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魏嬰反應過來的時候,藍湛的手已經伸進了魏嬰的衣擺之中,肆意的揉捏着魏嬰的美好腰線。
“唔唔……不…唔…藍湛!”
魏嬰不安的扭動着身子掙紮着,也不知是為什麽,他總覺得這一世的藍湛有些不對勁,讓他心裏隐隐有些不安和害怕!
藍湛見魏嬰掙紮的厲害,不得已的放開了魏嬰。
魏嬰臉上燒的厲害,就連耳朵尖都是紅的,連忙将藍湛伸進他衣擺中的大手拽了出來,窘迫的推開了困着他的藍湛,問道:
“藍湛…你…你…怎麽了?”
看着魏嬰被自己吻的嫣紅的唇瓣,藍湛的眸色暗了暗,剛剛魏嬰那腰上細膩美好的觸感,讓藍湛有些欲罷不能。
藍湛極力壓制着內心沖動的渴望,再次上前一把将魏嬰死死的揉進了懷裏,嘴唇貼在魏嬰的耳畔,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魏嬰,我好怕!真的好怕!”
藍湛的炙熱的呼吸,打在魏嬰敏感的耳朵上,魏嬰的腿莫名的有些發軟,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問道:“怕?藍湛,你在怕什麽?”
“怕你離開我!怕我像上一世一樣無法好好保護你!怕觊觎和傷害你的人太多!怕你眼中不只有我一個!”
藍湛說完輕輕含住了魏嬰的柔軟的耳垂,引得魏嬰陣陣戰栗,一下子就軟倒在了藍湛懷裏!
藍湛不再猶豫,一把打橫将魏嬰抱起,向着床榻上大步而去……
靜室內,兩人翻雲覆雨,一片旖旎。
靜室外,藍曦臣聽着屋內不堪入耳的聲音,雙手緊握成拳一臉凝重的站在門外。
藍曦臣今日在會客室,就已經察覺到了忘機和魏嬰二人之間的不尋常了。
他本是想要來靜室找忘機和魏嬰談談的,誰知道,到了門口,卻讓他聽到了這樣讓他難以置信的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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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曦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忘機魏嬰他們二人這次出去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只有那短短時日,這二人就發展的如此迅速,竟然…竟然……連那種事……
藍曦臣只在靜室門外站了片刻,便懷着複雜的心情離開了。藍曦臣覺得,他現在真的需要好好冷靜的想一想,忘機和魏嬰之事該如何解決!
還有,這件事暫時絕不能讓叔父知道,否則,以叔父的脾氣,忘機和魏嬰恐怕就要挨戒鞭了!
可是,藍曦臣心裏明白,這件事恐怕不是叔父的一頓戒鞭就能解決的了的!
這世上,沒有人比藍曦臣更了解藍忘機了,以忘機那個性格,一旦他認定了一個人,就算是死,他也不會放手的!
客房中。
溫寧懶洋洋的側躺在竹榻上,單手撐着腦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溫情一臉疑惑的坐在桌旁,手裏捏着一個茶杯,卻沒有要喝的意思,似乎是在琢磨着什麽!
“阿寧!”
溫寧迷迷糊糊應聲:“怎麽了?阿姐。”
溫情轉頭看向竹榻上昏昏欲睡的溫寧問道:“你覺不覺得,藍二公子和那個魏公子,他們兩個有點…有點…”
“暧昧不尋常是吧!”
溫寧一聽姐姐問他藍湛和魏嬰之間的事,立馬就來了精神,也不犯困了,眼睛裏神采奕奕的,一臉八卦的翻身下了竹榻走到了桌前,坐在了溫情旁邊,也給自己倒了杯茶。。
“對!沒錯!就是暧昧不尋常!”
溫寧的話算是說到了溫情心裏。
溫情看着溫寧,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突然伸手揪住了溫寧的耳朵,一臉危險的問道:“阿寧,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快說!”
“好好好!阿姐,你快把手放開,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溫寧做出一副怕了自家姐姐的投降狀。
等溫情松開了揪着溫寧耳朵的手,溫寧才把那日在亂葬崗發生的事和他與藍湛魏嬰的前世今生講了個清楚,當然,還有當夜在夷陵客棧,藍湛與魏嬰房內之事。
溫寧所說之事,溫情真真是聽了個目瞪口呆。
且不論,那前世今生之事是否确有其事,單單是那藍忘機和魏無羨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愛情”,就夠讓溫情難以置信震驚無比了!
“這…這…男人和男人之間……天啊!”溫情驚訝到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反觀,溫寧到是淡然,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他們彼此喜歡就好了!咱們管那麽多幹嘛!”
兩人在屋內一個說的一臉繪聲繪色,一個聽得一臉難以置信,卻不知,他們姐弟二人的對話,讓門外之人聽了個一清二楚。
江澄一臉怒氣的站在房門外,臉色黑的猶如鍋底一般,掩在寬大袖中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整個人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
江澄是來找溫情的,因為薛洋剛剛醒過來了。他知道溫情的醫術高明,便想來找溫情幫忙去給薛洋看診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溫情沒見着,卻聽到了這樣讓他難以接受的消息!
