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據說疏樓龍宿的生活起居,皆是由她打理,前世落到他手上,被他折磨的半死不活,後來他也遭到了疏樓龍宿的瘋狂報複,由此可見疏樓龍宿對此女的看重,也可看出此女的持家能力如何,前世做過,今世不妨再做一次,疏樓龍宿麽,心奴會怕他嗎?

疏樓西風,一襲粉衫,亭亭玉立的穆仙鳳正忙碌着修剪,擺放花草,十分認真。主人出遠門,不知何時才歸,獨留她與黯言韻看家,即使如此,她也要将疏樓西風的一切都打理好,一刻都不能放松,默言韻已經被她支配去采買一些幹果,現在也還不見回來,穆仙鳳,也不急,一直專心打理花草,努力讓主人一回來就能有完美舒适的環境。

“穆姑娘真是個勤快人。”暴雨一腳踏進疏樓西風,除了看到精細雅致的布置,還有正在修理花草的穆仙鳳,他還特意感應了一下四周,似乎只有穆仙鳳一人在疏樓西風,這樣也好,省去了一些麻煩。

“嗯?這位公子,來疏樓西風有何事?找我主人的話,那就實在抱歉,我家主人不在,也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公子若無急事,請回吧。”聽到陌生的男聲,穆仙鳳停止手中動作,轉身看着來者,來者一襲黑袍,頭頂怪異角飾,手持鐮刀,臉色蒼白卻又不失英俊的青年男子,再從這人散發的氣場來看,絕非好人,而且實力力在她和默言韻之上,他們二人聯手恐怕都沒幾分勝算,更何況現在只有她一人……

穆仙鳳應對着,心中已下了結論,小心翼翼與周旋。

“你家主人在不在都無妨,心奴确實有事,不過能幫上心奴忙的,卻只有你穆姑娘了。”暴雨心奴笑的溫爾文雅,行為舉止也是十分有禮,與之前在小樹林中瘋狂屠殺的行為判若兩人。

“只有我能幫上忙的?”穆仙鳳心生疑惑,向來找人幫忙的都是找主人,這次怎麽找上她了?穆仙鳳雖是疑惑,卻也是不敢掉以輕心。

“聽聞穆姑娘是持家好手,心奴慕名而來,穆姑娘可移步,去心奴家中,與心奴暢談?”看着面前臉色明顯一變的穆仙鳳,暴雨笑的愈發溫爾文雅。

“這……”穆仙鳳臉色一變,這是想劫人啊,明明行為舉止都十分文雅,穆仙鳳卻在其中看到了兇狠霸道,不容拒絕。

“穆姑娘,請吧。”暴雨笑吟吟的看着穆仙鳳。

……

……

默言韻回來了,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胭脂鋪,看成色不錯,心想穆仙鳳或許會喜歡,就順便買了一盒回來。誰知剛進疏樓西風,默言韻臉色一變,嚴肅凝重,疏樓西風還有其他人的氣息殘存,那是邪惡的氣息,而穆仙鳳也已不見蹤影,地上都還有修剪的殘枝綠葉,還有剪刀,這說明穆仙鳳還沒修剪完,就被人擄走了,又觀現場無打鬥痕跡,說明此人實力遠遠在他和穆仙鳳之上,不然以穆仙鳳之能,她肯定會想盡方法拖到他回來,主人也不知什麽時候才能回來,現在這情況,不妙了。

暴雨,你尋仇了

而去一路上穆仙鳳都不敢做聲,因為途中有幾個不怕死的家夥攔路挑釁,暴雨也不多說話,咯吱咯吱笑着将那幾個人宰了,手法十分殘忍血腥,穆仙鳳看的也是萬分驚恐,她也才知道,面前之人就是最近江湖中出現的詭異教派組織,襖撒宗的襖撒舞司,她也聽主人提及過幾句,總結:性格反複無常,手段殘忍,總之不易深交。能得她主人如此評價之人,定非泛泛之輩。

穆仙鳳冷汗淋漓,從懷中拿出一方手帕輕輕擦拭額間冒出的冷汗,心裏卻在想:主人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麽棘手之事,得罪了祆撒舞司,才會尋到疏樓西風,将她擄走,以主人之能,必無性命之憂,只是如今,有性命之憂的是她了,不知言韻回到疏樓西風後如何了,可千萬不要孤身前來……

穆仙鳳想的入神,并未發現前面的暴雨突然停下,轉身看着她,待眼前突然映入一片黑色時,穆仙鳳才反應過來,驚的向後倒退了幾步,看着暴雨,臉上是無法來得及掩飾的惶恐,抓着手帕的手也微微發顫。

