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章節

色和忍耐的唇線。視線一陣模糊,細微的□很快被“雷諾”的喘息掩蓋住。暴風雨也無法掠奪的熱度,還有緊致到窒息的某處……轉換姿勢的瞬間,柔軟的魚尾彎曲着從潮水中翻起,帶着飛濺的水珠和粼粼的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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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宮~

系統提示:

「啪啪啪才不會死」支線已開啓,請在三天內“啪啪啪(你懂的)”,如果無法在72小時內進行啪啪啪,你将11竅流血而死。【+】(點擊加號展開備注)

【-】

啪啪啪要求:将【哔-】塞入【哔-】中時間長達3分鐘為有效;被【哔-】塞入【哔-】長達三分鐘亦然。

11竅分別為:眼(兩個),口,鼻孔(兩個),耳孔(兩個),乳孔(兩個),尿道口,菊花(即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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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是大貓被小毒蛇盯上的故事。。。

下集上一壘。

下星期一詩歌賞析,想問一下大家有沒有好的詩歌可以推薦一下?純文學的,中外不限,給個題目就成。

53被詛咒的眼睛⑤

這不是真的,只是個該死的夢而已。

但是太真實了吧,精确到毛孔的細節。

而且……如果他真的曾經夢游(?)把貝魯西XXOO了的話,那一晚奇怪的春夢和濕掉的衣服就有了合理的解釋。所以……他把貝魯西……強了?

不對,貝魯西似乎并沒有掙紮……

雷諾回想起貝魯西鮮血的味道,那種地方流血了應該很痛吧?貝魯西看起來好像沒什麽快感……就算對方是自願的,結果還是一樣的糟糕。額頭抵着浴室冰冷的大理石牆,雷諾有些傷腦筋地呼着熱氣。這種混亂的時刻,還能硬熱,他是禽獸嗎?

雖然可以撸O,不過撸O什麽的感覺好讨厭,完事了根本不舒服……穿着睡裙(沒錯是睡裙)撸O會給以後的性生活造成陰影的吧。還是淋冷水好了,先把腦子裏面貝魯西的影像停下來……

雷諾把頭塞到水龍頭下,用冷水沖腦袋。

“叩叩叩——”

象征性的敲門聲,來人早已開了門靠着門框站着。打一個小小的哈欠,夏爾倦懶地睜着左眼:

“怎麽了?”

寬松綿軟的睡衣勾勒出他圓潤的肩膀,松開的單個扣子中露出白皙的皮膚和小巧的鎖骨。夏爾屬于骨架纖細又有點肉感的男孩,看起來很軟很Q。雷諾不自覺地滾動喉結,幹燥的口腔咽下的只是空氣。孩子顫抖的睫毛帶着柔軟的灰色陰影,紫色的眸光像是未曾驚醒的夢。淺亮的紅色嘴唇,從濕熱的縫隙間呼出帶點奶味的清甜。

嘴唇相隔1.5公分,雷諾猛地驚醒過來。

手掌上是少年柔軟充滿彈性的臀部,他正托着夏爾。而夏爾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緊扣着,洩露着與冷靜克制的表情不相符的緊張。

“你要上廁所嗎?”雷諾掩飾道。

“沒。”小孩将手指在對方頸後相扣,手臂散散挂于胸前。

“那回去睡吧。”雷諾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有什麽東西頂着我。”夏爾稍微扭了扭胯部,想向下看。

“不要動。”額頭滲出汗水,雷諾的臉緊繃得像牙疼。

“熱熱的還蠻舒服的。”夏爾貼在雷諾身上上下磨蹭了一下,“你藏了什麽東西?”

“……”如果不是對方毫無特別的神情,雷諾絕對會認為這是□裸地挑逗。

“睡吧。”

快步幾步迅速将小孩塞到被子裏,擰滅吊燈。雷諾正襟躺上矮榻,躺了半天沒冷靜下來,夏爾那邊一點點翻身的小動靜就讓他很……在意。柔軟肌膚,以及不同于男人堅硬的骨骼和肌肉、稚嫩得缺少男性氣息的肉體。雷諾揉了揉鼻梁,強迫自己去想別的東西,然後自然而然想到「啪啪啪才不會死」任務……他已經無力吐槽。在他單身的情況下給他這種任務是鬧怎樣?為了完成任務就去和別人419也太……缺德了吧。七竅流血就算了,頂多死相看起來喜感點(你确定?),十一竅流血是鬧怎樣?這樣死也太沒下限了吧?怎一個喜感了得!

