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官方蓋戳的“含羞草”

【我特麽連開頭都沒猜中。】

【小哥哥這一手厲害了。】

鳳鳴眉毛高高挑起,小家夥隐藏的本事還挺多,連他都差點騙過去了。“這一局,無雙公子勝了!”

蕭诩扇着扇子的手一頓,又又又輸了?瞥了一眼光屏,肺都給氣炸了。怎麽着?還興作弊的?

“蕭公子別動怒,”鳳鳴巧笑出聲,“大家評選的規則你也知道,是允許其他人輔助的。”至于這個其他人是誰,她可沒說不能是藝人本人。

蕭诩怒極反笑,扇子又開始動了起來,“無妨。”細細想來,應該不是沒人想到這麽做,只是能夠被邀請上船的,大都拉不下這個臉面。劍客無雙,劍客無雙,你個臭不要臉的!

“那第四關比武——”鳳鳴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停頓處餘韻悠揚。

“我認輸。”蕭诩淡然地搖了搖頭,心裏已經快氣炸了,這還真給了他一個零包蛋?他心裏的悲傷不亞于考試忘了填名字。

“請無雙公子先行。”鳳鳴大聲說道。

闫歌的船動了起來,這次不會再有人來阻礙,不會再在中途停下,他們會——直達那個鋪滿鮮花與名氣的寶座。

【勝了啊啊啊啊啊!】

【猛男落淚,小哥哥終于快有名字了。】

【啊啊啊啊!一路看着小哥哥走來,真不容易啊。】

【噗嗤,前面的,你怕是還在夢裏,我們這一路走來不是淨吃狗糧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

【小哥哥會叫什麽名字呢?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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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提名,青蓮,白哲,梅無枝,你們覺得怎麽樣?】

【哈哈哈哈哈哈,前面的,你是來搞笑的嗎?】

“哐當。”船一陣搖晃,在河中心的小島上靠岸了。小島是真的很小,長寬只有兩米左右,上面砌着層層的臺階,臺階一層一層向上,最終到達高達十米的鋪滿各色鮮花的寶座。在石階上,是層層盤繞的帶刺玫瑰花,代表着大家稱號榮譽背後的荊棘。

在石階旁有一個石碑,上面刻着一句話,“鮮花之下,荊棘傷人,勿忘初心。——蘭小魚。”

又是蘭小魚?闫歌看着石碑,将這一個名字默默記下。

劍客無雙看着闫歌抿了抿唇,默默将左手伸到了他腰間,“抱緊。”

???闫歌詫異地動了動眉,下一刻身體一輕,飛了起來。

劍客無雙帶着闫歌徑直從臺階第一層沖到了最後一層,落在石座前。“只有鮮花,沒有荊棘。”他沉聲說道,神色鄭重得仿佛在宣誓。

“嘀!NPC無名,是否願意成為玩家劍客無雙的寵物?”

闫歌眉梢和眼角都輕輕上揚,卻沒有給出回應。任由這句話在空氣中回旋飄蕩,無端帶出點纏綿與悲傷。

【我說,啥意思?劍客無雙又告白了嗎?】

【正感動着呢?能不能不要破壞氣氛?】

【嗚嗚哇哇哇!】

“坐。”劍客無雙放開闫歌,神色專注地看着他。

頭頂蒼穹一輪明月高挂,只有零星幾點銀光。闫歌擡腿向石座走去,接近黑色的衣物在走動間帶出點點銀光,如同天上藏起的星辰都跑到了在他的身上,為他披上星衣。月光親吻他的臉龐,溫柔了他的眼。

闫歌踏上石座前的腳踏,揚袖,轉身,坐在了這鋪滿鮮花的石座上。

“噗嗤。”有尖銳的刺刺破衣物,刺進了肉中,血跡緩緩滲透出來。果然是鮮花之下,荊棘傷人。他面不改色地勾起唇。

“在鋪滿鮮花的石座上,選一朵花,就是那位公子的名字。”鳳鳴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所有人都望着高高的石座,在期待今晚的大家的誕生。

劍客無雙握着劍一步步上前,傾身,從闫歌耳邊取下一朵花。這朵花通體潔白,在他手中肆意的開放着。

“昙華。”在他話剛出口的瞬間,他手心的昙華迅速地枯死,化作點點白光飄散在空中。剎那的美麗,一瞬的永恒,昙華。

“昙華大家!”鳳鳴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新一任的大家誕生了!

“滴,好感度+50。”

“滴,好感度+10。”

“滴,好感度+50。”

……

萌萌的奶音不斷在耳邊響起,眨眼間,好感度值就逼近了15000。闫歌在不斷響起的奶音中起身,湊近劍客無雙耳邊,“這就是,我在你心中的印象?”

