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NAN20鏈接平衡

第20章 NAN 20 鏈接平衡

NAN 115 鏈接平衡

奧西裏斯正欲接着拿喬治開玩笑，只覺左手掌心微微一癢，卻見于手心處泛出紅色的光暈，裏面慢悠悠冒出一個聲響，“怎麽？今天沒有玩具了？”

聲音裏透着企盼跟鬧情緒的小小不悅，奧西裏斯詫異這種自連啓動的輕巧，又疑惑早前便知道血族聖物，更清楚放生島裏的東西是什麽，可是為什麽，他們不分開？期間到底有什麽牽絆，是守護還是牽制？或許之後要找個機會将莉莉絲的小本體調出那層空間，到還是擔心一旦真身現世，不知為此是否就暴露撒旦之手的存在。

尋思着，坊間各種傳聞裏，實在沒有任何關于二者聯系的傳聞，哪怕僅僅産出的一點想法，都因下界的莉莉絲多次入世而令人不攻自破。

唯一天下天下有名的，到只是莉莉絲的那兩面可以混淆事實的主導人心的鏡子，對于真相的探讨的興趣也随之變得無足輕重，而運勢似乎才是天時地利人和的關鍵，也是制勝的關鍵，成王敗寇，想必能夠被集體背叛，就算知曉宇宙又當如何？還不是烙下一個不得超生的下場。奧西裏斯心中轉了好幾個圈，面上卻不動聲色。

一旁苦瓜臉的喬治聞言，一個跳腳竄到蕭天行跟前，不等其反應，抓住他的手便道，“有呢，有呢，我一會就拿來了。”這會，小夜妖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喬治哪裏還注意的到，他手裏的這只胳膊是別人的。只是一勁兒的生生拖拽着，往他向往的目的地奔去。只是奔跑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這裏的空間就像是一個預先設定好極限的空間量，他們所有的位置都是有限集合裏面的任一數值，自己就算再怎麽努力，都是被賦予的實數。而所有的直線運動都化作選擇選項的次數，根本就是徒勞而已。

奧西裏斯也沒有言語，随着喬治一路小跑，冷冷看着緊張異常的喬治，直到那紅色的光都淡了才吭聲道，“你們這窺視之眼卻是雙向接口的？”如果沒有疑問，過後喬治必定有所動作，不如快人一步，讓這個十萬個為什麽提早進入Q&A的程序。

喬治哈哈笑着，心想，當然不能告訴蕭天行，這個窺視之眼存在的目的本身并不是害怕外人觊觎他們家族的藏寶屋，而是用于将隔斷時空與外界平衡的一種共性焦點的制衡而已。于是道，“這可是我們家的小?娃，自小便負責看管放生島。當然可以自由進出，又沒有什麽限制。”

奧西裏斯淡笑不語，有些事情唬弄外人可以，這恰巧卻是奧西裏斯懷疑的東西，那就是地底下那個莉莉絲是否真的就是她本人？如此便可順藤摸瓜，好好查的撒旦之死的真正原因。而這一項希望可以将功補過，免了胞弟淌入此趟渾水的惡果。

見蕭天行不再追問，喬治險險以為過關，便急忙道，“快點想辦法出去，家裏放玩具的事情，都是我負責的。”說着，喬治傻傻望着周圍，這才意識到自己忙活了半天基本還是在原地杵着，于是達拉着腦袋，霎時無精打采起來。

見狀，奧西裏斯忽然想要戲弄一下喬治，于是雙手一攤道，“我也沒有辦法，除非你想個法子，讓咱們從你手下留情的手下肚子裏出去。”

聞言，喬治氣的牙癢癢，心想要不是你剛才推我出去，也不至于現在被困在別個的肚子裏，這會你倒是不管啦。

“夜妖有什麽喜好麽？”這算是試探，奧西裏斯裝作不經意地準備大聊特聊。

而喬治此時當真捉急着，直接忽略掉蕭天行的調侃，沒有辦法，由于時間問題，這會必須沖破彩女的鬼方，只好道，“你覺得它的容量多少？”

蕭天行哈哈兩聲笑得極其諷刺，卻将臉放到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他才懶得理會喬治的下一步動作，僅憑他的這個疑問，奧西裏斯就猜到這個喬治竟然試圖用撐死鬼方的法子，這可不是一個高明的點子，這個鬼方最不要臉的地方便是它的無限容量與消化能力，只有同樣無限容量的東西是它不能消化的，不然，誰都別想在它的肚子裏安生。而今，這個小喬治別人千方百計避免的點子，你竟然要去送，還要白搭我一個一起送，謝謝，本人恕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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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喬治嘆口氣道，“藍染。”

一時間，從喬治身後顫栗而出兩道淡藍色刺眼的光，喬治轉身将雙刃于手間反轉，左手挽着劍花一個刺身動作，氣浪漣漪而出，另一劍翻手擊于前刃之上，道，“我用氣浪測算出鬼方的頻率等量，然後利用幽響谷的回響模拟同頻，另鬼方自覺不适，放棄吞噬的辦法。咱們就可以出去了。”

奧西裏斯點頭稱是，道，“沒錯沒錯，鬼方構成單一。你用能量傳遞損耗，确實可以推算出其周身的固有頻率，在通過共振幹擾，如果時機适當，可能會将它打回原形，只剩下多晶體水物質幾何面具。那麽，那個小丫頭就得為了趕下一場的入場而重新回到入口搶食物喂養它的小寵物了。”聽到喬治換了法子，奧西裏斯這才雙手環胸一副名師模樣觀摩着，自己卻考慮着這個小小鬼方在他們血族到底有哪些用處？此時，據他觀察，鬼方本體有自身抗擊功能，就是說，它可以控制自身固有頻率，如果時機不對的話，所有拳頭都将像是打在棉花上，自己費力氣不說，根本傷不了它。制造這麽一個強大的設置，難道這場比賽僅僅作為一個産品的試煉場嗎？

