按了一下車喇叭提醒她。

連姿聞聲望去,看到夏敬洋的車,她便跟其他同事道別,快速向他這邊小跑步過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連姿打開車門,一邊上車一邊向他道歉。

「哼。」夏敬洋冷哼了一聲,他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來高興與否。

因為愧疚,連姿在面對夏敬洋的時候一始終沒「辦法像以前那樣輕松自在,總是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愉快,然而她不知道,一記她這樣誠悅誠恐的态度讓夏敬洋很不爽。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她的害怕和小心,他想劃她像以的那樣,對他笑得肆無忌憚,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依賴,他想要過去那個嬌柔可人的妻子回來,而這一切看似簡單卻又這麽難。

「你要跟我說什麽?」連姿想起他今天早蔔說過的話,不禁在心底擔心,他會不會又提起當年離婚的原因,到時候她該怎麽回答?他們的關系才剛剛有些好轉,如果因為這個問題又陷入僵局該怎麽辦?

夏敬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且繼續開着車,直到車子在一處幽靜的餐廳門口停了下來。

「下車。」他淡淡地命令。

連姿不敢不從,乖乖地下車,跟着他走進這家悠閑又溫馨的餐廳。

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夏敬洋點了幾道菜才正眼看她。

「連姿,你到現在還不告訴我當初離開的原因嗎?」夏敬洋開門見山地說。

連姿一聽,身子立刻僵直,神情緊張地絞着自己的手指,她垂下頭,貝齒緊緊咬住下唇,一直沉默以對,什麽都不說。

夏敬洋盯着她好一會,輕輕地笑出聲,那是一種苦澀的笑聲,不知道是在笑她還是在笑自己。

「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再問這個問題了。」他的聲音異常冰冷,彷佛是從幽深的冰庫裏傳出來的。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恨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候選擇離開我,恨你的絕情,恨你所謂的感情,但是我更恨我自己,到現在我還是沒辦法潇灑地放開你,連姿,我痛苦了這麽多年,沒有理由讓你在外逍遙自在地生活,既然我活得不快樂,你也別想活得開心。」

「你想要我怎麽做?」連姿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眶都濕了,她知道自己對不起他,所以不管他要自己做什麽,她都不會拒絕。

夏敬洋黑眸直直地看着她,一只大掌伸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把鑰匙扔在她面前,「這把鑰匙是你新住處的,從明天開始你搬進去住。」

連姿注視着面前的鑰匙,聰明的她一下子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你想要我當……」要她說出最後兩個字實在太艱難了,「情婦?」

「看來你的腦袋還是跟以前一樣聰明。」夏敬洋冷冷地嘲諷,「你這麽想也可以,既然你不想當我的妻子,那就當情婦好了。」

連姿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倔強的她就是不讓它落下來,「我可以說不嗎?」

「你覺得你有說不的資格嗎?」

夏敬洋挑眉看向她,看見她一副隐忍委屈的模樣,頓時感到很郁悶,但還是硬下心腸說:「搞垮那家幼稚園,對我來說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當然,如果那家幼稚園對你來說一點關系也沒有的話,你可以不在乎我說的話,你說呢?」

他明顯不給她說不的機會,因為夏敬洋已經摸透了她心軟的性格,她對那家幼稚園一定有很深的感情,要不然當初就不會被他威脅了,她這一次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看來我沒有說不的資格。」連姿扯出一抹酸澀的笑容。

