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短小的萌番外

某年春,一個祥和的小村村內。

一個美麗異常的白衣男子正抄着個大炒勺在日頭下做着一道不知名的菜,放眼望去,鍋裏青青綠綠又青青。

一個三、四歲的奶娃娃仰着粉嘟嘟、玉酥酥的小臉站在離男子不遠的小板凳上觀望。

小腦袋随着男子掂勺的動作一晃一晃的,若是看到爐火冒出勺沿兒,小家夥不僅不怕,還拍着手傻樂,邊樂邊道:“小白好厲害!小白好厲害!”

一滴汗從白衣男子光潔的額頭上滑過,他忍住脾氣無奈地道:“怎麽啥都跟你娘學?都說了多少遍了,要管老子叫爹!”

“哦!”小玉團兒在一旁乖乖地點頭,過了一會他又怯怯地問道:“不過小白,老子是誰呀?”

... ...

小玉團兒見小白不理他,求知欲使他鼓起勇氣,站在板凳上抻着脖子對屋裏的胡緋籮喊:“小蘿蔔,老子是誰呀?”

胡緋籮在裏屋做家務,也沒大聽清,“哦,老子?老子就是寫《道德經》的那個啊。”

... ...

掂勺的小白手一抖,自己的媳婦,自己的娃,他忍了。

胡緋籮收拾好走出屋,就瞧見陽光下的父子二人在認真讨論着什麽,她笑了笑,大概這就她想要的生活吧。

“我不想吃這個,我要肉肉!”小玉團兒滿臉委屈。

“胡蘿蔔炒白菜,白蘿蔔青草湯,難道不好吃嗎?你個小兔崽子怎麽會不愛吃這些?”小白感到不可思議。

胡緋籮走近,聽到了以上奇葩的對話。

“小蘿蔔,小白罵人!”見靠山來了,小玉團兒忙趴過去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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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罵人了,你本來就是!”小白對這個同自己搶關注的小家夥很不滿,別的啥也沒學會,賣萌的本事學去了老子的十足十。

額,胡緋籮知道這父子二人的幼稚程度,遂決定轉移一個話題:“遇兒呀,你之前為什麽問我老子的事呀,是想讀書了嗎?”

白洛遇搖了搖頭,“不是,不是!是小白說讓我下回見了那個寫《道德經》的家夥後,要叫爹!”

“咳!”轉移話題失敗,胡緋籮讪笑看向小白。

只見小白手中的小鹽罐沒拿穩,倒了半瓶進了湯鍋。

這下好,蘿蔔湯誰也不用喝了。

一家三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這麽尴尬而不失禮貌地僵持着。

就在此時,一聲春雷乍響,烏雲漸漸聚攏。

白洛遇吓得“嗷”地一聲叫了出來,不為別的,只因為——

“爹,爹爹不見了!”

胡緋籮瞧了一眼趴在菜板上的白毛球,連忙哄道:“要下雨了,遇兒先跟娘回屋。”

“那爹爹會回來嗎?”小玉團兒緊張道。

“當然。”胡緋籮溫柔地拍了拍兒子的腦袋。

自從歷了雷劫大難不死卻弄丢大半條老命後,小白這只無比強悍的妖便害了恐雷症——每當突然聽見巨大的雷聲,他的身體必然變回原形,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胡緋籮知曉此事後,心中又心疼又愧疚,所以從不介意某只沒羞沒臊的老兔子在她懷裏蹭啊蹭尋求溫暖。這也是他撿來的福利吧,小白每回都會苦中作樂地想。

然而,這次他想的卻是:“奶奶的,被耍了!這小子原來會叫爹!”

二人一兔坐在餐桌旁。

“娘,我想吃肉… …”說罷,白洛遇将目标鎖定在白兔團的身上。

小白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胡緋籮突然也想反調戲一下她這個每個月偶爾柔弱那麽幾個時辰的相公。

“好啊,娘答應你。”走去廚房,故意做出取刀的聲響。

回來後,兒子激動地拉着她的袖口:“娘,我們家兔子成精啦!”

哎?被發現了?胡緋籮狐疑地望向兒指的方向,只見木桌上一行水寫大字:

“兔兔那麽可愛,你們怎麽可以吃兔兔!”

桌角的小白悻悻地添了口爪子,随即炸了毛。

呸!這湯可真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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