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連環殺人案10 (2)

獸夾踩開,這才終于拔出了自己鮮血淋漓右腿。

放在了撲了外套的地上。

對此,秦明月倒是?沒有?着急。

畢竟,她的還有?後手。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脫困了?我告訴你,你是?在做夢。”

秦明月準備的可不僅僅只有?這一點兒手段。

說話間,秦明月瞅着張武馬上就?要出了膠水陣地,立刻彎腰拿起腳邊早已經剪開的油桶,然後嘩啦一下往張武的身上潑了上去。

張武想要躲閃的時候,已然來不及,直接被秦明月潑了個正着。

頓時身上沾滿了油,渾身滑不溜丢。

本?就?因為?腳痛走路不穩的張武,光澤腳踩到地上,當時就?腳底打滑,摔成了狗吃屎。

哪怕是?在平時瓷磚被水打濕,那也是?滑的很。

更何況秦明月現在潑的是?食用油加高濃度酒精。

根本?站不住腳。

張武忍着疼站起身,想要往秦明月跟前撲。

眼?瞅着就?要撲到秦明月了,然而秦明月拿起一根竹竿,張武身上一怼。

張武下一秒就?被秦明月怼了個四腳朝天,宛若一只翻不起神的烏龜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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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十分滑稽,卻又十分解恨。

至少在秦明月看來,十分解壓。

不過現在還不是?松懈的時候,秦明月随手轉換竹竿,想要去捅張武。

這一次,張武看見了那竹竿的上頭,分明就?固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片。

哪怕是?夜色昏暗,他也依然看見了那把寒光閃閃的刀!

秦明月走到角落處,打了個電話。

給?老賀的,先前她特意?留了老賀的號碼,就?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

上回老賀還教育她,遇到危險的時候要找警察叔叔呢。

秦明月是?個好學生,這不立刻就?執行了。

電話那頭老賀接到電話,着實吓了一跳。

這要是?被對方?一刀捅中,他必然是?傷上加傷。

張武跟只鴨子?似的,飛快撲騰,躲開秦明月的攻擊。

秦明月手上動作不停,戳來戳去,快到險些出現殘影。

幾番閃躲下來,地上躺着張武似乎也找到了方?法。

借助滑膩的地面,躲過秦明月的攻擊,越發便利。

這讓本?來有?了退縮之意?的張武,感覺自己又找到了機會。

他還可以,他行的!

他要弄死秦明月!

張武胸口怒意?勃發,強烈的恨意?之下,身上的疼痛被他壓了下去。

靈活的雙手左右滑動搖擺,漸漸向?秦明月靠近。

近了,更近了。

張武這次來收拾秦明月,當然也不是?什麽武器都沒帶。

趁手的工具他帶了好幾個,不過大多數都放在背包裏了。

腰上纏着的只有?兩個,是?短的。

也就?是?說,他想要攻擊秦明月,只能趁着靠近秦明月的時候。

至于背包裏的其他工具,剛才他進來的時候放在地上,沒有?拿進來。

現在離他有?一丢丢的距離。

但兩相比較起來,還是?秦明月比較近。

再者?,最趁手最合适的武器都在他腰上挂着,沒必要去拿背包裏頭的。

然而想象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

秦明月的長柄武器,讓張武吃夠了苦頭。

氣得張武破口大罵。

長柄武器對上短武器,實在是?太吃虧了!

秦明月見張武還能有?這麽好的精神頭,也是?驚訝。

心說這張武可真是?打不死的小強,都這樣了,還生龍活虎的。

怎麽就?沒猜中兩個野豬夾呢。

只踩中一只,還是?能動,可惜了。

張武被野豬夾夾到的傷口,其實很痛,也流了不少血。

若不是?躺在地上活動,他早就?支撐不住。

當然,他現在也僅僅只能在地上活動。

先前秦明月趁着張武陷入黑暗時沒有?開燈,反而點了蠟燭。

因此屋子?裏并不是?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見。

這會兒兩人借着燭光,來回又纏鬥了好幾回。

張武雖然閃過了很多,但偶爾還是?會被秦明月紮中。

此時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好幾道口子?。

臉上嘴上眼?睛腫得跟豬頭似的,腳上又有?傷口,整體看起來很是?狼狽。

可不知道什麽時候,秦明月的攻擊停了。

張武定睛尋找秦明月的身影,發現秦明月竟然在拿蠟燭。

那蠟燭還是?白色的!