「果然是聰明的女人,這只是游戲的開始。」

夏敬洋的身子忽然向前傾,大掌扣住她的下巴,讓她擡起頭與自己對視,黑眸灼灼地注視着她,「記住,只有我才有資格對這個游戲喊結束,聽清楚了嗎?」

被他緊緊扣住的下巴微微生疼,連姿努力地點點頭。

「很好。」夏敬洋松開她的下巴,往後一靠,神情自若地看了她一眼。

這時服務生把餐點二送上來,夏敬洋沒有再跟她多說一句話,開始吃起了今天的晚餐。

然而這一頓美味的晚餐在連姿的嘴裏卻味如嚼蠘,苦澀得難以下咽。

◎◎◎

連姿沒有選擇的餘地,住進了夏敬洋為她準備的房子。

她很清楚這一住意味着什麽,她卻一點也不後悔,也不能後悔,她唯一感到抱歉的是夏敬洋那位不曾謀面的妻子,這個尴尬的身分無論對誰都是傷害,她卻無能為力。

「在想什麽?」連姿正在整理衣物,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身後突然傳來夏敬洋醇厚的嗓音。

「沒、沒什麽。」連姿趕緊回過神,扭過頭對他微微一笑,「你什麽時候來的?」

「我什麽時候進來的你都不知道,還說沒在想什麽。」夏敬洋黑眸微眯,他一點也不喜歡她有事瞞着自己,就像當年她毫無預警就消失了一樣,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太讓人不舒服了。

「還是你其實在想一些我不能知道的事?二夏敬洋冷不防扣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我……」

「你什麽?」夏敬洋聲音猛地擡高,黑眸裏全是怒火,「你在想着怎麽離開我,是嗎?」被他緊緊扣住下巴,連姿用力地搖搖頭,小嘴微微張開,「不、不是的。」

夏敬洋現在就像只驚弓之鳥,只要連姿有點反常的小動作或小心思,他就像刺蛎一樣

豎起刺來,總是紮得雙方兩敗俱傷。

「你知道嗎?」夏敬洋緊緊貼上她,兩人的身子沒有一絲縫隙,「從你這張可愛的小嘴說出的話,我現在一句也不相信,你的嘴不适合說話,只适合這樣。」

話音一落,他猛地俯下身,狠狠地含住她的唇瓣,甚至張口咬住她的下唇,像在懲罰她一樣,都咬出一道紅色的痕跡了。

「唔……」連姿雙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掙離他的懷抱。

夏敬洋不允許她拒絕,大掌緊緊抓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

「唔……不……」連姿的唇被狠狠地封住,夏敬洋像是瘋了一樣,拚命地啃咬着她。夏敬洋忽然停止了侵犯,稍稍與她拉開距離,然後冷冷地看着她,「怎麽了,後悔答應了?」

連姿身子一僵,知道自己付出的代價就是成為他的情婦,然而這樣的結果她卻無法改變,因為這是她親口答應的。

「沒有。」過了許久,連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夏敬洋往身後的大床一坐,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他的黑眸緊緊盯着連姿,他倒要看看她能做到什麽地步。

「什麽?」不好的預感瞬間閃過連姿的腦海,望着坐在床上的夏敬洋,她彷佛明白了他那句話的意思,臉色頓時變得毫無血色,小手緊緊揪住衣擺,不安地看着他,久久沒有動作。

「看來你一點誠意也沒有。」夏敬洋冷冷地嘲諷,眼裏的鄙視讓連姿的身體微微顫抖。夏敬洋看到她蒼白的臉蛋,眉峰不着痕跡地蹙了一下,頓時感到煩躁不已,起身想要離。

「不要!」連姿以為他生氣要走,擔心他會為此搞垮幼稚園,急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用顫抖的嗓音說:「我什麽都願意。」

聽到這句話,夏敬洋并沒有想像中開心,臉色反而更加暗沉,渾身散發出的寒氣幾乎能把人冷死。

「是嗎?」夏敬洋坐回原來的位置,莫名的怒氣從胸口踱出,「那就讓我看看你所謂的『誠意』吧。」

連姿緩緩走近他,每一步都是那麽艱難,跪在他身前,她雙手輕輕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拉送上自己的吻,生澀地撬開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輕輕舔弄着。

