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事後,政府為了掩蓋阿拉巴斯坦事件中他們的無能,以及蒙奇·D·路飛擊敗克洛克達爾的真相,晉升了斯摩格為本部準将。因此,上頭也就少不了被斯摩格暗地裏咒罵。

這幾天,我們都在阿拉巴斯坦休整。

在船頭的甲板,我躺在斯摩格專屬的躺椅上,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腳步聲,心生壞意,幽幽帶着笑意,我調侃道。

“準将大人,瞧瞧,你覺得今天的天氣怎麽樣呢?熱嗎?”

“少拿我開玩笑!”

斯摩格聽了惱羞成怒,突然抽出我手中的報紙,卷成棒子打我的頭,毫不留情的把我從躺椅上踹到了地上,自顧自的坐在了躺椅,頭暴着青筋,咬着雪茄翻看起報紙來了。

“噗嗤。”

我側躺在地上哈哈笑了幾聲,暫時不想起身,哪怕一旁的斯摩格踹我,叫我趕快起來也不起來。懶懶的,我翻了個身,平躺在甲板,平視藍天。

陽光射入眼簾的剎那,我感到了一絲疼痛,擡起手揉了下潮濕的眼睛,順勢把胳膊放在額頭上阻擋一些陽光。

安靜的聽着海浪拍打船身和海鷗聲,聽着由甲板為媒介,而傳來的各種聲音,閉眼感受風的流動,我問他;“斯摩格,能和我一起釣魚嗎?我想釣魚。”

“釣魚?”

他放下了報紙,盯着我看好一會,終于按捺不住,倏然側頭對着不遠處拖着甲板的部下扯開嗓子喊道;“喂,那邊的混小子拿兩根魚竿給我!”

吓得部下踢翻了水桶,打滑跌倒在甲板上,斯摩格看了啧了一聲罵了聲笨蛋,然後拿起報紙接着看,還不忘提醒部下一聲。

“給我快點去拿。”

“是!”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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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斯摩格坐在船檐邊上釣魚,斯摩格還是老樣子,他又再說,這輩子我最讨厭釣魚了,浪費時間。以往我會輕笑了幾聲說,那麽還是我一個人待着好了。可這次我卻附和他的話了。

“好像..是挺浪費時間。”

我把釣上的魚放回了海中,不理會斯摩格對于我把魚放回海裏的抗議,看着擺動魚尾鑽進海裏的魚又接着說,“所以啊,愛一整天待在海岸邊釣魚的,也就只有像我這樣的無聊人了。”

我的聲音輕的幾乎能被海浪的聲音給掩蓋,可斯摩格卻還是聽見了。

“喂喂,幹嘛把自己說的那麽可憐。”

斯摩格一副大哥似得擡起手按壓住我的頭,搖了幾下,我歪着頭看他,他接着又說;“現在我不是陪着你嗎。”

話音剛落,他的魚竿忽然動了起來,魚線倏然繃直,他頓時站了起來,緊抓住彎曲不成樣的魚竿大聲嚷嚷叫了起來,這魚絕對比你以前釣的魚大上幾十倍,我們來賭堵有多大!

仰頭看着被他拉出海外的大魚,連帶出的水珠在陽光下折射炫目的光芒,不少的水珠落在了我和斯摩格的身上,我無聲的笑了起來,垂下了眼眸,輕聲說道。

“說的也是。”

那之後,我随着斯摩格出海了,也不再提出要回羅格鎮的話,只是偶爾打電話回店裏詢問下店裏是否還好,店裏頭的夥計說,很好,倒是有個長得很像流氓的人來過店裏頭一次。

我心頭一熱,問他然後呢?夥計說,那人環視了下店內就走了。

沒問什麽嗎?

沒,就看了下店內走了。

我沉默了會,忽然感覺有些累了,輕哦了一聲,正打算挂電話時,達斯琪忽然打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問我晚飯想吃些什麽?

