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軒轅男閨蜜?
軒轅澤眼神不明的鎖着眼前一身潔白如雪的女子,她調皮的笑着,美麗不可一世。“月憐,你到底是誰的人?”
月憐沒想到他會這麽問,呆楞過後嬌笑着說“讨厭,人家當然想做你的人,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閣主的紅粉知己多不勝數,月憐一個粗鄙丫頭又算得了什麽…”
眼睛裏淌過的那一抹失落也不知是真是假。
偌大的前廳只有他們兩人,男子紅衣似火,女子白衣如雪。男子外貌邪魅話語冷凝,女子長得清潋說話露骨,兩個矛盾的人在一起又是說不出的和諧。
說不出為什麽,軒轅澤相信她,卻又不信她。相信她不會傷害他,不會背叛他,不信她身世清白。“你怎麽會打開第二個盒子?不要告訴我你是第一次碰魔方。”
“你怎麽知道那叫魔方?”月憐問了以後就知道自己錯了,自己能穿越別人就不能穿越?或許是某個先輩搞出來的。
軒轅澤一挑眉“我不該知道?”
心虛的一笑,月憐奉承的說“你該知道,你什麽都該知道,你丫就一半仙。”
軒轅澤臉色陰沉一些,她這說的什麽話。
“魔方是風小時候看了一本書以後做出來的,只有少數王工貴族見過,能夠将它拼好的人屈指可數。我不記得那屈指可數的人裏面有月姑娘,嗯?”軒轅澤彈了彈指甲說。
月憐不去看他,這貨就是個妖孽“天底下只要是能夠出現在世人眼裏的東西,就沒有我月憐偷不到的。那魔方的拼法早就被人畫出來了,我将那個方法臨摹下來,所以我也會了,那有什麽稀奇的。”她說得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樣子給她增添不少靈氣。
軒轅澤沒有說話,前廳安靜下來,氣氛莫名的壓抑。
月憐光潔的脖子一緊,耳後被溫熱的氣息包圍,脖子上的那兩只手修長有力。兩只手将她的脖子扼住,手指冰冷,月憐的身上起了無數雞皮疙瘩。
“不管你現在是誰的人,或者你曾經為誰效命,既然來了月夜閣,就最好不要有別的心思。不然…你說,我的手若是收緊,你這好看的脖子會怎麽樣?”軒轅澤的聲音低沉的性感,手指卻真的收緊,一點一點…像是在進行一個重要的儀式。
月憐只覺得空氣稀薄,呼吸被奪去,臉色從白裏透紅便得醬紫,臉上的笑容卻沒有變化。
皓腕抵到脖子上,小巧的手指把欲收緊的手的手指掰開,那人也不反抗,任她與他十指糾纏。月憐想起了那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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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主真會說笑,月憐對閣主,就像向日葵與太陽,怎麽會做出背叛之事?”她媚笑着說,白皙的脖子上有幾圈暗紅色的指印。
她走到窗戶前,把緊閉的窗戶打開,面向太陽,讓陽光照耀的全身,緊閉雙眼張開雙臂,表情難以言喻的滿足與享受。
就是這一刻,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軒轅澤卻好想走到陽光下,看看這秋末的陽光是不是真的溫暖,是不是真的這麽舒服。
可是他沒有動,此刻,他是月夜閣的閣主,有太陽的地方是看不到月亮的。他也有一絲動容,她說她對他就像向日葵對太陽,一生追随,不離不棄。盡管她這話做戲的成分更多,但他樂意去相信,喜歡聽她這做戲的話。
他還沉浸在月憐那滿足的微笑裏,月憐卻先一步離開。待他回過神來,前廳已只剩他一人,心就像這大廳一樣,空落落的。他拍手三下,一個黑衣男子從房頂下來。單膝跪地,低頭看着地面。
“把幽竹林附近的人都撤了,她若真要做什麽,那些人也阻止不了,我的人不能死得沒有意義。”軒轅澤看着窗口說,眼睛裏閃爍着豔羨,多希望自己可以像陽光一樣溫暖她…
月凄美不悅的攏了攏頭發,讓披散在肩頭的頭發一部分捋到後面,左右各捋了一縷搭在胸前,又把面紗往下扯了一點,讓面紗可以把整個脖子都遮住。
軒轅澤就是個混蛋,脖子被掐成那樣,他只要一看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到時該怎麽解釋,巧合嗎?哪有那麽巧合的巧合,自己都不信,更何況是那個精明的家夥。
身側傳來溫柔的問候聲“月姑娘,好久不見。”
月凄美回過頭就看到那一雙溫柔得可以掐出水的眼睛,眼睛蕩漾着柔柔的笑意,讓人沉淪,臉卻是蒼白得沒有血色。
“慕容公子好。”月凄美也回以微笑說。
慕容風咳嗽幾聲,蒼白的耳朵都有些紅暈。“此地不宜詳談,我們還是去河邊吧,我有話要問你。”慕容風說話的聲音依舊溫柔,但說出的話卻不容反對。
