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開車兜風

晚上封堯回來得很早,祁嘉聽着聲響,三步兩退地挪到了他的房門口,試了試沒鎖便進去了。

衛生間的門虛掩着,封堯正在洗澡,沒一會兒出來了——全裸着,見到祁嘉沒什麽大反應,毫不介意地繼續裸着,抱臂質問他:“你來幹什麽?”

穿着衣服只看得到他的身形輪廓,脫了衣服則将他的身材展露無遺,寬闊的肩膀,流暢健美的肌肉線條,完美的比例,同樣身為男人,祁嘉無法不羨慕,眼睛不由自主地從上到下看了個遍。

關鍵的是,他還發現了一個重大意外——封堯的那兒比他想象中小多了!!!确切地說,子孫袋十分有料,但男根的尺寸卻和他的差不多,對封堯來說實在算不上大——當然這也意味着不會有想象中那麽疼,祁嘉心中默默想,這算不算一個驚喜?

他松了口氣,至此終于把心理的障礙清掃得七七八八,只是看着一絲不挂的封堯還是不好意思,撇開眼道:“你這麽早就洗漱了啊?”

“淩晨有會要先睡會兒,你到底想幹嘛,”封堯本來就不爽,見祁嘉對着他的身體轉開了眼,更生氣了,上去就推着他往外轟,“不是覺得我惡心嗎,還不趕緊走。”

“哎等等……封堯……”祁嘉被他一趕,醞釀良久的說辭也亂了,只能抵着門喊,“你等等,等等……”

“等什麽等,我不想見你。”

“我答應你了……”

“什麽東西?”封堯沒反應過來,眼見着就要把門關上了。

“睡覺!睡覺!我答應和你睡覺!等你哪天有空,我們……”

祁嘉話沒說完,門上的力消失了,他一個踉跄埋進了封堯的胸肌裏。

手一推又摸到了腹肌。

擡頭一望是張俊臉。

不吃虧——他這麽安慰自己。

顯然面前的人更沒覺得吃虧,封堯臉上藏不住笑,瞬間變臉道:“哦?我今天就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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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祁嘉驚道,“有點倉促吧,不得準備準備……”

“早準備好了,随你挑。”封堯拉着他快步走到床頭,打開一個櫃子指給他看,裏面裝滿了瓶瓶罐罐,全部都是保險套和潤滑劑。

祁嘉傻眼了。

“你該不會又反悔吧?”

“……不是。”

“洗完澡了?”

“啊。”

“那更好了。”封堯說完就去脫祁嘉的衣服。

祁嘉終究不習慣,被他的動作吓了一跳,忙道:“那你把燈關了吧?”

“關燈幹什麽?”

“我雖然答應你了,但畢竟沒和男人做過,你得給我留點幻想空間……”

“幻想我是個大個子女人?”封堯嗤笑一聲,但還是啪地把燈關了。

世界頓時安靜了下來,兩人都陷入了突然而至的緊張裏,滋生着陌生的情緒。

封堯剝豆子一樣利索地剝掉了祁嘉的T恤,當手移到褲子上時,被祁嘉抓住了手臂,但沒人說話。

祁嘉穿的是帶抽繩的寬松棉質長褲,繩子一解,立刻掉到了腳踝,使他瞬間屏住了呼吸。封堯的大手落到了他的內褲邊緣,摩挲片刻便幹脆利落地往下拉,同時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他吞了吞口水,本能地往後退,倒像是在配合封堯脫掉自己身上唯一的束縛。

他以為自己會很排斥,得靠演技才能繼續下去,但黑暗模糊了性別,他只感到無以複加的緊張,勝過他和李婉的第一次開房。

顯然封堯也不輕松,噴在他臉上的呼吸灼熱急促,靠近他停頓了一會,又起身離開了。

随即他聽到了窸窸窣窣拆包裝的聲音,然後身邊的床鋪回複了塌陷,火熱的手帶着冰冷的液體滑進了他的腿間。

他的膽怯擋不住任何入侵,封堯的手指一往無前。

沉默緊繃的氣氛裏,暧昧的水聲和粗重的呼吸聲都漸漸明顯起來,赤裸的兩人交疊在大床中央,大腿緊貼,呼吸重疊。

除了酸脹,此刻祁嘉還沒有生理上任何特別的感受,所有的熱度都來自于心理上的忐忑,和面前看不見但無法忽略的人。

封堯的開拓加到三指并出入順暢後跪了起來,右手仍忙碌着,左手則拉起祁嘉的手來給他撸。

他的肉棒早已又熱又硬觸感鮮明,祁嘉碰到的那一刻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卻被抓着手腕無處可逃,只得努力适應,撸着撸着卻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慌忙道:“封堯你開下燈!”

“怎麽了?”封堯的聲音低啞,極力壓抑着欲火,正等着大幹一場。

“開燈開燈!”

燈就在床頭,封堯擡手就開了。

祁嘉強忍着光線的刺激,發現眼前的巨物頭部飽滿濕亮,形狀微翹,周身盤繞着猙獰的青莖,關鍵是柱身又粗又長,是他前所未見的恐怖尺寸,與關燈前簡直是天壤之別。

他膽戰心驚道:“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被中途打斷的封堯很是不耐。

“剛才……剛才明明沒有這麽大的啊!”

封堯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明白了他的意思,自豪道:“你不知道膨脹系數嗎?”

“……”我他媽的怎麽知道差別能大成這樣,這是膨脹還是變身!

祁嘉二話不說翻身往前爬去,打算從床的另一邊逃跑,可惜被眼疾手快的封堯扣住了腰壓在床上,倒成了跪俯的姿勢,更為羞恥。

“你幹什麽?”

