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我要親你
風透窗而過,掀起白色織金的紗簾,讓人将那個背影看得更清楚。黑色的紗衣,擺在一旁的銀色長劍,握在劍上的蒼白手指。
【!!!】
【卧槽!那個——】
【劍客無雙啊啊啊啊!】
闫歌勾唇,背手關上門,他的目光注視着那個背影,一刻也舍不得離開。黑色的紗衣很透很透,透過那一層薄薄的紗衣,能清楚地看見肌肉的輪廓,看見背部凸起的肩胛骨,看見凹陷的背溝一直向下延伸到床榻……
【所以剛剛劍客害羞不是因為牽手,而是……】
【劍客終于開竅了!】
【我怎麽也沒想到劍客還有SY這一天哈哈哈哈。】
聽到關門的聲音,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熾熱的視線,劍客無雙握着劍的手緩緩收緊。
将他的動作收入眼底,闫歌松開手,一步一步朝劍客無雙走去。他故意走得很慢卻極其有節奏,腳步聲就像音符敲在劍客無雙的心頭。
【啊啊啊急死我了。】
【我恨不得幫他走。】
【前面的,劍客無雙手裏還握着劍呢!】
【那,還是我看着昙華大大走吧。】
掀開那層礙眼的紗簾,闫歌從他的身後繞到身前,白皙密實的肌膚沖入他的眼簾,讓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他所預想的那一層黑色的紗衣,竟然不是一件紗衣,而是一件大袖。背後看着沒什麽區別,身前卻坦蕩着胸膛,緊實白皙的腹肌和胸肌直直地暴露在空氣中。
Advertisement
【啊啊啊啊!我以為背後已經很刺激了,沒想到還有更刺激的!】
【我相信後面還會有更刺激的。】
【沒有最刺激,只有更刺激。】
【昙華大大仆倒!】
【1】
【2】
“無雙。”闫歌尾音輕輕上挑,帶着勾人的鼻音俯身靠近他。修長的手毫不避諱地按上了他的肩膀,從肩膀一路滑向了胸膛。他尾音輕輕上挑,帶着勾人的鼻音靠近他。
【直接!我喜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劍客無雙左手握住闫歌按在他胸膛上的手,不讓他繼續亂動。恰好在心髒的位置,兩人雙手交握。
他心髒的劇烈跳動從手心傳到闫歌的心頭,帶着他的心髒也開始劇烈跳動起來。他靠得更低,幾乎要親上他的耳垂,“嗯?接——”
話沒說完,手上巨力傳來,闫歌被劍客無雙握住手腕,翻身壓在了身下。兩人黑發交纏,眼神對視。
【卧槽!】
【看不出來啊劍客】
【劍客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床下冷靜,床上……】
【繼續繼續!】
闫歌眼尾勾起,在這種被人壓制的情況下,他沒有絲毫慌張,而是笑着輕喚着劍客無雙的名字,帶起一絲恰到好處的疑惑和無辜,“無雙?”
【啊啊啊啊想……】
【我劍客無雙的刀要忍不住了。】
【昙華大大,你平時皮我也就忍了,現在竟然還……你裝啥純潔,上啊啊啊!】
劍客無雙壓在喉結輕動,“我要親你。”
“嗯?”闫歌繼續疑惑地看向他。
“親你。”最後這個“你”字淹沒在兩人合上的雙唇間,從唇間的縫隙飄出,帶出些徹骨的纏綿。
【親上了!!!】
【咳咳,前面的淡定,着才第一步呢。】
【怎麽直播間黑了?又馬賽克了?】
【不是,在他倆親上去的時候,我看到劍客無雙握劍的手動了。應該是劍客無雙用劍将燈斬滅了。】
【前面的姐妹,請報上姓名。在這個時候還能關注這些,你也太強悍了吧?】
咳咳,冷遙在光幕前輕咳兩聲。他這不是下線休息一下,順便看看自家好兄弟在幹啥,誰想到一進來就看到……
他又不是那群小孩子,自然還會關心其他方面。比如劍客無雙一直握着劍沒放開的手。将心中的那絲遺憾壓下去,他開始研究劍客無雙是不是被迫的。
地牢中。
“噗——”2一口鮮血噴出,這一吐血就忍不住了,一口又一口。偏偏他還邊吐血邊大笑,帶着徹頭徹尾的癫狂。
“哈哈哈哈哈哈!”2撕下自己的唯一一層白色的衣服,用手指蘸着自己的血在上面奮筆疾書。
“生死大劫,洛陽之戰,吾等被擒,卻意外發現正道一天賦絕佳之人,冰雪聖門聖子誤入魔道。哈哈哈哈哈,他不願放棄力量,便遲早成為我魔教之人!吾等以自身功力誘之,讓他誤修欲之一道,淪為欲之奴隸,被人壓在身下,萬劫不複!吾為最後存世之見證之人,死而無憾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2大笑着,開始運轉起了魔教心法。劍客無雙剛入魔教不知道,不是所有魔教之人死後都會化作飛灰的。他們之所以化作飛灰,就是為了此刻!