這賤人是?不是?腦子?有?病,竟然在這種?時候拿蠟燭。

秦明月當然不是?腦子?有?病,她是?故意?的。

張武靠着滑膩的地面跟她顫抖許久,她已經失去了耐心。

自然是?要把張武借助的優勢給?除掉,速戰速決。

至于張武,他見機會來了,立刻掏出腰間的武器,然後兩手在地上用力一按,整個人猶如利劍飛馳出去。

這檔口,張武簡直看到了秦明月被他一刀砍中,鮮血翻湧跪地求饒的模樣。

那畫面,僅僅是?想想,張武就?興奮不已。

但秦明月會給?張武這個機會嗎?

顯然是?不可能的。

在張武靠近的那一刻,秦明月轉身就?把燃得極旺的蠟燭往張武身上一丢。

張武下意?識扭動身體,成功躲過了秦明月扔過來的蠟燭。

“傻逼,一根蠟燭扔過來有?什麽用!”

張武滿臉不屑,嘲諷出聲。

但下一刻,卻滿臉驚駭。

秦明月勾了勾嘴角,發出深入人心鄙視,“啧,我看你才是?傻逼,你身上都是?油,現在蠟燭一點,可不就?是?着了嗎?”

“哎呀,白蠟燭沒了。”

“不過倒是?不可惜,因為?有?了你這個更大的人形蠟燭。挺好的。”

張武本?來就?被澆了全身的食用油,地上也沾了許多,現在秦明月蠟燭一點,火星子?立馬竄到了身上。

眨眼?之間,張武就?變成了一個小火人。

“啊,着火了,着火了,快幫我滅火!”

“你個賤人,快幫我滅火!”

起先張武還罵罵咧咧,聲音超級大聲,氣勢如虹。

然到了後面,張武已經沒有?了底氣。

他現在已經知道,眼?前的女人跟他一樣鐵石心腸,報複心極重。

張武心中忽然有?些後悔。

他不應該來的,他應該聽眼?鏡男的話,老老實實躲起來,好好過日子?。

那樣的話,以後有?了看得上眼?的獵物,還可以享受一番。

而現在?

就?以這個女人的狠辣程度,他今天怕是?要交代在這裏。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能落到如此地步。

尤其讓他陷入危險境地的不是?警察,而是?秦明月這個被他視作豬狗綿羊砧板上魚肉的人。

殺人不成反被殺。

張武的內心油然升起恐懼感。

他難道今天真會交代在這裏?

秦明月就?真的這麽狠,敢在這個旅館裏面就?這麽弄死他?

張武覺得不可能,但他卻不敢打賭。

因為?這個賭注是?他的生命。

他還年輕,他不想死。

張武原本?是?高高在上,壓根就?沒把秦明月放在心上的。

可此時他卻不得不低下了肮髒的頭顱。

“你要怎麽才肯放過我?你不能殺我,殺我你也得坐牢!”

“求你,求你……放過我……”

