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告訴你們,下星期不更新嗎!

我對不住你們!!!!

最近忙不過來了

【捂臉】

萌!風!

你們害得我精神分裂了!!

害得我構思了下一篇明哥的文,女主的性格跟這文的完全相反,哎呀呀,我頭疼了一整天

更新的時候受影響了

我很難用文字來形容眼前的戰場,和表達出我此刻的感受,從灣口眺望灣內,雖看不清戰況如何,卻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戰争的激烈程度。

眼前一幕幕怵目心驚的光景,仿如現世不再有,在這場頂上戰争中,無論誰勝誰負,雙方都必然付出慘重的代價,世界都将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世界歷史将會重寫。

然而,白胡子必然會在頂上戰争光榮犧牲,海上的勢力失去平衡,受白胡子保護的島嶼必然掀起一場殺戮浩劫,政府應該知道,這場戰争根本就是毫無意義,想到這裏我有些微微皺起眉頭。

抛開這些不說,如今能不能救出艾斯是個問題。

我收斂心神,知道現在不應該想那麽多,海軍和白胡子海賊們都已經注意到我的存在了,猜測我的身份,手持武器指着我。

我沒有在意,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發現灣內的海面基本上都結上了冰,船無法再繼續航行,我踩上船沿跳上冰面,義無反顧的開始朝灣內飛馳而去。

雖然以前的我,一直以來都以為,自己不會有離開羅格鎮的一天,這裏的生活很惬意(除了多佛朗明哥這不良分子),但我的腦海裏卻無時無刻設想出無數個不一樣的戰況,有針對性的修煉,創造招式,應對多佛朗明哥折磨的同時,也為了打發時間。

而眼前敵衆我寡的情況下,應對了我一直以來堅持下來的修煉和所創造出的招式,這些都可讓我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哦,不對,是有助于路飛突圍,救出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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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想邊閃躲海軍的攻擊,一切東西在我眼前起伏和閃動,聽着子彈的嘯聲,看着刀光的閃耀,在硝煙中,紛亂的打鬥中尋找路飛,因找不到路飛,我的手心微微滲出了冷汗。

突然我聽見有人喊草帽小子,我循聲望去,突地眼前一亮,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我心中大喜,立即加快腳下的速度,邊跑邊喊着路飛的名字。

路飛聞聲邊跑邊朝我這邊轉頭,疑惑的咦了聲對我喊道。

“你誰啊!?”

我二話不說地把路飛扛上背,這樣子做,也是為了讓路飛節省體力,用在最後撤退的戰鬥裏。路飛在我肩上大叫問我幹什麽,接着順勢重重一拳打上,朝我們揮刀子的海軍臉上。

我沒有做出過多的解釋,簡短的一句。

“帶你突圍。”

路飛大啊了一聲,似乎有異言,但在看見我帶着他,敏捷靈巧閃躲開海軍們密集的攻擊下,并能不影響前進速度的時候,他立即雙腳緊夾住了我的腰,雙手纏上我的脖子激動地喊道。

“就按這個速度前進吧,面具人!”

我又氣又好笑,看路飛的模樣簡直就是把我當成了馬,如果真有馬鞭,他絕對會揮起來鞭打我。眼見艾斯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但以這種速度前進,必然會成為攻擊的對象,

也就在這時,突然高空的上方閃爍出刺眼的黃光,聽見周圍海賊的驚叫聲,路飛登時揪住我的衣領,急急喊道;“面具人,那家夥又來了!”

我心底一沉,在光柱的落下之際,腳尖着力跳起,淩空快速連翻好幾個跟頭,躲過光速踢的致命一擊,落地時單手蹭着冰面一翻身,曲膝雙腳着地,微眯起眼睛,擡起手阻擋氣流,

雖躲過光速踢的致命一擊,卻還是被光速踢爆炸性引起的強烈氣流給牽連進去了。黃猿的光速踢爆炸起來,比和平主義者的鐳射光更為的壯觀恐怖。

突然間,眼睛的餘光看見未散開的硝煙中,突兀地閃爍着幾道刺眼的光芒,我心中一凜,側身翻身連連閃過黃猿射出的好幾道激光,緊接着俯下身,身子幾乎貼着地面朝海軍密集的地方飛馳,果然刺眼的光芒頓時消失了。

我擡頭看了眼站在高處的黃猿,他正看着我,我清楚的聽見他語速緩慢的說道;“還真是只狡猾的狐貍呢。”

我聞言低笑幾聲,更為快速的逃跑,躲過黃猿。正計劃發展順利的時候,我卻沒料想到,路飛突然從我的背上跳了下來,站在原地一副呆愣住的樣子。

“路飛怎麽了?”

“啊,不知道,突然身體不受控制,現..怎麽身體動彈不了!”

路飛的臉上一副使上全身的力量想向前邁進的表情,身體卻絲毫沒有挪動半分的意思,我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清楚是什麽緣故,拔出劍,想解除路飛身上的束縛時,揮劍的動作莫名一頓,身體僵持住了。

登時一股怒火在我心中燃燒起來,轉動眼珠在硝煙中尋不到他的身影,一咬牙,口不擇言的開口大罵喊道;“混蛋,別給我添麻煩,多佛朗明哥!!”

“哈哈,誰在罵我呢。”多佛朗明哥顯身在我身後,輕松的語氣在俯身的剎那消失,他那森冷的聲音透着一絲怒意,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海,你的脾氣還真是越來越壞了。”

聞言,我深深蹙起眉頭。

下一秒,我恢複了行動,看見路飛蹦跳的喊能動的時候,我的怒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為何,一股深深的內疚感盤踞在我心頭。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開始後悔沒壓抑住自己的情緒,和他相處了那麽久,第一次這樣罵他,還真是頭一次。可能一直以來都太順從他了,我才會有種感覺。

這時候的我們,氣氛有些微妙。

“路飛,你先走吧。”

我背對着多佛朗明哥,聲音有些不自然的對路飛說。路飛看着我們倆猶豫了下,腳底抹了油似的撒腿跑了。看着路飛奔跑前進的背影,察覺到背後傳來的壓迫感,我不易察覺的嘆息,歉意的說了聲抱歉。

“抱歉?”他還有些生氣的按着我的頭,我下意識側頭看着他湊近來的臉,聽見他不悅的問我,“你口中的事就這破事?”

我遲疑了會,輕輕點了下頭,看見周圍的海軍會錯意的,迫不及待的想看見我被多佛朗明哥幹掉的樣子,我感到有些好笑。

“我要跟上去了。”我輕輕說。

話音剛落,多佛朗明哥不明所以的笑了一聲,我心中一凜,立即按住他想揭開我面具的手,低聲喝道;“你想做什麽?”他聽了在我耳邊壞壞的笑了起來。

“既然那麽害怕身份會暴露,那麽和我做一場交易如何?”

“好。”

我立馬答道。他可能沒料想到我會那麽爽快的答應,微愣了下,笑問我就不聽聽交易的內容嗎?我搖了搖頭,他那只按着我頭的右手,順着我的發絲垂了下來。

我低低笑了起來。

“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轉過身看着他說,“只要在我接受的範圍內,并且我能做到的,我都樂意接受,反之,就算死我都不會去做。”

如今,我還不想讓斯摩格知道我的一切,包括多佛朗明哥在內,這時候的我,還是那麽天真的想着,有一天能回到在羅格鎮釣魚的悠哉日子。

多佛朗明哥他聞言靜了下來,打量似看着我好幾秒,耐人尋味的緩緩咧嘴一笑,摸着下巴,俯下身子湊近我,語出驚人的說道。

“做我國家的女主人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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