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我回來了!!!!!抱歉,我來晚了!!!(灑淚)

說真的,住了13天的醫院,真實的了解醫院的一些事。

感覺這輩子生病都生不起,除了學校,醫院就是燒錢最狠的地方啊!

熬夜寫文,一大早打掃衛生,我發現我的房間真是灰塵多多

被子都不跟我收起來的,髒啊!

害我晚上啥都沒蓋,好冷。

額,下一章,我正很糾結應該怎麽寫,我怎麽糾結了那麽久

在想用什麽原因讓海和多佛朗明哥見面

終于....

持續三年沒下雨的阿拉巴斯坦,終于下起了雨。

我撐着傘,在海岸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着,望着被雨擊打出漣漣波紋的海面,等待着斯摩格辦完事回來,傻傻的不知望了多久,身後終于響起了斯摩格的聲音。

“你該不會是知道會下雨,才會随身帶着把雨傘吧?”

聞言,我向後扭過了頭,看着朝我走來的斯摩格笑了笑,扭回頭看着海平面平靜道;“怎麽會知道天要下雨,只是嫌這兒的太陽太毒了,才會帶着雨傘的。

“你的解釋很難讓人相信。”

“是嗎?”

我站起身,看了眼海岸邊上巴洛克華克的人工降雨船,無意間看見了那位美豔的海軍将領在船上的會議室裏透着玻璃看向我們這裏,神情略帶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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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抛金幣了?”我看着蒂娜笑着問斯摩格。

“啊..?”斯摩格順着我的視線看去,然後咬着雪茄咧嘴一笑,“怎麽,你的眼睛那麽好,看見我抛金幣了?”

斯摩格邊說邊伸出手,從我手裏拿走了雨傘,替我撐着;“說到金幣我有個疑問。”

“疑問?”

“就是為什麽你從小到大都能猜中我手裏的金幣是正面,還是反面?”我哦了一聲,看着他覺得好笑,輕笑了幾聲道。

“不是猜,是看出來的。”

“看?”斯摩格拿下嘴裏的雪茄,哼一聲說了句真無聊,然後他又說,“真他媽的想看看你的師傅到底是誰。你到底什麽時候才願意告訴他是誰?這疙瘩一直在心裏的,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聽了就笑了,擡起手撥了撥被雨水略微打濕的長發,“倒是你,老是愛琢磨些有得沒的,別擔心,他對我挺好的,沒事。”

斯摩格聽了嗤之以鼻,伸出手洩恨般的把我整理好的頭發給揉成了雞窩;“是嗎,我可不會忘記有個因為傷口感染,發燒得差點翹辮子的笨蛋。”

我不出聲反駁他,那真的不是多佛朗明哥,是自己的固執害的,但是一直以來我都不解釋,每次的每次都會心裏竊笑壞壞的想,就讓他背黑窩吧。

這事好像是在我十三歲時發生的吧,因為每每挨揍的很慘,我下定決心天天在山裏頭修煉了。有一次傷得很重卻堅持去了,結果傷口感染昏死了過去,恰好那天下起了毛毛雨。

等到我慢慢的恢複意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時,我看見斯摩格憔悴的臉,見着我醒了,他立馬劈頭蓋臉的大罵我,被罵得狗血淋頭,我在那兒賠笑。

這一覺,我足足睡了六天,也難怪會有人通知斯摩格回家。

醫生嚴禁我下床走動。乖乖的,我待在床上,依靠着床頭,有些茫然,心有些沉重的望着窗外的藍天,看着白雲的千變萬化,所躺的床位變成我的專屬,每次昏迷醒來,我也是躺在這裏的。

我感覺脖子有些酸疼,扭了扭,轉了轉脖子,無意間看見點滴瓶裏的藥水沒了,正打算開口喊護士小姐時,忽然有一根粉色的羽毛在我眼前飄過,緊接着耳邊響起了某人的陰笑聲。

我心頭一熱,聞聲登時轉過了頭,看見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多佛朗明哥,正沒正經的翹着二郎腿,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他身後的窗簾着因風而高高飄起卷動。

他咧着嘴巴壞心眼的問我。

“你怎麽還沒死啊?”