不過現在他居然連猥亵兒童的念頭都出來了(雖然說比起兒童夏爾看起來更像騙人的妖怪),一定是禁欲太久了,為了避免犯罪也許應該考慮一下下半身問題?找個妹子來一發?

……人渣。

先不說感情問題,萬一讓妹子懷孕了怎麽辦?一想到單親媽媽帶着自己孩子的畫面雷諾就頭疼。但是除了找妹子還有別的辦法嗎?話說——只說【哔-】塞入【哔-】他怎麽知道【哔-】是什麽,萬一【哔-】不是【哔-】他不是被系統坑了麽!

“唔……”雷諾專注于傷腦筋而沒注意到夏爾從床上滾了下來,只得被砸個滿懷。那一聲“唔……”是夏爾叫得,因為雷諾的身體太硬了,跟木床板似的。沒有一點多餘脂肪,鍛煉精密的肌肉像是木雕出來。所以對于雷諾來說,雖然對方幾十斤砸過來有點沉,但終歸還是軟的。軟沉軟沉。

夏爾調整了一下姿勢,呼吸重新恢複順暢。睡相不算差,但是這是個勉強容納雷諾的小榻,夏爾想要躺得住就只有一個辦法——壓雷諾身上。男孩一條腿彎折着擺在雷諾小腹上,另一條腿貼着雷諾的腿擱到榻板上。

“……”沉寂一半的能量天線又豎起來了。

雷諾伸手想把夏爾抱起來,手指卻觸碰到對方的腰部——縮起來的睡衣露出溫暖的肌膚,細致柔軟的觸感。夏爾适時轉了個身,幾乎趴在雷諾身上。少年人稚嫩的私密部位摩擦而過。

雷諾覺得自己的臉估計憋成暴走漫畫了,當然事實上那張禁欲的臉在幽暗中依然十分秀美。

因為在和自己的欲望做着激烈鬥争——這可是攸關生死的H,雷諾沒有注意到狀似随意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小少年僵硬地緊扣住自己睡衣的手指,如果燈光足夠明亮,也許他還會看到對方貝殼般的小耳朵上浮起的一絲紅暈。夏爾今年14歲,比雷諾小4歲。在雷諾眼中,這只是個初中生,但他忘了這裏不是中國。荷蘭的法定年齡是12,伊朗是更誇張的9歲,在這個大陸上用來區別是否适合婚育的不是年齡而是是否進入了青春期。而且,14歲的少年娶18歲的姑娘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并且,貴族的性教育(針對男性而言)就是安排合适的女孩子進行實戰教導。所以,一個陪睡的侍女意味着什麽不言而喻,可惜雷諾總是沒有身為侍女的代入感。

感覺到衣服的扣子被剝開,夏爾不知道該适時醒來還是繼續裝睡。雖然他很早就知道侍女的作用之一就是讓他學習男女之事,但是因為從來沒有開竅過,他只是将她們當下人來看待,和下人那……那個是他從沒想過的。所以他經驗值為0。

轉眼夏爾被壓在了身下,那是比洛亞更嬌小的身軀,灼熱的血液讓雷諾些微恍惚。手指劃過稚嫩的胸膛,舌尖迫不及待地抵舐。幽暗反而讓神經更加敏銳,雷諾吮吸着對方小巧的肚臍眼,一只手滑入對方的褲子。

“嗯……”睡夢中的夏爾發出淡淡的□,就這樣……等等,雷諾猛地擡起身,神情有些狂亂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少年——他麻痹地在做什麽?!居然對沒有知覺的小孩動手,難道腦子真的瞬移到下半身了嗎?

雷諾揉了揉額頭,分析了一下情況:

他有需求,而夏爾……老實說就外形而言,很符合他的審美。

不過只是因為一點喜歡就XO對方還是在對方不知道的情況下,這太無恥了。雷諾臉黑了,急忙從床榻上跳起來,離開這個讓他的荷爾蒙失控的房間。床榻上的少年,緊了緊垂在兩邊的拳頭,然後睜開了眼睛。

現在是淩晨4點多,零星有些侍女在做些準備,此外就是侍衛了。一樓看起來還是空空蕩蕩的,雷諾靠着樓梯扶手發呆——這裏是偏僻角落類似安全通道的樓梯——突然想抽根煙。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對自己的無恥做了深刻剖析和反省,嚴肅懷疑自己是否是廣大女同胞所說的“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某生物中的一員的雷諾同學對自己感到很失望,對節操之神感到很愧疚,覺得自己再也不是好孩子或者好男人中的一員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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