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

蕭懷看着蕭浩,想了想道:“嗯,你就先将自己的左眼挖下來吧。”

一聽蕭懷提出了這麽過分的要求,小雪趕緊道:“蕭浩,你別聽他的。就算你什麽都按他說的做了,他也不會放過我的。你能來我已經很感激了。你對我的恩情我知道,我會一輩子記得你的。你先走吧,只要你走了,蕭懷為了用我來威脅你,也不會傷害我的。“

蕭懷湊近了幾分,盯着小雪道:“誰說我不會傷害你的。你想的太美了。你以為我之前對你的鞭刑你能受得了就敢這麽說了麽,呵呵。只要他敢走,我立刻就把你扒光了,讓我的侍衛都來嘗嘗你的味道。蕭浩那麽寶貝你,想必你在床上也是別有一番風味了。可惜你這個小身板,不知道一次能受得了幾個男人呢?“

小雪呸了他一臉的唾沫道:“你只管叫吧,我只當是上了勾欄院睡了場不用給錢的鴨子。看你現在這麽陶醉的神色,該不會你每天在家都是這麽跟你的那些侍衛玩這個的吧?”

蕭懷又是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子,她的臉上又多了一道血痕。一開始他拿鞭子抽她的時候她還惶恐還不安,可是現在她都麻木了。她強忍着眼淚,将嘴中的血噴到他的臉上。

蕭懷又抽了她一鞭子,嘴上怒道:“想不到你還是個烈女啊。我最喜歡烈女了,虐起來十分帶勁啊。”

蕭浩怒道:“你何必為難于她。我如今已經來了,你放了她,我任你處置如何?”

蕭懷笑道:“我不放了她你不是也要任我處置嗎?我就不信你舍得看我欺負她。好了,快點把你的眼睛給挖出來。不然她可還要受更多的苦,哦,我想起來了。我特意給她從苗缰那邊找了個好東西過來呢。”說完他就拿出個盒子,打開一看,竟是個色彩斑斓的蛇,粗如兒臂,竟有三寸多長。

小雪倒吸了口氣,臉色蒼白。

蕭懷很滿意她的神色,問道:“喜歡嗎?我的乖女孩。”

他說完說對着蕭浩道:“你再不将眼睛挖出來,我就要讓蛇上她的身子了啊。想想那美景,多麽漂亮啊!”

蕭浩面無表情将胸間的匕首給拔了出來。

小雪心神欲裂的叫道:“蕭浩,你別這樣。我與你根本就是有緣無份。我一直愛的都是哥哥,我一點也不愛你,你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送了性命。你走吧,以後你前途無量,能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更愛你的女人。”頓了頓,她又痛呼道:”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蒼生想想。你若死了,叛軍打進了龍城,一路過來,要死多少無辜的人。我求你了,你走吧!我什麽都不怕!”

蕭浩亮如星辰的眼睛盯着小雪看,他的目光還是那麽炙熱,還着狂熱的迷戀。小雪回視着他。他的眼睛那麽漂亮,黑白分明,像是一汪水一樣,她怎麽能,她怎麽能讓他沒了眼睛。她哭着将頭瘋狂的撞着那個柱了,手和腿也不停的掙紮着。可她服過了軟骨散,根本就撞不死自己。

她的頭都是撞出來的血,可是她絲毫未覺得疼,只是一個勁的狠命的撞着。手腕和腳腕也全都是被她磨出來的血。她劇烈的掙紮着,就像是瘋了一樣。

蕭懷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聲音冷冷的道:“你這個瘋女人,給我安靜點。”轉過頭他又對着蕭浩說:“還愣着做什麽,你再不把眼睛給挖出來。我可就要讓蛇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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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懷反手就要将匕首□□自己的眼睛。

小雪尖聲道:”不要啊。蕭浩。我求你了。你不要這樣。我不怕蛇的。我什麽都不怕。你走吧,我求你了,你走吧。我都說了不喜歡你了。為了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送命你賤不賤啊?你滾啊,我不想看見你!”

