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了!!!

這個星期天不更新= =

三模三模三模

海賊們全部撤離了。

馬林福德只留下稀少的海軍,行走在廢墟之中,時不時會有幾個海軍,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都不以為然的側開了頭。

多佛朗明哥接到世界政府的指令,和和平主義使者一同抹殺莫利亞。他們打着打着都跑到後面的居民樓。我不愛湊熱鬧,坐在殘垣上,曲膝起一條腿,支着下巴,漫不經心地望着大海,等着他回來。

沒過一會,有一只山羊在我眼前經過,察覺到我熾熱的視線,停下了腳步,用它那黑不溜秋的圓眼睛看着我,軟綿綿的叫了幾聲。

“咩咩~”

我饒有興趣的笑了一聲,垂下手撓了撓它的脖子,它微仰起頭舒服的眯起眼睛,随後它的頭回蹭我的手背,可愛的很,我知這羊是誰家的,摸着它的頭我說。

“去看看你的主子吧,”

山羊聽得懂人話,可愛的咩咩幾聲,系在它頸部的鈴铛,發出了悅耳的聲音,伴随着它的離去,逐漸消失。我換了個舒服的坐姿,臉埋在膝蓋上一會,側頭望着大海的方向,半垂下眼睑。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人叫我了。

“海。”

我聞聲依舊保持是原先的姿勢,懶懶地應了多佛朗明哥一聲,還是一如既往的,每當我不看他的時候,多佛朗明哥總會捏着我的頭,朝他的方向扭去。

那一刻,我聞到了他手上淡淡的血腥味,我微愣了下,輕輕撥開他的手,從殘垣上跳了下來,朝灣口走去。他大搖大擺的跟在我的身後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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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接下來想去那裏?”

聞言我不由放慢了步伐,微微側過頭,看着多佛朗明哥說;“我又能去那裏?這次,大概是去你那兒做客吧。你那兒遠嗎?”

“呋呋,我們可不是做船去。”

他答非所問,但我也清楚的知道他的意思。有時候還真是有些羨慕那些能力者,雖吃下惡魔果實會變成旱鴨子,但從所擁有的能力來看,是利大于弊。

雖然多佛朗明哥的線是難以看清的,但我乃然能依靠空氣的流動變化,感知他的線在那,為了能提前踩上他的線,我必須打頭,多佛朗明哥在後。

沿着線在空中移動,看似在飛。然而這樣跳着,我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有好幾次差點踩空,我想了想,一個後空翻落在了多佛朗明哥身後。

“怎麽了?”他側頭問我。

我緊了緊環抱着他脖子的雙臂,頭靠在他的背上,閉着眼深呼吸了口氣,鼻間都是他的味道,讓我的心感受到了踏實。待緊繃的神經,完全松弛下來的時候,我才搭腔道。

“背着我走吧,這不礙你的行動。”

多佛朗明哥聞言想了下,緊接着輕笑一聲說;“好吧,随便你了。”

不得不說,我喜歡他遷就我的時候,所說出的話。我喜歡此刻的氣氛。

我輕輕的蹭了蹭他的肩膀。風無時無刻吹起我的長發,近在咫尺的是不停搖擺的粉色羽毛。在路程中,我們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直到聊累,我沉靜了下來。

懶懶的趴在他的背上,淡淡的望着海平線,我什麽都沒想,聽着風聲,聽着海潮身和時不時傳來的海鷗聲,在他毛茸茸的大衣上,不知怎麽的,就睡過去了。

待我醒來,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大床上。

我單手撐床緩緩坐起了身,遲鈍了下,把額頭處淩亂的頭發掃到後腦勺處,睡眼惺忪的打量着所處的房間裝潢,叫了幾聲多佛朗明哥,沒人應我,便打赤腳下了床。

地板的冰冷使我清醒了幾分,地板上還有幾片調零的小花瓣,窗臺上的小花盆裏,所種的花,是我喜歡的紫芳草。

我輕推開了床邊的一個大窗戶,風頓時撲面而來,白色的紗簾,鼓鼓的高高吹起,風很大,很清涼,窗外,我瞧見了波光粼粼的大海,低頭向下瞧去,看見地下的風景和建築,不禁的感慨道。

