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張慈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想抱他卻又怕碰着他的傷,只緊緊握着對方的手,“你不要說了,省省力氣好不好,我發誓以後都離你遠遠的。”

姚鼎臉上盡是痛苦之色,忍不住落了淚,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攥着張慈的手,“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靠近我,又憑什麽現在說這樣的話,你這個人真是……”他話未說完,又劇烈的咳嗽起來。

正巧大夫匆匆趕來,奪門而入,張慈忙閃開個位置讓大夫方便看診。

大夫只是瞧着他後背的傷微微蹙眉,穩穩的為他把完了脈,看着不住流淚的張慈,安撫道:“皮肉傷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只是震傷了內裏,需要多調養幾天,不過公子年輕,恢複的應當很快。”

聽到姚鼎的傷沒什麽大礙,張慈一顆心終于沉下來,瞧見大夫怪異的目光,對自己剛才的失态才有所覺,忙擡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

姚鼎後背上的衣料都融進了血肉裏,瞧着慘不忍睹,大夫處理起傷口來幹淨利索,随着小太監一盆盆的血水換出去,姚鼎後背的傷已經上好了藥,人卻因為餓了幾天體力不支,加上挨了打,最後直接疼昏了過去。

張慈叫人拿着大夫的方子去抓藥,怕小太監手腳太重弄疼了姚鼎的傷口,便自己将姚鼎抱起來,讓人換了床上染血的被子。

屋子裏伺候的小太監都退下了,張慈靜靜的坐在床邊瞧了他半晌,忍不住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睛。

姚鼎沉沉睡着,慘白的臉色平添了幾分無助,對剛才的觸碰毫無所覺,張慈自嘲的笑笑,心想這人要是一直這樣乖順該多好,比之前的橫眉冷對可愛多了。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姚鼎起來喝過藥之後又睡下了。

從東廠大獄救走姚鼎到現在,外面沒有一絲風吹草動,簡直靜的可怕,按理說柴珩在知道這件事之後,定會來拿他興師問罪,可是沒有,這更讓張慈心中忐忑。

唯一的可能便是林海棠,柴珩的心思沒人猜的透,可他對林海棠的不一樣卻是顯而易見,到了什麽程度,張慈卻是不知道的。

安靜的夜裏,張慈揣度了半天,也無法想象此刻林海棠到底是何處境,最後實在沉不住氣,叫了個小太監守着姚鼎,自己只身去了柴珩的院子。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柴珩院子外面已經沒有守夜太監,他從矮牆翻進去,輕巧的落地,盡量不弄出聲響。

屋裏頭亮堂堂的,海棠樹下的石桌上擺放着吃剩的酒菜,兩只杯子歪倒在桌上。

房內人影晃動,他腳步極輕,下意識的靠近了些,隐隐聽到一聲聲情不自禁的呻吟,張慈頓時臉紅了,他聽得出,那是林海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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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雖然知道聽人牆根這種事兒實在下流不齒,可好奇心作祟,還有心中的一種莫名鼓動,讓他忍不住湊了上去。

屋子裏兩人交纏正酣,張慈伸手在窗紙上摳開一個小洞,入目畫面極盡風流,林海棠渾身赤裸,胯間陰莖根部戴了個鈴铛,随着前後搖晃,發出一陣叮鈴聲響。

柴珩只着亵褲,站在他身後,一只手不停在他股間搗弄,那力道太狠,只瞧林海棠一邊反手摸着柴珩的臉,一邊求饒道:“幹爹,饒……饒我這次!”

柴珩仍舊下了力道的捅幹,豎起一道硬厲的眉峰,湊近咬着他的耳朵道:“不準!”

張慈心跳的極快,猛地捂住了嘴,生怕自己發出聲音,屋裏的呻吟越來越淫蕩不堪,張慈心慌意亂,腿都軟了,他幾乎是落荒而逃,怎麽回的自己院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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