藍忘機和魏無羨他們…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江澄失魂落魄的離開了溫情所在的客房,猶如游魂一般,回到了薛洋住的地方。
巧合的是,一臉失落的江澄在薛洋門外,正好遇見了一臉凝重擔憂之色的藍曦臣。
只是兩人各懷心事,臉色同樣都不大好看!
江澄出于禮貌,勉強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 “藍宗主,來看薛洋?”
藍曦臣臉上的微笑也沒好看到哪裏去,回道:“嗯,是啊!”
兩人便一道進了屋內。
屋內,薛洋臉色蒼白,很是虛弱的躺在床上,見江澄帶着藍曦臣過來,到是微微有些訝異:江澄不是去找溫情了麽?怎麽會把藍曦臣帶來了?
薛洋想要勉強下床行禮,卻被藍曦臣按住了。
“薛公子不必多禮!”藍曦臣微笑道。
薛洋拱手:“多謝藍宗主!”
藍曦臣報以一笑,随後問道:“薛公子可覺得身體好些了?”
薛洋:“多謝藍宗主關心!薛洋已然沒事了!”
藍曦臣點了點頭,又問道:“薛公子可否告知藍某,不夜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薛洋稍稍思索了片刻,表情有些後怕的開口說道:“那日,我被溫逐流打傷後帶回了不夜天,便一直被關在地牢中。溫逐流來過一次,問了我陰鐵之事,我說陰鐵丢在夷陵亂葬崗了,他還告訴了我,他是國師薛重亥身邊大管事趙高的後人,後來他好像就似忘記了有我這個人一樣,沒有再來過地牢了。前兩日,我趁着地牢守衛來送飯時,找機會出手将其打暈了。我一路東躲西藏逃了出來,也是我運氣好,那日溫逐流并不在不夜天,後來,我便一路禦劍來了雲深不知處,打算先将此事告知藍宗主!”
“原來如此!”
藍曦臣了然的點了點頭,眼睛卻是一直看着薛洋。
薛洋見藍曦臣看他的目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語氣也有些低落的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已經知道了我是國師薛重亥的後人了,現在不管我說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我了,可我真的沒有騙你們!若我是和溫逐流一夥的,我又何必在那樣危機的時候将陰鐵留給了魏嬰!”
“薛公子多慮了!藍某自然是相信薛公子的!不管薛公子出身如何,畢竟薛公子是在蓮花塢江宗主麾下成長起來的,江宗主光明磊落,想必他教育出來的弟子理應亦是如此!”
薛洋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了聲多謝!
二人聊過後,藍曦臣囑咐了薛洋好生休養後,便回去了。
江澄送藍曦臣出門的時候,床上的薛洋神色不善的眯了眯眼,目光審視的看着藍曦臣出去的背影。随後邪魅一笑,在江澄轉身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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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的雲深不知處,四下一片黑暗,所有弟子的房內皆沒有一盞燈火。
藍氏家規,卯時作亥時歇,姑蘇藍氏衆弟子無一例外。
靜室內,雲雨早已結束,一室歸于平靜,屋子裏濃濃的暧昧氣息還未完全散去。
魏嬰安靜的窩在藍湛的懷裏,搭在他腰上的大手輕輕揉捏着魏嬰酸軟的腰部,藍湛的懷抱還是這樣溫暖的讓他無比安心。
“藍湛,你……”
魏嬰剛剛開口說了幾個字就被藍湛打斷了。
“叫二哥哥!”
魏嬰頓時滿頭黑線,窘迫的要命!
以前的魏嬰還小,靈識有些受損,再加上沒有恢複上一世的記憶,所以一直叫藍湛二哥哥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已經恢複上一世的記憶了,又加上他倆現在已經是這樣的關系了,這會還在床上剛做完那種事,現在讓他還像以前那樣叫藍湛二哥哥,魏嬰還真是有點張不開嘴!
見魏嬰紅着臉不說話,一副裝死的樣子,藍湛輕挑了挑眉毛,本來搭在魏嬰腰上的大手緩緩下移,落在了魏嬰挺翹的臀部上微微用力揉捏起來!
魏嬰頓時變了臉色,驚的差點從藍湛懷裏跳起來:這藍湛今天是瘋了吧!折騰了他一下午還不夠,這…這還來?再來自己還有命嗎!!!
魏嬰連忙拉住了藍湛作亂的大手,紅着臉軟着聲音告饒道:“二哥哥!好二哥哥了!別鬧了!我好累,不要再鬧我了好不好!”
藍湛聽到了自己想聽的,此刻心情不錯,嘴角滿意的勾了勾,也就不再吓唬懷裏這個乖巧聽話的男人了,藍湛大手緩緩上移,再次輕柔的給魏嬰揉起腰來!
魏嬰這才算松了口氣,腦袋靠着藍湛寬闊的胸膛,問出了自從他恢複上一世記憶後,一直想要問藍湛的事情。
“藍湛,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會再次重生并回到小時候麽?而且,我發現除了你和我,別人好像都不記得我死在亂葬崗之前的事情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藍湛寵溺的低頭親了親魏嬰的額頭,慢慢的說起了上一世他辭去了仙督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