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戰神阿修羅3
阿修羅換了件衣服,劍三出品的時裝,嗯,他曾經的那個系統坑的他穿霹靂死了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
而且每次都是替別人去死。
不僅如此,好不容易不穿霹靂世界了,他被坑的開啓了刷成就的模式,還被開啓牧場農場劍三等等一系列坑爹的游戲系統。
後來他實在是受不了就把系統給幹掉了,然後他就被系統銷毀前坑了一把,被坑到了這個什麽本丸。
這一身衣着,白外套,敞胸,黃金珠寶的配飾,埃及風的額環,腰上是聖甲蟲連着日月的金飾,雙手是金蛇和聖甲蟲的護手,點綴着紙莎草形狀的配飾,連腳上的鞋子點綴着黃金配飾都頗有些異域的埃及風格。
阿修羅又拿出一件純白的素色披風繞過左腋斜扣在右肩。
這樣的阿修羅,越發襯得那張臉,凜然而俊美,有如神眷。
阿修羅心态也恢複到了略微溫和無害的狀态……大概吧。
摘下面具的阿修羅,比戴着面具的阿修羅要溫和的多。
他終于走出了睡了一個月的宮殿,去了付喪神那邊。
本丸的環境已經大變樣,多了很多阿修羅偏愛的樹木花草以及景致。
赤着腳,走在草木繁盛的土地上,阿修羅的心情也稍微開心了一點。
朝着那顆萬葉櫻走去,阿修羅想看看能不能把那顆櫻樹改成桂樹。
他最喜愛的便是桂花香與檀香的混合。
就在阿修羅靠近萬葉櫻的時候,刀劍們所在的房子裏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吼叫。
阿修羅停下腳步,看向聲音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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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徹底堕落了麽?
嘆了口氣,阿修羅朝着對方所在的方向走去。
并沒有花太多時間,而他剛剛靠近前庭便看見前庭院子裏的一團黑漆漆渾身冒着黑氣的東西。
不僅如此,連骨刺和尾巴都長出來了。
阿修羅微微凝眸,在他眼中,一切都清晰了起來。
扭曲的心,怨恨的心,充滿自我厭惡的恨意,充滿絕望的氣息。
阿修羅站在這振已經暗堕的付喪神不遠處,無視了周圍的幾振刀劍,開口說道:“過來吧。”
那暗堕的付喪神一邊嘶吼着,一邊朝着阿修羅而來。
不過幾步就跑到了阿修羅面前,旁邊的刀劍都在觀察,手已經放在了刀柄上。
對于他們而言這是個機會,看見這樣毫無防備的阿修羅,他們不知道暗堕的付喪神是不是能對他造成傷害,又或者對方是想殺了暗堕的刀劍呢?
阿修羅一手便抓住了對方揮刀的手,将其抓在手中,使其不能脫出,任由對方對自己拳打腳踢,全不在意。
只是伸手捏住對方下颚,讓其與自己對視,卻是溫柔的緩聲說道:“痛苦嗎?悲傷嗎?憤怒嗎?後悔嗎?那麽,來吾身邊如何?将這罪業,盡歸吾身,來,閉上眼睛,休息吧。”
話音畢,暗堕付喪神身上的黑氣便盡數湧向阿修羅,而後其身上暗堕邪氣散盡,付喪神也終于恢複了往日的俊朗模樣。
阿修羅這才松開手,将這位白發的付喪神抱起來,送到屋子裏。
一邊圍觀的幾位付喪神驚愕間,看着恢複如初的小狐丸,不由得問道:“小狐丸殿下……好了嗎?”
阿修羅看着一邊問話的高大男子,點了點頭,便将小狐丸往他懷裏一塞,轉身走開,頭也不回的說道:“他身上的罪業已經消除,只是太累了,修養一段時間便會好的。”
審神者,治好了暗堕的付喪神?
刀劍們有點懵逼,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好半天回過神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小狐丸送回寝居。
三日月宗近被暗堕的小狐丸所傷原本的中傷直接升級為重傷,原本已經走到半路,這會又被其他付喪神撿到,正好一起帶回去治療包紮。
而阿修羅也走到了萬葉櫻面前,伸手撫摸樹幹,不一會,櫻花散去,整棵樹長出了綠夜,那是桂樹的葉子,并且也打了花苞,過兩日便能開了。
阿修羅點了點頭,心滿意足。
至于剛才的那個小插曲,讓他想起一件事。
他好像還有幾把刀沒有治療的樣子,難怪會暗堕,之前治療的時候,他已經把治療過的刀身上的業火都收了過來,不可能會繼續暗堕了。
果然要給個賜福麽?
