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NAN19開啓的第一把鑰匙

第19章 NAN 19 開啓的第一把鑰匙

NAN 19 開啓的第一把鑰匙

【內外夾攻之BACK】

“是男人都不喜歡太聰明的女人。”當感覺喬治的影像越來越遠的時候,這份被隔離的感覺拉動了警報,奧西裏斯只有不甚愉快地開口道。

而此時,在他設立的結界內憑空出現一個門樣的框架,只聽“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小逢,這是從外朝裏開的門,握着的把手部分,可以看到那細嫩的手指,而奧西裏斯的聲音制止了空間更進一步的被開啓。

這時,傳來一個被過濾過的聲音,但從氣息而已判定是女性。就像男與女自由吸引的部分,磁場總是可以輕易推斷而出。

“為了防止結怨,我們已經在進入的一刻起,将血族幼崽對血液的辨識度降到幾乎為零的程度,不過是讓他們張開眼楮好好看看這令人煩憂的容貌所帶來的影響。”

女子慢悠悠透着變态地戲谑,接着道,“血族只對強者的血有欲望,所以事情仿佛太簡單了。在這個充斥着對能力渴望的進階階段。”

“你就是第一關的考官?或者監控者?”奧西裏斯道。

“呵呵~你逼我現身,就是為了看看是否存在人為因素?”女子道。

“我只是想确定,這場似乎看起來公平的游戲裏面,是否有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性。”奧西裏斯道。

“你在探測我方的容忍度?”女子又問。

“你知道的,有些時候我不會那麽的小心謹慎,所以,這個底線當然要看你們是否也同樣具有。當然,如果都是一丘之貉,不過提早站在制定者的位置開始繼續圈羊的勾當,我自然連參與或者給別人當作墊腳石或者陪襯的興趣都是沒有的。要知道,即便是沒有為密黨工作,只是在人界混,這也夠讓人忙得不可開交。”奧西裏斯的語氣沒有絲毫溫度,這些不過是開篇的敘舊,他只是在面對引動監視者之後采取的一系列看似很正常的談話,顯露而出的所謂的小聰明跟清高,恰恰是自己這個身份定位所不可或缺的标簽。

那名女子沉默一陣,道,“你很幸運,我們一階位置,沒有派人。而你是我啓動的第一把鑰匙。”

“那麽,我想知道,開始的答案派發是怎麽做到的。”奧西裏斯眉頭微皺,道。

“我們只不過在入口處設立了時間差,先入的是一道題,後入的是另一道題。一開始,就只是一場再簡單不過的攻防戰。只是你們卻比常人還要再晚一些,可能是其他人做了手腳吧。”女子淡漠的口吻,似乎奠定這是一場看得見的殘忍的殺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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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麽對我感興趣?”奧西裏斯道。

“呵呵,如果不是你将機械手裏的任務指南全部拿走,我也不會抽空看看這個小混混到底在耍什麽花招。”女子笑道。

奧西裏斯一咧嘴,沒有說話。

“目前為止,這樣利用無知造成的族內選拔混亂局面的人,都不曾存活,而你是一個先例。”女子的聲音令人不适。

奧西裏斯猜測,她應該不僅僅是第一局的守關人,可能是某位上位者。

“但是,猶豫之後你的表現,讓我猜出,這一切可能是你開展的另外一場捕獵游戲之後,我決定大發慈悲的放過你。不用謝謝我。”女子後來的聲音起伏着表示着心情不錯。

“我做了什麽你這麽不辭辛勞的過來看望。”奧西裏斯心想,如果存在監控,那麽有些東西是不能露面的,或者這個假象裏面為了不引起能量差的波動,必須繼續佯裝下去。

“A和Z是一對姐妹。但是A為了驗證是否真實需要一對的成立,A率先嘗試卻意外進入通往第二考場的結界。Z就是那個小姑娘。”女子的手早已從門處放下,可以看到開啓部分露出的黑暗,無限延伸。

“你們都習慣這樣講故事?”奧西裏斯有些不耐煩。這些不過證實他之前的推斷,所以确定之後便懶得理會,只是覺得事兒媽可以離開了。

“呵呵~确實像個故事。Z一直想對A下手,但是忌憚失敗之後的下場,明明知道喬治與A是同學,卻裝作陌生人,企圖将其殺之而後快。這種靶子似的人物,恰好正是你這次利用的角色。”那邊又是一陣笑聲。

奧西裏斯有些詫異,心想現在的年輕娃真是太作了。

“答案的相互關聯,令Z鎖定了你們的範圍。而後,在Z已經找到A的情況下,拜托她出演了一場好戲,為的就是你們的正确定位。在A使用追蹤武器确定你們的位置之後,你将喬治暴露。只是A發現竟然是校友,選擇離開并沒有在對你現在這個結界進攻讓我有些失望。”女子話語間透着無聊。

“所以,你準備進來一起看熱鬧?”奧西裏斯一手扶額道。

“只是沒想到你空間也同時設立了小氣的先覺條件,容忍量竟然有上限。”女子似乎偏頭說着。

“好了,你回到自己位置看去吧。我覺得這個近景不錯。不送。”奧西裏斯打發道。

“哎~今年又是熱鬧的一年呢,期待跟你們的下次遇見。”這個聲音一點一點淡了。

直到确定對方徹底遠離之後,奧西裏斯嘴角挂着嘲諷的笑意。暗自想着,這位以懲戒者自居的人,是否是關系鏈的知情者,如果她足夠聰明,剛才的舉動就應該推測出我之前最想隐瞞的秘密。當然,這是一把真正的鑰匙。