祁嘉哀嚎:“什麽也不幹了!咱們以後再說……”

封堯暴怒:“這時候反悔?開什麽玩笑。”他把人往身前一拉,套子都不戴了,提起開刃的大刀就往前沖。

“啊!!!”祁嘉大叫,一多半是吓的,不過再往後就是真的疼了,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喊叫慢慢成了求饒,“封堯,你太大了,不行不行,我會死的。”

“死不了。”封堯權當誇獎聽了,箭在弦上沒有不射的道理,大手按着他的背不讓他逃離,下身還是緩緩往裏送。他終于明白盛一秋口中的“很舒服”是什麽意思了,男人的這張小嘴竟然這麽緊致有力,剛剛含住他就叫他爽到頭皮發麻。

等看着自己的利劍全部入鞘,祁嘉也沒有受傷的跡象,他仰頭舒服地嘆了一口氣,閉着眼睛享受這一刻的銷魂滋味。

而祁嘉已經癱軟在床上無法動彈,仿佛內髒都被捅了個對穿,只有屁股高高聳起,插着那致命的兇器,如一杆堅硬如鐵的火槍。

還沒等他喘兩口氣,這杆火槍就迫不及待地動了起來。

“呃….求求你慢點啊,我真的要死了…..”祁嘉欲哭無淚,脾氣都被捅沒了。

可他濕滑蠕動的腸肉可不是這麽說的,反而活潑得很,對封堯夾道歡迎,緊緊裹着他的肉棒,一刻也離不了似的。

封堯沒跟他廢話,只握緊了他的腰緩緩進出。幾分鐘後,抽插變得順暢起來,祁嘉的臉上也浮起紅霧,開始随着他的頂弄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覆着薄汗的脊背也下塌成了美妙的曲線,吸引着他目光,他俯身舔了舔,得到了一聲短促的驚呼,鼓勵着他繼續享用。

祁嘉的身上燒了起來,不是因為離譜的男男性愛,而是因為封堯這輕輕一舔。他想自己大概是要瘋了,竟然這麽輕易就被男人舔出了悸動的心跳,前面的男根也慢慢升了起來,這到底是人體的适應力強大還是他天賦異禀?

封堯得了趣,下半身持續在祁嘉的股間出入,撞得他雙臀啪啪作響,雙手則繞到前面去摸,嘴也不閑着,流連在祁嘉光滑汗濕的脖子和脊背上。

很快,他聽着祁嘉壓抑的呻吟不再滿足,于是又抓着他的一條腿翻了個身,擺成了與自己面對面的姿勢。

祁嘉無力阻擋,轉身的摩擦中不知被觸到了哪裏,抓着被子皺眉,顫抖着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雙腿也情不自禁地圈住了封堯的腰。

封堯被他的樣子深深刺激到了,雙手抵在他的耳邊,盯着他的臉開足馬力沖撞起來,沒幾下就找到了那個關鍵的敏感點,在祁嘉越來越難耐的呼叫裏開疆拓土,揮汗如雨。

“別啊、啊…..別…..”祁嘉的抵抗早已變了味,被沖撞成越來越暧昧的碎片,“太、太深了….太……快….啊……”

快感來得太快太多,他忍不住去推去打眼前的胸膛,卻如調情般激起了封堯更快更重的回應。

封堯看着他漸漸沉迷的臉,激動地去含他胸前的乳粒,繼而變成輕咬,又從輕咬變成吮吸,控制着他的一切,又失控地與他一起沉淪。

“唔…..不要,不、要……要……”到後來祁嘉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麽,這場他以為需要忍耐的特殊一夜情已完全脫離了他的預想,他只能任由封堯看着他堕落的臉,纏着他給他更多的快感。

恍惚間,他聽到封堯輕笑:“嘴上說惡心,腿倒纏得緊。”

這輕浮的調侃讓他殘存的理智回到了腦中,立刻閉了嘴,緊緊咬着嘴唇不再發聲,雙腿也放了下去。

封堯卻捏住他的下巴,突然重重地親了上去,而後抓起他的一條腿,更加瘋狂地進攻起來。

身體相連,唇舌交纏,快感沉浮,祁嘉在越來越猛烈的陌生性愛中節節敗退,步步失守,直至讓封堯為所欲為,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封堯不講究花哨的姿勢,就着這傳教士體位奮力耕耘,像個真正的傳教士那樣,把他的強勢任性,他的毫不妥協,他的炙熱沖動,全部傳輸到了身下人的體內。

“舒不舒服?”熱情的間隙裏,封堯明知故問。

滿身不明液體的祁嘉下意識地搖着頭,喘息輕哼。

封堯直接射在了他的身體裏,又幫他撸着達到高潮,但他已幾近虛脫,射精的那一刻都是迷糊的,腦中閃過了他早逝的父親,他媽和他妹的臉,朋友圈裏別人發的李婉的結婚照,還有他媽說老家的房子要為他直接裝修好結婚用的新房……然後他聽到封堯說了一句:“下次直接把你操射。”

下次。他的神智已不足以分析這個詞的意思,如果說人在瀕死前會經歷記憶的跑馬燈,此時他還沒有意識到,他高潮時所經歷的,恐怕是他直男之魂的死亡。

而且是死了一次又一次。

遲遲不見老板上線的秘書打來電話時,封堯才發現時間竟過得那麽快。他意猶未盡地鳴金收兵,把祁嘉抱進浴室清理了一遍,再把他抱回了隔壁的房間。

自己則精神抖擻地回去開了兩小時會,還拖堂了半小時。

最後他驕傲地望了眼狼藉一片的床鋪,理所當然地也進了隔壁房間,抱住床上的另一個人開心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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