阿修羅無奈的嘆了口氣。
真是脆弱的物靈啊。
明明善于戰鬥,卻不會自我保護,何其可悲的生物。
簡直,就像是人一樣呢。
該說,不愧是人的造物麽?擁有了人性,太有人情味。
自然,如同凡人一樣,容易受傷。
讓阿修羅意外的是,這些付喪神雖然學習能力不錯,但是心智上卻比上不剛出社會的孩子堅強,某些方便還真是幹淨的可憐,這般堕落的原因,也大多差不多。
心智不全,心理狀态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自以為看破實則什麽都不懂。
阿修羅微微嘆了口氣,他有些無奈的走進付喪神們所在的建築群。
幾振刀看見阿修羅來,都十分恭謹的喊了聲殿下,看着身邊還不到自己胸口高度的短刀,阿修羅問道:“狐之助呢?”
站在阿修羅身邊的短刀是前田藤四郎,他之前也是重傷,後來被阿修羅治愈,對于阿修羅的問題,他答道:“大将要見狐之助嗎?應該在文書室。”
阿修羅點了點頭,後面的前田藤四郎追上去說道:“那個、大将……謝謝您。”
阿修羅愣了愣,嗯了一聲,至于文書室在哪……嘛,總能找到。
狐之助正在文書室做工作,那些原本該新任審神者進行的工作。
比如遠征,比如內番,還有出陣的安排。
不然就沒有資源了。
阿修羅不捉了狐之助的氣息,很快就找到了。
狐之助看到進來的阿修羅,簡直那叫一個雙眼含淚,高興極了:“審……那洛優珈大人,您終于醒了!”
阿修羅點了點頭,而屋子裏的另外兩人,也起身給阿修羅行禮問安。
“我是一期一振。”
“壓切長谷部。”
“哦。”阿修羅點了點頭,轉頭問狐之助:“本丸內部還有不少暗堕和重傷的付喪神對吧?”
狐之助點了點頭:“因為剩下來的十三振刀都是重傷,需要的資源很多,因此我就在您睡覺的這段時間安排了出陣,很抱歉。”
阿修羅答道:“沒關系,吾本就不喜瑣碎之事,這裏一共有多少刀劍?”
狐之助答道:“現在所有的是五十振。”
“五十麽。”阿修羅想了想,走進來,随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狐之助走了過去,有點不明白阿修羅想做什麽。
而阿修羅坐下之後,伸出左手,掌心向上,似乎在虛無之中撥弄着什麽,下一秒他掌心漾出金色的光圈,猶如波浪水紋,漸漸隐沒,有細小的光芒凝聚,在他手中形成一個個晶瑩剔透的珠子,然後漸漸的凝實。
最後形成了一個手串。
阿修羅卻并沒有停下,而是将這個放到一邊,繼續制作。
狐之助走過去,低頭看了看,驚訝道:“這個,好濃厚的靈力,還有很舒服的氣味。”
“嗯,淨靈珠,驅邪避穢,能安神靜心,有助于防止心魔,安穩心神,裏面的靈力也具有一定的治療作用,那去給那些不願意見吾的付喪神使用,可以淨化他們身上的邪氣,沒有暗堕的刀劍帶着,也能避免暗堕和抵禦一些傷害,就算吾睡着了,也能給他們提供靈力。”阿修羅解釋道。
一邊的壓切長谷部問道:“您不介意麽?”
阿修羅答道:“比較現實的說法就是,汝等既不願意遵從與吾,吾又何須将爾等放在心上,介意?那種影響吾情緒的事情,汝等還真辦不到。”
說着他唇角勾起一個淺笑,帶着一點諷刺與刻薄說了幾句佛經裏的話:“一切恩愛會,無常難得久,生世多畏懼,命危于晨露,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
壓切長谷部也好,一期一振也好,都不是擅長佛法之刃,自然也不太懂什麽意思。
阿修羅看着一臉茫然的兩刃,語氣十分溫柔的接着補刀:“聽不懂對吧?”
兩刃點頭。
阿修羅又道:“華夏有一句話是‘夏蟲不可語冰’,正适合此時此景。”說罷,他看着兩刃又問道:“還是聽不懂,對不對?”
兩刃點頭。
阿修羅嘆氣道:“簡單來說,就是爾等刀劍,在吾面前,不過廢物,聽懂了麽?”
一期一振和壓切長谷部要是還沒聽懂,就真的傻了。
一期一振冷聲問道:“既是如此,您又何必留下呢?”
阿修羅答道:“因為有個東西,想讓吾來此地,所以,吾來了,爾等堕落,不過是因為弑主之罪,不過是因為自身的想忘得不到滿足,這樣一場堕落與救贖的好戲,閑的無趣的吾,怎麽能不多停留幾日,好好看個仔細?”
一期一振頓時就将手放在刀柄上。
一邊的壓切長谷部,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一期殿,請冷靜。”
“為什麽生氣,難道吾不該停留觀望,而是應該飽含同情,對爾等體貼備至麽?”
“可是,憑什麽呢?”
“汝待吾不誠,不敬,不善,吾為何要對如此陌生的汝等行以德報怨之事?”
“真是太天真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在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