喬治幾乎感慨的語氣道，“你的洞察能力如此強大，推算也是幾乎準确無誤。只是你可曾參加過我算是合理懷疑。”

奧西裏斯哈哈笑道，“純熟巧合，如有雷同，也算是志同道合吧。”

喬治終于心情好些，而正如蕭天行所言，頻率發送之後，黑色霧團一瞬間土崩瓦解似的，消失不見，這樣恐怖可以拆人入腹的怪物就乖乖顯出本來的姿态而高高在上的彩女見狀，高呼一聲，“可惡！”便急急收回鬼方，逃走不見蹤影。

奧西裏斯若有所思，心想如果鬼方的判定環節的時間延遲與操作者本身有關聯的話，那麽鬼方就不會獨立分離而出，而将一直成為血族的附屬品存在，成為一個強大難纏的劊子手。那麽，這中間的可能性到底會在多大比重？是絕對不會還是會有突破的可能?僅僅是相對而言的話，他們設計當初，一定還有什麽法子可以頃刻将這物種鏟除幹淨，對了，繁殖，他們的根本是向外發生，只會不停地如同海藻一般吞噬，根本沒有繁殖的欲望跟可能，這便是它們最終的弱點。如果采用頻率共振法算是巧合，而将它存在的基本用途反轉的話，便是徹底消滅它的捷徑，因為它吞噬能力太強大了，強大到可以轉化為零，如此，只要将它陷入反轉，必然它也會陷入撒旦的結果，而這便是血族最令人喪膽的技術。

這時，喬治四下尋覓可有搪塞之物，卻見遠處游樂園似的地段有個旋轉木馬甚是得人意，便二話不說，拉着蕭天行往那處趕，期間邊跑邊道，“小夜妖，快看看，那些拴住的小畜生又來了。”

奧西裏斯自然覺得掌心發燙，紅光一現，剛才那一層的大物件便生生被吞入手掌之內，喬治瞅見紅光淡去，才沖着蕭天行道，“你最好不要瞎跑，免得裏面的小家夥無聊了，把你這個主直接吞掉，你就可惜得不償失，沒人可以将你重放自由。那次僥幸逃脫是因為早已喂飽了她的。”

忽見喬治表情嚴肅，而奧西裏斯卻一把将手收回，道，“只是她認得你，轉而不認得你，你又當有哪些辦法。”

喬治啞言，後盯着蕭天行雲淡風輕的臉半響道，“你治人的法子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奧西裏斯客氣道，“不假，不假。總能如影随形。”

喬治呵呵兩聲，又收回雙刃，道，“估計就是她總是盯着咱們，像是被标記的獵物。其他人倒是沒有過來叨煩的。這會可以進入下一場了把。”

奧西裏斯沒有感覺到懲罰者，心中長籲一口涼氣，和善笑道，“當然。”

只是整個賽場因為之前的厮殺，一直籠罩在一片陰郁的氛圍中，這股自發的黑暗力量遠遠看去，就像一直盤踞的猛獸，不停嘶吼着，咆哮着，帶着血腥味，面目猙獰。

奧西裏斯往前走着，到了入口處，看到一個自動售貨機，對着手觸屏幕道，“你喜歡哪個？”

喬治腦子這會進度有點慢，剛才想起蕭天行問過他夜妖喜歡什麽，不過這小孩子的興趣都是善變的，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現在又是問什麽？便順着蕭天行的目光看去，卻見是一個飲料的販售機器，道，“你請？”

“這樣啊，”蕭天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小摳門，過來選一個。”

喬治一驚，蕭天行要請他，那還不得仔細選選，剛激動萬分地一步上前，卻被蕭天行順手将其整個臉都貼在屏幕上了，随後便是一個和悅的聲音，“付款成功，請稍後。”

喬治勉強站直，望着專注的蕭天行道，“你在報複我剛才用強的？”

奧西裏斯卻沒有答話，自言自語道，“飲料名字真特別，一個愛爾蘭晨風，一個The Show。”

喬治聞言，忽覺天旋地轉，方才還是電話亭大小的機器，此時突然從四壁展開組成一個包間一樣的時空，自己連同蕭天行雲裏霧裏的站在不見盡頭的鏡子屋中，四面八方的局點都是自己的模樣，而所有連接處都無法劃分，詫異之際，周身感到清風徐徐，仿佛置身高山峭壁沐浴在清晨的溫煦裏，帶着絲絲涼意，暢快的傷感，這份冰涼清新混合着白目的光線，滋潤又清爽。忽而喬治才記起蕭天行，卻是近在咫尺遠在天涯，視聽被隔離着，感知還在，蕭天行正美滋滋地享受着他的SHOW TIME。

奧西裏斯尴尬道，“這明明是樂曲，卻冠上飲料的名字。”

時間過了幾分鐘，差不多一首曲子的時間，一切又恢複如常。喬治心情大好，拉着蕭天行道，“剛才路過游樂園，不然咱們在去那邊玩……查看查看……”

奧西裏斯收整情緒，甩手道，“你還想去會一會小z？”

喬治愣神，又道，“走吧，走吧。先報個名，不然晚了一步又一步的，之後連個人都見不全，以後還怎麽混吶。我可是要出人頭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