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隔世

竟寧元年(前33年)漢元帝劉奭病卧後宮,傅昭儀及其兒子定陶王劉康,場在榻前侍奉,而皇後王政君和太子劉骜卻難見皇帝一面,朝堂上沸沸揚揚,都知道太子恐不久将被廢黜,卻不想關鍵時期,元帝貼身寵臣史丹為太子求情,聲淚俱下,廢黜太子之位不了了之,劉骜太子之位穩固依舊。

五月,元帝劉奭去世,六月,20歲的太子劉骜繼位,尊稱皇太後為太皇太後,王政君為皇太後,王氏家族迎來了最輝煌的時代。

“哥哥,快看快看,我的作品得第一了!”

“好,好,好,小謹真厲害,哥哥買禮物犒勞你”

……

“哥哥,我有錢了,你不用再打那麽多份工了”

“蘇謹,你怎麽能這麽做?!以後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弟弟!”

……

“哥,不要!!!!!!!”

……

“小謹!”床榻上的人的睜開眼猛的喊出聲,額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眼前一片漆黑的幔帳,寂靜的夜裏,夜風拂過宮內的幔帳,蕩起陣陣波紋。

半響床榻上的人擡手撩開床帳,下床踱步走到窗前,借着月光,才看清窗邊人的樣貌。

眉清目秀,明眸皓齒,又不失潇灑俊逸,烏黑的瞳仁宛如星辰,白色的單衣裏露出精致的鎖骨,可謂顧盼生輝,溫婉如玉。

夜色真濃,蘇誠倚在窗前,好久沒夢到小謹了。來到這裏已經六年,六年前出了車禍,醒來就頂着這個身份到現在,不知小謹現在過得怎麽樣。

六年前,蘇誠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越到了十四歲的劉骜身上,他在現代雖然每天忙着打工不熟知歷史,但對歷史上劉骜這個荒淫的皇帝還是略知一二,沉迷酒色,寵愛趙氏姐妹,終死于趙合德榻上,死得極不光彩的皇帝。

“咯吱”宮門被輕輕的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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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涼,陛下仔細着身體,這要是龍體欠佳,老奴就是有十條命也擔待不起”守夜的太監老元拿過屏風後的外袍走到窗前給蘇誠,或者該稱劉骜,披上。

劉骜轉頭,清秀的眉微微皺起“老元,不是讓你今晚不用跟前伺候,下去休息嗎?”

老元弓着身子點燃宮內的燭火,未央宮霎時明亮了起來“陛下自登基以來就睡得淺,老奴剛吩咐膳房做了些安神的藥膳,用些也能睡得安穩些”

劉骜一笑,無可奈何,走到桌前端起了藥膳。

偌大的未央宮,燭火微亮,伴随着湯匙和碗想碰的細小聲音,一片祥和。

“陛下……”

還沒用幾口,門外傳出微弱的聲音。

劉骜拿着湯匙的手一頓,指尖在燭光下愈顯玉白,把碗輕輕一擱,朝門口道“進來吧”

宮人推門而進,行完禮道“長樂宮來人報,皇太後請陛下過去”

看來又是為了封侯的事,劉骜緩緩起身道“擺駕長樂宮”

長樂宮燭火通明,宮外所有的宮人和侍女都戰戰兢兢,大氣也不敢喘。

“元總管,您老如今可是愈發過得不錯了”

皇太後身邊的近侍岑公公細長的眼睛一撇,掩嘴皮笑肉不笑,看着有規有矩的人,出口諷刺。同是宦臣,當今陛下不太管宮中之事,可便宜了這個老東西!

