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NAN 52 paper,scissors,stone
NAN 52 paper,scissors,stone
【內外夾攻之DOUBLE】
奧西裏斯見他們二人慌張的神情,料想到飛箝那個小子定是去了雜物室一探究竟,既然如此,卻正合本意。面上裝作不急不予道,“我已經贏了還有事情?”
港元也見明皓與蕭天行一同出現,憤恨的鼻翼輕起,他早知道憑借蕭天行的個性是不會讓飛箝如此輕易的得逞的,便道,“他謊稱你們二人比的是剪刀石頭布,然後他勝利了,所以,剛才往棒球場走去。”
說着,連南玻也神色不明起來,他當這是三個人的秘密,那處一直是一個噩夢,他們二人自從将那怪物收入之後,便從未再踏進一步,只是,今日,如若引起什麽恐慌,當下是如何是好?仿佛是禁地,未知領域的開啓機關,正常生活的無邊業火。
可是,等他二人回過神來的時候,蕭天行與明皓已經從他們身邊掠過。因為出現在棒球場,恐以後有什麽未了事項,卻一直令人耿耿于懷,雖不是自己的大任,況且無推脫不了的責任,但是這如同在每天必經之路上多出來的盜匪,一日不除,終日不得安寧。于是,港元也與南玻對視一望,便轉身跟了過去。
這會本是上課時間,每個人的離開都有十分充足的理由。港元也與南玻聲稱,社團活動的預報項目,飛箝那小子,待他坐定之後,只喊肚子痛,就跑的沒了人影。
奧西裏斯與幽玄從頂樓飛奔至雜物室外,忽見金光乍顯之後,竟然傳出一男孩的哭聲。
這是飛箝,奧西裏斯一驚,就在那個片刻之餘,分明感受到一股怨念之氣的消無,這種帶有靈力的怨念竟出自這裏,可是什麽人在此殒命,不然,對了,飛箝原來是接班人,這裏定是他的前輩們了。等等,上次學園祭的暴動,地獄的魑魅魍魉,難道是被入侵了嗎?明明是地獄之物,卻沒有進化完全,想來應該是被吞噬後的産物。他,一直在找的就是那個怪物?
“什麽人!”當幽玄推開雜物室大門的時候,飛箝立刻警惕地低吼出聲。
幽玄納悶,這裏怎麽有LEVEL E+殘留的氣味,臉上笑着,擡手拍了下腦瓜道,“這位同學,輸了就輸了,怎麽還耍起賴來了,這會子,就蹲在這裏哭鼻子,難道這是你祖上的産業,繼承不了?”
飛箝一手抹了鼻涕眼淚,站直了身體橫聲道,“剛才一是你們人多欺負人少,一是你們耍賴!這會就來抓包似得看熱鬧,怎麽,這麽緊張這裏,難道藏了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
奧西裏斯進門的一瞬,将屋外設了一個結界,當時便令飛箝手足無措起來,那股力量源像是無名之火一般,沒有根,卻似可以無盡灼燃,這虛空之力,非常人可以控制,便更正神情,一本正經道,“我自先生門下,第230代弟子,今日無非在先師結界下鎮守此處,防妖魔禍害人間,你們二人卻是何人?未曾聽過,不知來此有什麽目的!”
奧西裏斯看着眼前年輕的小子,不像是非人類,道,“你們可是為了守住業火之門?”
飛箝詫異,又道,“你們二人是敵是友!”
奧西裏斯琢磨一陣道,“要知,封住業火之門,令冤魂無處從身,久日徘徊于此,怕不是什麽好的辦法,如此一來,真不知是敵是友?你只管說明将此處封鎖之目的,今日我等二人便可不予再多加追究,如若不肯,怕此處不是你想守,便可守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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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蕭天行說的極度認真的樣子,飛箝只得乖乖就範,“先師,發現人間不知要遭遇什麽天譴,竟然在幾百年前通向地獄的業火之門不再受時令的控制,不管春秋冬夏,不管黑天白晝,自從此處溢流而出的孤魂野鬼似直接轉化為人形,有實體,白日也可現身作亂,一時之間,天下受妖魔肆虐之為,因為數量衆多,我等族人只得現将業火之門暫時封印,一旦,鏟除完全之後,必定解除。不知,二位今日與在下,在此結緣,是為如何?”
奧西裏斯微微一怔,瞟了眼幽玄,見其四處張望,似乎壓根沒有放到心上,便道,“剛才你在這裏哭什麽?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怎麽會為那個怪物垂淚?”
飛箝一聽,神色緊張起來,問道,“你知這來龍去脈?怪物難道是你們殺的!”
幽玄突然轉臉看了奧西裏斯與飛箝二人,一手撓了撓鼻子,道,“啊,這個屋子裏有怪物?”他正覺得奇怪,上次猛然出現的一群LEVEL E+已經消滅幹淨,不應該還有保留才是。難道當時,還有未被發現的,見剛才他們三人的表現,難不成是身為人類時候的他們幾個小孩幹掉的!乖乖,真是讓人捏把冷汗啊,這危險還真是讓人後怕,只是他的兒子,明皓,幽玄似乎不确定起來,為什麽明皓要故意走開呢?太奇怪了。
可能出于天生的強者,所以一些細節被無意抹去,奧西裏斯依舊不知,他曾被放手無數次,見他面對這飛箝道,“是有只,怪物,長得特別粗糙,動作也很緩慢,難道你認識他?”