蕭浩溫柔的看着小雪,輕聲的道:“閉上眼睛,別看。”

小雪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在那一瞬間她的心裏升起了極其怨毒的想法。她想讓蕭懷死,死的劇烈,死無葬身之地,她從未這麽恨過一個人,恨的心都要化成毒汁了。

蕭浩站在門外,他神情溫柔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畫舫中她們初見時一樣。月色撒在他的身上,趁的他那麽溫柔。他的五官那麽深刻就像是天神一樣,他的眼睛那麽亮,全都是她的身影,全都是對她的深情。以前她不愛他,沒有好好的看過他的眼睛,只覺他的視線火熱的可怕。而現在她想好好的看看他的眼睛了,卻再也沒有機會了。她的五髒六腑都在痛着。

蕭浩的眼睛在流着血,鮮紅的血從他的眼眶裏流出來。小雪尖聲大叫着,她難過的快要死掉了,她恨不得沒了眼睛的是她自己。她快要窒息了。

蕭浩染了血的眼睛現在就躺在地上,都是血,月色下的血,小雪的眼睛也紅了起來,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沒了。她傻傻的看着那個地上血紅的眼珠,再去看看蕭浩空蕩蕩的眼眶。他面無表情,一句痛若的□□都沒有。

他用着剩下的那個眼睛盯着小雪看,還是那麽深情的眼神,那麽火熱的視線。小雪泣不成聲,為什麽要這樣,她欠他的永遠都還不清了。都是她不好,都怪她沒本事,處處拖累她。她後悔了,以前她應該對她更好一此的。她後悔了!

蕭懷走上前去将那個黑色的眼珠放在腳底狠狠的碾着,表情冰冷的說:“三弟,這是我人生最開心的時刻。你不是厲害嗎?你不是縱橫沙場無人能及嗎?你不是驚才絕豔,文治武功全才嗎?現在還不是要在我手底栽了。我從小那麽努力,可惜卻處處不如你這個賤人生的兒子。人人提到賢王府都只知道你蕭浩,有誰知道我做的努力,我就在你的陰影下過活,你知道我過的有多累嗎?幸好,幸好孟小雪來了,她就是你的劫難啊,你生來就是克你的。”

小雪搖着頭痛苦的說道:“不……我不是他的劫,我不是克他的,別,別這麽說我。”她不想成為他的劫,她盼着他好好的。如果知道會把他克成這個樣子,她寧願早就死了。

蕭懷拿着劍比劃到蕭浩的胸膛上,語氣裏都是不可抑制的激動:“三弟啊,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你知不知道?任憑你在戰場上再無敵,還不是要死在我的手裏,哈哈。”

他猶自得意着,突然橫裏閃過來一片銀葉子,那個銀葉子很小 ,在涼夜裏發着冷光,蕭懷雖然能看見銀葉子,但是卻躲不開。銀葉子的速度太快了。

蕭懷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他不明白那一片銀葉子究竟是誰發出來的。明明蕭浩就沒帶任何人上來。若是他帶上來的,也不會等蕭浩的眼睛都被挖了才出手。

蕭懷的手被銀葉子的力道打得軟的一塌糊塗,手裏的劍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叮當”一聲。他轉頭向四處看去,這才發現守在小雪身邊的那個侍衛已經被銀葉子劃開頸子死了,那銀葉子劃得很深,直到侍衛死了那頸子裏的血才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可是此處除了他們,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他渾身打了個冷顫,色厲內荏的喝道:“是誰,是誰?”

風吹過,周圍一片靜默,沒有任何人回答他的聲音。

直到半盞茶的時間過後,月光下才走出來一個人,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人,那個鬥篷如此大,完全看不見鬥蓬底下是什麽樣的身形。

蕭懷皺着眉頭沖着那個穿着鬥篷的人喝道:“你是誰?”

那個穿着鬥篷的人慢慢的将自己的帽子給摘下,他的臉慢慢的起,月色下他的容貌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衆人的眼底。

蕭懷吃了一驚:“二弟?”

那個穿着鬥篷的男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正是蕭映。

蕭懷皺着眉頭說:“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蕭映雲淡風輕的說道:“今日月色如此之好,我出來散步。”

蕭懷的臉扭曲了一下,特麽從王府裏散步到這裏,你可真是能耐啊。“二弟,我勸你還是別管這件事情。”

蕭映笑着道:“我是個不聽人勸的人,你還是別浪費口水了。”

蕭懷陰着臉道:“你既然不聽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說完他轉臉對着暗處喊道:“來人啊!”

然後一個人也沒來……。蕭懷的臉色極其難看。可是蕭映的臉色就好看多了,他咧着大白牙說:“大哥,不好意思啊,我來的時候順便把你那些個侍衛給殺了。”

蕭懷要被氣瘋了:“你不是說出來散步的嗎?”