我挂了電話,走向對着牆壁說話的達斯琪,邊走邊對她說,什麽都好,只要是甜的就好。拉着她走出房間,還說;“別對着牆壁說話,我在這。”

“啊?哦,是這樣啊。”

雖然我呆在斯摩格的船上,但這不代表我會幫忙抓海賊,像呆在路飛船上時一樣,作為一個旁觀者,安靜的在一旁觀看他們的戰鬥。

對此斯摩格十分的諒解我,因此他指着我對部下說,如果她會幫忙,那麽你們都可以統統滾蛋回家了。為此我坦然了。

斯摩格還是老樣子,每到一個島嶼,抓到的海賊都可以堆成一座山,可惜都是一些小角色。我撐着傘站在他的身後,看着他把打趴在地的海賊杠上肩,走時,他看着我問我。

“海,你幹什麽一整天的都撐着雨傘?現在又沒太陽。”

“是嗎?”我擡頭看了下烏雲密布的天空,笑了笑說沒關系的,這樣撐着感覺很安心。我和斯摩格的目标不一樣,他愛抓他的海賊,我感到無聊,也不想跟着他了。

我和斯摩格分開走,悠哉的逛我的街,拿他的錢買東西,撐着傘,吃着烤魚,我轉過一個角走進了小巷子裏,停下了腳步,望着恭恭敬敬站在小巷的出口處的陌生男人,笑着出聲問道。

“先生跟着我是想問路嗎?”

眼前的男人一頭黑色長發,戴着白底,只畫有一雙細長眼角上翹的眼睛,面具十分詭異,一身的黑色衣着像十世紀英國的貴族,戴着白色手套的雙手相握一起,站在陰暗的小巷子異常突兀,無形給人一種壓迫感。

他拿下了頭上的高禮帽放在胸前,優雅的略低下下颚,語速不緊不慢的說;“少主想見您,請您務必與我走一趟。”

我聽了不舒服的皺起眉頭,面前的人看似恭恭敬敬的樣子,卻像在挑釁我,我不知道怎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可我知道他口中的少主是誰。

我不理解他為什麽會派出人來找我。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是不願意跟着眼前這個人走的,找不到我來解悶,乖乖幹自己的事不就好了嗎?現在的我,不想去見他。

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我淡淡的看着他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露出破綻。他見我不出聲,看着我的眼神逐漸深邃,他又重複的說道;“請您務必與我走一趟。”

“如果我說不呢?”

他聞言輕笑了起來,不知從那裏變出了個拐杖,右手懸擺玩着拐杖,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下我,“如果不能完成任務,少主會很不高興的,那麽...”他輕輕撫上他的面具,身上散發出駭人氣勢,看向我的眼神銳利無比。

“那麽請原諒我對您動粗了。”

“是嗎....”

我略歪頭愉悅的轉動起傘子淺笑起來,絲毫不懼,他比起某人差遠了。我問他,難道多佛朗明哥沒告訴過給你,我是不好惹的主嗎?

“當然,少主說過了。”

“那麽接下來就是一場賭博了。”

我收摟起傘,抓着傘柄向下一甩,倏然抓緊傘柄,朝着正朝我沖來的男人沖去,拐杖與傘身接觸的瞬間産生了強烈的氣流,以我們為中心釋放出去,風中,我們冷眼直視着對方,小巷外周圍盡是一片喧嘩。

“唷,小姐可要愛護好傘哦。”

話音剛落,傘身咔嚓的一聲,裂口蔓延頓時支離破碎,拐杖在碎片中突襲而來,我立即側頭躲避,卻被拐杖所帶來的風給劃破了左臉頰,右手擋住下面襲來的拳頭,手背順着他的手腕一轉抓住他的手腕。

他想把拐杖收回,我胳膊一擡,限制他的往回收的動作,胳膊往外一拐,反手扣住他的胳膊,當我想扭斷他的胳膊時,手中忽然一空,他像今蟬蛻殼似的留下了衣服,消失不見了。

我環視了下空無一人的四周,笑了起來,問他是否還穿着衣服,如果沒穿,那麽還真是叫人期待。他聽了也笑出了聲,當然是穿着的,不然這對美麗的女士是不禮貌的。

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小巷子裏,不知是從那個角落裏傳出,我說我不想打架,他說那麽請您跟我走。我笑了笑又問他;“若你帶回的人是死了,你猜猜,你親愛的少主會有什麽反應?”

聞言,那朝我身後伸出的左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頭向後一轉,我對他輕輕勾起了唇角,

“一定很有趣,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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