張武躺在地上打滾,想要把身上的火撲滅。

可地上全是?油,不過是?火上澆油,燃得更旺罷了。

張武沒辦法,滿屋子?亂竄。

片刻之後,空氣中傳來一股子?烤肉味兒,香噴噴的,但秦明月卻覺得惡心不已。

張武心中閃過一個狠辣的想法。

自己既然着火了,那就?讓秦明月也着火。

哪怕他要死,也拉上秦明月一起,黃泉路上有?個墊背的,越不算虧。

但張武終究是?個惜命的,能活着誰願意?死,至少張武不想死。

同歸于盡固然的痛快,可命沒了就?什麽都沒了。

兩個截然不同的想法在張武的心中拉扯。

身上着火情況緊急,最後張武還是?選擇了先撲滅火。

那秦明月不敢靠近他,只要他能撲滅火,最後結果如何,還猶未可知。

他承認,今天自己是?大意?輕敵了。

否則現在面對生死抉擇的必然不是?他。

可事已至此,這世上也根本?沒有?後悔藥賣,他就?是?腸子?悔青了也無濟于事。

很快,張武終于滾到了衛生間那邊。

衛生間有?水,他可以開了浴室的噴頭,把身上的火澆滅。

可秦明月會讓他有?此等機會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

當張武打開噴頭開關的時候,發現噴頭并沒有?一滴水下來。

他不信邪地狂按幾下,發現還是?沒有?。

他瞬間就?慌了。

又掉頭去開洗手池的開頭。

水龍頭就?如同幹涸的他一般,滴水不露。

張武簡直要瘋了。

沒有?水,那他怎麽辦?

活活被燒死?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被燒得炙熱的他,卻覺得心頭發涼,有?種?死到臨頭的窒息感。

随着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張武已經開始呼吸困難。

他再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

外頭的秦明月見時機差不多,立刻拿了藏在被子?裏的滅火器滅火。

等撲滅了地板上的火,秦明月這才走進衛生間,把滅火器對準張武,白色的飛沫噴出,前後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張武身上的火就?被撲滅。

此時張武已經陷入昏迷,宛如一條死狗躺在地上。

見狀秦明月把窗戶開得更大通風,然後從衣兜裏掏出手機給?負責這個案子?的老賀打了個電話。

老賀今天不值班,接到電話的時候他已經洗漱好準備睡覺。

接到秦明月電話的時候,他本?沒有?覺得驚奇,因為?這三個月以來,秦明月隔段時間就?會打電話給?他,打聽案子?的進展。

可是?當他聽清楚秦明月的話之後,立刻“嗖”的一下爬起身。

“你說的是?真的,不是?在開玩笑?”老賀覺得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幻聽了。

“是?的,我沒有?在開玩笑。現在那張武就?在我住的小旅館裏。嗯,我第?一時間把火給?撲滅了,他現在還活着,不過情況不太好。我打算再給?120打個電話。”

上次阿麗那種?密閉的環境,秦明月只能待在屋裏,沒辦法聯系外界。

為?了活下去,秦明月只能奮勇殺敵,讓自己存活下來。

但這次情況不一樣。

她跟警方?本?來就?有?牽扯,雖說可能弄死張武之後,她應該可以直接脫離這個世界。

但她畢竟不是?什麽喜歡違法犯罪的變态。

回回都把人弄死,時間一長,秦明月怕自己出問題。

是?以她覺得法治社會,還是?讓法律去制裁張武好。

且這張武被她弄得只剩一口氣,交給?警察,再合适不過。

就?按照張武犯下的累累罪行,一旦被抓,一顆花生米是?少不了的。

一樣是?給?阿美報仇。

就?是?不知道那樣她是?不是?要留到張武吃了花生米之後才能走。

其實這也是?個實驗。

有?了這次的結論,下一次秦明月心中就?更有?數了。

“那你叫了120之後哪兒都別去,我會盡快過來。”老賀住的地方?其實離得不遠,醫院救護車反而遠些。

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是?先到的那一個。

“嗯,我知道了。我會待在原地看着張武,不會亂跑的。”

秦明月保證道。

老賀心說這位還是?很配合警察辦案,不過他還是?多說了句,“注意?安全。如果張武反抗,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秦明月連連點頭應下。

其實這句話有?些多餘,該害怕的可不是?秦明月,而應該是?張武才對。

畢竟,張武已經被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反觀她,幾乎毫發無傷,從容無比。

老賀擔心錯了人。

當然,秦明月是?不會告訴老賀這些心裏話的。

就?她方?才陳述的事實,在老賀眼?中她估摸着就?已經是?一個狠人。

“我知道的。”