對一個有夫之婦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對的,但由他說出來就是理所應當的,若是想多了就是月凄美的不對。
又是金柳河畔,又是夕陽殘血,又是水波潋滟…
如果自己身邊站的不是慕容風,如果慕容風沒有不停的咳嗽,那一切肯定很是美好的。
“不知道慕容公子找月凄美有什麽事?”月凄美踩在濕漉漉的草地上,昨夜的那場雨後這片枯黃的草地有些積水。
慕容風一聲苦笑,咳嗽得更厲害了“咳咳…我們就一定要這麽疏離?你是澤的皇妃,可以和他一樣稱呼我‘風’,不必一口一個‘慕容公子’,聽着不舒服。”
月凄美幹笑着向前走,纖細的腰被人一握,巨大的拉力把她扯到一個溫暖的懷抱。懷抱裏充斥着冷梅香,微弱的心跳聲就在耳邊“撲通,撲通,撲通…”自己的心跳聲也與之合奏“撲通,撲通,撲通…”面紗下的臉通紅,帶着小女孩的嬌羞。
被夕陽鋪紅的金柳河畔,被微風輕撫的金柳,被水波裝飾的金柳河。白衣男子與紫衣女子緊緊相擁,一個人的心跳平緩,一個人的心跳急促。
月凄美把停留在腰上的手拂掉,幽藍的眼睛看着慕容風。
“前面有水。”慕容風笑容不變的解釋,溫文爾雅。
她回頭一看,草地的低窪處确實有一攤積水,若放任自己向前走就肯定會踩上去。心裏有些感激又有些不好意思,原來自己誤會了。
慕容風薄得像張紙,衣服穿了好幾層都沒能讓他看起來臃腫一點。真不知道那麽蒼白的手指哪來那麽大的力氣束縛自己。
脖子上帶着狐皮圍脖,身上穿着狐皮長袍,整個人穿得密不透風。“風…你很冷嗎?”月凄美忍不住問,每一次看到他他都穿得這麽厚實。
慕容風虛弱的一笑,卻因咳嗽嗆紅了臉。“你是月憐。”慕容風突然說,搞得月凄美措手不及。她向前走兩步“月廉?那是我父親。”
慕容風站在原地不動,沒有要跟上去的意思。“我說的是天下第一神偷‘月憐’,‘紫荊夜明珠’是你盜走的。”
紫色的倩影一凝,她一字一句的說“我說過我不知道‘天下第一神偷’是誰,我只是我自己,是月凄美,不認識你口中的月憐。”
“月憐再神也不可能偷到‘紫荊夜明珠’,關于那個的秘密,只有我和皇上知道,我只告訴了你。”慕容風強硬的說,聲音裏帶着怒氣。這個原因當然不夠,但還有更讓他篤定的理由。
前面月凄美的眼底染上殺意,又緩緩褪去。她蹲下來玩弄着草根說“是我又怎樣?你要去告訴軒轅澤?”真是奇怪,她不怕這件事讓皇上知道,卻怕讓軒轅澤了解。
一聲綿長的嘆息,慕容風望着平靜的河面“如果要說,我就不會來問你了。澤不知道這件事?”月凄美的沉默讓他舒心一點,他們算不算有了共同語言?
“可以跟我講講到底怎麽回事?”
月凄美是可以拒絕的,但她不願拒絕,或許是因為提出這個要求的是慕容風。于是她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自己和軒轅澤之間的所有事情,包括加入月夜閣的經過。慕容風就站在她身後安靜的聆聽,時不時發出壓抑的咳嗽聲。
“你當了兩個天下第一,心願也就實現了。那在澤登基休了你以後,你又該這麽辦?”慕容風溫柔的笑着問。
“哈?”月凄美驚訝的回頭。在軒轅澤休了她以後?好像沒有想過,軒轅澤會休了她…
失落感就這樣有了,然後她大方的一笑“休了我以後我就回歸山林,找一個普通人托付終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慕容風被雷到了,兩個“天下第一”稱號的主人就這麽點出息。
金色的陽光将她包圍,周身是耀眼的光芒,耀眼卻不刺眼。說她簡單,她卻以複雜的身份活在這世上;說她複雜,她又只有這簡單的願望。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慕容風的眼底是連他都沒有察覺的溫柔,與衆不同。
又聽見月凄美故作嚴肅的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秘密,以後就和我是一路的,如果敢出賣我,我就殺人滅口!”
也不知道她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慕容風也嚴肅的說“恩,以後我就和你是一起的了…絕不背叛。”
這話由他溫柔的聲音說出更像是情話,月凄美害羞的低下頭,脖子上一暖。她猛的一擡頭就看到慕容風溫柔的眼睛“天涼了,戴着暖和。”月凄美感激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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