我聽了也不生氣,往床頭輕輕的那麽一靠,長長舒了口氣,眼睛淡淡的掃了眼多佛朗明哥,他會意的一揮手,病房的門頓時砰的一聲關了上去。

我問他;“多佛朗明哥,你能幫我把點滴瓶拿下來嗎?我現在還不能動。”

“哦?”

他聽了挑起眉頭咧開了嘴巴,推了推墨跡看着我像在說我考慮考慮下的樣子。

我原以為他不會幫我的,沒想到他竟然站起了身,替我拿了下來,這時候,我忍不住笑了,因為我拿針頭刺了下他,他沒防備的被我刺中,哎喲了一聲。

“你這家夥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他呲牙咧齒說着伸出手捏住我的臉,狠狠的往外扯了下,雖然很痛,但我還是因為偷襲成功,而得意的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從九歲的那年打過他外,就沒能再打到他了。

當然,除了這原因,還是因為我聽醫生說,在我昏迷的時候,病房裏忽然多出了很多不知是誰留下的珍貴藥品,藥珍貴的讓醫生們咂舌。

“喂,多佛朗明哥我....”

沒等我把話說完,忽然門吱的一聲開了,我轉頭看去,只見護士小姐笑盈盈的端着藥走了進來,我看了眼護士小姐,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藍天忍不住笑了。

“..在笑什麽啊?”

護士小姐的頭從我的肩上探了出來,一臉好奇,又帶着幾分小心翼翼的問我,我輕輕搖了搖頭,說只是随便笑笑而已。護士小姐看了彈了下我的額頭,氣勢十足的叉腰道。

“小小年紀,老氣橫秋的,以後不許這樣了。”

我摸摸額頭笑着說了聲抱歉,護士小姐聽了又開始數我的種種不是,換好藥,包紮好後,她順便把窗外關了,她貼心的說風大,小心會感冒。

我笑了笑思索了下,哦了一聲說是嗎?現在的風很溫暖,護士小姐,窗開着挺好的。護士小姐聽了也笑了;“哦是嗎?唔--我只覺的風挺冷的。

說完,護士小姐繞過我的床,親切的揉了揉我的發,關上門離開。

确定護士小姐走遠了,我掙紮着身下了床,看着床頭邊上瓶子裏的一束花,抽出了一支。

一瘸一拐的走到了窗前,擡起手緩緩推開了窗外,風頓時湧進了屋裏頭,正如護士小姐所說的,風很大,可不同的是,此刻的風可不冷。

我靠着窗口,單手支着下颚,迎着風,一只手懶懶的直伸出窗,手中的不知名的粉色小花在風中搖擺着,我對着天空輕笑着說。

“喂,多佛朗明哥。”

“幹什麽啊,真煩,為什麽我會做出那麽愚蠢的行為,躲來躲去的,下次我....”他坐在窗戶上的遮雨棚上極為的不耐煩。我撐着臉頰向上仰,我出聲打斷他的話。

“送給你的。”

“什麽啊?”他的頭往下探出,行為有些可愛。

“花,送你花。”

他聽了愣了下,突然的就大笑了起來,很是莫名其妙。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笑,我不覺的我的行為很奇怪或者很愚蠢,但我也跟着他一起笑了,邊笑邊問他笑什麽,等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回答我。

“喂海!”

我聞聲回過了神,有些恍惚的嗯了一聲,見着斯摩格皺着眉頭,咬着雪茄噴着煙,一臉的不悅;“我說你最近怎麽老是魂不守舍的,走什麽神,我的話你到底又沒聽?要不要跟我一起出海?”

“.....”

我默然了,擡頭看天,見雨已經停了,伸出手拿過斯摩格手中的傘,輕輕的收摟了起來,轉過身,靜靜的看着被黃昏染上了動人心弦顏色的海好一會,心逐漸沉澱了。

我默默垂下了眼眸,輕聲回答道。

“随你一同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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