奧西裏斯為自身打造的外衣,終于還是在自己眼中漏洞百出。畢竟世界上沒有百分之一百的事情,所以,摸棱兩可之中的抉擇,決定距離真相的遠近,可是最捷徑的道路,便是那條對真實實力絕對認可的自知之明。不過,顯然,自大部分的滲入與膨脹,讓他人不會那麽輕易承認這條不可改變的事實,于是,分岔路的出現與之後的選擇性忽視,可能都會讓真相再一次被掩埋,雖然,它曾經那麽□□裸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所謂的纰漏,不過是些蛛絲馬跡,比如,這次呈現的不多的細節裏透露的信息量,不可穿越的結界-只能容納自己的結界,這到底是能力有限,還是借由能力有限而撒下的逮捕與散播的網?這樣光明正大的舉動,恰恰讓人放松的戒備,可是這樣情況下不可近身的敏感又似乎若有似無地告訴外人,這就是掀開真相的引子。

一個闖入墓地的啓發者,一個‘空手而歸’的失敗者,在所有角色裏面僅僅充當了一起引路人而不求回報。是無私還是無知?A沒有那麽聰明,她只是識時務地拿人手短吃人最短的選擇逃離,但是這個人,她既然不是考官,難得會為了一個小小的舉動親自前來拷問?

還是說,她需要親自過來一趟。她需要确認什麽?還有最後她确認成功了嗎?如果沒有制止她,可能她便會以那個所謂的理由展開一場毫無糾葛的收割,制止之後,便是她明目張膽地威脅?

奧西裏斯決定不用那麽八卦,如果索羅她的信息會讓自己更加讨得她的興趣的話,這個時候默認一件無能的事情,應該夠自己清閑一段時間。

不過,權杖僅僅是失竊的大量物品裏面的幾件而已。這個今後容易被流傳的神秘事件可能會被其他做賊心虛者善意的引導。而清晰的部分都将遠去。

有她看守的精神墓穴,造訪者向來寥寥無幾,甚至到達寡淡的地步,除非哪天她想開了,不過,看樣子,她不會進入黑暗裏,因為陽光明媚的地方最容易發現黑暗的。可能在她稍微動點念頭的時候,已經被處罰了吧。奧西裏斯如是想着,塞特的第一任妻子,那個分不清自己想要什麽的女人,那個一直是少女的女人。

“啊,喂!”喬治害怕傷着這個鬼方,畢竟是蕭天行點名要的東西,打的小心翼翼,突然身後似有什麽強大的吸力,跌撞一下,瞬間又回到蕭天行的結界裏,只有硬着頭皮道,“我多麽希望你說的所有話都是假話。這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殺了她。”

“剛才我猛然記起,就算我收回那份發育完好的鬼方,可是你手上這個也是同一系列的,出于完美主義強迫症的暴力傾向指數暴漲的可能,我選擇還是拿下這個可惡的面具吧。這又不是在開什麽變裝舞會,我也不想來個什麽巧遇可以風流一晚。”奧西裏斯站的筆直,突然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令喬治不明所以,愣神半秒回道,“我不是打不過她。”

“可是,我看你這麽狼狽,你知道的,近戰不是我的強項。這個瘦弱的身軀,我還指望能多吃點好的補養補養,怎麽一點甜頭都沒見着,就亟不可待地去消耗呢,哈哈,怎麽可能。太浪費了。”奧西裏斯呵呵笑着,結界估計現在正在鬼方的肚子裏,可是它又無法消化,一會難受了,會覺得自讨沒趣離開的。

喬治将雙刃收回,道,“切磋一下,沒想到組織給的容器皮真厚,沒有動用靈之索契,砍得累的,它一點反應都沒有。你知道看着我有多蠢嗎?這麽滑稽的事情,我還要裝作很努力的樣子表演,并且還得躲避它的進攻,天吶,那個女娃就站在一旁看傻逼一樣看着我,我的形象快被徹底毀了。”

“可能,毀的還不夠徹底,如果大家成對出現的話,嗯。”奧西裏斯聞言,想到以後可能出現的場景,提醒道。

當然喬治不知道Z是A的妹妹,于是甩着手道,“管她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一回事就她唯恐天下不亂的騷包樣,要是被A遇見,真難想象。”

“或許不難想象。”奧西裏斯道。

“怎麽不難?你看過A跟那個發帶女一起什麽樣嗎?”喬治馬上反對道。

“所以,難嗎?”奧西裏斯道。

“……”類似又成功又失敗,喬治選擇适當閉嘴。

“外面沒動靜了。鬼方就是面具。”言畢,奧西裏斯優雅地單手一轉,那通透卻隔離的如水霧流動的面具化成一絲煙氣,由白變黑,直到袅袅形成人形。

“主人。”

喬治納悶地看了眼正面露霸氣的鬼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都快把自己看猥瑣了,終于開口道,“這……逗我玩呢?”

奧西裏斯失笑道,“它的記恨你們這些掠奪者。”

“哦。失敬失敬。來,小影子,跟哥哥打個招呼,以後它罩着你。”喬治和善地招呼自己的影從出來,一高一低兩個黑臉站着,都不言語。

“呃……”喬治撓撓頭,道,“我說它們看起來關系很好。你覺得呢。”

奧西裏斯翻了個白眼,嘆氣道,“你這種一廂情願的毛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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