劍客無雙的耳朵紅了。

“那我在你心中,是永恒?還是剎那?”闫歌繼續追問,越發的靠近。

這次劍客無雙難得的,臉和耳朵一起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截圖截圖!】

【卧槽,高光時刻啊!】

“請昙華大家在這鋪滿石座的鮮花中選一朵,一人一朵,作為你們能互相感應到對方的信物。”鳳鳴的聲音再次響起。

闫歌輕笑一聲,退後一步,暫時放過你。

“當然,你也可以和無雙公子選同一種花。”鳳鳴漫不經心的語氣在兩人耳邊響起。

【選同一種!】

【選同一種!】

【選他!】

【選他!】

【一定要選他啊!】

“永恒。”劍客無雙低沉的聲音響起,闫歌朝他看去,對上他的眼。他莫名的看懂了劍客無雙眼神的含義,他希望自己也選昙華。

闫歌手指在昙華上劃過,從石座腳下拔了一株草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昙華你是不是手抖了?】

【昙華你要笑死我。一顆草,哈哈哈哈哈哈。】

劍客無雙看向他手裏的那顆草,抿了抿唇。

闫歌餘光瞥了劍客無雙一眼,笑着碰了碰手中草的葉子,它羞澀地将自己合了起來。“像你。”

劍客無雙再看了看他手裏委委屈屈将自己合起來的草,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闫歌上前一步,直直看進他的眼裏,“你不喜歡?”

他們倆的距離隔得極近,還是這樣面對面的方式,他不自在地別開眼。

“它有個名字,叫含羞草。被人一碰就會害羞地把葉子合起來。”闫歌笑着再往前一步,逼得劍客無雙下意識地往後一步,“像你。”

劍客無雙看向他手裏端着的含羞草,回過神來想起剛剛自己的反應,羞紅了耳朵。

下一秒,闫歌手上的含羞草化作一道綠光,一分為二,分別落在了兩人手腕處,形成一個小小的含羞草印記。

劍客無雙此時就像一個官方蓋戳的“含羞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說,是真的像。】

【既視感也太強了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好甜!昙華劍客夫夫給我鎖死!】

闫歌眼神掃過光屏,看着他們一口一個昙華叫着,彎了彎眼,“無雙。”

“嗯。”

“無雙。”

“嗯?”闫歌對上劍客無雙疑惑的目光,唇角輕揚,“叫我名字。”

【啊啊啊啊,這是又開始了新一輪發糖嗎?】

【我只想說,請繼續,不要停!】

劍客無雙沉默,這兩個字在唇齒間纏綿,蕩起他心中一層又一層漣漪。

闫歌耐心地等待着,專注地看着他,眼中映出他的身影,仿佛他就是全世界。

“昙華。”醞釀已久的兩個字終于吐出,帶着些許的纏綿和不舍。

在這兩個字出口過後,劍客無雙身影一閃,攬着闫歌飛走了。

闫歌:……這是害羞的方式升級了嗎?之前是一害羞就自己飛走,現在是帶着他一起飛走?

還在等着昙華大家下來,祝賀幾句的衆人:……

“他有三天和昙華大家獨處的機會,”鳳鳴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嘴上,笑容肆意且充滿暗示,“這是獎勵。”

蕭诩輕哼一聲,“男人。”

“蕭公子?”冰瑤拿着一件幹淨衣服盈盈地走了過來。他們一直在這個進了水的小船上,衣服下擺已經被完全打濕了。

“沒事。”蕭诩收起剛剛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風度翩翩地搖了搖折扇。

……

“你——”闫歌一張口,冷風直往嘴裏灌。

劍客無雙一只手放在他的腦後,将他的腦袋按到自己胸膛上,“不要說話。”

“去哪兒?”闫歌在他胸膛上問道。

“昙華,”劍客無雙沉聲念到。

讓他不要說話,自己倒是一個勁說話?闫歌輕笑一聲,“嗯?”

“昙華。”

“嗯。”

“昙華。”

“我們去哪兒?”

“嗯。”

“嗯?”闫歌眉尾微揚,他記得他這是個疑問句來着?

“你猜。”劍客無雙低沉的聲音傳來。

他猜?闫歌擡起頭想看看劍客無雙,他最近是不是膽子見長?結果被腦後那只手又按入懷中,“別動。”

別動?闫歌果真就不動了,“放開。”

劍客無雙沉默片刻,沉聲說道,“是一個地方。”他的眼神微微放松,似乎想到了什麽很美好的東西。“是,補償。”

補償?

【補償什麽?你們懂了嗎?】

【我沒懂。】

【我也沒懂,我只知道他們在灑狗糧。】

闫歌被劍客無雙按在懷中,遮去了所有的視線。

“砰!”闫歌感到他們兩人似乎是落在了一條船上,因為腳下的“地”因他們落下而晃蕩了兩下,周圍還傳來潺潺的流水聲。

【卧槽!】

【好大一波狗糧。】

【啊啊啊啊啊我酸了,我要回去鞭策我的男朋友!】

“到了。”劍客無雙松開了按在闫歌腦後的手。

闫歌緩緩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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