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窦循昏昏沉沉睡了大半日才睜眼。眼雖睜了,但清醒那就是晏毅來時的事了。
“醒了?吃點東西。”晏毅把一碗菜粥端到他面前。
窦循一把掀翻碗筷,瞬間出手鎖住晏毅的脖子,壓倒在床上。體力不支與疼痛酸麻等等使他臉色蒼白、直冒冷汗。
“先生好……好熱情啊。”晏毅笑着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臂。
“孽畜!我殺了你!”窦循扼住他的咽喉,往死裏掐。
晏毅一手按下他的頭,一手箍住他的雙頰,撬開牙關,親到他手腳發軟。
“先生?不殺我了?”
窦循撐着床大喘氣,眼下就是晏毅精壯的胸膛。多年未見,他長高長壯實了不少,再也不是自己操個戒尺就能随意拿捏的野小子了。
“襲墨,你喘得真好聽。”晏毅抓着他的屁股把人往上一帶。手指不安分地往溪谷間鑽弄,半硬的棒子隔着幾層衣物頂住窦循胯間。
窦循驚怕,眼神中難掩怯意,昨夜之事歷歷在目。他不自主地渾身緊繃,牙關也打顫。
“怕什麽。”晏毅輕吻他僵硬的下巴,妄圖以溫柔點開禁閉的心門,“你是我夫人,這樣的事也應是常态,早日習慣好。”可惜本質是強硬、專斷的。
窦循抖得更厲害。否認無效。拒絕無效。
晏毅探手入他雙臀間,摸到那洞尚腫,可憐巴巴,稍碰一碰都會輕輕抽動。
“不……”窦循抓住晏毅的手,讓他無法移動半分,“此事違背常理,勿可再亂綱常……”
“先生美色,誤人子弟。”
晏毅滿心都是沖動與瘋狂,聽不得他講什麽道理,只願貪婪當下。翻過身,拉起他的腿,脫了兩人的褲子便用胯下去頂,并不進去,只是要耗一耗他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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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懼萬分間,窦循紅了眼眶,懇求道:“不可……不可……”
人間佳景。
落日燒雲,彩霞朝飛,映于一潭清冽。
晏毅用手指摩挲他蒼白的嘴唇,單薄的眼皮,蘸了眼尾點點淚水,放入口中細品。淡淡鹹口,甘之如饴。
襲墨之容顏,可擾五味,可亂人心,可惑世間之生靈,變天地之章法。晏毅能獨占,何其榮幸?又是何等榮耀?!
“先生,你告訴我,說實話。你和別人有沒有過?”晏毅抓着他的手,将自己柱頭摸得吐汁,去濕滑那口好穴。
窦循別開眼,咬緊牙關。
不急。從現在起,後半輩子都能用來耗。晏毅用自己的物件磨上他胯間軟趴趴的物件,搓圓茱萸,勾過他的脖子,舔吮喉結。
“好味!好味!”晏毅越看他此時模樣越驚喜,不禁連連稱贊。
拿脂膏往裏塗,繞着圈舒緩那緊張暖洞。晏毅問他:“癢否?大半日未搔,可要為夫幫幫忙?”
“畜生!”窦循氣惱至極。欲字當前,後穴空虛卻是不假,可并非自己所願。是被把玩、揉弄,刻意挑逗起的龌龊反應。
晏毅猛地沖進洞中,驚得窦循失聲尖叫。
“看,夫人之穴,收放自如。”
昨晚開墾得好,今日稍稍潤松便能長驅直入。晏毅抽了幾下,停住,問:“餓不餓?”
窦循無言以對,合上眼,死魚一般。
“來人。重新端碗菜粥過來。”吩咐下,晏毅繼續在他體內沖撞。
窦循這下有了反應,大喊:“停下!不要!停下!”
“哈哈……夫人害羞了,怕人見!”晏毅湊到他跟前,啄了一口他的嘴,又說:“夫人尚未親過我。親了我便不在人前搞你。”
見窦循頓時愣住,晏毅故意頂了頂他的媚肉,害他瀉出一聲短吟。
“夫人抓緊,他們過來可要不了多久。”
窦循神色微動,頃刻間又合上雙眼,生無可戀。
見他如此模樣,晏毅也不再客氣,猛沖他穴內銷魂處。窦循緊緊抓住身下被褥,死噎住喉間淫聲。如此可不合晏毅的心意,他捏住窦循雙頰,暴力撬開他的嘴。
開閘洩洪,奔湧而出。哀吟春聲一重又一重,疊滿此方洞天。
“大王!菜粥!”喽啰在洞口高聲通報。
“嘶……夾斷此物何以娛房事?!”晏毅被他方才吓得那一縮給夾得神魂颠倒。
“停下!停下……”窦循咬着唇,滿眼絕望。
“候着!”晏毅減了速度,等他兌現一個吻。
窦循反手給了他一耳光,大罵:“混賬東西!出去!”
