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二十一)
男尻雖有牝戶,膣道卻比女子的窄得多,再者,徐寶璋到底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奈何潮期将至,實在拖延不得,否則家裏父親如何舍得他吃這樣的苦。從那玉柄來看,這根玉勢約摸三指來粗,長約五寸,倒算是小的了,圓頭處抹了宮裏不外傳的密藥,即可潤滑甬道,亦有助興、刺激欲潮之奇效,徐寶璋戴着這玩意兒一日,那藥效早就受用極盡,果然是春潮泛濫,股間潮濕一片。
“別、別,魏兄……”那玉勢只含着不動還好,當男人握着它緩緩推磨時,徐寶璋忽然全身劇顫,濕穴連同玉柄緊緊地絞住了李雲霁前端的指節,粗指跟着玉勢在小穴裏來回厮磨,不經意地擦弄密口上頭的赤珠,直撩撥得這淫處騷水直流。李雲霁只覺那媚肉吸着手指,緊得他熱汗涔涔,真是個妖精……魏王兩眼沉沉,俊容潮紅一片,湊上去胡亂地親着徐寶璋的身子和小臉,不敢多瞧那淫濕處,唯恐自己立馬把持不住,将這小妖精就地正法。
“不要……”那手指帶着玉勢越進越深,磨得徐寶璋淚眼朦胧,下腹邪火越少越旺,心想自己變得如此饑渴,都是魏兄的錯,不禁恨起了李雲霁來,咬了咬唇斥道:“你、你好壞……”
這軟綿綿的斥責,非但起不到威懾之用,反是撩到了男人的癢處。李雲霁唆着那通紅的小耳尖,不知小聲地在徐寶璋耳邊說了什麽,就看少年兩眼一紅,羞得恨不得鑽到床下也似,奈何他眼下是砧板上的魚肉,如何都逃不出李雲霁的掌心,只有睜着霧茫茫的醉眼,又羞又惱地瞪着李雲霁……魏兄,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麽壞……
徐寶璋閱歷尚淺,魏王這般,已經算是堅忍持重,碰上這等尤物,尚且還有三分理智,按捺着欲火安撫寶兒,直弄到那不曾經受過情事的小騷穴徹底熟軟,方褪下貼身的亵褲,在徐寶璋面前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徐寶璋一看到男人的物件,臉又紅得要羞死過去,出嫁之前,他也才弄明白了圓房的細節,那些春秋畫本如今還壓在箱底下,看都不敢多看,這會兒見了夫君的事物,總算徹底明白楊翁等人調教他時如此心愁。此……此物如此粗昂,他如何、如何承受得住?
徐寶璋這下知道害怕了,支了支身子,想要打退堂鼓。李雲霁卻逮住他,胡亂地吻着少年發燙的玉頰,溫熱的鼻息拂在鬓邊,邊厮磨邊喚:“圜圜……”這幾聲沉甸甸的叫喚,弄得徐寶璋的心軟成一片,加之身子被撩撥得燥熱難耐,讓男人壓着膝頭稍稍用力扯了一下,總算是勉強應了他般地打開了腿。
李雲霁将那玉勢拔出,徐寶璋“嗯”地一顫,兩人合抱時,少年眨着一雙濕潤的眼眸,咬了咬牙說:“魏兄,你……多疼圜兒一些……啊!”徐寶璋忽覺那硬漲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時一個激靈,敏感地嬌喘了一聲。李雲霁便噙住了那張唇,只看少年分着兩腿,挂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兩人胸口緊貼,四唇纏磨着,不住用舌頭舔舐着彼此,而在身下處,那一柄肉槍就抵在饑渴張合的濕穴,那小小的玉門光是陽峰便能塞滿,就看這胯下七寸昂揚着,陽峰一下一下蹭着戶門上方的赤珠。只不過如此,徐寶璋就舒服得腳趾蜷曲,被蹂躏得紅腫不堪的雙唇溢出難耐的呻吟。直到時機成熟,李雲霁這才提起肉槍,抵在淫濕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
那遠比玉勢還要粗長的熱物擠進體內時,不過進來半寸不到,徐寶璋就覺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樣,害怕得渾身直顫,不住搖擺着腦袋:“不要……不要……不要進來……啊!”李雲霁忍住沖動,又緩緩地挺進一寸,徐寶璋騰地大叫一聲,跟着便抽泣起來,兩手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你、你欺、欺負我……你壞……啊……不、不要……!”那火熱的肉刃一點一點地撐開內壁,越到深處,便越近尻子的環結所在。男尻陰道稍短,尻結就藏在深底處,這是尻子的弱點所在,若是這個地方也被男人占了,那麽此生就再也離不了那人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瞬間盤踞在徐寶璋的心頭,這是每個尻在被徹底侵占之前的必然反應,他們本能地抗拒被人攻伐,可對楔來說,此乃勢在必得之事,而在撻伐的過程之中,他們也同樣被身下之人所征服。李雲霁有些失控地吮了少年的唇瓣,粗魯地絞住那躁動不安的軟舌,雙手将少年的腿不可抗拒地折到胸前,在火熱的唇舌糾纏中,狠狠地肏進了那最脆弱的地方。
