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和大姨媽很親近
紅燭燃燒,火光跳躍,沾到油的棉線燃燒發出輕微的聲音。焚香爐裏飄出灰白色的煙,白煙的香味彌散開來,淡淡的味道讓人覺得舒适,心情也随之平靜。
灰色的一個圓球被黑衣男子扔出一個抛物線,啪叽一下落到地上,圓滾的身體在地上彈了幾下。
"畜生!畜生!畜生!"團子難聽的嗓音一遍又一遍響起。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邪魅的一笑"畜生…的确不能和人一起吃飯。"
深邃的眼睛迸射出寒光,正準備繼續罵的胖鳥縮了一下脖子,綠豆大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着它家主人,希望能從主人這裏得到些溫暖,以安撫它那受傷的心靈。
無良的主人得意的賞給它一個笑容,她可沒忘記自己以前的房間是被誰折騰成那麽悲催的樣子,更何況…某人的氣勢太過強悍,她可不敢招惹。
"畜生!"團子再次指責,又一次換來軒轅澤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說,你再嚎,再嚎,再嚎把你脖子擰了!
被兩人欺負的團子哀怨的看了一眼那一桌熱氣騰騰的美食,用力咽了口口水,自覺地滾回自己的窩,三步一回頭,五步一倒走。
"美,它是鳥,又不是雞,你給它弄個窩,是不是不太好?"軒轅澤問,嘴角的笑容加深。
月凄美一挑眉"鳥籠需要挂得高高的,它太胖了,飛不上去,弄個窩方便啊!還暖和…"
…強大的理由!
"對不起…"月凄美埋頭說,她不敢看軒轅澤,也不敢被他注視。
原本輕松的氛圍就這樣被撕裂,軒轅澤沒有接話。撲通,撲通,心在跳動,耳邊是心跳的節奏。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軒轅澤突然笑問。
"哈?"這語氣讓月凄美吃驚的擡頭,他是什麽意思?
"煽了我一耳光,只是一句對不起能夠彌補的嗎?"軒轅澤問,深邃的眼睛除了黑暗別無其他。
月凄美徹底糊塗了,他到底有沒有生氣?
"把我伺候好了,再看要不要原諒你。"軒轅澤邪笑着說。
她無辜的眨眼睛,怎麽她還是有些不明白?
修長的手指敲在她的額頭上,"我餓了,喂我吃東西!"軒轅澤吩咐說,白淨的臉沒有因這句可恥的話而臉紅。
月凄美盯着他的眼睛,試圖看出他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應該…是認真的吧?
"再看,再看我就吃了你!"他傾身附在她耳邊說,熱氣撲在耳畔,癢癢的。
異樣的感覺讓月凄美有些不适,她用筷子夾起一片竹筍。"啊--"軒轅澤張嘴。
筷子靠近他性感的薄唇,月凄美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筷子方向轉變,竹筍喂到她嘴裏,她還故意吧唧吧唧嘴,軒轅澤嘴角笑容玩味。
"莫非…娘子不想讓相公吃菜,想讓相公吃…你?"低沉的聲音透露着性感。
"咳咳咳…"他的話吓得月凄美嗆到,咳嗽不止。
"娘子,你是要喂相公這個菜呢…還是想喂相公別的菜?"軒轅澤繼續說,柔軟的舌頭輕舔她的耳廓。
濕漉漉的觸覺讓月凄美打了個激靈,柔荑抵在他胸前把他推開"吃菜,吃菜,再不吃,就冷了。"
"好!"軒轅澤答應得爽快。
自從軒轅澤說了那話,月凄美也不敢逗他,只能一心一意的喂東西到他嘴裏。就當是給團子喂食吧!月凄美心想。
軒轅澤閑适地咀嚼着她喂來的食物,眼裏則是她害羞得染上紅霞的臉。一張清秀的臉,卻讓他覺得秀色可餐,小腹熱氣流淌。
當然,他之所以能這麽享受,是因為他不知道月凄美心中所想。如果他知道自己和自己最讨厭的賤鳥相提并論,他不會吃得這麽歡。
桌上的菜都喂了一半了,他卻還吃得津津有味,這讓月凄美很無語。
"你還沒吃飽!"月凄美用力把筷子放下,清秀的小臉憋得通紅。這貨是在整她?
"娘子親手喂飯,相公我怎能說飽?"軒轅澤向她抛了個媚眼。
沒想到他會這麽回答,月凄美幹咳幾聲讓宮人們把菜撤了。"娘子莫不是心疼為夫了?"軒轅澤不肯放過她,故意在她耳邊說。
收拾東西的宮女們面帶嬌羞的看着軒轅澤,皇上真的好美,比皇後美多了…好嫉妒的呦!
"不用收拾了,你們出去。"軒轅澤坐回去冷淡的說,和之前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宮女們失落的走出去,皇上冷淡的時候也好美,興奮的喲!
她們滿眼桃心的樣子讓月凄美鄙視不已,又不是沒見過美男,不過…好像真沒見過比軒轅澤更美的男的…
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軒轅澤,藍顏禍水、妖顏惑衆…他就是個禍害!"