其他的事情,秦明月也就?不再說了。老賀會幫着張羅。

挂斷電話之後,秦明月立馬撥通了120電話。

就?張武這剩下一口氣的狀态,如果不及時救治,很有?可能直接交代在她房間裏。

這畢竟是?旅館,她跟前臺小哥也算是?有?點兒交情。

若人真的在旅館裏死了,小哥怕是?要恨死自己。

再者?,張武就?這麽死了,那也太過便宜了對方?。

就?他做下的那些駭人聽聞的事件,必須得讓全國人民?都知道,唾棄他,辱罵他。

讓他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那是?必須的。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天與張武對話,把她打暈的人還沒找到。

張武暫時還不能死,她要從張武這兒得到其相關信息。

因為?她有?種?直覺,那人絕對不是?什麽善茬。

最好把人抓到。哪怕是?抓不到,至少她要知道這人姓甚名?誰,家?住哪裏這些具體信息。

如此一來,她才能在現實世界中找到這人,為?社會除害。

就?在秦明月思考的時候,樓下想起了驚叫聲。

“那四樓剛才好像着火了,還冒煙了呢,這會兒怎麽沒有?火光了?難道是?我酒喝多了,看錯了?”

這個時間點雖說有?些晚了,但不是?每個人都這麽早睡。

很多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哪怕人少些,但依然有?人注意?到的秦明月所住四樓的情況。

此時大驚小怪,在所難免。

其實秦明月這邊很快就?滅了火,否和對方?也不會懷疑自己。

“不對,這空氣中有?股子?糊焦味兒,我可以肯定,我沒有?看錯。”

路人仰頭看向?四樓,确定了具體位置。

然後大聲喊道,“四樓的人,你那兒剛才是?不是?着火了?需不需要幫忙?”

路人接連喊了兩聲。

秦明月這才被對方?吸引了注意?力。

她趕緊走到窗戶邊,探頭回了一句,“我已經用滅火器滅火了,沒什麽大事兒。”

“你确定沒事兒?要是?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

秦明月聽到這話有?些感動。

這世上還是?好人居多的。

哪怕是?一個陌生的路人,都對她散發出了的善意?。

“謝謝,我已經打過電話了。”

119是?沒有?,但打了120跟110。

但這話就?不用對有?好的路人說了,免得吓到對方?。

“沒事兒就?好。對了,為?啥着火呀。”這路人的好奇心還挺重。

秦明月無奈地抽了抽嘴角,“炸雞腿油放太多,一沒注意?鍋着火了。”

秦明月當下就?編造了一個極其合适的理由?。“只是?着了一會兒,我就?找到滅火器把火滅了。真沒啥事兒。”

路人點點頭,“炸雞腿啊?怪不得有?股子?烤肉味兒。哎呀,聞着還挺香的,不行,我得去買份炸雞啤酒去。”

秦明月:“……”

他一定不會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要不然這炸雞一定吃不下去。

于是?秦明月非常善意?地再次謝過了對方?的關心。

打發走了熱情的路人,秦明月才有?時間轉頭看向?昏迷不醒的張武。

張武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燒得一塌糊塗,且的的确确散發着一股子?烤肉味兒。

呃,她大概三五個月都不會對烤肉感興趣了。

更別提什麽炸雞可樂。

心理陰影賊大。

如實張武此時知道秦明月心中的想法,定然要破口大罵。

炸雞可樂算什麽心理陰影,秦明月才是?他內心要人命的陰影好嗎。

讓他一敗塗地,懷疑人生。

“還沒醒,看來這是?受傷頗重呀。真不枉費我花了這麽多心思設計。”秦明月勾了勾嘴角,站在張武旁邊說道。

“真是?可惜了,我還設計了其他好幾個項目呢。哪知道你這麽不經玩兒。真是?白瞎了我的心意?。 ”

得虧張武已經昏死過去,要不然此時能直接垂死病中驚坐起,找秦明月拼命。

“哎呀,頭發眉毛都被燒光了,顏色還黑乎乎的,真像顆鹵蛋。”

“腳上的傷口,瞅着像豬蹄,嗯,燒過毛的豬蹄。”

“豬蹄還不錯,豬蹄炖黃豆,下奶。”

“哎呀,怎麽就?昏過去了呢。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呢。”