“穆姑娘怎麽一臉汗水,可是身體不适?”暴雨笑吟吟的看着穆仙鳳,臉上卻沒有任何關切之意,身上的不善的邪氣四溢。

“啊……不,只是走了這麽久,又正值中午,有些熱罷了,不礙事,不礙事。”穆仙鳳臉色微白,急忙辯解。

“哦——原來如此,前面就是了哦,呵哈哈……”暴雨低低笑了兩聲,轉過身繼續走。

穆仙鳳并沒有看到暴雨眼中瘋狂,嫉妒,暴虐的神色,只是緩了緩心神,便跟了上去。

穆仙鳳尾随暴雨來到襖撒神殿,剛進去便是有一股冷意撲面而來,穆仙鳳身上的熱意,不一會兒便消失殆盡。

她跟着暴雨,也在暗中觀察周圍,周圍環境雖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可怕,卻也是陰森詭異。一路跟着終于停在了一間房門口,暴雨沖她一笑推開了門。“請吧,穆姑娘。”

穆仙鳳也看清了暴雨眼中的恐怖神色,被暴雨看的毛骨悚然,僵硬的點頭,走了進去,卻發現房間內的布置,卻與外面格格不入,布置的十分簡約雅致,香爐還燃着安神香,而床上躺着的雪白人影,穆仙鳳看清後,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銀發翠耳,一身白衣,俊雅的面容昭示了此人身份,正是有刀神美譽之稱的九千勝,如今怎麽出現在襖撒宗,一副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樣子。

“好看嗎?”暴雨的聲音突然從穆仙鳳身後幽幽響起,穆仙鳳驀然回神,下意識轉身,看見臉色陰沉的暴雨就站在她身後,穆仙鳳就退到一旁,垂目不敢接話。

“這就是心奴要你照顧之人,心奴的九千勝大人,照顧一個人,穆姑娘應該會照顧吧?”暴雨笑吟吟的看着穆仙鳳,動了一下手中戰鐮,戰鐮的寒光從穆仙鳳臉上一閃而過,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暴雨雖在笑,穆仙鳳卻從暴雨的笑容中看到了滿滿的惡意,手中戰鐮的寒光從她臉上閃過,似乎她只要說不會,下一秒暴雨就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會。”穆仙鳳抑制不住的顫抖,不敢看暴雨。

“很好,穆姑娘一定要照顧好九千勝大人哦,不要讓心奴失望啊——”

“……是。”

“心奴要離開了,如果穆姑娘也要離開的話,心奴不介意再請一次,不過,到時候是怎麽來的,心奴就不好說了。”

“舞司放心,仙鳳自會照顧好九千勝。”暴雨的話,把她剛萌生的逃跑念頭給掐斷了。

“那就好,心奴可就要去找仇人了,傷害心奴的九千勝大人,那就要付出代價了。”暴雨低低笑了兩聲,化為一股黑霧離去。

暴雨離開後,穆仙鳳才松了口氣,轉身看着床上的九千勝。她要是敢逃跑,那麽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她也沒想到暴雨會抓她來照顧九千勝,而且聽暴雨的語氣傷九千勝的人實則另有其人,而九千勝的事跡和為人,她也聽到過一些,或許等九千勝醒來事情就會有轉機,暴雨和九千勝的交情應該匪淺,她現在只能抓住九千勝這根救命稻草了。

暴雨離開了,是的,他是去尋仇了,那還是個老熟人,煙都大宗師,古陵逝煙,他啊,現在不僅還要報九千勝大人的仇,還有自己的,前世一劍風徽聯合古陵逝煙将他囚禁于圈雨井數百年,這筆賬怎能不好好算算?心奴,可不是什麽大方的人哦……

冷窗功名,古陵逝煙正與首徒西宮吊影商談着什麽,突然氣氛微凝,兩人都察覺到有人闖進,向這邊而來,兩人不約而同看向一處。

這時,天空突然下起霏霏細雨,泛起一陣水霧迷蒙,一道詭異邪魅的黑色人影緩緩出現,愈來愈近,近到連他手中的鐮刀不斷滴落的粘稠鮮血,都可看清。

“煙都的大宗師,心奴的冒昧來訪,若有打擾之處,大宗師大人有大量,會體諒心奴吧?”暴雨一步步向這邊走來,身後只留一道長長的豔色。

“恩?襖撒舞司,什麽風把你吹到我煙都來了?來者是客,我豈有不迎之理?請入座,西宮,備茶。”古陵逝煙看着來人,正是烈霖之子烈霏,現為暴雨心奴,從他的行為和氣場來看,絕對是來找事的,可他并沒有得罪暴雨,近期除了下手傷了九千勝,聽聞暴雨與九千勝交好,難道他是為九千勝而來?

“是。”從暴雨進入這裏之後,西宮吊影便警惕了起來,此人絕非善類,西宮吊影看着暴雨鐮刀邊緣不斷滴落的鮮血,轉身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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