“住得可真好。”

初來多佛朗明哥的地盤,對這裏充滿了興趣,有些耐不住性子等着他來找我。

我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出來。我漫無目的的走着,參觀着,這裏走廊的天花板很高,地方很大,周圍的環境十分的好,像是貴族所居住的城堡。

我順着旋轉階梯下樓,走了很多的地方,一路上沒遇到人。

當我走在一樓外圍的走廊時,我聽見人聲,順着聲音走去,聲音越來越豐富,越來越響,頭從牆沿探出一看,看見了許多的人在游泳池邊開着宴會,好不熱鬧。

同時在不遠處,我看見了多佛朗明哥背對着我,大咧咧的坐在一張豪華大沙發上,右手擱着沙發背上,正暢快的喝着飲料,肆意的大聲笑着。

“這家夥......”

我有些無奈的勾起唇角,輕輕靠着牆沿,沐浴在陽光底下,沉靜的看着他,不想出聲叫他,然而他卻察覺到我的存在,收斂了笑聲,并且向後扭過頭來。

也就在此刻,有個人冷不丁的從我身側冒了出來,幾乎貼着我的耳朵喊着;“我說,我說,你是誰?在這裏偷看什麽啊!?

我立即捂住右耳,擡頭一看,一張極度猥瑣的臉瞬間在我眼前放大,我有些受驚的向後退了一步,眼前的這個黏糊糊的龐然大物,讓人犯惡心,遲疑了會,我還是禮貌的提醒道。

“你靠的太近。”

“就是近,怎麽着?怎麽着?”

對方緊跟上來,貼着我的鼻子挑釁般的喊着,我沒急着推開他,倒是腦海裏漸漸浮現出這家夥與多佛朗明哥對話的場景,拳頭放在唇下,撲哧一聲,揚起嘴角說。

“真是有趣。”

對方聽了微愣住了,還想對我做出什麽古怪的行為,有人出聲阻止他了;“托雷波爾,她可是我的貴賓,別太失禮了。”

“我說,我說她是誰啊?”

多佛朗明哥沒回答他的問題,雙手插在口袋中朝我走來,咧開嘴對我說;“可醒了,你睡了一天了。”我聽了有些傻的輕笑幾聲,臉被太陽曬得微微發着燙,我聽見我說。

“我餓了,多佛朗明哥....”

“呋呋呋,知道了。”多佛朗明哥臉部表情柔和了幾分,手從口袋抽了出來,“我已經叫廚房準備好了,端上來就是了,海你跟我來。”

“......”

看着朝我伸出來的手,我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沒有猶豫的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中,攏着發鬓處的長發,眼睛的餘光發現原先鬧哄哄的大家都安靜了下來,正目不轉睛的看着我們。

我加深了唇角的弧度,對他們傾了下身,便與多佛朗明哥一同轉身離開了,拉着他的手,我邊走邊對多佛朗明哥說;“你的部下們都很可愛。”

“呋呋,的确如此。”

後來,接下來的日子裏,我一直待在了德蕾斯羅薩。

那一夜,我把第一次給了他。或許會疑惑,明明共枕了二十年,我們乃然沒有發現關系,我想,這大概是他給我的唯一尊重吧,他了解我,知道我抵觸什麽,清楚的知道我的底線在那裏。

漸漸的,我開始明白過來,為什麽他的部下會如此的效忠與他了。

“海...”

他趴在我的背上,撫摸着我,他的聲音充滿了情-欲,唇摩挲着我的耳朵,那兒是我敏感部位,敏感的讓我的身體止不住的微顫抖了下,然後我聽見他這樣問我。

“你想在這裏待多久?”

聞言我松開了一直緊咬着的下唇,黑暗中,我嘴角微揚,在再次發出那羞人的呻-吟聲前,我微喘着氣,輕笑着說。

“誰知道呢。”

未來一切是未知數,你我都知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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