反派死于話多,先前她沒工夫說話只能憋着。現在有?了機會,就?想多說兩句。

也算是?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

“算了,還是?等你醒來了讓警察問你吧。就?是?有?點可惜。”

秦明月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

嫌棄張武不經造。

然秦明月沒惋惜多久,樓下小旅館傳來汽車剎車的聲音。

秦明月估計,是?老賀來了。

速度挺快。

老賀下車甩門,那叫一個利落。

緊接着便火急火燎地往旅館進。

結果,他剛打開門,就?聽天了震天的呼嚕聲。

老賀腦門一臉的問號。

心說四樓都着火,險些發生命案了。怎麽一樓旅店的老板還睡得跟死豬似的,壓根就?沒有?醒。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四樓才是?老賀今天的目的地。

因而他沒有?叫醒打呼嚕的老板,而是?直接步子?打開,“蹬蹬蹬”飛快踏上樓梯往上跑。

等到了四樓時,老賀微微有?些喘氣。

秦明月聽到聲音,立刻到門口迎老賀。

“賀警官,這裏。”

老賀見秦明月聲音歡快,身上也沒什麽着火的痕跡,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同局裏打過電話了,他們晚個幾分鐘就?到。”

一般來說出警至少得兩個人,但現在是?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說完老賀就?進了門,查看情況。

尤其是?張武的情況。

老賀先是?看了張武的臉,确定了這的的确确是?殺了好多人的嫌疑犯張武後,才去檢查張武的傷勢。

“傷得挺重的,得馬上送醫院就?醫。否則可能要出事。”

老賀皺着眉頭說道。

“我先前已經打了120,應該很快就?到了。”秦明月回答。

老賀轉過身,“你再跟我說下,事情發生的經過。”

這沒什麽好隐瞞的,打從一開始秦明月也沒打算隐瞞。

對方?可是?警察,要是?說謊話,極有?可能分分鐘的就?被識破。

還不如一開始就?說實話。

“我今天點了個炸雞外賣,結果外賣送到打開吃的時候,發現味道不對,有?股子?刺激的刺激性味道,當時我沒敢吃,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我的外賣裏頭加了東西……”

秦明月一字一句的,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都說了一遍。

“賀警官,我也沒想到,半夜會有?人來。尤其這人還是?張武……”

然而就?當兩人談話間,張武的手指動了動,眼?皮也抽了抽。

顯然是?張武快醒了。

片刻後,張武緩緩睜開了眼?睛。

之後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又趕緊閉上了眼?睛。

緊接着他就?聽見了警察二字。

那賤人稱男人為?賀警官,也就?是?說那男人是?個警察。

雖然張武現在渾身疼痛,連呼吸都困難。

但他這會兒根本?顧不上這些。

眼?前之人是?警察,如果他不逃掉。

那麽等待他的必然是?花生米,連年複一年唱鐵窗淚的機會都沒有?。

此時張武已經完全沒有?與秦明月為?敵的想法,他只想逃走。

逃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于是?趁着兩人不注意?,面色猙獰地站起身。

然後往門口挪。

張武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兩人的好主意?。

“不好,他要跑的。”

這話一出,張武步子?邁得更快。

眨眼?之間,就?出了門口往外逃。

老賀做為?警察,反應自然快。

第?一時間擡腳追了上去。

“站住,警察,別跑!”

張武聽見警察二字,踉跄着又加快了速度。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狀況。

本?來他腳腕疼得跟要斷掉似的,唯一的一顆蛋又碎了,他還要下樓梯,速度卻快得很,後面還有?人追,心急火燎的。

一個沒穩住,直接踩空,緊接着便響起“啊”的一聲慘叫,轉眼?就?滾下了樓梯。

從四樓到一樓,這麽多層一口氣就?下去了。

不知道該說張武幸運還是?不幸運。

而這發展勢頭,連老賀這個老警察都沒反應過來。

條件反射之下,老賀飛速下樓去檢查情況。

秦明月站在樓梯上挑眉。

這麽多層,張武這禍害,還活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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