2将這間牢房中殘餘的魔力,統統吸入身體中,用盡所有力量朝上擊出一掌!他所居住的這一間牢房塌陷,石板落下,将血書和他一起掩埋。
地牢動蕩,地牢中有人蠢蠢欲動。
……
黑暗中,劍客無雙紅着耳朵就要起身,被闫歌握住手腕又拉了回去。耳邊闫歌的聲音響起,這聲音帶着刻意展示出來的遺憾,“沒了?”
劍客無雙微微側頭,低聲應了一聲,“嗯。”
闫歌勾唇,“魔教的那個要求是?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他已經猜到了幾分,但具體的,他偏要劍客無雙親口告訴他。
劍客無雙握着劍的手不适地動了兩下,沉默。
闫歌輕笑一聲,松開劍客無雙。
劍客無雙起身,從袖中取出火折子,點亮了一盞小油燈,将房中微微照亮。
【沒了?】
【就沒了?】
【傷心,難過,我還以為可以修成正果呢】
【等等,還沒完,昙華大大——】
闫歌靠在床頭,唇角微勾,慢條斯文地脫着衣服。迎着劍客無雙的目光,笑意更深,薄唇輕啓,吐出一個輕飄飄地字,“熱。”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了我的車,你就別想下!】
【想下車?問了我的意見了嗎?】
劍客無雙耳尖由粉轉紅,想要移開目光,眼睛卻不聽使喚地跟着那雙修長的手移動。
闫歌将大袖衫脫下,便不動了。
劍客無雙這才把眼神移開,掩去眼中的那一絲遺憾。
【哈哈哈哈哈劍客你就是體嫌口正直!】
【其實我也想問,為啥不繼續……】
【繼續!】
風從窗口吹進來,吹不散一室暧昧。
一刻鐘後,劍客無雙動了一步。闫歌也動了,他又開始脫衣服,這次解開了腰帶,脫下了外衫。
劍客無雙聽到耳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停了,擡頭看去,便看到了闫歌只着一襲紅色單薄裏衣靠在床頭,白皙的鎖骨在領口處若隐若現。
【騷!】
【太騷了!竟然在白色外衣裏面穿紅色的裏衣!誰能想到呢?】
【但是好好看啊啊啊!】
【繼續,一定要繼續!】
闫歌勾唇,低頭擺弄着修長的手指,又不動了。
劍客無雙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
闫歌輕笑出聲,果然又将手擡起,按在了裏衣的領口處。
劍客無雙身影一閃,出現在闫歌身旁,按住了他的手。闫歌如法炮制,反手握住劍客無雙的手腕,翻身将他壓在了身下,“告訴我,嗯?”
劍客無雙沉默。
闫歌握着劍客無雙的手,讓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裏衣系帶,“嗯?”
“他們要親眼看着我被你壓在身下。”劍客無雙嘶啞着開口,現在不行,在這裏不行。
“剛剛好像是你把我壓在身下?而且——”闫歌輕笑出聲,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只是壓在身下就夠了?”
劍客無雙心中一直克制地火山終于忍不住爆發,噴湧而出的劍意将兩人的衣物割成了碎片,卻又溫柔地克制着沒有在身上留下一處傷口。
【啊啊啊啊——卧槽馬賽克了】
【哎】
【唉】
劍客無雙擡頭注視着闫歌,眼中情感奔湧而出,“我要求可以,別人不行。”
闫歌勾唇,“自然。那你想要求和我……”
劍客無雙紅了耳朵。
“還是說要如女子出嫁般,鳳冠霞帔,洞房花燭?”看着旁邊通紅的耳朵,闫歌湊上去親了一口。
“嗯。”
“嗯?”
“嗯。”
闫歌笑出聲。
【只聽兩人對話,我的心都酥了。】
【一聽劍客這回答,我就知道他現在已經蒙了。】
【甜死。】
“倒也不是不可以。”闫歌笑着起身,扯下旁邊的一塊灰色麻布,露出裏面的大紅婚服,随手一抓朝他扔了過去。
劍客無雙也随之起身,一襲大紅繡龍婚服撲面而來。他伸手接過,紅色嫁衣後是闫歌披着大紅婚服,笑靥生花,“可願與我共演這《洞房花燭》?”
【啊啊啊!同臺!】
【演什麽?洞房花燭嗎?】
【答應啊啊啊啊!】
劍客無雙沉默片刻,握緊劍的手緩緩放松,轉身将手中劍放在一旁。穿上這婚服,才轉身過來,沉聲應道,“嗯。”他眼中還留着一抹沒有完全消失的笑意。
闫歌大笑出聲。
鳳樓的燈突然熄了,只餘高臺四周的燈仍然亮着。
表演,即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