飛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低聲道,“他是我的師兄,可能是被突然自行開啓的業火之門的冤魂吞噬掉了靈魂吧。”
“對了,你是什麽組織?”原本還準備親自動手,解決的事情,貌似這些年,人類做的不錯,奧西裏斯忽然起來度假的心,開始變得輕松起來,于是和善地問道。
飛箝不悅,終還是計較殺兄之仇,道,“你未曾自報家門,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來定是來頭不小,雖然我族門下之人,因為自身意念之缺導致被邪魔入體,但是你們竟然不會淨化,直截了當的殘殺的行為,今日也定令我等不齒為鑒。”
奧西裏斯眨巴下眼睛,當真不明白,這小子怎麽臉跟變戲法一樣,一會一個樣,看着挺老實的呀,道,“我不覺得,我命在旦夕做出的自保行為會令誰人不屑,這并不是我的職務範圍,所以,你也不用将這怨恨悉數在我身上釋放,你還是選個舒适點的地方,哭你的去吧。”
幽玄聽到奧西裏斯的辯白,幾乎笑的眼淚盈眶,硬是轉過頭去,偷偷将眼角的水分擦去,道,“你們兩個上輩子認識啊,在這裏敘舊?”
奧西裏斯翻了一個大白眼,這種嫩草,他才不認識。忽然,衣袖被幽玄拽了一下,見他神情暧昧地側身,将自己拉到他的懷中,低聲道,“小土匪,你怎麽這麽懶呢?”
奧西裏斯癔症沒有回答,雙手交叉位于胸前,繼續道,“飛箝,是吧,既然這是你的使命,那麽,我們二人也不便打擾,你繼續就好,今日別過,日過當不認識,好。”
奧西裏斯正欲離開,隔門見港元也跟南玻二人趕來,便順手将結界去除,早他們破門一刻,将屋門打開,人快速散到一旁,幽玄聞聲,微微一側,便瞧見港、南沒個堤防通通撲入飛箝的懷中。
港元也急忙起身,卻不見那日的怪物屍體,只當被吃掉或者什麽,道,“飛箝,你小子這麽不老實!明明輸了還說自己贏了!”
南玻內心還存有陰影,磕巴道,“快,快,離開,這。”說着,自己起身一手拉着飛箝,試圖将他脫離此等是非之地。
可飛箝卻力大如牛,任你怎樣生拉硬拽,就是不動半分,見港元也跟南玻紛紛開始喘氣的空蕩指着門外走遠的蕭天行道,“是他輸了,這是我的地盤,以後你們少來。”
“什麽!”港元也與南玻幾乎同時喊道。
飛箝偷偷瞟了眼留下了看熱鬧的明皓道,“不信,你問他!都說是剪刀石布我贏了,這裏是我的。”
港元也與南玻此刻不知道該怎樣形容自己的心情,雀躍不算但是依舊滴流着小鹿一樣的眼睛,滿懷期待地雙雙望向明皓,怯生生道,“真的嗎?”
還未等明皓回答,飛箝搶白道,“這我以後自當留念今日的勝利,準備辦個圍棋研究室,你看着辦吧。”
明皓擡眼,笑道,“當個念想啊,我可能會當做提醒,呵呵,雖然有點對不住蕭天行同學,但是飛箝說的卻是真的。”
港元也同南玻似乎大大松了口氣,到這個時候,誰還真的去計較輸贏,他們目前只關心一件事情,就是蕭天行到底有沒有吃虧,聽到明皓的答案,那份不确定的擔心終于落下了石頭,二人相互攙扶着緩緩從雜物室也就是以後的圍棋研究室離去,沒出什麽力氣,生生覺得累得半死,這份沒來由的心操的真是妥妥的經歷疲憊啊。
明皓轉臉看了眼獨自神傷的飛箝,努努嘴,在一片明朗的氛圍裏,邁着步子,愉快的離去。
原來龍天終日研究成功的LEVEL E+其實是來自地獄的魑魅魍魉的寄生者啊,呵呵,其實,解出這樣一個疑問的幽玄,似乎沒有注意到,全部被端掉的魑魅魍魉們都去了哪裏,只是單純的享受這份得知的喜悅,以及,剛才的表白。
像幽玄這樣愛玩弄感情的人,怎麽會沒有一些幹糧的儲備呢。自從他手中出現的孩子,幽玄便開始一種心境上的追逐,明皓,這是他給賜予的名諱。日日夜夜的傾訴衷腸的思念,告白這便是這名諱的意義,可是,幽玄做的卻是利用明皓來表白。
他一直有這個邪惡的念頭,雖然奪取明皓的心愛之人有些不怎麽厚道,不過,偶爾的出境,便是為這日後的舉動而鋪設的最華麗的遇見。
玩心一旦起,便一發不可收拾,幽玄見陽光很好,心中最潮濕的陰霾處也變得通暢,便嘴角噙着笑意,準備一場新的刺激與旅途。這個結伴而行的人,是異域裏神者,他複雜的背景與感情,仿佛夜空的星星一樣吸引人心,賽特複活了,奧西裏斯也從地獄趕來,似乎晨曦之子想要重生,多麽有意思的追逐。
如果我将一份人類的私心賦予你們的行動之上,那麽答案便如月光一樣明顯。我是按照怎樣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地繞開你的目的,而為了一場好戲可以順利上演?
奧西裏斯,世上有兩種人,該隐和亞伯。該隐代表犯罪而自義的人,亞伯代表有信心而敬畏神的人。在此按表面看,似乎神沒有什麽理由只看中亞伯的祭,而不看中該隐的祭。奧西裏斯,前世你為亞伯,今世,準備轉為該隐了嗎?真無趣。
那我們來猜一下拳,paper,scissors,st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