蕭映雲淡風輕的說道:“哦。那些侍衛擋着我的道了。”蕭映這就屬于睜着眼睛說瞎話了,那些侍衛躲在暗處好好的,哪裏能擋的了他的道。

蕭懷也弄清現在的形勢了。他布了這麽長的局全被蕭映給打亂了。他的渾身血液倒流,腦子裏一片混亂的道:“你想要什麽?”

蕭映淡淡的說道:“想要你死吧。”

蕭懷勉強的笑道:“我記得沒和你有這麽大的仇吧。”

蕭映看着一身狼狽的蕭浩說:“我這是兔死狐悲啊。你今日這樣待三弟,我怕你哪天也這樣對我。所以我也先下手為強,讓你沒有能力害我啊。”

蕭懷擠出了一抹笑道:“二弟你說笑了,我怎麽會害你呢?”

蕭映道:“你今日都能害三弟了,他日自然也是能害我的。為了你不害我我今日還是把你給弄死你得了。”

蕭懷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慌,他顫抖着說:“你殺了我,怎麽跟父親交待?”

蕭映毫不在意的說:“你殺了三弟都有辦法跟他交待了,我殺了你自然也有辦法跟父親交待。”說完他就向着黑暗中擺了擺手,蕭懷眼睜睜的看着一片金葉子向他襲來,可是根本就躲不開,他的眼神很是驚恐。落地時發出“咚”的一聲響。

當蕭映走上前走把蕭浩扶起的時候,蕭浩只輕輕的說了句:“救小雪。“然後就暈倒了。

我是完結的分隔線~~~~~~~~~~~~~~~~~~~~

日光從窗戶中撒進來,一室的溫暖。窗外是大朵大朵的梅花,妖嬈又美麗的綻放着。小雪摸着床上男人刀削斧刻般的側臉,心裏全是淡淡的甜蜜。

他還沒有醒,可是她可以等着的,等到他醒的那一天。她親了親他的臉,決定一輩子陪在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淺碧被蕭映帶着來到了蕭映的屋子裏,臉色難看的坐在了板凳上,口裏冷冷的說:“你要是強迫我,我就死給你看。我死後變成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蕭映也不理她,只拿着包子在鼻尖,聞了聞說:“啊,真香啊。”

淺碧咽了下口水說:“你識相點就放我走,我看着你就讨厭。”

蕭映看了眼她明明害怕,卻故作兇狠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眼神深若幽海的看着好說:“你看着我讨厭的很,可是我看着你卻喜歡的緊呢,都說秀色可餐,現在看着你這花容月貌的臉,這包子似乎也甜了點。”

他的眼神仿若實質般的從她身上掃了一圈,淺碧臉色難看的啐了一口:“不要臉!”

蕭映也不生氣,他指了指自己俊秀的面容說:“要的。要的,你看這張臉生得這麽好看,姑娘你真的一點都不動心嗎?”

淺碧鄙視的看着他的臉說:“自戀狂,我就是死也不會看上你的。你若是想欺淩我,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吧!“

蕭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說:”哎喲,你道是個烈性子了,從開始到現在,我何曾說過要欺淩于你,不過是你自己臆測的。“

一聽自己是個臆測別的男人對她有想法的,淺碧又氣又急的道:”你少狡辯了,你本就是花名在外的人,把我捉來不為輕薄我,還為什麽?“

蕭映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擺了擺說:”就算我是個花名在外的男人,可是我也是很挑嘴的,恰恰我對你沒興趣。“

淺碧低吼了聲道:”沒興趣你就放我走,抓我來這裏做什麽?“

蕭映說:“你的脾氣我不喜歡,長得倒還合我眼,上次你吹的那個蕭音真是不錯。我救了你,也算得上你的救命恩人了,你給我吹一晚上的蕭應該不算是強人所難啊。”

淺碧本來是算定了蕭映将她帶過來是要輕薄她的了。要知道她只是個婢女,就算是被他輕薄了,也只能只讓倒黴,只識苦果,說不準還得被其他人說成是自己勾引蕭映,以爬上二少爺的床。她在進門的一瞬間就想好了。要是蕭映真得對她欲行不軌,她就咬舌自盡,可是一聽蕭映只是讓她吹一晚上的蕭,她自然是覺得詫異極了。

淺碧懷疑的看了他一眼說:”若只是讓我吹蕭,為什麽你之前不去找我吹?”