“唔!”少年猛地高高拱起腰身,呻吟淹沒在了淩亂的吻中。他的雙手緊緊攀住身上的人,十指在那背上劃出了幾道血痕。到了這一刻,徐寶璋方覺得自己終于什麽都不剩了,他所愛的人男人奪走了他最重要的東西,他赤裸裸地被占有了,從身子到心口都被用最粗莽、最原始,同時也是唯一的方法所填滿。此時,李雲霁也陷入了極短暫的失神,緊接着就是從未有過的快慰洶湧而來,像是驚濤駭浪一樣,沖斷了他最後一根理智的弦。下一刻,他提起少年纖弱的腰,就在那緊致的甬道裏發狠地肏幹起來。
“啊……”每頂一下,少年便嘤咛般地抽噎一聲。只瞧,那肉深色陽具的全根嵌在那小騷穴裏頭,将淫濕的甬道撐得嚴絲合縫,來來回回地在那窄窒的膣道裏淫弄時,可謂是牽一發動全身,這感覺豈是用手指或是其他死物所能比拟的。少年頭次承歡,就碰上了魏王爺這柄長槍,自然是同先前所說的那樣,活似剝皮拆骨,今夜恐怕是要被啃得半點都不剩了。
好在這也是頭一回,不算難磨,徐寶璋只覺那壞東西突然插得兇狠,捅得他又漲又滿,鑽心的疼痛之餘,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一浪一浪地沖來。在他哭得最狠的時候,李雲霁猛地掐住他的腰,跟着一股熱流澆過陽芯,刺激得徐寶璋兩腿一個痙攣,達到了人生裏的第一次高潮。
魏王在少年體裏洩了身,回過神後,便聽見徐寶璋脆聲抽泣着。将少年的臉溫柔地捧過來一看,果真是滿臉淚痕,對上李雲霁的眼,好似害羞而又委屈地道:“你……你欺負我,你弄得圜圜……好疼……”那嗓子都哭啞了。
李雲霁失笑地喃了一聲“圜圜”,湊過去在少年的額頭上吻了吻。雖然知道弄疼了少年,可是魏王一點悔悟的意思都沒有。
這下子,這寶貝疙瘩總算是徹徹底底屬于他的了。
徐寶璋雖然覺得自己被“坑”慘了,可是內心竟從未如此踏實過,先前的不安、焦躁,和恐懼,随着李雲霁的吻一點一點地消散。兩人親昵地溫存片刻,徐寶璋臉上又發燙起來,他咬牙瞪着李雲霁,罵了一聲:“登徒子,老不休,哼!”
雖說如此,可是少年還是抱緊了男人,雙腿不自覺地攀住了他的腰。李雲霁心甘情願地被小娘子罵了幾聲,提着又一次硬漲的陽具,在那被肏得濕軟的玉穴裏緩緩地捅着。
被罵了幾次,魏王這一會兒果然是溫柔耐心得多,也或者是方才過足了瘾,這下更是厮磨難纏,他抱着少年的腰,安撫一樣地在那騷穴裏慢慢地搖晃着。徐寶璋第一次時覺得疼漲,這一回疼倒是不這麽疼了,方才困擾着他的那種奇異的感覺變得強烈起來。他微微閉着眼,在欲海中輕輕喚着:“魏兄……”
“在。”李雲霁應道。
不管徐寶璋叫他多少回,李雲霁都會回應他。這樣徐徐抽插,按摩媚穴,漸漸地讓徐寶璋得了趣。只看他兩頰潮紅,在床上随着李雲霁的動作而上上下下,翕動的紅唇時不時溢出呻吟。接着,李雲霁忽然将他從床榻上抱起來,徐寶璋“啊”地叫了一聲,四肢緊緊纏住男人,瑩潤的白臀就這麽直直地坐在了李雲霁的腿上。
“嗯——”徐寶璋仰了仰頭,幾滴熱汗從額角躺下。李雲霁将人摟住,吮吻少年的喉結、鎖骨,手掌在後頭狎昵地搓着那瑩潤的白臀,肉棒跟着在媚穴裏直直抽幹,一直操到少年面目潮紅,服服帖帖,魏王又忽然發難,把人壓在床上翻過來。
“啊……!”徐寶璋撅着腰臀時,一杆肉槍陡地兇狠地肏進。他擰住眉頭,身子顫了顫,“輕、輕些……”緊接着,床上除了叫床聲外,還有肉體的拍打聲。
少年将手伸到後頭,難耐地推着男人的腿,一雙柳眉緊緊蹙着,赤裸的身體誇張地搖晃着。他原先還可憐兮兮地叫着魏兄,之後也不知是真要求饒,還是故意使小心眼,喚道:“皇叔、魏皇叔……您要、要弄壞寶兒了……”
饒是魏王定力再強,只怕也扛不住這小妖孽這麽撩撥自己,頓時紅了眼,将少年汗津津的臉扭到後頭,惡狠狠地噙住那惱人的唇。
良宵苦短,兩人從一方壓制,到勢均力敵,也不過半宿光陰。徐寶璋把自己點的火徹底澆滅之後,也已經到了四更。之後,下人端來浴桶熱水,魏王親自幫新婚娘子清洗身子,接着抱着回到幹淨的床上。徐寶璋懶洋洋地蜷在王爺的臂彎裏,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趣事,之後沖着李雲霁眨眨眼,道:“以後我不叫你魏兄了。”
不等魏王困惑,少年就高高興興地抱着夫君的腰,天真不改地說:“你不是我的魏兄啦,你是圜圜的相公!”
“诶,你臉這麽紅幹什麽?”
“嘻,讓你剛才欺負我,相公、相公、相公——唔……你、你使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