她笨拙的吻技實在讓人不敢茍同,卻讓夏敬洋十分動心,不一會就被他拿回主導權,他的大掌摟住她,輕輕往上一拉,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扣住她的後腦,猛烈地吮吸着她的紅唇。

「嗯嗯……」連姿的嬌吟不斷從嘴角逸出。

夏敬洋像只野獸一樣,瘋狂地掠奪連姿的甜美,肆意地在她口中翻攪,彷佛要弄得天翻地覆才甘心。

「啊……嗯……」連姿已經完全被他主導,只能緊緊地攀住他的脖子,承受他熱烈的吮吻。

「脫掉我的衣服。」夏敬洋輕輕啃咬着她圓潤的耳垂,順着她的脖頸緩緩向下游移。

連姿聽話地伸出手,替他解開衣扣,過了漫長的時間,她才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褪去,連姿不好意思地別過眼,不敢直視他赤裸的身體。

夏敬洋見狀莞爾一笑,嘴角一勾,邪惡地命令,「現在輪到你了,脫掉你自己的衣服,記住,要全部都脫。」

連姿猶豫着,久久沒有動作,就在夏敬洋快等不及的時候,她終於開始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他的眼神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上,變得更加深沉幽黑。

赤裸的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夏敬洋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在柔軟的床上,白皙無瑕的嬌軀顯得格外引人注目,誘惑他去采撷。

連姿羞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雙眼移向別處,不敢直視他的黑眸。

「真美。」夏敬洋情不自禁地贊嘆,伸手扯開她的遮擋,把她全身上下看得更加仔細。夏敬洋灼熱的眼神幾乎要把連姿吞沒了,她的臉頰紅通通的就像着火了一樣,私處在他炙熱的目光下隐隐溢出滑膩的蜜液,白皙的雙腿緊緊合攏。

「不要看了。」連姿終於忍不住低聲說,她真的難以招架這麽讓人害羞的目光。

夏敬洋嘴角一勾,「我不僅要看,還要做。」

話一落,他立即低下頭給她一個霸道又溫柔的吻,連姿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氣息,體內的慾火被他不安分的大手點燃了。

「啊……嗯……」連姿忍不住呻吟出聲。

夏敬洋伸手覆上她光滑又柔軟的酥胸,并用手指在迷人的峰頂搓揉拉扯,引起陣陣令她無法抗拒的酥麻感,他低下頭将她已經變硬的粉紅色乳尖含入口中。

「哦……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夏敬洋的舌尖時而舔弄粉色的乳尖,時而輕啃、時而打圈,讓連姿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腳趾全都蜷縮起來。

「嗯啊……不……」

她體內的慾火更加高漲,胸口腫脹不已,尤其是被他吮吸的乳尖已經變得敏感極了,她仰着頭,小嘴微微張開嬌喘着,這樣強烈的感官刺激讓她招架不住,雙手插入他濃密的黑發裏,忘情地呻吟着。

而埋在她胸口肆意吮吸的男人也變得燥熱不已,強忍着要爆發的慾火,繼續挑逗她,然而連姿歡愉的呻吟聲把他的慾望燒得更加強烈,幾乎要忍不住了。

「嗯……」連姿忘情地在他身下扭動着白皙的身體,想要藉此消除體內的燥熱。

夏敬洋冷不防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相互對調過來,連姿跨坐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拉住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火熱的硬挺上,用誘人的嗓音在她耳邊低語,「輕輕圈住它,然後慢慢抽動。」

連姿的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大掌覆蓋在她的小手上,讓她不得不按照他的指導,緩緩地來回抽動。