蕭映理所當然的說:“以前你那麽讨厭我,我強讓你來給我吹蕭,只怕你心裏也是不願意的,要是心情不好,這吹出來的蕭可就影響品質了。現在我救了你的命,讓你吹蕭還恩情,你心裏自然是甘願的嘛。”

淺碧心下信了幾分,只道這個不舞正業的二少爺居然還是個風流雅致的人,竟然喜歡聽蕭音。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對她的名聲自然是有影響的,也難保這個少爺不會半夜來了興致對她做出什麽,所以她猶豫着提出了個要求:“我們可不可以去外面吹?|

蕭映挑着眉說:‘你覺得合适,這大半夜的,別人可都是要睡覺的。再說了,你願意在外面吹一夜的冷風,爺可受不了。”

淺碧咬着嘴唇,心下有幾分不情願。

蕭映看出了她的勉強之色,不介意的說:”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爺也不強迫你。只是我今天救你的情你可就還不了了,得記在心裏哦。“

淺碧猶豫了半晌,還是點頭答應了吹蕭的要求,她不願意跟這個二少爺兩有什麽牽扯,他今天讓她吹蕭還情,以後止不定讓她做些別的什麽不願意的事情還情呢。反正他就是個一點都不光明磊落的男人,救了人一命還得讓人還情,一點施恩不圖報的品質都沒有。

蕭映見她點頭答應了,就揮了揮手道:“行了。過來吃飯吧。吃完了飯才有力氣給爺吹蕭。”說到這裏他還扯着嘴角十分愉悅的笑了笑。

淺碧看着那藥只覺十分詭異,剛才那話有什麽好笑的嗎?為什麽他仿佛想到什麽搞笑的事情一樣笑得那麽□□蕩羊,淺碧哪裏知道蕭映想着那個吹蕭根本就不是她心裏的那個吹蕭的。她本來就怕蕭映在飯裏給她下什麽□□,現在看了那個笑只覺更加害怕。因為只是搖着頭道:“我不餓,你吃吧。”

蕭映也不迫他,自己在那裏吃的津津有味的,還發出啧啧的贊美聲。聽得是淺碧一陣火起。太不要臉了,堂堂一個世子爺吃東西的時候跟市裏裏最沒規矩的長衣幫工一樣。可是不可否認的是他這種吃法徹底勾出了淺碧肚子裏的饞蟲。淺碧只好不停的吞咽着口水。眼睛也不敢再往桌子上看。想淺碧平時裏挺清冷高潔的一個姑娘,現在居然淪落到看別人吃飯自己肚子裏滴饞水了,真是太沒有形像了,蕭映這簡直就是一種刑罰啊

可是淺碧雖然看不見那吃食了,可是鼻子裏都是包子的香味,耳朵裏都是蕭映的啧啧贊嘆。她忍啊忍啊,最終也沒忍住,肚子裏轱辘轱辘的叫了起來。淺碧的臉羞紅了不說,脖子和耳朵也全都羞成了粉紅色,格外好看。

蕭映一點不給她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來了,在這笑聲中淺碧越必覺得難堪,只覺自己是丢了大面子,眼睛裏也帶了點點的淚花。蕭浩一看美人這副淚光閃閃惹人憐的樣子,也不逗她了,趕緊的斂了笑容道:“原先看你蕭吹的那麽好,還以為你的心氣有多高呢,原來心眼竟這樣的小,我只是好心笑笑你,你還哭起來了。”

淺碧将淚意給忍了回去,眼看到了眼眶的淚卻沒有垂下來。只是話音卻帶了點哭腔:“對。我心眼小,你何必又讓這個心眼小的人來給你吹蕭,我這就回去了,省得我這個心眼小的人礙了你的眼。”

說着就起身向門外走去。

蕭映趕緊拉住了她的手道:”我不過說你兩句,你卻又甩手就走。你這個丫環當得比誰骨氣都大。怪不得三弟要治治你了。“

淺碧惱道:“沒錯。我就該去被打板子,一切與你無關,你何必多管閑事,我這就去領那些板子,也好過在這裏任你嘲笑了。”

蕭映一看她這是真惱了,只能嘆了口氣,将她給拉了回來,語氣也緩了緩道:“行了。不過是說了你兩句,你也消消氣吧。你若是領了板子,你那個沒出息的小姐明天又得哭哭啼啼的了。這包子還熱乎着呢,你趁熱吹,等涼了你想吃也沒得了。”

淺碧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這人有這麽好的心腸。莫不是飯裏真下了藥?