旁邊的宮人大氣也不敢喘,這兩位誰都不能開罪,岑公公性格陰晴不定,加之他又是太後身邊的紅人,犯了他的忌諱逃不過一個死字,而元總管別看相貌和善,整治人的手段想着就讓人不寒而栗。

“岑公公過譽了,老奴只是盡本分而已”

岑公公冷笑一聲,慢慢俯身,在老元耳邊道“富平侯被流放到邊遠之地,如今您老一人做大,真是可喜可賀啊”

老元擡頭“請岑公公謹言慎行,老奴一把年紀只想着伺候皇帝陛下,富平侯流放,實乃沖撞了大司馬大将軍”

“雜家不清楚這中間的彎彎道道,你我之間最好井水不犯河水,不然雜家也不是好惹的”

“那是自然”

殿內太後王政君撫額閉眼倚在榻上,幽幽道“陛下,哀家前不久和你提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母後,一切都由你做主就好”

王政君忽的睜開眼睛,語氣一變“骜兒,你是天子,哀家自然是要詢問你的意見,他們是你的舅父,能有如今的你,他們功不可沒”

功不可沒?是啊,若不是他們如今的一切本應是劉康弟弟的,自己也不會卷入這些鬥争中。

而榻上的母親,面容保養得當,即便此時宮內只有他們母子二人,也永遠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氣勢,在她心中有的只是她的權利。

“母後,我同不同意有關系嗎?”

劉骜話音才落,不遠處的茶杯就應聲摔落。

王政君坐在榻上怒氣不止,顯然被這句話氣得不輕,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半響重重的坐回了榻上,看着不遠處自己的孩子,又想到自己的父親,嘆了口氣,幽幽說道“骜兒,你這是在怪母後嗎?”

“母後”劉骜打斷,語氣神色淡然“要想舅舅們封侯,你下一道懿旨就可,兒臣同不同意又有什麽關系,左不過是蓋一個大印的事情”

劉骜神色淡然又疏離,臉色略微有些發白,衣袍看着也寬松了不少,想必又瘦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王政君深知此事自己太過急進,之前的種種事由,已經讓她們母子之間隔閡不斷,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今晚的事就當哀家沒提,哀家乏了,陛下也回未央宮歇着吧”

待劉骜走後,岑公公吩咐宮人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到了杯茶弓着腰遞給榻上的人“太後,奴才不明白為什麽你非得要陛下親自點頭”

王政君擺手,岑公公知其意,忙把茶杯放一邊,擡手替她輕輕按壓起了額頭。

“滋事體大,哀家不能讓人覺得我王家把持朝政,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這件事以後慢慢再說”王氏宗親漸漸掌權,但那又如何大漢的江山姓劉,她是王家的女兒,可她更是這大漢的太後,要想保王家永世昌盛,就必須和陛下一條心,想起另外一件事王政君随口問道“富平侯那邊有什麽動靜?”

岑公公手下一頓,回道“最近沒有什麽大的動作,想必在邊遠之地,也安分了不少”

“哀家不管他安不安份,只要他有回長安的動靜,哀家就絕不會放過他”王政似乎又回憶到了,幾年前雲游四海的納達大師一眼看到自己的孩子說的那幾句話:這般容貌氣韻,千般鬼魅皆想纏之,是福是禍,天定之。

她不管是什麽鬼魅,大漢的天子只能是她的孩子,對他的孩子居心不良,她都不會放過,千般鬼魅!哀家也有辦法讓他近不了骜兒的身!

岑公公看太後眼中一片厲色,弓身應道“奴才會派人盯緊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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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小山勾夫記

文案:

石杉穿越到一個人人喊打,不守夫道人的石山身上,夫道?這是攪基的節奏啊。

石山在這一刻明白,屎有多臭,他的名聲就有多臭。

自私自利的丈夫,尖酸刻薄的婆婆和大嫂,缺愛的小包子。

一大堆極品撲面而來。

45度仰望天,這日子怎麽過下去啊。

牙尖嘴利向上好青年健氣(□□?)受x正派刻板(溫柔?)攻

簡而言之這是一篇,小受踹掉渣親戚,努力發家致富,俘獲書院正派教書先生的發家史、教科書。

歡迎廣大鄉親父老踴躍跳坑……

PS:好基友說我的名字彌漫着一股潇湘風,默默的蹲在牆角哭泣,容我再想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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