「唔……」夏敬洋情不自禁地低吟,該死的,真是太舒服了,光是她的小手就能讓他這麽興奮,如果是她那絲絨般柔軟的甬道,那豈不是如天堂一般。

想到這,夏敬洋火熱的堅挺更加腫大,吓得連姿連忙放手。

「不許松開,繼續。」夏敬洋咬着牙命令,他立刻抓過她逃離的小手,圈住自己的火熱,連姿紅着臉繼續抽動着,體內的騷動越來越強烈,私處的蜜液也越來越多。

「嗯……」她情難自已地呻吟。

夏敬洋的黑眸一沉,唇邊露出邪魅的笑容,「怎麽了,很難受、很想要?」

「啊……」連姿水眸微眯,嬌吟斷斷續續地從她的嘴角逸出來。

「看在你這麽賣力的份上,給你一點獎勵。」說完他伸手拉下她的頭,很不客氣地吻住她的嫩唇,「繼續你的動作,不準停。」

聞言,連姿的雙手在傲然挺立的堅挺上賣力地上下撫弄着,看到夏敬洋享受的神情,她忍不住更加努力讨好他。

「喔,該死的,棒極了。」夏敬洋狠狠地封住她的唇,肆虐地翻弄吮吸着。

夏敬洋強忍住陣陣直上雲霄的快感,把她的身體往下移,火熱的堅挺送往她的唇邊。「含住它。」沙啞的聲音透着強烈的慾望。

連姿盯着眼前巨大的鐵杵,久久不敢行動。

「快!」夏敬洋按下她的頭,把硬挺送進她溫熱的小嘴。

「唔……」連姿含住他的硬挺,小嘴被撐得大大的。

「舔它,就像舔棒棒糖一樣」」蕙敬洋粗啞的聲音指揮着她。

連姿的理智已經遠離,她聽話地用粉紅色的舌尖輕輕地舔着他的慾望前端。

「天啊!」夏敬洋一陣顫栗,強烈的快感沖擊着他,他就快要忍不住了。

夏敬洋英俊的臉上布滿情慾,連姿微微擡頭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感到高興,因為自己能夠滿足他,於是更加努力地舔弄着他的火熱,小手還不時逗弄火熱下那兩個小圓球,引得夏敬洋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呻吟。

「夠了。」粗啞的嗓音從她頭頂上傳來,他的大手猛地一拉,把她往上一提,迅速打開她的雙腿,叫嚣的堅挺再也忍不住地沖入她溫暖的花穴裏。

「啊!」甬道裏充實的感覺讓連姿尖叫出聲。

夏敬洋扶住她的蠻腰,開始猛烈地上下移動,他一次比一次撞擊得深,連姿的靈魂彷佛被他撞出了體外,整個人彷佛置身於天堂,美妙極了。

「嗯啊……」她的小穴溢出越來越多蜜液,讓他的進出更加暢通無阻。

夏敬洋一只大手握住她挺立迷人的酥胸,并用手指不斷玩弄她的小乳尖,然後用口含住她的乳尖,以舌頭不斷刺激逗弄着,令她嬌喘連連,身子不住扭動。

「怎麽樣,舒服嗎?」他充滿情慾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現在該由你來動了,對,就像剛才這樣,上下扭動臀部。」

連姿昂着腦袋,長發披肩,努力地擺動自己的腰,小穴緊緊地吸住火熱的鐵杵,讓夏敬洋舒服得再也不想離開。

「說你要我。」

「我要你、我要你……」連姿已經失去理智,對他忘情喊出她心中的渴望。

一波波情慾的浪潮幾乎要将她給淹沒,連姿無法抗拒他的誘惑,只能緊緊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膚而不自知,夏敬洋輕輕把她往上拉出來一點,接着又猛地插入更深,這樣的動作緩緩地重複着。

「啊……」難以言喻的美妙感覺讓連姿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帶領自己進入情慾的天堂。

一陣陣狂猛的抽動之後,夏敬洋背脊猛地酥麻,身子一松,所有火熱的種子全都喂進了她的體內,而花穴緊緊的收縮吞沒了他所燈的熟流。

「啊!」連姿放聲尖叫。

夏敬洋緊緊地抱住她香汗淋漓的嬌軀,噴牖巧火燙的種子,久久不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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