晏毅臉火辣辣地疼,随手拿東西捆了他的雙手,猛地沖進最裏面,瘋狂頂動。
“送進來!”
小喽啰紅着臉瞄了兩眼,不敢多看,送進來就趕緊跑掉了。
“他看見我怎麽幹你了。他會告訴所有人,你如何放蕩。”晏毅抓住他的手去摸交合處,“還有這裏,他看見你這兒被幹得顏色有多嬌豔……像花在開,全都翻出來……”
窦循禁閉雙眼,淚直往兩邊滾。
“哭什麽!爽成這樣還委屈你了?!”晏毅捏了一把他直挺挺吐着淫液的陽物,很是不屑。
幹到窦循将要釋放,晏毅突然拔出,端過碗來,問他:“這下該餓了吧……襲墨聽話,叫一聲夫君,我便喂你一口。”
窦循後穴不停張合,渴求欲望。
“不……”
“那為夫兩張嘴都不喂。”
“……給……我。”
“叫夫君。”
窦循強支起身子送上一個凄慘無比的吻,舔濕了晏毅的雙唇。
晏毅張開嘴放他進來,他便畏畏縮縮地将舌頭探進去,舔那上颚和牙齒。晏毅喜極,固定住他的嘴,好好伸舌進去攪動一番。
“嗯……嗯……給我……”
“你在勾引我?”晏毅高聲笑出來,“晚了,先生,晚了。剛剛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
晏毅用手指反複戳刺他此刻欲求不滿的浪穴,再次提點:“叫一聲夫君,我就換個東西放進去。”
“求你……進去……”
“叫夫君。”
“晏毅!”晏毅被這一聲震住,直直盯着他滿臉的淚痕,“……你不要……欺人太甚……”
每一個字音都顫抖着。無助、絕望、情欲。
晏毅雙眼發紅,一口咬在他喉嚨上,身下直直刺入最深,擦過窦循體內最寂寞之處。
“呃……啊……”窦循十指緊緊扣進晏毅寬實的肩膀,只這一下,淫液便撒入二人腹間,甬道更是抽搐着吮吸那根陽物。
晏毅不給他片刻喘息之機,趁着他神飛九天,窮追猛打。窦循再難忍耐,驚呼一聲,便止不住嬌吟,聲聲落在撞擊上。
“那時我差點就這麽把你按在書案上幹!”提起過往,晏毅愈加精猛,轉着方向攻那一點。
“不要……不要……”窦循那物軟下去不多時,又被刺激起來。
“剛剛可是你說給你的……怎麽給了,反倒不要了?”晏毅深深埋進,停在那一點上,摸一摸他半硬的肉蟲,又挑弄幾下兩粒胸前紅豆,趴在他耳邊低聲說:“襲墨念我念得緊,真不給了,可不得急壞?”
窦循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分辨不清他所言何事,只被那氣流震得耳朵根子都發麻,甬道也跟着動了一動。
“先生厲害!竟無師自通‘腹語’!”晏毅瞧他精神力不集中,故意羞他。窦循擡眼盯他一眼,又落下去,甬道三不五時抽動一下。
晏毅拿過一旁的菜粥,喝半口,哺給他。窦循無意識地吞下,然後晏毅再哺一口。一邊哺完這碗菜粥,一邊在他穴中時動時緩,片刻也不離去。
“夫人被我肏傻了?襲墨?先生?可還說得出……三綱五常?禮義廉恥?”
窦循後穴自主做着吞吐,早無意識可言。
“叫聲夫君來聽聽?”
窦循眼珠子都不轉一下。
無論他叫與不叫,晏毅不再同他廢話調情,急流争鋒事大。狂亂磨酥穴道,澆灑暖壁,洞中一片淋漓。
窦循昨晚已瀉太多次,今日實在囊袋空空,晏毅替他吸幹淨那清透汁液,那物便萎靡下去。
待晏毅将他抱去沐浴時,窦循已再次陷入昏睡。
“不把你幹趴下,又得跑了。”晏毅癡迷地握住他的肩膀,深深淺淺烙下無數吻。
當年窦循不辭而別,晏毅瘋了一般找人,甚至收買了一群匪徒幫忙。後來朝廷生變,幾股勢力喊着匡扶正統便順理成章扯起大旗。招兵買馬要銀子,主意就打到白身商賈上來。因晏毅與匪徒有勾結,“下旨”剿匪便直指他家。他沒被抓到,家人卻無一幸免于難。
晏毅後悔嗎?
他不後悔。
因為他還是得到這個人了。而且從此以後,這個人只屬于他。
窦循的學識、容貌、聲音、思想,都只将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