她這個表情蕭映哪有看不出來的,只無奈的說道:”那包子好好的,你只放心好了。你看我吃了這麽長時間不也沒事嗎?你小小的個子,疑心倒是挺大。“

淺碧也不是那不識相的人,人家一個世子爺給她緩了語氣,她也順着臺階下來了,坐到了他對面,拿起了一個包子放到了嘴裏,語氣誠懇的說道:“你救了我我也是很感謝你的。我誠心誠意的為你獻上我最好的蕭音,只是今日過後,我再不欠你什麽,我們也莫再見面了。”

蕭映只看着她笑,也不說話。心想你想不見就不見的,爺就偏要見你,你又能如何?

吃完了飯,蕭映躺在了溫暖的床上,只讓淺碧坐在冷板凳上吹蕭。這還是大冬天的呢,蕭映也不關窗,冷冷的風從窗戶裏吹到她的身上,她忍不住抖一抖。蕭音也跟着顫了顫。

偏這個時候的蕭映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了,他閉着眼睛在那說:“好好的吹,不要抖,不然你那個人情可算你不能頂的了啊。”

淺碧心裏大罵他變态,卻也沒辦法,只忍着寒給他吹,可是那冷風偏又不放過她,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蕭映回頭不悅的看了她一眼說:“好好吹,別讓噴嚏擾了我。”

淺碧也有點生氣了,又不是她想故意打焊鉗的,明明就是太冷了,她忍不住停了蕭音說:“這大冬天的,你開着窗,真的不嫌冷嗎?”

蕭映把一雙大腿伸出被窩裏晃了晃,沒個正形的說:“我熱着呢,這被窩又舒服又暖和的,躺着不知道有多好受。窗子裏吹進來的風恰好能透透氣。”

淺碧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活了這麽多年,還沒聽說過誰大冬天的把窗戶打開透氣的。”

蕭映笑着說:“爾等凡人怎麽跟我比?”

淺碧嘴角下撇,心裏想着,是不能比,我們都是人,而你是畜生嘛。嘴上卻不敢這麽說,只道:”你看,為了更好的蕭音,你是不是能體諒下我這個吹蕭的,窗戶關上一晚,以後的晚上你想怎麽打開就怎麽打開?“

蕭浩溫柔的看了她一眼,就在淺碧以為他肯定會答應的時候,他那張薄薄的嘴唇裏無情的吐出了兩個字:”不行,我為什麽要為了你勉強我自己呢,你繼續吹吧。”

淺碧深吸了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怎麽能有這麽惡劣的男人,以前少爺多溫文樂邪,多會體諒人啊,跟少爺比起來,蕭浩就是個渣。她盡力擠出了一抹笑容道:“那你能不能拿件厚衣服借我穿下呢?”

蕭浩看着她凍得發抖的身子,笑了兩聲道:“不行。你現在穿的少,身姿窈窕,我看着心裏也舒服。要是你穿着厚衣服胖得跟個熊似的,那真是傷眼睛了。”

淺碧突然有拿刀把他殺了的沖動。惡劣的男人。淺碧憤恨的将蕭拿起來繼續吹着,心裏想着反正就伸頭一刀了。挨過了今晚,再也不要見到他。

可是哪裏是這麽好挨的呢,近子夜的時候,她冷的手都僵了,噴嚏也是一個盡的打,兩個眼睛因為熬夜紅通能的。

她的噴嚏身吵醒了蕭映,蕭映睜着半夢不醒的眸子道:“好了。過來跟我一起睡吧!”

淺碧”阿嚏“一聲道:“不用了,我坐在這裏就行了。”

蕭映說:“你可要想好,我就邀請你這麽一次啊,要是你沒把握機會,等會求着爺,爺都不讓你上床。這裏有兩床被子呢,咱們一人一個被桶,我保證今夜絕不會碰你的。“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見在人快要死的時候,骨氣什麽都不重要了。淺碧想了想,還是咬着牙上了他的床,只是不放心這個花花公子,根本不願意和他躺在一起,只裹着被子窩在牆腳睡了一夜。那頭發就是被牆給蹭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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