月凄美不屑地撇嘴"誰要心疼你…你如果吃壞了肚子,那些大臣會煩死我的…"晚上吃多了會長胖的,長胖了身材就走形了,走形了就不好看了…
禍害一臉哀怨的看着她,丹鳳眼水光盈盈,三分受傷,三分失落,四分妩媚,十分撩人。性感的嘴唇緊緊抿着,下唇輕微顫動。
柔媚中帶着風情,撩撥中帶着苦楚…看得她心生愧意,仿佛犯了天大的錯誤不可饒恕。
禍水!禍水!禍水!月凄美在心裏痛斥,卻又紅着臉說"好吧!我是在…關心你。"
聽到想要的答案,軒轅澤笑得越發風騷,讓她忍不住想要撲倒。
他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貼上去,冰涼的觸感讓她的腦子好像斷了一根筋,一片空白。
如同一道佳肴,反複咀嚼,都舍不得咽下。藕臂勾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只能依附着他。
軒轅澤輕聲偷笑,将她橫抱走入內房。
"換身衣服可以嗎?"軒轅澤問,眼神真誠,手裏拿着一個條盤。
疑惑的看着條盤,月凄美害羞的點頭,拿着條盤躲到屏風後面換裝。
半晌後,她從屏風後走出來。紅燭下她身穿大紅色的喜服,衣領較開,胸前的冰肌曝露在空氣中。
玉手互握放在腰間,廣袖自然垂到膝蓋處。腰帶有一掌寬,自胸下束起。衣服用金帛滾邊,高貴動人。衣襟和袖口處繡着一簇簇牡丹,是富貴的象征。
金燦輝煌的鳳凰落在衣服上,其周圍用深藍,淺藍,月白三色繡線繡出的雲紋,裙子的下擺出有俯首的禽鳥。
金色的牡丹、鳳凰,藍白色的祥雲,鮮紅的喜服,共四層色彩,豐富而分明,繁雜而不淩亂。
青絲披在肩頭,略顯清純。不施粉黛的小臉被燭光映出撩人的緋紅,精細的眉,神秘的目,飽滿的唇…
深邃的眼睛裏只有她妩媚動人的身影,本就嬌小的身體讓他萌生瘋狂的占有欲。他伸出大手,等待她白皙的柔荑。
月凄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手上,心跳突然加速,沒想到他會讓她再穿一次成親時的喜服。
冰涼的指尖描繪她臉型的輪廓,涼涼的觸感讓她微微後仰,腰間的那只大手卻迫得他們貼近。
她的肌膚光滑,像是剛剝殼的雞蛋,卻很有彈性。他一遍又一遍的撫摸她的臉,深邃的眼裏欲色濃郁。
寝宮的門口點着不同于其他的宮燈,照亮夜晚黑暗的路。輕風拂過,昏暗的燈光化作左右移動的光圈,淡黃的燈光淺到透明。
他輕柔的把她放到床上,鮮紅的床單,烏黑的青絲,剔透的冰肌,三種分明的顏色讓他瞳孔一縮,手下的動作急促一些。
有些急不可耐的扯開她的衣襟,天藍色的肚兜上繡着并蒂蓮。冰涼的吻落在香肩,鼻尖是處子身上甜膩的香味,唇下的肌膚在戰栗。
他看着這完美的身體,說不出贊美的言語。欲火翻騰,愈是壓抑,愈是反彈得厲害,他快要被這炙熱的火焰灼傷。
随手褪去自己身上繁雜的衣裳,軒轅澤也躺到床上,翻身把她壓到身下。
紅色的喜服褪到手臂出,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樣妖冶的她,将要在他身下綻放…
軒轅澤再次吻上她的紅唇,手下的動作卻不減緩。
她嘤咛幾聲,柔軟的手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止住剩下的動作。
"嗯?"軒轅澤把唇移開,深邃的眼睛裏帶着少許疑惑,更多的是赤紅。
"那個…"月凄美動了幾下,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卻察覺到軒轅澤腹下的異處,整個人僵硬在那裏。
白馬過隙在他眼裏已成滄海桑田,漫長的等待讓他有些不耐煩,低沉的聲音被欲火焚燒得有些沙啞"怎麽了?"
"我…大姨媽…來了…"月凄美紅着臉說。
此時此刻,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軒轅澤不以為意,俯身親吻她的臉頰并呢喃着問"月廉三代單傳,連個姐妹都沒有…你有姨媽?而且我也沒聽說有你的親信來了。你和那個姨媽關系很好?"
"噗!"月凄美笑出聲。
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懲罰似的掐了她一下,這種時候,她笑什麽?
"關系…不錯,一個月來一次…"月凄美咽了口口水說。
軒轅澤不為所動,大手從腰間探入,手下光滑的肌膚讓他沉淪。這一刻還在天堂的他,因為月凄美的一句話跌入地獄。
"大姨媽就是葵水…"月凄美咬牙說,身體的異樣讓她不太适應,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肆意妄為的大手終于停下動作,軒轅澤擡頭看着她,俊臉上的表情難以形容。
"葵水?"沙啞的聲音透露着不可置信,"那我這怎麽辦?"他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
月凄美随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感覺小臉炙熱得可以煎雞蛋。羞澀的別開臉,試探的問"不如…你…自己…"
"你說什麽?"軒轅澤的聲音抑揚頓挫,聽得她膽戰心驚。
"咳咳.."月凄美幹咳幾聲,"宮裏不是有太監?"
軒轅澤挫敗的倒在她旁邊,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再不說話。
妖孽的目光非常人能承受,月凄美瑟縮一下扯過被子蓋在身上,臉上隐忍着笑容,胸腔卻發出聲音,分明忍得很辛苦。
"大姨媽…大姨媽…"團子難聽的聲音響起,這畜生似乎在嘲笑軒轅澤。
"哈哈哈!!!"月凄美再也忍不住了,大聲的笑了出來。
"閉嘴!"軒轅澤呵斥,丢臉的用被子蓋住臉,怎麽會這樣???他精心的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